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在异界-第5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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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两次战斗,李进的信心快被长孙渊宏打没了,接下来的几
天,莫军又是天天对月门关展开强势猛攻,可是越打李进的信心越
弱,强攻月门关实在太难了,别说杀到关下,即便是想冲上山都困难,这么耗下去,己方的全军都得被宁军杀光。
强攻几天没有任何的成效,李进也干脆不攻了,一边体整全军
,一边和山上的宁军耗。
数日后,倒是风军有了动静,先是平原军和三水军会合一处,
而后。两军绕路北上。风莫两国是盟国。两军是联军,风军在行动
时。按照规矩还是有派出将领去往莫营,告之李进己方的动向和目
的。
风将给出的解释走:宁年日见袁弱,怕宁年北逃,故风年要绕
到月门关的背后,斩断宁军的归路。
李进听完,鼻子都差点气歪了,风军是用哪只眼睛看出宁军日
渐袁弱的?关内的宁军明明都生龙活虎似的,怎么可能会北逃?风
军不帮忙也就罢了,还净给自己社
对于风军的北上,李进也没太往心里去。
作为盟友的李进不知道风军的真实目的。而作为敌人的长孙渊
宏却很明白。
早在风军接到唐寅的调令之前,长孙渊宏就已经接到宁王严初让他班师回都的调令。而且调令中措词严厉。完全不给长孙渊宏回旋的余地,好象他要是故意不肯回都。严初就能把他活录生吞似的。 对这样的口气,长孙渊宏的心里不爽到了极点,而且战事打到
现在,哪是他想走就能走得了的?莫军又不是木头,一旦他离开北
上,难道莫军不会随后追杀吗?
莫国骑兵,向来骁勇善战,而且战术多变诡异,神鬼莫测。己
方将士是即跑不过人家,在平地上又打不过人家。若是放弃天险的
城防。己方大军就等于是在自寻死路。 严初的调令在长孙渊宏眼中,完全是个愚蠢至极的笑话。
长孙渊宏接到调令之后,差点当场就做出回绝,但冷静一考虑
。还是算了,如果做出回绝,太驳大王的面子,自己不听也就是了
。
所以,产初的调令走比唐寅调令先到的。而长孙渊宏开没有按
令行事。
第七百七十三章
其实,只要严初在调令中说明都城目前岌岌可危的形势,即便言语焦急恶劣了一点,长孙渊宏也能理解,而且也会第一时间赶回去,哪怕是麾下的将士们都死光了,只剩下他一个人,他也得赶回都城去救援。
可严初偏偏没有在调令中写明这些,很简单,这是出于君主的面子,他是大王,他的命令就是王令,长孙渊宏身为宁国的臣子,必须得无条件的服从,他无须向自己的臣子做出过多的解释和赘述。
严初这么做并没有错,长孙渊宏的做法也不能说是错的,有错的是他二人之间长久以来的不信任以及种种的矛盾。
当长孙渊宏现平原军和三水军汇合北上,绕到自己背后的时候,他也就明白了,风军是怕自己回都,所以先行北上去封堵自己的。由于平原军和三水军驻扎在距离月门关较远的地方,并未截断月门关的补给,只是隔断其归都之路。
对于风军的做法,长孙渊宏十分不解,风军为何要堵截自己北上,难道他们那么有信心能和莫军联手全歼自己麾下的这数十万将士?
