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少爱妻成狂-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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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臭娘们儿,你……你……你。”俊美男人飞快冲了过去,捡起地上那个车牌号,咬牙切齿怒吼:“你砸坏了爷的车,爷要你赔。”
赔你妹!记得这句话是她在追捕犯人,犯人被焰君煌司机撞死,她拿起铁锹砸坏了挡风玻璃后,焰君煌向她索赔,她骂焰君煌的话,刚思至此,展颜怒不可揭的声音已经袭入耳:“赔赔赔,赔你妹!”
说着,手上的石头毫不犹豫就砸到了引挚盖上,金色的车盖即刻就深陷了下去,还把石头挥向了那个车窗,‘咣当’一声,车玻璃就此碎了一地。
俊美男人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以前他不是挺能说的嘛!看到女人那张嘴就像涂了蜜,今天是咋了?面对如此嚣张的恶婆娘,他是一句话都说不来。
走上前,一把想夺过展颜手中作怪的石头,然而,展颜不是省油的灯,将手上的石头举到身后,男人扑上来,争抢石头的动作看起来有几分暖昧,然而,当事人是浑然不觉!
飞儿看着她们两个争抢石头的动作,感到又好笑又好气,虽然,她不太确定焰君煌在焰家是不是排行老四?不过,几天前,她中了媚药,被坏人掳至了樱花岛,是焰君煌带着人马赶到,将她从虎口中救出,这事已经轰动了整座北京城,昨天,阎东浩就是为这个事来找她吵架的,她十分明白,这男人口中所说的‘轰动整座城市的娱乐新闻’就是指的这事儿,只是,让她奇怪的是,据说,焰君煌是焰司令的老来子,不是焰家老幺么?这咋又出来一个男人称他为四哥?
“臭娘们儿。”俊美男人占着先天男女力量的悬殊,终于抢走展颜手中的石头,用力一掷,石头掷出去老远!
低下头,他擦看着深陷下去的引挚盖,还有被砸坏的车玻璃,心疼不已,眼中怒气缭绕,照他以往的脾气,不把这两个娘们儿扔海里喂鲨鱼,他就不姓焰。
凌厉的目光向飞儿扫去,瓜子脸,柳叶眉,五官精致,眸子清辙明亮,如一湾晶莹的泉,不含一丝杂质,站在那里,干净透明,纤尘不染,气质高雅,还别说,这娘们儿真有迷死一大帮子男人的潜质,难怪把四哥迷得晕头转向,不过,就是高傲了一点。
咬牙恨恨道:“爷看在四哥的面子上,这次就放过你们一马。不过,臭娘们儿,今后,再去缠我四哥,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哼!”
带着滔天怒气坐上了车,车子启动前,他撂下了狠话,稍后,车子绝尘而去!
展颜向车子驶离的方向踢了一个小石子,低低诅咒了一句,他娘的,什么臭男人,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最好别让她再遇上他,要不然,她非宰了他不可。
刚才与那臭男人斗,气息还平,展颜就着急着问飞儿:“他四哥是谁?米飞儿,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到底遇上谁了?”
“不认识。”飞儿迷茫地摇摇头,眨了眨眼睛:“你没发现那男人就一神经病么?”
“呃!”展颜轻轻应了一声,对挚友的话是深信不疑!
*
从美国飞回北京的AC——1268航班中午十二点抵达北京首都国际机场!
身材高挑,打扮时髦,带着一副荼色墨镜,做了一头大波浪头型的女人,面带微笑,走出北京国际机场!
伸手正欲想拦下一辆计程车,没想到,一辆火红的兰博风驰电掣而来,‘嘎止’一声停在了她的脚边。
“陆小姐,我是奉上校之命来接你的,请上车。”
女人将头伸出车窗,微笑着邀请着刚从国外归来的陆小姐!
“噢!谢谢!”陆之晴欣喜地走入了兰博车厢。“陆小姐,真漂亮,不愧是名将之后啊!”
“谢谢!请问你贵姓?”“我姓白。”白素宛熟练地操纵着方向盘,回答着,眼尾瞟向了前视镜,镜子里,陆之晴已经拿起了座垫上的报纸阅览,也许是报纸上的内容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取下了脸上的墨镜。
雪白的脸孔泛着说不出来多种颜色,红、黄、青、绿、白、紫,白素宛的於青眼角划过一抹阴谋得逞的笑纹!
