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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2000.11限哥哥爸爸真伟大 bl 裘振阳,孟逸月-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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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裘振阳不觉更火大了。

  「那你自己呢?你不想要什么吗?你不想跟爸爸住在一起吗?」

  「那个……不要紧啦!我可以忍耐的,」小儒令人心酸的咧出一个成熟的笑容。「我只要赶快长大,能保护爸爸就行了!」

  裘振阳差点当场爆炸,他瞪了半天眼,而后把小儒一把扔给莫名其妙的孟逸月,自己站到窗边去瞪着外面,还拚命懊恼地爬着头发。

  这是怎么样的一对父子啊?

  又是哪一些王八蛋把他们逼成这样的?

  让小儒进房去看电视后,孟逸月悄悄地走近他身边。

  「你在生气吗?为什么?你不喜欢小儒吗?」他担忧地问。

  裘振阳突然转过身来很生气地瞪着他。「月,你和小儒搬到我那儿去住吧!我会照顾你们的。你的身体不好要多休养,我会请个保母兼佣人来照顾你们父子俩,该死,我实在受不了看你们父子俩过这种生活了!」

  孟逸月似开心,又似愁郁地轻叹一声。

  「我知道你是好意,谢谢,但是……让我在小儒面前留一点自尊好吗?」

  「笨蛋!」裘振阳倏地怒吼一声。「你如果把自己搞到没命了,自尊还有个屁用!」

  孟逸月双唇微抖,「我就仅剩这么一点点自尊了啊!」黑亮的眼眸中又泛出晶莹的水光。「我什么都没有了,就剩下小儒和这么一点点自尊而已,你不会那么狠心的要我放弃这仅余的一些些吧?」

  「你……」突然,裘振阳感觉到自己的眼眶竟然也有些湿了,他赶紧拚命眨回去,要是真的让它溜出来丢人现眼,他的一世英名就砸啦!

  「你真是个超级大笨蛋,我告诉你多少次了,你还有我,还有我这颗宇宙霹雳无敌的大太阳,只要有我在,你这颗月亮就永远不怕缺少光芒,懂吗?你还有我,还有我啊!」

  他低吼着,双手捧住那张清俊却饱受折磨的脸蛋,「该死,难道你还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吗?你真是没良心!」话落,他便俯首霸道地覆上那双冰冷颤抖的唇瓣,狠狠的吸吮着,似乎想把心中的愤怒和不满借着这一吻统统传递过去。

  孟逸月轻叹,他好冷、他好累啊!情不自禁地,瘦弱的双臂悄悄围上裘振阳的颈后,裘振阳也有力的环抱住他,更加深了这个吻。

  是的,他需要太阳的热力来温暖他冰冻的心,需要有人来支撑他,他再也无能独自支撑下去了!

  辛酸的泪水悄悄滑下孟逸月的脸颊,裘振阳立刻侧唇吻去。

  「别哭了,拜托你别哭了,我的心就像刀割一般的疼,好痛苦啊!」裘振阳悄然道:「你要我跪下来求你吗?」

  一抹绯红浮上苍白的双颊上,「你在胡说什么?」孟逸月轻啐。

  「我可不是胡说啊!」裘振阳正色道:「我真的很受不了你的忧郁,你的痛苦、你的眼泪,如果我跪下来就能除去它们的话,我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黑亮的瞳眸凝注裘振阳片刻。

  「我到底该怎么办呢?」孟逸月喃喃自语。「我真的很累啊!但是……」

  「那就让我来照顾你,」裘振阳果决地说:「把一切烦恼扔给我,我会替你解决的!」

  又注视他半晌,但是愁郁依然悄悄掩进眼底,孟逸月突然挣开他转过身去。

  「不,你不了解,你不了解我有多骯脏、多卑贱!」孟逸月绝望地说:「你不了解这是我的惩罚,到死我都得承受,所以……现在就离开我吧!求求你,不要在我离不开你时拋下我,我再也承受不了了!」

  「混蛋!」裘振阳用双手抓住他瘦削的肩膀,猛然将他转过来。「那就现在都告诉我,全部都告诉我,然后再让我告诉你我什么都不在乎,我该死的什么也不在乎,即使你杀过人,抢过劫也一样,我不在乎,你懂吗!我统统不在乎,我只在乎该死的你,所以告诉我吧!统统都告诉我吧!」

