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别坏坏_红杏-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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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庆一大早就被玄武夫人叫起床,要他早早准备,以便与石湘婷尽早拜堂成亲。
玄武庆半是迫於无奈,半是粉期待的到了石湘婷的房门口。
这回他可是粉有警觉心的,他离房门三步远,便大声叫道:「小懒猪,要拜室送入洞房罗!」反正这里离正屋远得很,他才会这样口无遮拦。
而石湘婷竟粉快就打开房门,她将自己打扮得彷如天仙下凡一般,美得令他的眼睛都快凸出来了。
「相公。」她小脸红晕,语音柔柔的唤道,令他的骨头都快酥了。
「还没拜堂,你可别在别人面前乱叫。」莫非她以为昨夜两人见了一面,她就……他勉强收回邪念,不让自己再胡思乱想,要她与他一起到正厅去。
才到正厅,玄武夫人就急着要他俩在玄武家的祖宗牌位前行跪拜礼,还说上拜高堂的事就先省下,反正大致上的仪式差不多完成即可。
之後,玄武夫人准备了丰盛的早膳,「快点吃,吃完你们早点上路,庆儿还有急事赶着去办呢!」
玄武庆奇怪的睨着他老娘,心忖,他哪有事要办?明明是老娘她作贼心虚,一副粉想赶他们早点离开的样子,八成是她有「要事」要办吧?
玄武夫人果然有点心虚的回避着玄武庆的目光,理不直、气不壮的小声说:「你爹从你答应这门亲事後,就马上变得生龙活虎起来,可见当年那位大师的话真的很灵。」
就因为这样,他们夫妻俩昨晚才重温了做爱做的事的行为,而且,两人还大战了三百回合,让她直到现在都还舍不得离开被窝呢!
但她深知办「正事」要紧,只要尽快将他俩送走,从此,她就会是一个粉「性福快乐」的女人了。
石湘婷则又是开心又是害羞的直问:「我们要去哪里?」
她从五岁来到玄武家就没出过远门,如今听到她可以从此「浪迹天涯」,真的是什么都不在意,只想赶快动身,哪怕只是玩个两三天也好。
「喂!你吃快点嘛!人家要快点出门啦!」她拚命的催促道。
玄武庆没好气的看了石湘婷一眼,心忖,真是个傻姑娘,人家一点都没有舍不得她的样子,她非但不难过,还笨笨的直往别人设下的陷阱里跳。
唉!他怎么这么衰?不但要娶一个会克死他的笨姑娘,还得陪她一起在家人面前装傻。
终於,吃完早膳,玄武一家人都在大门口送行。
「婷婷,以後做任何事都得听庆儿的话,他可是你的夫君,知道吗?」玄武夫人殷切的叮咛。
石湘婷点点头,小脸竟蒙上一层红晕,「我会像未来的婆婆昨晚……一样的听话。」
玄武夫人听了,一时之间不知她在说什么,心中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婷婷,出门在外,一切不比在家,你要收敛一点大小姐脾气,知道吗?」玄武飞终於送走「夺命小杀手」,乐得呵呵直笑。
「未来的公公,我会收敛一点点坏脾气的,就像未来的婆婆昨晚……一样。」她依旧脸红红的说
「小嫂子,希望我们永远不见。」玄武家的老四不怕死的说。
石湘婷一想到万一从此再也不能欺负他,便用力的拧了他肿肿的鼻子一下,「我会想你的。」
玄武家的老四痛得发出如杀猪般的叫声,「你最好死得远远的,永远别回来。」
玄武庆本以为石湘婷听了这种话会发飙,没想到她却笑得好甜,仰起头对他说:「你看!你弟弟好舍不得我喔!」
玄武庆讶异的看着她,不知她的笨脑袋里装的是虾米碗糕,对身边带着一个思想奇怪的人,他生平第一次感到有点……毛毛的!
