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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厚颜男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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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看看你女孩子家家的把砍刀挥得这么虎虎生风,跟菜板有仇吗?食物最重要的是什么?是料理人的诚意,诚意!记住!只有怀抱诚意,水才能结成美丽的晶体!听说过吗?抓住男人的心要先抓住他的胃!……”(可是我没想抓你的胃啊……)
  “你不知道伐,在我们南方,煲汤是一种神圣的表达爱意的形式,虔诚的少女把爱意煲进浓浓的汤里,那种唯美的过程几乎虔诚的像一种宗教仪式……”(有人青筋暴跳,胃酸翻涌,有杀生冲动。)
  ……
  这个南方小赤佬挥舞着白色的小断胳膊,指挥起人来叽叽咯咯呖呖啰啰个没完。雅衷不知道自己离神经衰弱还有多远。
  既然鲁迅先生都说了,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那么……雅衷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啪把砍刀拍案板上,嘿嘿一笑:“听说吃么补么,嘿嘿,曾导,你多吃点猪手。我忽然想起有点非做不可的事,不能陪你了。记住不要把厨房烧了。多喝点。”
  说罢刺溜一声没影了。小曾倚在门口作十里相送状:“早去早回,路上小心!我煲好汤等你回来呦……”
  雅衷多希望,她可以有超音速的速度。
  总算逃出来了。坐上公车,雅衷忽然不忿:为什么我要从自己家里落荒而逃,把窝空出来给那个人妖兮兮的南蛮子举行他的变态煲汤教仪式?
  正咬牙切齿,手机突然响了。
  “嘿!”雅衷一看,怒了,“还真阴魂不散!”
  “喂?!”没好气地接起来。电话那端的小曾大喊:“雅衷,快回来,有急事!”
  “你真把厨房烧了啊!?”
  “没有没有!是筑涛,你小弟出事了,在**医院里躺着呢!!”
  雅衷大叫“停车!!”(这是公车啊公车……)
  两根肋骨骨折,左臂骨裂,眼睛淤血,再重一点的话大概就要做眼球摘除手术。身上脸上的擦伤瘀伤更是不计其数。雅衷看着躺在床上,呼吸都痛的要命的筑涛,心脏不由自主地抽搐。
  她小心地握住他没有受伤的右手,轻声而坚定地问:“谁干的?”
  筑涛早把脸别过去,一声不发。
  “……好。你不想说我会问别人。我什么也做不了,就只能这样看着你痛。所以求求你,跟我说句话,好让我也能为你承担一点什么。”
  筑涛还是不说话。不看她。耳垂上那枚心扉闪亮。
  “明白了。”雅衷抽回手,转身拉起病房里几个同样挂了彩的男生走出监护病房。
  曾导在后面叫住她:“雅衷,别做冲动的事。”
  雅衷回头,淡淡一笑:“放心吧,曾导,我能做什么。”

  我非君子 素行不良

  九 
  事情经过并不复杂。
  几个男生一起喝酒,筑涛把车停在路边。一群骑山地车的男生经过,打闹的时候不小心撞在车上,把筑涛的车子划花了。筑涛本来也有点喝高了,加上最近心情不好,一上来就骂上了。几个学体育的男生刚开始还忍了一会儿,但是到底血气方刚,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两帮人就打起来了。他们人多,有几个还有武术底子,所以筑涛这边是一点便宜也没占到。
  至于对方是哪里的谁,线索有两条:那几个人的制服上写着是S大的体院三年级某班,另外在最后,有个人拉住仍在踢打筑涛的同伴,叫了一声王某。这就好办多了,从网上找到名单,再从校*网上找到照片,一对照,正主儿就出来了。是个叫王宇的男生,进校时专项是短跑,成绩满分。
  没想到,在这个被称作是政治文化中心的城市里,人口密集学府林立,偏偏冤家就在訾言的学校。
  好整以暇地回家换了衣服,带上打印出的照片,到S大时不过三点三刻。
  訾言依约在校门口等她。
  远远看见他的身影,不由让她想起重逢的那天晚上。
  訾言笑意盈盈地问她:“怎么有心情到我这里来?”
  “连你也认为我做了那种事吗?”雅衷几乎像刺猬般马上自卫。
  “换成别的女孩被这样冤枉,应该早就委屈得掉眼泪了吧?”訾言并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难道真要我哭给你看,你才相信吗?”
  雅衷盯着他,问:“訾言,我不是两面三刀的人。我说我不是, 你信不信?”