  送小儒回楼下后,裘振阳和孟逸月分坐在沙发两头,远远的,这是孟逸月的要求,然后,孟逸月瞪着自己互绞的双手良久。

  「我想,也许我看起来就是一副没用的样子,所以我母亲一去世,我父亲就再娶了,他说他还想有别的儿子……」

  这是什么鬼话?!裘振阳蹙眉无语。

  「后来我继母生了两个妹妹,两个很活泼顽皮的妹妹,虽然我和她们不太合得来,她们也很喜欢欺负我,但是我一直是很喜欢她们的。」

  裘振阳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口,还是忍住了。

  「我也不太记得是什么时候了解自己的性倾向与别人有异,只知道当我明白时,真的吓坏了,然后就拚命隐藏,不希望大家用异样的眼光来看我。」

  「笨蛋!」裘振阳嘟嚷。

  孟逸月叹息。「但是,不管我如何隐藏,爱上的时候总是会忘了周遭的一切,忘了这种爱是多么伤人……」

  「该死,为什么不是先爱上我!」裘振阳酸溜溜地嘀咕。

  孟逸月恍若未闻,只是呆呆的盯着前方的某一点。

  「我还记得那是我大四上的圣诞节,爸爸和继母带着两个妹妹去参加公司的耶诞晚会,我和他就在我的房间约会,最后,当然是亲热起来了,但是,谁也没料到他们会因为爸爸有点不舒服所以提早回来了,然后,所有的一切就这样暴露在他们眼前,来不及掩藏,来不及想借口,什么都来不及。我爸爸就心脏病发作,隔天就去世了!」

  「老天!」裘振阳喃喃道:「还真是在劫难逃啊!」

  「是我,是我害死爸爸的!」孟逸月清秀的脸蛋因痛苦懊悔而扭曲。「所以我不能怪继母把我赶出来,不能怪她们和我断绝关系。而他,我曾经爱过的人,在我最需要安慰时,居然在告诉我那不能怪他后就和我断绝来往了。」

  「搞屁啊!这算什么?」裘振阳怒骂。

  「是我自己蠢!」孟逸月舌笑。「后来我发誓再也不愿重蹈覆辙了,接着我半工半读完成大学学业,然后就在毕业典礼的那一天,毕珍,小儒的母亲,她突然找上了我,她说她是女同志,她希望和我结婚以躲避家人的催婚,我答应了,反正我也不想去害别的女孩子,即使有名无实的婚姻,能因此避免他人怀疑的眼光也是好的。」

  裘振阳翻翻白眼,「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

  「我自己也不了解。」孟逸月喃喃道:「反正我们结婚没多久我就入伍了。因为我没别的地方好去,所以放假时还是回到她边。结果有一回我回去时,正好碰上她和她的爱人吵架,她就抓着我一定要陪她喝酒,我的酒量很差,她也喝了很多,结果那天晚上,一对醉醺醺的夫妻发生了婚姻生活中唯一一次的性关系。」

  「哇哔,实在有够厉害的,只那么一次就有小儒啦!」裘振阳赞叹道。

  孟逸月的脸微微酡红。「我也没想到会那样,但是我很开心,小儒真的好可爱。」

  「这点我举双手双脚赞成!」裘振阳直点头。

  「我退伍后,毕珍就把小儒交给我,她说她不喜欢小孩,愿意放弃监护权来交换离婚,她怀孕的事差点让她和爱人分手。」

  「那也是,这么奇怪的婚姻,维持下去也毫无意义。」裘振阳评论道。

  孟逸月唇角微微一扬。「虽然辛苦,但日子还是过得去,小儒一直是个很乖巧的孩子,他并没有带给我什么麻烦。」

  「我相信。」裘振阳喃喃道:「那孩子的确……咳咳,很……咳咳……」

  「可是……」阴郁之色突然笼罩住孟逸月。「在小儒周岁那一年,继母突然跑来找我,她说爸爸的公司被人骗走了,她和妹妹需要我提供生活费,因为是我害死爸爸的,否则她们不会走到这么落魄的地步,所以那是我欠她们的。」

  「妈的!」裘振阳忍不住咒骂,光用想象的,就大概可以猜到他继母骂了多难听、多伤人的话了,「贱女人!」

  「我无法反驳,所以……」孟逸月咬着下唇。「所以我只能尽量去满足她们。」

  裘振阳斜眼一眼。「无底洞吧?大概。」

  孟逸月沮丧地垂下脑袋。「我……我没法拒绝啊!」

  裘振阳翻了翻白眼。「蠢蛋!」

  孟逸月又叹气。「结果她们的花费越来越可观,终于到我能力不及的地步。可没想到她们竟然去借钱挥霍!然后当债主催债时,继母又前来警告我,如果我不想办法筹出钱来还债,债主就要抓我两个妹妹去抵债!」

