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少爱妻成狂-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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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呵!另外那个小孩子是谁啊?他觉得很陌生,长得不像米妞,也不像是他认识的任何人,按时间推算,两年前飞儿离开,孩子差不多七个月,孩子生下来,应该有将近两岁了,虽然,他觉得这年龄不像是刚才那个小鬼的,可是,那长相骗不了人,纯纯正正是他的血统啊!如假包换,这个女人偷了他的种却跑到这种地方来,让他尝尽了相思之苦,抓到她后,他定会好好地打她一顿屁股,不,好好地折磨她一番,他才甘心。
夜幕降临,万家灯火,灯光照射到了湖水里焕发出一朵又一朵金色的小菊花,无数的小金菊花连成了一片,变得更为蛰眼,看起来是整座城市是那么灯火辉煌。
位于淡水河的一间五星级酒店,偌大的落地窗前立着一抹人影,男人身上是件立领白色衬衫,衬衫款式有些燕尾,让他看起来整个人更高挑,手指上端着一杯82年的法国萄萄酒,无视于落地窗倒映的俊美身姿,眼睛里将整座城市的容貌尽收眼底,这座城市据有‘拉斯维加斯赌城之称’,是目前亚洲最为发达的一座赌城。
轻轻摇晃了一下指尖,仰头喝尽了杯子里的红酒,身后传来了小苏子呼唤声音:“君皇,快来,出来了。”
闻言,他疾步奔了过来,小苏子已经让开,他放下手中的空红酒杯,一双利眸笔直地注视着电脑屏幕,屏幕上是两帮人马在火拼,就与电视上看到的一样,屋子里摆放着一张长长方方的桌子,桌子铺了绿色的毛毯,毯子两边摆着一大堆的筹码,左边的那个男人脸上戴着一副荼色眼镜,眼神全被眼镜遮挡,根本探不出他半丝情绪,双腿叠放着,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身后是一大堆身着黑色西服的男人,个个戴着眼镜,样子看起来即冷酷又骇人。
他们对面的那个男人,表情一样沉静如水,不过,气场并不输给对面年纪稍长的男人,头发梳得油光发亮,没有一个人讲话,一屋子里就只有他们两拔人马,气氛有些沉闷,岂压抑。
身着淡紫色旗袍的小姐洗着手中的牌,切了牌,让年纪稍长的男人刀牌,然后,一双玉指开始按先后顺序将牌发给两个阔佬。
年纪稍长的阔佬看也不看牌,推出面前的几个小正方形筹码。“跟。”
“你跟多少,我跟多少。”对面的男人同样将面前的筹码跟出,紫旗袍小姐又分发了一张牌,这一次,两男人又轮着跟了一次,当紫旗袍小姐发最后一张牌后,头发梳得油光发亮的男人看了牌,‘腾’地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妈的,你放的什么牌?”
“对不起,先生,我是按顺序发放的。”紫旗袍小姐满脸委屈,什么嘛?明明他自己运气不好,偏偏怪她抽老千,她只不过是赌坊的一名工作人员而已。
“看着你这张脸就让人倒尽胃口,叫阿丽莎来!”
“好,好。”一名头发梁成黄色的经理急忙将紫旗袍小姐撤走。
“阿丽莎在换衣,马上就来了。”黄毛经理小心冀冀地报备着,总之,他不能得罪这两名来头很大的阔佬,怕得罪了,老板要怪罪,炒他鱿鱼。
“换谁都一样。”赢了的阔佬操着浓重的香港腔。“运气就运气不好,换人照输不误。”
也不回去照照镜子,整个就一副输相。
“别得意太早,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年轻阔佬转动着中指上那枚闪闪发光的戒指,心里暗自捏了一把冷汗,他手中的筹码不多了,如果阿丽莎再不出场,他就快被香港佬玩死了。
“来了。”声音如甩落的玉盘,温柔玉润散了一地,女人款步而来,身上穿了一件粉红色真丝衬衫,外面套了一个黑马夹,黑色的笔筒长裤,一双粉红色高跟鞋,身体纤细苗条。
“就是她,君皇。”小苏子在旁边暗自解释,他查了许多的资料,问了许多的人,才找到这个名叫阿丽莎的女人有些与米妞特征相似。
听了小苏子的话,焰君煌心中暗喜,整颗心也提了起来,可是,当他的眸光凝落在女人身上时,简直是失望透顶,因为,女人脸上蒙着一张粉红色的丝巾,丝巾很厚,连起码的脸部轮廓也看不出来,只露出一对水汪汪的在眼睛,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望着这双眼睛,焰君煌失望的心渐渐又激动起来,这双眼睛干净透明,不含任何一丝杂质,对,是米妞没错,这一刻,他好像伸手扯下她脸上的丝巾啊!
