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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相公别坏坏_红杏-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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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保护:

  独自莫凭栏,

  无限江山,

  别时容易见时难。

  流水落花春去也,

  天上人间!

  --浪淘沙.李煜

  当晚,玄武庆心生坏念头,他故意错过露宿的旅店,两人在傍晚的夜色中赶路。

  「相公,天怎么这么黑了?」石湘婷愈走心愈毛,她甚至可以听到路的两旁似乎传来野兽的叫声。

  「哇--」他假意的叫了一声,「你瞧!我急着赶路,竟忘了找旅店住宿,这下惨了,我们可能只好夜宿郊外了。」他粉坏心的对她这么说。

  「可是,我们又没有准备。」石湘婷一听见他的话,小脸马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没关系,我在野外住宿的经验丰富,你大可不必担心。」他不忍看她太着急,便出言安慰道。

  「那……我们要住在哪里呢?」石湘婷想确定晚上睡觉的地点。

  「那儿。」玄武庆指着前方的一株大树,「我们今晚就在那儿打尖吧!」

  「相公--」她怯生生的开口问:「那我们……今晚怎么练功?」她的音量愈问愈小,不知他对她这么计较练功的看法会是如何。

  也对,他怎么忘了这个最重要的课题?

  「也许……」他沉吟了一会儿,深思熟虑的说:「我们可以在树上练……」保证可以让两人留下永恒的回亿。

  她娇羞的点点头,便不再多说。

  两人来到大树下时,早已气喘如牛,不是玄武庆的体力不支,而是因为石湘婷的包袱中装的不知是虾米碗糕,重得要命,他拎着走了那么久的路,加上她才走了一小段路,就赖皮的要他背她,所以,他才会累得彷如孙子一样。

  「我去找些木柴来生火,你一个人待在这里不会怕吧?」他关心的问。

  「我会怕!」她眨着眼,明明露出一副粉期待探险的样子,却口是心非的对他胡乱说道。

  「是吗?」他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探手到她的心口,感觉到她的心跳根本就是正常的速度。

