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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妖刀记-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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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再挤进分许。媚儿「呀」的一声昂首呼痛,知道他并不满意,趴上池岸大口喘息,片刻才低声道:「你别……我……我会听话。主……主人。」

这两个字仿佛对她有特别的魔力,一旦出口,掌管九幽十类的「鬼王」之魂便自抽离,嚣狂的气势刹那间消失无踪,连绷紧的肌肉都变得温驯绵软。十九岁的年轻女郎尽管有着超龄的丰满胴体,这一刻她白皙的裸背却显得格外脆弱,宛若幼女。

耿照松开十指,见她身子骤软,及时伸手穿过胁下,满满搂住丰盈的雪乳;另一只手却环至她身前,按住平坦的小腹,不让两人接合的部位脱离。媚儿骨架甚大,胸围宽阔,纯论乳量,尚不及娇小玲珑、却拥有傲人双峰的横疏影。

她的乳房大小便似一只精巧玉碗,说小也不小了,因乳质太软,分量又沉,才坠成了略长的鹅卯形。握在掌中,触感如充分发醒的鲜奶面团,绵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仿佛指尖一掐便能合拢,全然揉不到乳中有「核」的弹韧。

这是如横疏影、宝宝锦儿那般豪乳才有的殊质,握感绝佳。媚儿竟也能拥有,细绵处丝毫不逊双姝。她敏感的双乳被铁臂一束,又疼又美,双颊酡红,紧抓住他的手腕;片刻缓过气来,忍痛道:「你……怎么还不拔出来?」

他好不容易掌握发话的主动,岂能依她问答?搂着胸腰凑近耳珠,沉声问:「我死了,你很伤心么?」

媚儿浑身一震,面颊滚烫,支支吾吾说不上话。

她本想暂时屈从,赚他快快将龙首拔出,以免多吃苦头。岂料被小和尚一问,想象他洋洋得意的神情,突然羞怒起来,也不管会不会触怒身后的男子,恶狠狠道:「你……你臭美!死小和尚,我巴不得将你碎尸万段!有什么好伤心的?」

「是么?」

耿照忍着笑,继续道:「我方才见你流泪,以为有几分真心,这才手下留情。要不……哼哼。」

腰板用力,龙首一跳一跳暴胀分许。媚儿圆腰僵直,堆挤在两人间的雪白臀肉如波轻颤,撑挤至极的窄小屁眼不住缩夹,像要把侵入者掐挤出去一般,却只换来不受控制的抽搐而已。

要是干脆地一贯而入,再痛也能慢慢适应,偏生这样要进不进的,一颗心悬在半空,还未到来的痛楚在想象中不断被增幅扩大,连带使零星的折磨也变得更难当。

媚儿颤抖着吐出一口长气,也不转头看他,豁出去似的怒叫:「我、我才不是为你流……呸!我是……我是恨不得亲手杀了你,把你加在我身上的污辱折磨,千百倍的还给你,以为再没有机会,难过得掉下眼泪。我是堂堂九幽十类玄冥之主,鬼是没有眼泪的,不要随便污蔑我!」

听她语无伦次拼命辩解,耿照差点要回答「是是是,知道了」,赶紧干咳两声,沉声道:「嗯,我对你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你是应该恨我的。」

「没错,我最恨你了!你这杀千刀的、狗娘养的下贱小和尚!你……啊!」

他轻轻一顶,让她将满肚子的恶言秽语又咽回去,只能倚在他臂间簌簌颤抖。

「你这么美丽的姑娘,不可以说粗口。」

「……可、可恶……」

但被夸奖「美丽」似乎又有点开心。无论是哪一边的身份,从来没有人敢在她面前说这等放肆的言语,集恶道群鬼甚至不知她是女儿身……媚儿缩着粉颈一阵痉挛,仿佛在躲避他温热的呵息,连圆润的香肩都瑟缩起来。

“这样是不是很舒服?」

他用鼻尖和嘴唇轻轻擦滑她敏感的颈侧。

媚儿两臂一夹,身子不停扭动,活像是一头被悬空抱起的无助雪貂。

「一点……一点都不舒服……啊……你别碰我……我、我一定要杀了你……」

魔手抚着平坦的小腹向下肆虐,在滑润的温泉里耙梳着金红色的细软茸毛,然后摸进一团难以言喻的浆腻温软之中。

“这里已经这么湿了,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那是……那是在水里,本来就会湿的……」