*
垂下眼帘,‘阳性’壬娠两个月的字眼,让飞儿的心成了一团乱麻,捏握在手上的化验单,她一直以为是自己胃病犯了,没想到……
玉手轻轻向自己平坦的腹部探去……
第54章 悲惨前夫!(求首订)
垂下眼帘,‘阳性’壬辰二个月的字眼,让飞儿的心成了一团乱麻,捏握紧手上的化验单,她一直以为是自己胃病犯了,加上头晕又恶心想吐,才听了展颜的话上医院查一查,门诊的医生询问了她的情况,让她去妇科检查下。
没想到是怀上了,她与阎东浩已经很久没做那档子事了,只是,她不明白在樱花岛上,她中了媚药,激情如火之后,清楚记得去买了事后避孕药,而且,算算时间,也不过才短短五天而已,应该是……脑子里有一段清晰的画面在回旋,是她在PUB里喝着酒,就是她发现阎东浩与白素宛背着她生了一个白果果后,她气得跑到酒吧买醉,挑了一只牛郎,对,就是那天晚上彻夜的缠绵,才了有这个小生命的来到,当时,她因为气得找不到东西南北,所以,也没有想到去买事后避孕药。
玉手轻轻地向自己平坦的腹部探去……
“怎么样?”展颜满面笑容地向她走来,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化验单,飞儿想要夺回,已经太晚了,因为,好友已经将捏得皱巴巴的化验单展开。
当‘早孕’两个字印入眼帘,展颜吓了一大跳,感觉这张纸就如一只烫手山芋,脸露惊愕后,她抬起头:“我怀上了。”
“什么你怀上了?是我怀上了好不好。”飞儿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回答。
“丫的,你怀我怀有什么区别?你的不是我的?怎么办?怎么办啊?”
展颜真是着急死了,离婚了,却怀孕了,这是哪门子不幸的事就摊到了飞儿身上。
她急得如热锅上的一只蚂蚁!
“当然有区别!”能没区别么?那东西可会在她肚子里,一点点地长大,又不是在她肚子里?
展颜想了想,也对,再怎么要好,毕竟,孩子可是在飞儿的肚子里头。
“去告诉阎东浩,让那男人负责。”
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展颜真是生气啊!气明明都离婚了,却还会怀上那货的孩子,真是,真是,她咬了咬牙关,不知道该骂飞儿什么好?
“你,稍安匆躁。”飞儿听了她的骚主意,狠不得去撞墙,这孩子不是阎东浩的,如果是,她也不可能再回,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她可烦死了,她还在这儿啐啐唠叨,像一只叽叽喳喳的麻雀!
从医院回家的路上,飞儿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眉头拧结,没想到一夜噬骨沉沦就是这种结果!
展颜知道她心里纠结,也只好闭紧着嘴巴,压下心头许多要说的话。
“你打算怎么办?”刚送飞儿回家,展颜实在是憋不住了,启口询问。
飞儿抿紧着红唇,仍然一语不发,不过,从她平滑的眉心紧紧纠结,可以看得出她内心痛苦的矛盾挣扎。
展颜叹了一口气,最后道:“生下来吧!咱们一起养这个孩子。”
虽然孩子的父亲很牲畜,禽兽不如,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再说也是飞儿的孩子!
她不能堕掉的!
见飞儿还是迟迟未开口,面色凝重,展颜劝了几句,低头看了一下手机的来电显示,走到阳台接了一个电话后,对飞儿说:“我得走了,我老妈找我有事。你先考虑一下,飞儿,无论遇到什么,请你记住,你还要我。”
在展颜的人生历程里,飞儿与她的白马王子同样重要!
语毕,展颜拿着手袋离开,走至门边,似乎想起了什么,又退了回来,一本正经道:“以后,不准再喝酒了。”
想到昨天晚上,她还高兴地带着她去喝酒,她就恨不得拿把刀割自己两下。
展颜闪人了……
在得知自己怀孕的这一刻,飞儿的心是慌乱,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与阎东浩在一起四年多,却从来都没有中过一次奖,虽然,这四年来,她一直在采取措施,阎东浩也一直不希望她生孩子,一直推托说他的事业刚起步,不想让孩子拖累了,可是,记得有两个月,她也未按时吃药,但,就是没有怀过,她与焰君煌,不过才两次,然而,第一次,她就怀上了这个孩子。
是缘份,还是孽缘?