  「相公--」她赶紧粉害羞的将身子黏贴到他的身上。

  「你明明不怕还骗我?别闹了,我得去捡木柴生火才行,你乖乖的待在这里。」他交代完就要走。

  「相公--我这里有柴薪耶!」她却突然这么说。

  他讶异的看着她从她的包袱中拿出一大把木柴。

  「你没事带这个做什么?」害他刚才背得都快断气了。

  「不是有人说什么,有备没有饭吗?」她粉天才的炫耀道:「现在,我们可以煮饭了。」人家她早已饿得肚子咕咕叫了。

  「是有备无患,哪是你说的饭?」他边纠正她边开始生火。

  「待会儿你把你的包袱给我,我要检查一下里面的东西。」千万别有什么砖块之类的东西,他明天一早,一定要把不必携带的东西全都留下。

  「为什么?那些都是出门必备的东西,我全部都要留下。」她粉坚绝的抗议。

  他不想浪费唇舌与她交战,决定等她睡着後再来检查,拜托!这么重的包袱她又不肯自己背,他当然有权过滤其中的内容物。

  当他将火生起来时,她已从包袱中拿出一些乾粮,「喏--给你吃。」

  她自己则坐在他的身旁,乖乖的啃着硬邦邦的乾粮。

  熊熊的火光烧热了两人的身子,他突然转过头,望进她的瞳眸中,「你会不会热?我带你去清洗一下好吗?」

  他的声音不知为何,听起来好沙哑。

  她乖顺的点点头,将小手交到他的手中,走得一身臭汗,她也很期待能清洗一下。

  他带着她来到远处的一个小溪边,「你快去梳洗一下,我在这里帮你把风。」

  「好--」她羞怯的点头,并开始宽衣解带。

  「哇--好清凉喔!」她跳下水中,在小溪中任意的悠游,彷佛一条无忧无虑的小鱼似的。「嗯--你洗快一点,我也要洗。」他催促道。

  他不敢回头,深怕自己会因为看到她玲珑的曲线而失去控制,就在水里要了她,所以,他一直闭着眼睛,禁止自己胡思乱想。

  「可是,人家我好久没有玩水了,我想多游一下咩!」她撒赖道。

  「不行!」他只想赶快梳洗完毕,带她到树上去练「耐力」。

  「相公--你好霸道喔!不管,我就是不要起来,不然你来抓我啊!」她竟不怕死的向他下战帖。

  「好!这可是你自找的。」他逮到机会,立刻火速剥光衣物,咻地一声跳入溪水中。

  她一看他竟然脱光光,吓得急忙用小手遮住小脸,却从张开的指缝间偷看他的「力与美」。

  知道她对他健硕的体魄粉感性趣,他忍不住想露两手,便开始学悠游的鱼儿般自在的在水中穿梭。

  「哇--相公的姿势好美喔!」她不吝啬的赞美道。

  他跩跩的向她鼓起自己结实累累的肌肉,「看清楚,这就是你的夫君,就是这样的男人才能带给你幸福。」

  她的小脸马上变成红色,人也游到他的身边,「相公--」

  由於两人都是三点全都露,加上水温暖暖啊,一下子两个人的心情都变得非常高昂。

  他将她紧紧地搂入怀中,开始胡说八道:「你知道吗?相传要锻链体力,在水中的训练是最有效的。」

  意思就是说,他要和她在水里做爱做的事就对了。

  「相公--人家会怕……有人经过咩!」其实,石湘婷自从初尝「做女人」的滋味後,她就愈吃愈上瘾,她心中有许多新奇的想法想拿出来实验,如今相公既然想试试看在水中做……

  她当然是会举双手双脚赞成罗!

  只是,不知这世上有没有人像她一样,这么爱偷窥?

  从前在玄武家,她没事就爱溜到後山上偷看大大小小的动物交配,每次都让她「惊艳」不已,现在有机会亲身体验,她一定要尝试过各种她心中所想像的姿势才行。

  「你放心,」他不知她心中的想法,还一本正经的安慰她道:「这条路一向粉少人经过,绝对不会有人看到的。」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其实,他根本就是有预谋骗她来到此地,他根本就是在打她的坏主意。

  石湘婷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却不拆穿,「相公--快点嘛!」

  他二话不说的在水中以双手轻轻托起她的双峰,「才被我疼爱了两三天,你看,它们已经又茁壮了许多。」

  他好满意的揉捏着专属於他一个人的「战利品」。

  「你乱说!」她才不信他的唇舌与双手具有这么大的功效。

  「真的,我没骗你,女人只要经过她的夫君恩爱几次,这里……」他坏坏的使力一捏她胸前的小花蕾,「就会变得愈来愈饱满,这就是夫妻之道,你这个小傻瓜,什么都不懂。」

  她傻傻的信以为真,「你不能怪我,我真的不知道这些事情啊!」在玄武家,她从来没有机会研究学问,因为,光是欺负他的三个兄弟就占去她太多时间了。

  「我娘也真是的,这些做女人的道理都没有教你,唉!我看,以後只好靠我来教你了。」他边抱怨他老娘的不负责任,边下定决心,他一定要把他自己「摸索」出来的「真理」全都教给她。

  「相公,你对我真好,我一定会好好的学习,将来把这些至理名言全都教给我们的子女。」她粉有心的说。

  「嗯--应该只有儿子吧!像我这么强壮的男人,一定会像我爹一样,生一堆男孩,所以,以後我自己来教他们就好,你只要负责不断的替我添丁就行了。」他粉臭屁的说。

  可石湘婷心中想的就不一样了,她一直生活在下人环绕的世界,身边几乎等於没有亲人,所以,在她的心灵深处,她其实是粉寂寞的。

  也因此,她将玄武庆说的每一句关於女性方面的话都在心中背诵下来,她打算将来她一定要生粉多粉多的女儿,与她们一起分享心事,其实她一点也不喜欢那种孤独的感觉。

  「可是,人家喜欢女儿耶!」她对他诉说心事。

  「可能粉难,你得先有心理准备。」他对她老实说。

  「为什么?」她的小脸立刻皱成一团。事实上,她粉讨厌小男生,她可是从小就在与男生「作战」,是因为她实在是太厉害了,所以,她才会安然地活到现在耶!