「可是很黏滑哩。」

指尖在蜜裂间轻轻滑动,拇、食二指分开抵住,分开又抵住,仿佛揉着一团半融的糖膏,刮出的浆液全都沾黏在指腹上,连温水都冲不淡化不开。

「是……是温泉。温泉水滑……洗……洗凝脂……」

媚儿细细喘着,原本极力压抑的鼻腔哼声成了悠悠断断的气音,偶尔夹着一声拔尖倏转的激昂呜咽。

九幽十类之主很机伶的。说粗口会吃苦头,吟诗总可以了吧?然而,也只余这一丝清明而已。

几乎将她燃烧殆尽的欲望重又在体内苏醒,以惊人的速度累积。即使一动肛菊就疼得要命,媚儿仍忍不住沉腰旋扭,让指尖更加没入空虚难耐的玉户,到后来耿照只是将她钳住而已,呻吟不止的红发女郎自行抬臀迎凑,宛若脱缰的小牝马。

后庭的疼痛与玉门的快感越发强烈,媚儿渐渐难以控制力道,被挤裂的肛菊渗出血丝,雪臀偶尔落得重些,便痛得她昂颈呜咽,臀肉抖似雪浪,裸背都沁出汗来。她终于受不了疼,又耐不住空虚,可怜兮兮回头:「求……求你,再……再下面……再下面一点……」

“这样?”

耿照将前端退出些个,扯动裂开的菊门,媚儿拱肩抚颈,打摆子似的簌簌发抖,火焰般的红发在湿漉的池岸黑岩上散成一片,趴低的裸背曲线无比诱人。

「再……再下面一些……啊———」

「唧」的一声黏腻浆滑,龟头滑过会阴,终于塞进泥泞不堪的小洞。媚儿的膣户充分湿润,两壁却仍带有强大的压迫感,这一下颇受阻挠,塞进小半截便被嵌住,膣管里一围圈的美肉拼命收缩。

巨物忽来,媚儿猝不及防,猛地屈膝抬臀,两只小脚「哗啦!」

勾出水面,玉颗般的足趾蜷了起来,由外侧紧紧夹住男儿臀股,俯腰趴在岸边的石板地上,身子痉挛不止。

这个不自觉的反射动作使阴道内壁加倍夹起,却又钳着男根往里缩,压迫的程度甚至大过了强人后庭的紧涩,耿照握住她的雪臀,下身美得一挺,怒龙像是捅破一小团嫩肉,于无路处长驱破关,裹着油润直没至底。

媚儿的窄迫远比记忆中更甚,似乎较初次占有她时要紧得多,偏偏她欲火炽烈,早被撩拨得一发不可收拾,阴道中泌润丰沛,闭锁似的痉挛一过,进出便极为顺畅,不变的只有她的湿热紧凑。

他「啪啪啪」地撞击着女郎肥美多肉的雪臀,一边逗她:「媚儿怎么这样紧凑?这些日子里,都没有自己来么?」

媚儿整个人趴在岸边,极力伸长双臂,十指揪抓着石板地,仿佛这样才能稍解巨阳冲撞的强大压力,小脑袋埋在湿濡的红发中拼命摇动,娇喘半天勉强道:「没有……呜呜……都……都是你!被……被你干过之后……啊……角先生都没……没滋味啦!啊、啊、啊!」

耿照握住她的雪臀往后抵紧,交合处再无一丝空隙。

这姿势插入极深,媚儿美得挺腰,丰腴的小臂被他抓住,整个人弓起来,美背贴着他的胸膛,像是半跪坐在男儿身上。耿照顶着花心狠撞几下,撞得媚儿雪乳跌荡,双峰活像筛滤豆乳的纱囊,兜满稠浆上下抛甩,浑圆的乳廓一下拉长摊扁的,软得不可思议。

「那你不是挺惦记我的?」

「我……我夜夜都想的……」

她正美得魂飞天外,出口片刻,才省起自己说了什么,又羞又怒,反正那根朝思暮想的狰狞巨物正插着小穴,教她牢牢坐在屁股下,还怕它飞了不成?自尊心一下膨胀起来,一边呻吟一边还口:「你……你别想歪……呀、呀……我们……我们集恶道有一门妙法,能把……能把鸡巴做成角先生,比……比在活人身上还要威武百倍!我……我恨死你啦!

=文=夜夜都想剁了你的脏东西,做成……啊啊……做成……啊啊啊啊……」

=人=「听起来挺厉害的嘛!」

=书=亏你编得出这么长一串——其实他真正佩服的是这个。

=屋=「本来就很厉害!比……比你有用多啦!」

耿照又气又好笑。虽说「嫌货才是买货人」,但边吃边挑剔也未免过分了。

「既然这样,给你找根「角先生」好了。」

她双手反扣着男儿结实的腰臀,不让他拔出去,更加用力扭腰,蜜壶死命绞扭着怒龙,尽情享受着贴肉擦刮的爽利。「啊、啊……好……好舒服!」

蓦地美眸圆睁,呻吟变成了尖叫,分不清是惊慌还是惊喜:「又……又变大了!好硬……啊啊……小和尚你好硬……

「有没有比角先生好?」

媚儿本想用销魂的淫叫蒙混过去,谁知死小和尚停下动作,环过双臂将她搂在胸前,两人贴得密不透风,难再扭腰摆臀。她勉强动了几下屁股,自己都觉得心虚,不好意思再放声浪叫,唯恐快感一去不回,垂眸嚅嗫道:「……有。」

