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少爱妻成狂-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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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君煌,你会不得好死,呜呜呜。”小苏子瞟了眼嘴角不停抽搐的首长大人,一个狂猛的耳光又甩了过去。
“愣着干嘛?拖下去。”小苏子冲着那两名战士嘶吼。
“诡。”两名战士不约而同地看了满面阴戾的焰君煌,粗鲁地拽住了白浅儿的手臂,蛮横地将她拖离了空旷的训练场,被两名战士强行拖进了一间非常简陋的简易房。
这次处理事件,虽然无凭无据,可是,大家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在这支队伍里,焰君煌就是天,谁也不敢为白浅儿说情,就算她真的是受了冤枉,出了这么大的事,这黑锅总要有人来背吧!就算不是白浅儿干的,白贱人这次肯定也凶多吉少了。
“五个小时军姿,二千米长跑冲刺,另外,给我写一篇检讨上来,越深刻越好,电脑上复制的不要,否则,大家自求多福。”
责罚完毕,焰君煌冷哼一声转身离开,方块队的飞行员们个个面面相嘘,谁都不敢有半句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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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冷血父亲!
“你们放了老娘,信不信老娘喊人砍死你们。”白浅儿被死拽进了铁皮屋子,当房门刚一关闭,她就扯着嗓子骂起来,还用着身体去撞那薄薄的门扉。
由于是铁皮屋子,她撞的力道有些大,所以就传来了‘扑扑扑’清脆的碰撞声。
“焰君煌,你会不得好死的,我发誓,如果我出去了,定不会放过你。”
他娘的,不让她洗濑,还把她扔进这破屋子里,门锁上不说,外面好象还有岗哨,她一向最爱干净了,最不喜欢这种破烂的地方,而且,墙角好象还传来了‘吱吱吱’老鼠的叫声,天啊!有一个白身影从她的脚背上跑过,让她背皮子发麻,身体划过一阵战粟。
低头,就看到了那个恶心的东西,长着尖尖的嘴巴,还有几根长长的胡须,在她脚下蹦过来跳过去。
从胃里涌起一阵恶心,哇哇哇!及时捂住了口,双脚一伸,跳到了那张方桌上,心里升起一阵冷妄,这什么破地方,居然会有老鼠,不,她不能再呆下去,呆下去,她会被这东西吓死的。
脏死了。
“开门,老娘要出来,开门啊!”她象鬼一样嚎叫了一夜,可是,根本没人理睬她,嗓子叫疼了,也叫累了,她只得蜷着身子蹲在床上睡觉。
天亮了,明郎的阳光从窗棂上照射进来,落在了她皱巴巴的军装上,听到开门的‘卡嚓’声,白浅儿及时睁开眼,因一夜怕老鼠浅眠,精神时刻处于紧张状态,眼窝下是一圈圈青黑的紫色。
无法适应强烈的阳光,只觉门边光影一闪,有两个人影晃了进来,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两个男人架起了胳膊。
逢头圬面中,她嘶哑一吼,声音破碎一地:“放开我。”
两个男人置若未闻,把她强行塞进了一辆绿色吉普车,任凭女人喊破了嗓子也不放开,因为,他们是在执行首长大人的命令,这女人昨天晚上嚎叫了一夜,让全军战士一夜都没睡好,让她继续呆在这‘阅兵村’岂不是祝国殃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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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浅儿被移送交了警察,破坏‘阅兵士’是何等大罪!这顶帽子扣下来,她根本无力承受,不用审判,直接根据小苏子提供的证据量刑,这事轰动了整个京都!
白浅儿也成了大家咬牙切齿,恨入骨血的坏女人!
你说,咋会有勾引首长不成,就去搞人家的破坏?居然敢在‘阅兵士’训练场耍阴谋诡计,真是活腻了?
看着报纸上把自个儿女儿说得如此不堪与下贱,白浅哭得死去活来,她直接杀进了付笛豪的办公室,将手上的报纸一把砸到了付笛豪面前。
“付笛豪,你说,这辈子,我们母女到底要受多少的委屈?素宛,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米飞儿如此陷害?”