  他温柔的搂着她,魔手悄悄的往下滑,「你看我娘一口气生了四个壮丁耶!而且,据说,我爹的兄弟也没有女儿,都是生壮丁,你自己想想看,这样你有可能生得出女儿吗?」

  也对!看来她只好认命了。

  她有点消沉的回搂着他,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搧风点火」。

  看到她意兴阑珊的模样,他心中粉不忍,便小声在她的耳畔留下一咪咪的希望,「别这么泄气嘛!据说生儿生女也是有秘方的,日後有机会,我再帮你打探生女儿的偏方。」

  他完全没想到自己这段无心的话语,竟会为他招来莫大的困扰,如果知道的话,打死他他也不会说的。

  两人在水里一直没有粉多的动作,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石湘婷觉得有点冷,便提出上岸穿衣服的要求。

  玄武庆虽然满脑子的黄色思想,不过,两人一直在讲话,确实打断了他想做爱做的事的性致,他边起来擦乾身体,边暗自决定,下次要做的时候,他一定要把她的小嘴封住。

  哪有人在要做那档子事的时候,还这么多话的?真是不像话!

  两人来到大树下,营火已快熄灭了,玄武庆急忙又添加了一点木柴,让火烧

  「相公--我想爬到树上去。」石湘婷突然有个奇怪的想法,她好想试试看,便向他提出要求。

  「你会爬树吗?」不是他瞧不起她,他是怕她万一不小心跌下来,绝对会摔得粉痛,人家他本想等一下再抱她上去的。

  她摆出一副「你太小看我」的跩样,「拜托!你们家後山的每棵树上都有我爬过的痕迹耶!」

  以她的技术,她根本就可以和一只小猴比赛爬树,而且基本上,冠军如果不是她,她会当场就把她的脑袋砍下来给他当椅子坐。

  说完,她倏地爬到树顶两枝枝桠分岔的地方。

  他这才不得不佩服她爬树的功力,不过,他并没有多想,只是不断的添加木柴。

  他心想,这营火必须要能燃烧一整晚才行,不然,等一下他要和她一起办正事时,可没空下来加添柴火。

  当他看大致弄得差不多时,突然听到石湘婷以极为撒娇的声音在唤他,「相公--你快点咩!」他粉开心的边剥衣衫,边回应道:「就好了。」

  他顺便仰头一看,这下子,他看得目瞪口呆,连鼻血什么时候喷出来的都不知道。

  只见石湘婷浑身赤裸裸的,只用一条小帕子稍微遮掩住神秘花丛,手上还拿着一只树藤,正摇摇晃晃的想朝他冲过来。

  「你……」他惊骇得都说不出话来,只能结结巴巴的问:「你……想做什么!?」

  但他心知,不论她想做什么,都绝对不会是好事。

  「相公--你快点准备好,我要荡下来了,看我们能不能……」她稍一停顿,小脸在营火的燃烧下,看起来红得好可爱,「撞在一起!」

  不会吧?他在心中暗忖,她该不会是想……

  怎么可能!?她的笨脑袋里装的到底是虾米碗糕?他一腔的热情全都在一瞬间化为乌有。

  「你快下来,不要胡闹。」他的口气有点不善的警告她。

  「不要!我想荡下来试试看,相公--你快点准备嘛!」她从前曾偷看过小猴子荡树绳,她一直很好奇牠们为什么老是要那样荡来荡去?直到她和玄武庆那个之後,她才知道……

  所以,既然在这个天时地利人又和的状况下,她怎么能不把握机会一试呢?

  「相公--拜托你,让我试试看好吗?」她试着对他撒娇。

  但他的怒气不但没有消退,反而燃得更炽了,「我数到三,如果你没有下来,我……我就不理你了。」他使出撒手简。

  可她不怕死的说:「不理我你会後悔喔!」

  他迳自数道:「一……二……」

  「三!」她帮他数完,还在树上摆出一副要往下荡树藤的模样,「我要来罗!」

  可玄武庆却气呼呼在将衣衫拢好,然後好整以暇的注黑暗的地方走去,完全不理会她在树上呼喊他的声音。

  「相公--你要去哪里?你别走,等等我嘛!」她到这时才有一点点害怕,赶紧穿好衣服爬下树,坐在营火旁边,边等他边唤着他。

  「相公--相公,你快点回来,我会怕--」可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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