「再见,祝你生一堆像你一样的怪胎。」玄武家的老大也口出狂语,一点也不替石湘婷留面子。
「我就知道你会很想念我的。」她的小手立刻用力捏住玄武家老大的面颊,还狠狠的转了两下,「我一定会带一堆小娃娃回来看你的,就像我未来的婆婆一样。」
「不不不!你走得愈远愈好。」玄武家的老大差点被她的话吓死。
玄武家的老三则躲在他娘的背後,只用手挥动着赶她走。
玄武庆心知,她根本感受不到自己家人对她的厌恶,只好无可奈何的牵起她的小手离开了玄武家。
一路上,他牵着她软绵绵的小手,心头竟感受到一阵阵心悸,他忍不住问她:「你不怕嫁给我吗?」
「为什么要怕?」她不解的问,她还粉期待晚上要做的事耶!
「你……我娘昨晚有对你说了什么吗?」不知他老娘有没有将洞房花烛夜的大概情况对她说清楚、讲明白?
「有啊!未来的婆婆叫我要乖乖的听你的话,可是,你休想我会听话!」她态度粉挑衅的说,人家她可是粉有自己的主张,虽然她参考了未来的公婆昨晚在床上「办事」的「剧本」,她还是有一点点小意见想稍加改善,她从来都不是照单全收的人。
「从来就只有别人听我的,没有我听别人的份。」她说得粉骄傲,边说边抬头挺胸。
他看着她孩子气的举动,突然好想欺负她、逗逗她。「是吗?那你得赢过我才行,我一向只听比我强的人的话。」
「我一定是比你强的,你要乖乖的听我的话。」她开心的说,她一向自认为自己的学问渊博,而他只是个习武之人,一定比她笨。
再说,她现在又看过了「人体实验」啊!
「那天打架是谁赢了?」他指出事实,证明他才是赢的那一方。
「那天是我放水,因为你刚到家,我不好意思让你难看,所以才让你的。」她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谎话。
他怔怔的看着她白里透红的小脸,想让她因为他的注视而感到不好意思。
没想到,她也用力的瞪大眼,直勾勾的看着他,眼睛一眨也不眨。
他正准备认输,不再理她,她却突然发出惊讶的疑问声,「哇--你有鼻毛耶!」
玄武庆差点被她气死,他当下决定要损损她,灭灭她的威风。
「我问你,你是不是我的夫人?」
她立刻羞怯的点点头。
「那你知不知道今晚我们要过我们两人的洞房花烛夜?」他知道他娘没教她,所以,他可以在这方面,用广博的知识来唬弄她,让她从此乖乖的对他唯命是从。
她又点点头,想到昨晚看到的那一幕,小脸马上抹上一层红霞,煞是好看。
「你知道?」他才不信,他娘没教,谁会教她?
她还是不出声,只是不断的点着头。
他斩钉截铁的下结论,「你只是不想输给我,才假装说知道的吧?」一定是这样没错。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看过小狗、小猫……牠们做过……」生平第一次,她的声音好小,她的脸蛋好红,因为,她不敢告诉他,她後来又去偷看他爹娘活生生的表演。
「你……」可恶!她居然以为夫妻间的「敦伦」与小狗交配一样,他气得差点脑充血,但他又转念一想,或许他可以用这招来制伏她?
「那今晚,我们住进旅店後,你就要当小母狗罗?」他坏心的调侃道。
她羞红了脸,乖乖的点点头。
不知为何,他的心中突然兴起一阵涟漪,他决定现在就去找一间旅店住下。
第四章 夫妻:
墙里秋千墙外道。
墙外行人,
墙里佳人笑。
笑渐不闻声渐悄,
多情却被无情恼。
--蝶恋花.苏轼
玄武庆找到了一间规模不小的旅店,言明要住上十天、半个月,他想好好的与石湘婷建立「良好」的夫妻关系。
可才住进旅店,石湘婷就跑得不见踪影,他拿她没辙,便好整以暇的替自己梳洗一番,让自己的心情调整好。
两个时辰过去,石湘婷才像贼一般的逃进房内,躲在他的身後,浑身还在发抖。
玄武庆只看过她嚣张的恶劣模样,从未见过她这般的楚楚可怜相,一时善心大发,不嫌弃的将浑身脏兮兮的她搂进怀中,心疼的问:「你怎么了?」
「相公!」她怯生生的唤他。
玄武庆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在发春,他只觉得她的声音好甜,甜得他已无法思考,只想紧紧的搂着她。
「相公--」她又唤了一声,这回还拉长尾音,就像她昨晚和刚才听到的一样。
他浑身的细咆都在呐喊,他要吃了她!