付笛豪眉心刻痕拧深,由于白浅情绪激动,付笛豪不想惹她生气,也只是小心冀冀地对她说了一句:“我会将宛宛救出来的,别担心。”
“救不出宛宛,我会找你拼命,记着,付笛豪。”
白浅当了一辈子小三,好不容易扶正了,本以为可以享几天清福,没想到一桩事紧跟着一桩事来。
本以为将米飞儿送进了监狱,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没想到,这小妖女居然不声不响就攀上了焰君煌那枚高枝儿,如今,还到把女儿弄进里面去了,怎么能让她不气呢?
“好,好。”付笛豪不想心爱的女人生气,所以,一个劲儿地点着头,应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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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首长,这点是付某的心意,希望你能收下。”付笛豪西装笔挺,打着深蓝色领带,头发梳得油光水亮,一丝不苟,一副成功会士的模样出现在焰君煌的办公室。
焰君煌抖着手中的报纸,认真地翻阅着最近的军事报,半天,才懒懒地抬起眼,当视线瞥到付笛豪手中递上几张支票薄时,眉心拧成了一朵小小的皱褶。
“什么意思?”声音很冷,没有一丝的温度,似乎就要凝结成冰。
“焰首长,你看,浅儿从小到大的志愿就是能做一名出色的女兵,她年轻不懂事,念她是初犯,你就饶过她这一次好不?”
付笛豪态度很谦卑,为了能救出心爱的女儿,就只差没对焰君煌磕头喊爷爷了。
“付总裁,这事不属于我管,你还是去警察局吧!”语毕,他又低头开始看起报纸来,从心里压根儿瞧不起这号人物,什么东西?为了那个私生女如此卑躬屈膝,飞儿不也是他的女儿,可是,他从进来,就一句话也没有问过她的下落,是生是死,作为一个父亲,他根本毫不关心,天底下可有这样的冷血父亲?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甘愿抛弃自己的亲生女儿,他真的很怀疑,如果不是他及时让属下去监狱里保释飞儿,米飞儿会不会就此死在监狱里?有这样狼心狗肺的父亲,焰君煌深深地震怒,也为飞儿感到痛心。
“小苏子,送客。”接到命令,小苏子走了进来:“请吧!付总裁。”
付笛豪见焰君煌如此不近人情,脸色有些难看,隐忍着,知道自己得罪不起,离开之际,他将手上的支票薄搁置在办公桌,就在他转身的刹那间,身后又传来了一记冷妄的声音:“小苏子,撕了。”
首长大人头也不抬地发话。
“是。”小苏子将几百万的支票当着某人的面儿撕了个稀巴烂,碰了一鼻子的灰,付笛豪气得嘴唇哆嗦,张了张唇发不出半个音节,只能灰溜溜地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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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玲玲,吵死了,飞儿翻了一个身,用捂住了耳朵,可是,根本没用,那声音就如长了翅膀直往她耳膜里钻,大清早的,让她睡过安稳觉都不行啊!
搓揉着眼睛,拢了拢头发,穿着凉拖鞋走到了门边,俯首往猫眼里一瞧,嘿,居然是那厮,回过头,她往里面走了几步,然后,拎着一个袋子出了门,开门,火速将手上那包东西砸出,砸到了某男人的脑袋。
随着一记惨烈的叫唤,附带着‘哐当’声,飞儿不顾那震破耳膜的拍门声,直接走进了主卧室,再次躺上了床。
“开门,飞儿,为什么要换锁?”
这女人好心狠,即便是离婚了,他一直用着以前的钥匙,就怕她有朝一日会回来开不了门,她到好,回来直接换锁,不准他再进这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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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数了一下留言,才五条嗯,好惨淡,看着其它作者那么多花花,暮阳羡慕了,呜呜
飞儿说:“亲们,留言啊!偶家大人要打偶屁屁。”
焰首长说:“不支持偶,就拉出去打一百军棍。哼,岂有此理!”
第41章 踢他命根子!
咚咚咚!外面的门板不停地响动,阎东浩大有破门而入的趋势。
“飞儿,开门啊!”飞儿使劲用被子捂住耳朵,绝不理睬门外的负心汉,‘阅兵士’训练出事后,她平安落地,就跑回来了,不想面对怒气滔天的焰君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肯定会怒发冲冠,所以,她直接逃了。
租住的房子到期了,老板娘直接将她的行李丢出来时,有一把钥匙从行囊里跳了出来,没地方可去,想想,自己这辈子真是衰死了,凭什么要这么便宜阎东浩,她与他辛辛苦苦打拼事业,他现在什么都有了,自己却连一个遮风避雨的地儿都没有,想到这个,她就气得胃疼,所以,她大模大样地搬回来了,傲气不能当饭吃,他娘的,这房子,她也有一半,她与阎东浩离婚了,总得捞一套房子吧!