现在,长孙渊宏还不知道肖陵郡惨败的消息,在那个年代,消息的传播也特别缓慢,如果不是有专人通知,以肖陵郡和佳尚郡的距离,即便隔个一年半载消息都未必能传过来。
调令传到月门关,但长孙渊宏却迟迟为动,严初可急了,如果长孙渊宏不回来救援,就算川贞肯出兵伐风,恐怕良州也保不住了。
严初一口气又给长孙渊宏连下三道调令,令他无论如何也得撤离月门关,率军回都。
只与莫军交战的时候,长孙渊宏都走不了,现在风军已经切断归路,更是无法撤回了,不过接连收到三封调令,从中也能感觉到严初的急迫,直到这时候,长孙渊宏才意识到是不是都城生了什么危急的变故。
他急忙写了一封回书,里面详细说明自己目前的难处,而后询问严初,都城现在的形势如何。他的回书直接以都城飞来的信鸽传递回去,没过两天,信鸽返回,长孙渊宏这才知道肖陵郡失守,风军已进入云口郡,正长驱直入的向良州方向推进。
只是这时候长孙渊宏再了解到这些为时已晚,现在他真的是想撤都撤不出去了。前面有数十万之众的莫军,后面还有十多万虎视耽耽的风军精锐,据报,风军阵营中还看到上官的旗号,不用探明也知道,必是上官元让已到了风军阵营。
前后皆有强敌,这让他如何撤退?但是都城还不能不救,最后,一筹莫展的长孙渊宏干脆使出险着,只带三千骑兵,悄悄出关北上,希望能从风军的眼皮子底下混过去。
不过,他的这个举动已在梁启的预料之中,后者事先布好埋伏,长孙渊宏正要趁夜摸黑绕过风军大营时,周围伏兵四起,上官元让一马当先的冲杀出来,不找别人,看到长孙渊宏后,提刀直奔他去了。
二人一照面就展开恶战,战斗的时间并不长,但激烈程度可比上次长孙渊宏和连戈的对战要大得多。
上官元让和长孙渊宏才未打上两个回合,就双双施展出兵之灵变,前者的三尖两刃刀化成一把怪形巨刃,后者的九幽鬼戟分裂成三十六种灵兵。
这二人的兵之灵变,一个走刚猛路线,一个走快攻路线,对战到一处,场上已看到二人的身影,只见飞沙走石,遮天闭月,横飞的劲气将地面划出一道道的裂痕,周围十多米内的草木、石头俱被绞碎,对于两军的将士们而言,这根本不是人类的战斗,而是神与鬼的撕杀。
兵之灵变太耗费灵气,无法维持的太久,上官元让与长孙渊宏恶战十余个回合,两人打了个半斤八两,以他二人的灵武和修为,在十几个回合内也不可能分出胜负。不过长孙渊宏见周围的风国伏兵太多,怕再打下去会被对方团团包围,虚晃一招,他率先弃战而走。
长孙渊宏是带三千轻骑出来的,回去时只剩下不到一千人,另外的两千多人都战死在风军的包围圈里。
偷偷摸摸的不行,随即长孙渊宏又动一次大军团出击的硬攻。
风军并未迎战,而是死守营寨,顽强拒敌。
宁军没有攻击的太久就草草退了回去,并非是因为死伤过大,而是因莫军得知大批的宁军离关,趁机又对月门关动猛攻,长孙渊宏担心风营没有冲下来,月门关又被莫军夺了去,那己方的形势就极为被动了,他没有办法,只好先撤退,稳住月门关后再做打算。
几天的时间下来,长孙渊宏把能想到的办法都想尽了,脑袋都快要挖空了,可无论是明攻亦或暗袭,就是穿不过风军的堵截,以长孙渊宏为的数十万宁军被风莫联军死死拖在月门关内。
长孙渊宏回不去良州,可唐寅那边的风军从未停止过向西推进的步伐,在进入云口郡的第十天,二十多万风军终于抵达良州。
良州是宁国的都城,也是宁国最大的城邑,占地广阔,城内人口众多,另外良州的城防也十分完善,不仅城墙又高又厚,在城外,还有一条长达数丈宽的护城河。
因为风国的大军压境,良州早早的四门紧闭,四面城墙之上,几乎站满了宁国的中央军。一各个盔甲整齐明亮,刀出鞘,箭上弦,如临大敌,肃杀之气自然流露。
风军在良州东面五里外的地方驻扎下来。唐寅特意带着全军的将领们出了大营,接近良州查看。
看到这么一座庞大的宁国都城,众将们暗暗心惊,再聚睛细看,良州的城防已十分完备,即便守军不多,想打下来都十分困难,何况,良州内的中央军不下二十万众。
三倍于敌,方能攻城,这是兵书上的定论,而以良州的城防,恐怕得四倍、五倍于敌才能有攻陷的可能,而己方要以二十万攻敌二十万,有可能打下良州吗?
还未等交战,只看良州的城防,众将们就有些泄气了。
唐寅也知道良州难打,不过在表面上他可比其他众将沉稳得多,他笑呵呵地感叹道:“我终于是又回来了!”
许多风将都不清楚唐寅曾经有到过良州,听闻他的感叹,人们纷纷惊讶地问道:“大王以前到过良州?”