孩子要不要留下?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不留下,心里又舍不得,毕竟也是自己的亲生骨血,可是,如果一旦留下,他出生后,到底算是什么身份?再说,她十分清楚自己是阎东浩的前妻,就算是没有关系了,离婚了,她是阎东浩前妻的事实永远无法抹去,焰家不可能容得下这个孩子,更容不下她,昨天,那个焰君煌的弟弟就已经警告她了,让她离焰君煌远一点,他说她配不起焰君煌,他四哥值得更好的女人来匹配,是呵!人家可是权势滔天的堂堂正师级空军大校,父亲又是军区陆军总司令,属于踩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而她不过就是一个有四年婚史,经历了一次情感创伤的二婚女人,再说,她即便是说出来了,人家可会相信这个孩子是姓焰。
想到这些,飞儿头都大了,她想做一只驼鸟,可是,事实是她不得不面对的。
她不想自己的孩子成为私生子,不想今后,白浅与白素宛俩母女戮着她的脊梁骨骂她的孩子,是人人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她不想输了这口气,所以,做掉吧!
单手轻搁在平坦的肚子上,垂下眼帘,满脸的忧悒,他娘的,烦死了,恰在这时,门玲响了。
以为会是阎东浩又上门来找自己算债,没想到会是好几日不见,笔挺绿色军装的小苏子!
“米秘书。”
“小苏子,你咋来了?快请坐。你喜欢喝什么荼?”
她正欲去忙活,来者是客,暂且把烦心的事搁在一边,小苏子却上前拦住了她。“米秘书,不用了,我今天来是传达首长指令的,你必须回去上班了,再不回去,你的名字就快从空军队里消失了。”
“消失了好啊!”她才不要回去面对那个姓焰的,自己现在可是怀着人家的孩子呢!也许是作贼心虚吧!
“如果除了名,你今后怎么办?”小苏子这话问得实在,他就是受焰首长指令来接米飞儿回‘阅兵村’的,自从樱花岛,她开着汽艇逃走后,他与那一干相关人士回来后,都受到了首长大人严厉的惩罚,一千个俯卧撑,真不是盖的,差一点没把他们累死,小苏子做到脚抽筋,大腿现在都还在酸疼,他从来都没有看到首长发过那么大的脾气,每一次,只要一遇到米飞儿的事情,一向沉稳、内敛的首长大人就会情绪失控,与一般常人无异!
其实,他知道首长的心思,醒来后不见伊人,主要是怕那伙坏人不死心,再耍阴谋诡计,他又不在伊人身边,
所以,他才会冲着他们发怒,平时,他待属下可好了。
直至首长知道米飞儿平安回到了京都,一颗心才终于尘埃落定,只是,这段时间,米飞儿不在,感觉首长大人满面阴沉,总缺少了以前该有的青春与活力!
也是道理,除了名,她就没工作了,没了工作,她要怎么养活自己?真他妈太烦了,可是,肚子里这坨肉也得想办法弄掉才行啊!她就这样回去,迟早会穿帮的,她不想让焰君煌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
见米飞儿有些迟疑,似乎是说到了她的心坎里去,小苏子又道:“你这段时间一直就呆在外面,军队可是一直都替你打着考勤,要知道,军队规定是非常严的,即便是首长大人有心偏袒,也难堵悠悠众口。”
“别说了,我下午就回部队,可以了吧!”
“那就好,你收拾一下,我下午四点过来接你。”
见米秘书同意跟着他回去,小苏子心里欢呼了一声,这样,他就不会整天面对低气压的办公室了。
*
骨灰陈放室,飞儿一身绿色的军装,站在一整排骨灰盒面前,凝视着从上往下数,第三排最中央的骨盒小门板上那张小小的照片,照片是母亲米秀芬灿烂的笑脸,母亲不太喜欢拍照,用她话说,就是太浪费时间,因为,她在世的时候,工作是忙碌的,母亲是一个成功的女人,在很多人心目中,她就一个很强势的成功女人,只是,成功的背后,就连与女儿聊天,打扮自己的时间都没有,也许这就是母亲失去父亲最真正的原因,也或许,父亲与母亲在一起,就是为了她手中的权利,以前母亲身后那道更灿烂的光环,许多人认为,母亲的名成名就是仰仗着外公米长河,其实,母亲本身也是一位对工作认真,呕心沥血女强人。
“老妈。”纤纤玉指抚上母亲盛开的灿烂笑颜。
“知道吗?父亲背着你,娶了另外一个女人,如果续弦那也就罢了,可是,她却是父亲背着你藏在黑暗中数十年的女人,那个女人的女儿,抢走你女儿的幸福,昔日对你言听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