开门进屋,恰巧负心汉又不在,直接将他的私有物品全部打包,只要他一回来,就直接砸出去。
事实上,她也确实这样做了,想到刚才那男人狼狈的样子,飞儿心里爽死了。
渐渐地,砸门声越来越小,甚至就此隐没在偌大的房间里!
屏息凝听,感觉负心薄情的男人闪了,终于可以再倒头大睡了,拉开了捂在自己头上的报纸,呼了一口气,缓慢地闭上了眼睛。
安宁不过片刻,耳边就响起了‘嗒嗒嗒’的脚步声,睁开眼,门口就掠进来了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形,带着前所未有的怒气,直接扑过来,死死压在了她身上。
嘴唇也压下来,直接以吻封缄,激烈的吻,缠绵,火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啃咬,嘶磨,见她死死紧闭牙关,男人气得抬手狠狠地捏握住了女人的下巴。
一个扯痛,飞儿不经意间痛呼一声,男人肥厚灵活的舌就此撬开她的牙关,在她的每一寸口腔里搅动,粗鲁的吻虽自我感觉热血沸腾,却再难激起飞儿的共鸣。
一阵恶心的感觉在胃里涌动,这破男人居然会强吻他。
‘啪’,一记绝狠的耳光刮到了他的脸颊上,男人松开了她,幽黑的眼睛里酝酿着风暴。
飞儿连连‘呸呸呸’了三声,一把推开他,用衣袖拼命地擦着自己的嘴唇,嘴唇都快擦破了,也不见停歇,男人的脸色更黑了。
“怎么,我不能碰了?”以前,她可是享受的很,如今,连一个吻都不能承受了么?
飞儿望向他,眼睛眯了一下,启唇讥讽道:“真是好笑,阎东浩,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你凭什么这样做?”
她出口的话冷妄,没有一丝的温度,提醒着阎东浩,他们之间真正的关系,让阎东浩抓心撩肺。
因为他对不起她,所以一味隐忍,因为,他一夜出轨,所以,他心里一直都带着歉意。
可是,都两个月了,这女人的气也该消了,她即然如此冷狠不念一丝旧情,那么,他也不再温柔相待。
“凭我是你老公,今天,天王老子来了,我也非上你不可。”
阎东浩象是疯了,赤红着双眼,冲着飞儿兹牙裂嘴,下体胀得太痛,这么两个月来,无论白素宛怎么样挑逗他,他都咬牙挺着,他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想挽回这段婚姻么?可是,飞儿压根儿不理解他心中的苦,所以,他沮装,他痛苦,他想她,经刚才的撩拔,更想要她的身体,想与她融为一体,享受往日极致的鱼水之欢。
“是前夫才对,你……唔……神经病。”飞儿被他的话气得胸口闷疼,就是一个十足十的地痞流氓,朝夕相处了四年,为什么都没有发现?
她正欲抬步离开,没想到,男人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大掌按住了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将她抵到了墙壁上。
“放开我。”她嘶吼的声音在他的唇间淹没,大手一挥,她身上的衬衫纽扣全部崩跳溅飞落地,她咬他,他呼了一声痛,再接再励,舌头含住了她的饱满耳垂,一下又一下不停地描绘着圈儿。
以前只要他这样一撩拔,她就溃不成军,丢盔弃甲地投降,如今,逝去的岁月冲刷了她的心,也冲掉了她那种心悸的感觉,现在,她的心不再悸动,甚至还感到前所未有的恶心。
他凭什么这样子对她?他有什么资格?她气得咬牙切齿,不想让他吃自己豆腐太多,抬腿往上狠狠地一顶。
男人高大的身形立刻缩成一团,脸色片刻间成了猪肝色,痛苦地嘶吼:“米飞儿,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她居然伤他要害……
飞儿急切地揪住了自己敞开的衣襟,一脸绝狠道:“老娘就想让你阎家断子绝孙。”
“好毒的心肠。”话音刚落,门口闪现了一个女人身影,是许久不见的三流明星傅芳菲,也是她曾经最敬爱的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