  裘振阳不以为然地哼了哼。「她们自己爽快的花,就让她们自己去偿债嘛!」

  「那怎么可能!」孟逸月长叹。「但是,我真的筹不出来呀!最后继母告诉我还有一个办法……」

  裘振阳注视着孟逸月的羞惭自卑,心中的一般怒气直往上冒。

  「你不要告诉我你继母叫你去卖!」他咬牙切齿地低吼,心中却明白事实九成九就是如此。

  黑亮的双眸又盈满泪水。「我……我被押在一家同志三温暖三个月。你不知道那是多么痛苦、屈辱的三个月,我只能逼自己变成一个没有思想灵魂的木偶,任由他们蹂躏摧残。我……我几乎不敢相信我能撑过来。在那段时间里,我不敢见小儒,我没脸见他,也怕我被传染上什么病害了他。」

  孟逸月哽咽抽泣着,「不到一年,我……我又作了四个月的牛郎……」滚滚热泪怎么也止不住,他抽噎个不停。「然后……然后又……天哪!我……真的好脏,好低贱……」

  裘振阳再也忍受不了了,他猛地冲过去将孟逸月揽在怀里,「不,你不脏,你不低贱,脏的是你继母,低贱的是你妹妹,你一点也不脏。一丁儿也不!」他抱着孟逸月轻轻摇晃着。

  「我不觉你脏,真的,你的心是天底下最美、最圣洁的,所以我才会这么爱你……哦!天,你不要再哭了好吗?你弄得我也想哭了!嘘、嘘!别哭了,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别哭了……」

  在裘振阳低柔的抚慰下,良久,孟逸月的泪水才慢慢平息下来。

  「拜托,没有了吧?」裘振阳喃喃道:「就算真有天大的罪孽,这样的惩罚也该足够了?」

  孟逸月靠在他胸前沉默片刻。

  「在最后一次被押在同志三温暖时,我认识了一位客人,他对我很好,真的很好,他还替我去警告我继母叫她们收敛一点。后来当我终于偿完债时,我们就在一起了……」他轻叹。「那几个月我过得真的很快乐。有人可以依靠的感觉真的很好,我想我开始要爱上他了,可是……」

  该死的可是!裘振阳痛苦地阖上眼,天哪!这个男人到底还要受多少罪啊?

  「我从不知道他那么好赌。」孟逸月漠然道:「直到我又被押到某家星期五餐厅……」

  「该死!」裘振阳蓦地收紧了双臂。「真是该死!该死透顶!」

  「但这回,我运气很好,头一个客人就碰上俱乐部的老板,他很同情我,不但没有碰我,反而替我还清债务,叫我到俱乐部工作抵债就好了。」

  裘振阳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我欠他一份人情!」

  「那是一年半前的事了,不过,我想我运气最好的应该是爱滋病并没有找上我。」孟逸月自嘲道:「因为有小儒,所以我对这个一向很小心,无论进行哪一种性行为,我绝对要求戴保险套,也常常去医院检查,不希望我的罪孽延续到小儒身上。」

  裘振阳皱起眉,随即抬起孟逸月的脸直盯住他。

  「听我说,月,你没有错,懂吗?有罪的是那些以偏激眼光来看待我们的那些人,明白吗?如果你是个女孩子,被你父亲撞上你在和男友亲热,或许他也会同样因为心脏病发去世,你能说异性恋也是错的吗?

  「即使是一男一女的恋情,完全不加以干涉的父母也不多,或许是真的关心!或许是偏见!或许是现实!或许是自私,父母总是把自己的意思强加在儿女身上,无论对或错,他们总是以为儿女着想为借口要求儿女顺从他们,因为,他们的父母也是那样对待他们的。

  「一代传下来的思想,一代代传下来的作法,要改变并不容易,但是你能说过去的人一定是对的吗?若是有错误传下来,我们后代的人就有义务要更正它,对吗?当年提倡男女平等的先锋还不是被攻击得体无完肤,被评为罪大恶极,如今呢?男女平等已经是很正常的情况了。所以说呢!同性恋情并非错误,只是错误的思想尚未被更正过来而已,明白吗。」

  看到孟逸月满脸的怀疑,裘振阳就知道他不能接受这种说法,所以他只好换个说法。

  「好吧!那我们这们说吧!你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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