  惊讶于她脸上认真得有些咄咄逼人的表情,訾言也认真地看了她一眼,旋即又是一笑:“我从来不认为你是两面三刀的人,我也不相信你背着訾曰跟筑涛告白。我相信你。但是,你以为我是什么样的人?”搂过她的肩膀,戏谑地说:“跟訾曰那丫头说话做事不经过大脑的人毕竟还是少数的。”
  “我不是不会哭,只是泪腺不发达而已。”
  雅衷用头撞他的肩膀。虽然笑着,但是眼眶还是有点湿。有点暖暖的,为这种无条件的信任。
  了结一桩心事。
  “訾言,帮我做两件事可以吗?”
  “说。”
  “找到照片上的这个人,然后别问我要做什么。”
  訾言是谁?当年小学四年级,做作业没有演算纸,大摇大摆地跑到市委办公室要纸;初中一年级,家里没人做饭,跑去跟在市委书记屁股后上饭局,竟然遇见自家老爹,发现跟书记混的还没自己熟;至今退休了的市政府看大门的大爷看见雅衷还跟她问訾言那孩子现在咋样了。
  现在要找人,简直不当个事儿。
  板着脸敲开体院学生会办公室的门,訾言人五人六地往那儿一站:“我校会的,有点事要找一下你们院三年级王宇的联系方式。麻烦你。”值班的小孩一看这派头,立马屁颠屁颠地翻出来双手奉上,末了送到门口毕恭毕敬地点头送行:“学长再见!”
  打到宿舍内线,说是在体育馆。再找到体育馆里。在馆里一层问了问,就有人指着一个穿着紧巴巴的健美操紧身服男生说那就是。
  訾言看着那王宇全身的肌肉块儿狰狞地突出来,觉得实在是欠雅观。啧啧叹一声,说:“看看这身板儿,激凸这词儿简直就是给他造的。”转头问雅衷:“姑娘,你不会看上这小子了吧。按图索骥式的找法,够积极的啊。”
  这是旁敲侧击的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其实看雅衷杀气腾腾的小宇宙就该知道这回是无关风月,旨在寻仇。
  雅衷不理会,把运动外套脱了搭在双肩包带上,搓搓脸用力挤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冷冷抛下一句:“等着看吧。”人就上去了。
  雅衷小心地拍拍王宇的肩膀,王宇一回头,脸跟照片上一样,只是多了一块淤青和几条OK绷。不过这完全唤不起雅衷的同情。一想到筑涛身上的血腥味,她身上就有种不可遏制的戾气乱窜,除非有人流血,否则无法平息。
  “嗨,帅哥!”
  “干嘛?”王宇看起来心情也不好。不过这不影响雅衷演技的发挥。她指指远处的訾言,说:“学长你好,我是大二的钟雅文。那边那个小子,赌十块钱,说我不能把你打倒十次。你信吗?”不明就里的訾言看见雅衷指着他说话,就跟她挥挥手。
  最难消受美人恩。纵是王宇心情再差,眼前有一个玲珑娇俏的美人甜甜地搭讪,也没法不露出笑容。当下笑着说:“别开玩笑了。我们正准备全国的啦啦操比赛,过一会就要训练了。不好意思没时间陪你玩了。”
  “不会耽误你很多时间。答应吧~”雅衷坚持。
  “喂,学妹,你可以直接跟你男朋友拿钱了。就你,一次也不可能吧。”王宇看着比自己矮半头的女生,以为是小情侣在互相开玩笑。
  “试了才知道不是吗?”雅衷淡淡一笑,拍拍手,大声说:“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想跟王宇学长请教一下功夫,占用大家十分钟时间。可以把他借给我们用一下吗?”馆里都是在练习的学生,玩心重,当下就起哄怂恿王宇去。
  王宇推辞道:“我专业是体舞,这里有很多民体专业的,比我厉害的多得是,我给你找一个行不?”