他正想行动,突然,房门被重重的敲击着,门外还传来嘈杂声。
玄武庆正想去开门,石湘婷却慌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在他的身边转来转去。
他好笑的看着她,「你怎么了?是不是累了?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石湘婷立刻点头如捣蒜,她倏地钻到床上,还用大被子盖住头,一动也不敢动。
玄武庆没再理会她,他打开房门,看到一对面色不善的夫妇正气呼呼的站在他的房门口,而旅店的掌柜也很不好意思的站在一旁。
「有事吗?」玄武庆好奇的问,他不懂那对夫妇找他何事?
「请问你房内有没有孩童?」那对夫妇异口同声的问。
「没有啊!我们只有夫妻两人投宿,请问有什么问题吗?」玄武庆不解的看向掌柜的。
只见掌柜的一脸不好意思的说:「对不住,实在是这对夫妇坚持看到一个小顽童跑到你的房里,所以,才来打扰客倌。」
那对夫妇一看找错人了,脸上也挂上不好意思的笑容,「真对不起,打扰您了。」他们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玄武庆叫住转身也想离开的掌柜的,「请问……发生什么事了?」
掌柜的大概也有满肚子的鸟气,便对玄武庆诉苦道:「他们自己大白天里在房内做好事,却硬说店里有偷窥者,还坚持说那个小顽童逃到您的房里,哪可能啊?我明明看到你们只有夫妻两人,而且,您的夫人还长得好美……」
玄武庆此时已经心知肚明,他谢过掌柜的,回到房内将棉被一把扯掉,看着那个偷看别人干好事的始作俑者。
「起来!」
由於他的口气粉严厉,再加上石湘婷刚才差点被人当场逮到,她一时心中小鹿吓得乱乱跳,小嘴一撇,就想用哭功来保护自己。
「你最好别哭,否则,我就叫掌柜的把你抓去,送到那对夫妇面前。」他恶狠狠的警告她。
石湘婷的眼泪凝在眼眶里,小嘴嘟着,一下子不知该如何是好?
「说!你刚才去干了什么好事?」他决定弄清楚她究竟做了什么坏事?
石湘婷哪肯老实说?她想到刚才学到的那一招,马上再现学现卖。
「相公--我好怕……」她将小身子贴近他,学她偷看到的,用身子在他的身上磨蹭。
他浑身立刻有了反应,尤其是他感官最敏感的部位,立刻就「昂首翘立」。
「你……」他忍不住轻轻抚弄她的小脸,发现她的鼻头还是黑黑的。
「刚刚偷看弄脏的吗?」他轻声细语的问。
「嗯!」她没有防备的猛点头,「我现在完完全全知道人跟小狗的不同了……」她突然赶快掩住嘴,不敢再多说。
「你很好学吗?」他调侃道。
石湘婷知道穿帮了,只好拿出小恶女的本色,两手叉腰作茶壶状,「怎样?不行吗?」她就不信她会被他吃得死死的。
他坏坏的说:「不是不行,只是……你可以跟我学,但你不该去偷看别人,那样是很不道德的。」
「我才不要跟你学咧!人家我本来就比你强,干嘛跟你学东西?而且,我告诉你喔!我已经知道什么是洞房花烛夜了,怎样?佩服我吧?」她一向粉好强,所有她想知道的事,她都会自己想办法去弄清楚,从来不必靠别人。
只是,由於她使用的方法都……有待商榷,所以,她的知识也有大部分是错误的,不过,她完全不知道这一点。
「那很好哇!等一下吃过饭,你就表演给我看吧!」他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看就看,我会怕你吗?」石湘婷嘴硬的逞强道。
不知为何,玄武庆就不像他的兄弟一般,任她踩在他们的头上嚣张,他总是摆出一副他比她强的模样,让她看了就粉想扁他。
等她净完身後,两人坐在房内用晚膳,石湘婷夹起青椒牛肉丝放在嘴里咀嚼,一滴油渍自她的嘴角滑下,玄武庆不假思索的伸手替她抹去,并顺手将手指放入口中吸吮。
石湘婷从来没碰过这种场面,事实上,她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用餐,而且,她向来都是狼吞虎咽的,等吃完,才由服侍她的仆佣替她更衣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