“是啊!还特意进城里转了几天呢!”说着话,唐寅对周围众将笑道:“良州不愧是宁都,里面到处是殿宇楼阁,到处是金银珠宝、美女美酒,等打下良州之后,里面的一切就都是我们的了,哈哈……”
看唐寅笑的开心,众将们也纷纷跟着笑,只是笑的都很苦,打下良州,能有那么简单吗?
众人相互瞧瞧,然后纷纷问道:“难道大王已想好破城之法了?”
“恩!”唐寅一本正经地点点头。
众人精神一震,眼睛也亮了,异口同声地问道:“用什么办法?”自从上次的卧虎关一战后,众将对唐寅的信心可更足了。
唐寅眯缝着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的办法就是……强行破防,杀进城内!”
扑!他一句话,险些让众将都当场吐血,这话等于是没说嘛!
唐寅环视众人,嗤笑一声,说道:“此战,我会与诸位兄弟一同出战,同生死,共进退,怎么?难道诸位都认为我军打不下良州?”
大王都要与自己并肩作战,众将们又哪能示弱,纷纷说道:“我等愿随大王奋勇杀敌,哪怕战死沙场、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恩!这才是我军将领们该说的话!”唐寅拨转马头,说道:“暂且回营吧!”
唐寅带着众将反回营地。
良州之战要怎么打,他心里也没数,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城中的张志弘一定会在暗中协助己方,但至于他会怎么协助,唐寅可就不清楚了。
白天无话,风军远道而来,又是一路急行军,全军将士需要休息,要攻城也得等到翌日。
晚间,唐寅没有休息,在中军帐内看着沙盘,盘算着明日的攻城战到底要怎么打。
和唐寅一起的还有邱真和子缨,这两位的表情比唐寅要凝重许多,站在沙盘旁,眉头皱得一个比一个紧。
子缨是沙场老狐狸,在他看来,此战也是极为难打的。
正当他们围着沙盘各自沉思的时候,乐天从外面走了近来,到了唐寅近前,低声说道:“大王,宁相张志弘的门客吕辉求见!”
“哦?”唐寅回过神来,眼珠转了转,吕辉,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他问道:“来人现在在哪?”
“已被我带到帐外!”
“能确定此人的身份吗?”
“与他同来的是潜伏在良州的天眼兄弟,肯定错不了。”乐天回道。
唐寅沉吟了片刻,扬头说道:“让他近来。”
“是!大王!”
唐寅转身,坐回到帅位,他刚坐下,乐天便带着一老一少两个人从外面走了近来。
第七百七十四章
第七百七十四章年轻人只有二十出头,年长的那位有五十多岁,体形富态,满面的红光。
“小人参见大王!”二人进入大帐,双双跪倒在地,向唐寅叩问安。
唐寅摆摆手,示意二人都起来,然后看向肥胖的中年人,问道:“你叫吕辉?”
“是的,大王!”
“张相的门客?”
“是的。”
“良州四门都已关闭,你们又是怎么出来的?”唐寅好奇地问道。
吕辉和天眼人员互相看了一眼,后者答道:“回大王,吕辉先生和小人已出城三天了,一直在良州城外等我国大军的到来,不过,白天宁国的耳目众多,吕辉先生和小人怕连累到城内的张相,故没敢来军营,所以才特意等到深夜。”
这么解释就合情合理了。唐寅点头一笑,瞥了瞥身旁的邱真和子缨,见他二人亦是面色缓和下来,他更感安心。他说道:“带着位天眼的小兄弟去休息,记上大功一件!”
“多谢大王!”
青年再次跪地,叩谢恩,然后在乐天的示意下,转身走出大帐。等他离开,唐寅问道:“吕辉先生在良州外一连等了三天,必是有重要的事要和本王商议吧?”
“没错,小的是奉我家相爷之命而来……”说着话,吕辉目光扫了扫左右,欲言又止。
明白他的意思,唐寅扬起下颚,说道:“旦说无妨。”
吕辉沉默了片刻,随即向唐寅近前凑了凑,低声说道:“我家相爷的意思是,贵军在攻城时,应把主力用于北城。”
唐寅一愣,疑问道:“为何要主攻北城?”
“相爷的侄子张童现在担任北城城防的副将,只要贵军能在两军阵前斩杀北城的主将高书平,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