奈何这是网上赌城,小苏子是刻意找了这间包房,都是花了好几千元才买到了进去围观的票。
即便是他想伸出手,也只能摸到那虚拟的影子。
只看到女人眼睛笑成了一弯月牙儿,款步走来,站在那个长桌子中央,桌子太长,屋子太宽敞,她整个人就显得十分娇小苗条,火速将牌洗好了,让香港阔佬刀牌,香港阔佬也不客气,抬了一叠牌放到了桌子上,趁刀牌之际,粗厚的指腹勾了一下女人的手指,女人也不恼,神色淡定,从容地发着牌,也许,她们这种职业,被人轻薄两下纯属正常,她没生气,有人却生气了,而且,怒气冲天,还不断冲着身边的男人怒吼:“妈的,这啥男人啊!一点素质也没有。”女人被轻薄了,焰君煌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捏紧的拳头,手背处有青筋一条条贲起,可见他内心深处的激动,恼怒与狂躁。
“君皇,说不定不是米妞呢!”小苏子暗自在心里捏了一把冷汗,光这样看着,首长大人却恼怒成这个样子,如果去了现场,他还不得将那个香港阔佬那只轻薄了米妞的手给剁了。
焰君煌没心情搭理小苏子,一双犀利的眸光直直地注视着包房的动静。
只见女人那双纤纤玉指推了一张牌给香港阔佬,再给了一张给对面头发梳得油光发亮的年轻男人,阔佬得意洋洋,以为女人故意让他优先,将面前的筹码推了一半出来,摇着双腿,仰起头,冲着天花板吹了一记响亮的口哨,得意洋洋的样子,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年轻男人见不惯他如此嚣张,看了看牌,面色有些凝重,然后,喊了一声:“看牌。”将手中这张牌亮到了桌子上,众人伸长脖子一看,是一张扎眼的红桃A。
推了一大半的筹码出来,阔佬斜睨了年轻男人一眼,不紧不慢地燃起了一支雪茄,食指捏住了牌的边角翻起,众人脖子拉得更长,当视野出现了一个方块K时,众经皆抽了一口冷气,这张牌最容易让人输钱了。
还有两张牌都没看,两人几乎已经推出了面前大半的筹码,一场赌场血战就此拉开维幕。
“小姐,发牌。”香港阔佬的腿抖得更厉害,不是怕了心慌,而是,心里有怒气,一张牌定不了输赢,还有两张呢!所以,他催促着发牌小姐,还不忘给了她一个暖昧的眼风。
恶,发牌小姐按捺住作恶的胸口,纤纤玉指将牌按顺序又发到了两个男人面前,两个男人分别全看到了牌,阔佬喜上眉梢,欣喜地甩出一张牌,是一张红桃K。
年轻男人也将牌甩了出来,却是一张方块A。
“怎么样?韦先生,现在,我比你大吧?”他皮笑肉不笑地询问着,居心不良,得意洋洋。香港阔佬韦先生孔白了白,他们这种上流社会的人赌的是一种气势,赌桌上的钞票在众人眼中不是钱,而是一张张纸片。
“我看你有我能干,全赌了。”
“不要输得连内裤都穿不起哟!”年轻男人眼中露出了坏坏的笑容,不怀好意的笑容向发牌女子瞟去,女子任然一副淡定的表情,一张纵容的脸孔,眸子也波浪不兴。
好像一切都与她无关一样,她不停地洗着指尖的牌,一遍又一遍,一直低着头,纤长的眼睫毛盖住了她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
片刻,将手指发出两张牌,同样是遵照了赌场规矩,按先后顺序。
香港阔佬看了牌,整个人难掩大喜之色,血液猛地就往上冲,他‘腾’地从椅子上起身,并甩出手上的牌,众人一看,天啊!奇迹啊!
居然是一张梅花K,他颤抖着手指指向了年轻的男人,兴奋地道:“我就不信,老天爷会如此帮你,如果这张牌你是A,把我头切下来,让你当球踢。”
年轻男人心里有些恐慌,毕竟人家一个K飞机摆在那儿,已经是铁一般的事实,而他呢!还不知道有没有望头,瞟了一眼面前的筹码,空空如也告诉他,已经将自己全部家当当筹码了开了出去。
这把牌输了,他不止倾家荡产,还会无家可归,不过,不赌一下,他又怎么会甘心呢?