  雅衷不想废话,干脆装作听不见。低头看了看铺着厚厚地毯的健美操练习场地,怕跌倒也不会痛,就拖着王宇去了瑜伽垫那边。大家听说有热闹看,呼啦啦聚过来一片。健身器材和攀岩墙那边的人也看向这边来了。訾言觉得事情有点不大对,也走到前面来了。
  把包包和外套仍在一旁,雅衷一边热身一边说规则。“不论用什么招式,什么套路,先把对方打倒十次的算赢。倒地时胸腹背部或体侧着地算一次。学长,你可要撑住哦。”
  我没打够前,你可不能停下。
  一个娇弱的小女子这样挑衅一个体院男生,围观的人都觉得很搞笑。
  王宇看着温雅衷熟练的热身动作,知道这个小姑娘不简单。但是毕竟是女生,能强到哪里?于是也抱着玩一玩的心态答应了。心想适可而止,不要弄伤她就行。
  雅衷三两下绾紧头发,紧了紧鞋带,站起来,跟早等在一边的王宇点点头,表示开始。
  王宇刚扎好马步,雅衷一个回旋踢就迅猛地招呼到他脸上了。围观的人几乎只看见她身体一拧,王宇脸上就出现了一片红印,人也单膝跪在了地上,快得让人连惊呼都没来得及发出。
  雅衷一笑,伸手拉他起来,忙不迭道歉:“哎呦学长对不起你没事吧?”刚拉起来站好,又一脚踹到心窝上。王宇一下没撑住,仰面倒在垫子上。这下王宇火了,捂着心口大叫:“喂,你干什么?”
  “不是说好了的吗?不管什么招式套路,也完全没有规则,只要把你击倒在地十次,我就算赢。一!”温雅衷的表情已经开始僵硬,怒气已经藏不住了。
  王宇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了,一个挺身跃起来。“好,再来。”
  周围的人也开始骚动。越来越多的人聚过来,里三层外三层地围在四周。
  王宇一拳挥出,雅衷利落地格开后退一步。两个人拉开一段距离。雅衷进攻。一个横踢虚晃一招,王宇敏捷地一退,还没站稳,雅衷踢出去的右腿落地一撑,一个旋风踢把王宇另一边印上另一个鞋印。先前的那个红印已经肿起来了。
  王宇再笨也看出来温雅衷不是单纯来请教了。第二次倒地时,他瞪着眼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二。”雅衷理都不理他,轻蔑地说:“还有八次。你这是在喊停吗?”妈的不整死你怎么尽兴!告诉你为什么,好让人来拉架吗?不好意思小女子我不是君子,不会先下战书请战光明正大。
  王宇本来就只练了几个套路而已,实战上根本跟不上雅衷的节奏。但是雅衷也不急,慢慢地耐心地折磨他。散打,跆拳,擒拿,空手道,女子防身术混杂着使出来,让他疼,但就是不让他倒地。
  围观的人看着这个小女子不慌不忙地把人高马大的王宇耍的团团转,不断爆发出喝彩哄笑,哪里知道场上的他其实快被玩死了。
  每次一招得手,雅衷都问王宇要不要认输。王宇终于明白雅衷来历不简单。中午的事才刚过去,估计他现在也猜到了。只是他现在已经打红了眼,也输红了眼,出手已经全没有章法,骂骂咧咧地横冲直撞。雅衷被他打中了几下,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出手更加稳准狠。
  旁边有人看见事情不对头,喊:“王宇,住手吧!”
  訾言拦住:“同学,这是他们两个的私事。你这么嚷嚷把老师叫来,他们受了处分你负责?”
  “私事”,是个很能激发人想象力的字眼,大多数人脑子里浮现的是负心汉和复仇弃妇的桥段;而“处分”这个帽子又够大,当下没人说话了。
  但是第六次倒地时,王宇再爬起来已经有点吃力了。雅衷的喘息也粗重起来,脸上布满一层薄薄的汗珠,可是还是稳稳站着,浑身散发出冰冷的煞气,咬着牙喊:“起来,还早呢!”
  訾言走上她背后,把她抱个满怀。“够了。他已经被教训够了。”
  雅衷汗珠顺着额前一缕散开的头发滴落下来。“好。最后一下。”一步跨到正摇摇晃晃站起来的王宇面前,一个双飞踢落在他膝弯和肩头,落地停稳抓住王宇的手腕扭到自己身前,后背抵在他身前,一脚踩在他脚背上,另一臂的肘击接连落在他胸腹和颈部,迅猛得让他连招架之力都没有。王宇被这串连击打得几乎干呕。
  这时王宇没被制住的另一只手就要打到她腰侧。雅衷把他手臂一拧,自己从他胳膊下边滑到他身后,脚下一绊膝盖一送让他扑到在地。王宇单手在地上一撑,无奈去势太强,终于结结实实啃在地面上,鼻子里一酸一热,流血了。
  这架势,连劝的人也不敢上前来了。
  雅衷膝盖顶在他背上,一手钳住他反扭的手臂,一手抓起他头发让他的头后仰着,俯到他耳边低声说:“七!还有三次,我给你留着。不怕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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