男儿的反馈来得快极。耿照见她可怜兮兮的模样,龙杵暴胀,在湿热的嫩膣里不住鼓动,热辣辣的火劲炙得媚儿两腿发软,颤抖呻吟——这回不是装的——烂泥似的挂在他臂间。

“这么不老实,我要好好的惩罚你!」

他抄起媚儿的膝弯,将她顶出水面,把那两条与丰腴胴体难作联想的长腿端至池畔,摆成一只屈腿翘臀的小雪蛙,按低她的腰背飞快进出,阴茎「唧唧唧」戳刺着娇红的阴户,粉色的肉唇被插得微向外翻,刮出的白浆积满细细的肉褶,连金红色的阴毛都挂满液珠,散发出鲜烈的膣中气味。

媚儿没想到这「惩罚」竟如此爽人,美得翻起了自眼,双手撑地,被推撞得乳摇发散。被插肿的小菊门兀自渗着血丝,却因低腰翘臀的姿势纤毫毕露,粉酥酥的雪股间凸起一枚花苞似的彤艳蓓蕾,衬与绉褶里的丝丝殷红,欲开不开的模样可爱极了,男儿低头瞥见,更是硬得一塌糊涂。

“美……美死了!啊……好快、好快……好硬!要……要插坏啦!媚儿要飞了,媚儿要飞了……啊啊啊啊啊啊……」

脚跟忽然离地,原来是耿照抱着她的雪臀,踩着嶙峋的礁岩走上岸来。

硬翘的怒龙成了顶起娇躯的支点,随着迈步的动作,在膣里左冲右突,脚板一踏实了,剥壳鸡蛋似的龟头便顶住花心,酸得媚儿眼角迸泪,紧并着细白长腿,脚趾勉强踮地,整个人侧看浑如个「八」字,手脚并用娇唤不止,歪歪倒倒地被男儿推着向前爬行。

「呜呜呜……不、不要……放……放我下来!啊啊啊……」

耿照全不理会,双手扣紧她的腰眼,雄根进进出出、边走边插,推着她像只低头摇尾的小母狗一般,绕着池子行走。

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出身尊贵的集恶道鬼王。不管是哪一边的身份,她从没受过这样的污辱:趴着翘屁股让男人干,已经够像母狗了,居然一边被插着一边爬行,简直就是溜狗!

要是以膝着地,还有一点反抗的余地,男人却仿佛看穿她似的,知道她的屈服仅是表面,是为了贪恋与他交欢而做的权宜,一旦危及「重要的东西」——譬如说性命或尊严——用头锤也要撞得他唇破血流,毋宁才是鬼王真正的应对姿态。

但腰部被悬空吊起,只能以手掌和脚尖接地,却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更要命的是:怒龙由下而上、微向后勾的插入角度,恰与膣管相扦格。本应深深插入的背后体位,因她上身弯折的缘故,杵身只进得一半有余,钝尖抵住一处又脆又韧、带着凹凸不平的微硬触感,似比铜钱略小的位置,竟是酸得难以形容。

才被推送几步,她已两腿发软,抖得像要厥死过去,一股不同既往的稀蜜淌出玉户,溢满交合的缝隙,饱满的液面晃呀晃的,「噗噜」一声抖破开来,沿着耻丘、小腹淌下,液量之丰沛,直流到媚儿的颈颔间,溅得满脸都是阴户气息,舐到淫水的嘴唇麻麻的,膣里又是一阵大搐,差点让耿照精关失守。

羞耻而愤怒的媚儿,干起来的快感简直难以形容,连感度都莫名提高了好几倍。

「放……放开我!啊啊啊……让、让我起来!啊啊啊啊————别、别再顶那儿了!啊啊啊啊———」

她的诟骂带着濒临崩溃的哭腔,强烈的快感逼得她并紧膝盖,右足痉挛似的勾起又放落,仿佛想翘起脚儿抵挡猛烈的高潮。

但耿照一点都不打算放过她。

为方便后续计划的进行,必须让她再疲累些才行。

耿照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推着身前雪呼呼的赤裸小母狗,绕着池子整整插了她一围,媚儿泄出的阴精从薄浆变成如尿水般无色透明,流满胴体正面,盈乳就像水中的两座险峰,虽然绝大部分都从乳沟当中流过,但乳根处也积了不少,一路漫至乳上,连勃挺的蓓蕾上都挂着液珠,媚儿忘情淫叫之际,不时被甩入檀口。

耿照插了她半个时辰,渐有泄意,低声问:「……媚儿,你要我拔出来么?」

身下的雪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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