抬眼看了一个牌角,露出的一角是半截三角形,让他心整颗心雀跃不已,当他把拇指挪移开,整个黑色的三角形字符呈现在他眼前,身体里的血液火速逆流,天啊!真的又是一张黑桃A。
当他甩出牌时,众人跌破了眼镜,三张K与三张A摆在了众人的视野里,亮在了众人的面前,‘卡察’,香港阔佬面色成了一片死灰,他赌了这么久,从没这么衰败过,居然遇到了天牌,三张K啊!居然真的遇上了三张A。
“哈哈哈。”年轻男人按住狂喜不止,因激动而起伏不止的胸膛,大笑过不停,笑得几乎快岔了气。
几家欢乐几家愁,香港阔佬脸色青黄不紫,在这座赌城里,没有人输不起,有人一夜间成了巨富,有人也一夜间成了乞丐,他就是后者。
本来抱着来澳门聚赌让自己更为发达,却不想输光了所有的钱财,真是一场恶梦,他想动粗,可是,见一伙保镖向他们围了过来,只得作罢,带着自己身后的一伙保镖冲着年轻男人喊了一句:“后会有期。”
然后,带着人马匆匆离开,输得真有气质,连小苏子都看傻了,焰君煌以为女人会摘下脸上的面纱,没想到,就在这时,他们所缴的费用时间到,小苏子注册的号被人踢了出来,望着一排又一排陌生的房间,焰君煌心里涌起的滋味,他不是作家,或者文学家,总之,形容不好,反正,就感觉整个胸膛热烘烘的,好像血液一直都在沸腾,如开到一百度的开水一般,疼得他难受,将他的心都煮熟了。
小苏子号再也进不去了,小苏子还在那儿点击着鼠标,想再加一次款看看,他知道君皇很着急,就是试了三次缴费都没有成功,焰君搂再也等不下去,站起身,挥了一件外套果断就往外面冲去。
“君皇,等等我啊!”小苏子大叫着,放下了手中的鼠标,连电脑都来不及关,就起身火速追逐着首长大人的脚步而去。
当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到了刚才的那个真实的屋子,不是虚拟的世界,焰君煌看看了整个房间布局,以及包间的装饰,感觉就是刚才两个阔佬赌牌的地方。
桌子还在,牌已经被收走了,整个屋子打扫的干净净,纤尘不染,可是,却一个人影也没有,全都走光了,包厢里剩下的只有冷静与沉寂,仿若刚才看到走出来的那个蒙着红丝巾的女人,只是做了一场不切实际的梦。
可是,决不是梦,焰君煌心里十分清楚!
他呼来了刚才那个黄毛经理,冷声轻问:“刚才那位发牌小姐呢?”
“先生,你是说阿丽莎?”“嗯!”焰君煌耐着性子等待,然后,就听到黄毛经理回:“她刚刚走了,先生,她每天只发一场牌,发完就走,她不算是我们这里真正的员工,只是兼职而已。”
黄毛经理老实回答,见男人气场强大,气质尊贵逼人,不敢有所隐瞒。
“你们开她多少工资?”“不多,她算是最少的一个,可是,尽管她每晚只发一场牌,但是,她却人气特别的旺,她不是这里的正式员工,所以,可以拿客人小费,她每一个月拿的小费都比正工资高出许多。”
听了经理的话,焰君煌眉心紧蹙,特别的那“小费”两字,让焰君煌觉得刺耳极了。
这女人到底在搞什么?孤身来了澳门不说,还来这种地方兼职,即然是兼职,肯定有正当职业,而她还拿那些臭男人的小费,想着刚才在电脑视频上看到的一幕,心里无名火就无端冒了出来。
“你要多少人民币?我给你,不要让她再到这种地方来上班。”焰君煌拎起了黄毛经理的衣服,凶巴巴地嘶吼出声。黄毛经理吓了一大跳,也不知道这男人为什么不要阿丽莎来这儿上班?
更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缩着脖子,唯唯诺诺道:“先生,她不是这儿的正式员工,她随时可以走的,这个是她的自由。我们赌场有规定,不能随便收人钱财。”黄毛经理颤着声解释。
“她住哪儿?”焰君煌无奈地松开黄毛经理,再次冷声问出。
黄毛经理摇了摇头。“不清楚,她以前填了一个地址,可是,有人说她是胡诌的,她没填,我们对她的具体情况也不太了解,只是,她人气很高,不定时在这圈子露一下身,这一年来,圈子里也有客人指名点她,只要有人点她,我们就给她打电话,她发牌的技术没得说,重要的是,她人很机灵,能随机应变,活跃现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