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帝魔欲-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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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登肃然道,“战场无情,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但我念及你们都是天国之人,可以网开一面,只要你们神海神珠和排子箭阵的所有箭器留下,是去是留,悉听尊便,我不会强求。”
射盖长叹一声,“我只想知道,你究竟是不是天国七皇子?”
唐登道,“是。”
射盖道,“那么刘进又是否真与平青有约在前,密谋共同举事建国?”
唐登漫声道,“谢参军,你该知道,兵家以诡为胜,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又有几事是真的?你可回国禀告父皇,刘进确实没有参与其事,只因两军交锋,能力不殆,战死沙场。”
射盖心神剧震,“我就知道,刘将军一生为国,怎么可能暗通敌国!”
仰天长叹,“天意,真是天意呀!燕王爷起事失利在先,丁将军失手被擒在后,如今刘将军命丧穿云弓下,更是死的惨烈,真所谓天欲亡谁,无可遁形呀!”
命令大军,所以将军士兵放下兵器,愿留的留下,愿走的,后队换作前队,全部撤到人间渡去,带着唐登,去取神珠。
来到一辆护守严密的马车后,亲自进去车,捧了镇海神珠的箱子来,献于唐登。
唐登打箱一看真是镇海神珠,大喜过望,立刻收纳,递与火姐姐端着。
射盖悲叹道,“这镇海神珠是人间至宝,皇帝有言,将在珠在,将死珠亡,意即主将战死,哪怕是将它毁了,也决不能落到外人手里,属下搬动之时,本欲毁去,只因想到这两颗珠子来之不易,七皇子又是当今皇帝亲生,经此一战,恩情虽断,血缘却在,也算不得外人,只得忍痛相赠。”
唐登道,“你等撤军,到了人间渡后,如遇燕四妹仍在海上作恶,必须静待数日,等我随后率大军抵达之际,才能放你们出海去。”
射盖战败,面无人色,率军去了。
这一战缴获兵器无数,还有数千人归降,可以说大获全胜。
期间,却没有看到先平青而走的乌鸦。
按常理,他想快速赶到人间渡去,只有沿大路放马飞奔才是唯一捷径,唐登的大军埋伏在前往人间渡的路上,他本应该碰上唐登大军,或者唐登和沈铁蓝本人的,对此,平青感到十分不解。
事实上,没有人知道乌鸦往哪里去了。
这只乌鸦每次倒霉,简直干尽了不争气的丑事,这次谁知道又遇上什么事儿呢?
唐登向平青禀报之时,平青从他的眼中读到战事,回到那个场面重温了一遍。
虽然早知唐登有胜算在胸,大获全胜后,他还是禁不住为这个盖世奇才由衷折服,打心底赞赏一番。
经此一战,唐登在群雄中威信大增,几乎达到了与沈铁蓝对等的地步。
沈铁蓝也从此认清了唐登确实没有二心,那颗悬紧的心总算放下了。
最高兴的就是火姐姐了,以前只是被动接受唐登,经此一战后,对唐登温柔有加,另相相看,到了晚上,唐登再怎么索求,她都依着唐登,尽力满足他了。
众人接到平青,向他禀报过战状之后,欢欢喜喜地将他迎回天海湖。
小叶听到平青竟是洪国皇帝,而且这帮大大小小高高低低的厉害人物全是平青手下,对平青的态度立刻变了许多,凶性尽去,乖柔得好像变了一个人。
回到天海湖后,根本不用曾洁和薛冰灵管,小叶乖乖巧巧地跟在了平青身边,平青走她也走,平青站她也站,既不抢平青的风头,也不离他很远,就像以前那个小花一样,无形中成了他的影子,以致平青数度分神,还以为小花又回来了,忍不住时常转眼看看。
听了唐登等人的汇报后,平青知道,洪荒大陆已经指日可定了,晚上召齐文武百官设宴庆贺,整个天海湖的宴宾大殿灯火通明,喧哗如海。
小叶大约做梦也没有想到平青管着这么多的人,简直从地面惊慕到了天上,寸步不离地跟着他,总之再也不走了。
薛冰灵虽然看出一个端倪来,料想平青又将小叶当作小花了,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只是碍于平青本人没有丝毫拒绝之意,又不想当面扫他的面子,便极力忍住没有说出口。
沈铁蓝也看出来了,但她比薛冰灵要冷静得多,知道必然事出有因,更是压根儿没想过要提。
第373章 宁死不走
第373章 宁死不走
待到酒席散后,唐登找到平青,向他提出:如今刘进大军已败,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仍回人间渡去,二是抢占飞燕堂。基于他们的兵器——包括排子箭已经尽入洪军之手,撤军之时又派了一路侦探负责尾随监督,因此抢占飞燕堂的把握极少,可以忽略不计,就只剩下了回人间渡一般路了。
回到人间渡后,燕四妹仍在海上作乱,他们必然回不了国,只能静等。
当今洪荒数大派,只有道教灵教至今未服,国有国法,欲要一统洪荒,必当慑服道、灵二教,如再不服,强势征讨,只有这样,才能最终一统,推行新政,富强国家。
建议平青:明日早朝,而后分军三路,一路仍然回守飞燕堂,守住要塞;一路向东,前往灵教;一路向南,收服燕四妹和道教。
平青大喜,“兄弟想得极是周到,明天清早临朝议事,详细情况议后定夺。”
唐登告了辞,携同火姐姐一齐去了。
火姐姐脸色飞红,当着人前,只要唐登稍有亲密举动,她仍是有些手足无措羞涩不安。
看到火姐姐那越发挺俏的后影跟在唐登身侧,平青心里涌起阵阵莫名其妙的潮热和醋酸,真想将她夺回来,按到床上去好好地开发一番,可惜的是,她已经是唐登的了,为了国家,他只有放弃。
还好,他的身边有沈铁蓝、薛冰灵,还有小花。
心情一乱,又当小叶是小花了,伸手拉住了她的小手。
小叶微微一颤,可能初次被男人这么拉手感到有些不自在,但是一点儿也没有挣。
曾洁是个侍女,负责侍候平青这家人,因此也没有离开。
薛冰灵看到平青拉着小叶就走,刚想发脾气,被沈铁蓝拉住了,轻声道,“妹妹,平青哥哥回到魔教,一路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薛冰灵气乎乎地叫道,“哪有发生了什么事儿,就是看到小叶……”
沈铁蓝放轻声音道,“妹妹,我们回到房间说。”
薛冰灵有心要追上去跟平青吵架,被沈铁蓝拉住,只得作罢,气冲冲地道,“铁蓝姐姐,你看吧,他又变心了,我跟他没法过了!”
沈铁蓝扑地一笑,“傻妹妹,你若不跟他过,谁跟他过呀,走啊,我们两个去聊会儿。”
她们两个去到竹舍隔邻的一个院子,进了一间小屋。
沈铁蓝向薛冰灵问起此次去魔教的情况,薛冰灵又恼又气,便将如何遇上小叶、以及小叶失忆之事说了一遍,并说到小叶在练毒功,平青走前那天始终放不了她,找到河边,结果又找到了,一路带着……如此这般,说了一遍。
沈铁蓝听罢,断然道,“平青哥哥又将小叶当作小花了,这样可不好!”
薛冰灵气冲冲地跺脚道,“就是呀,你看他那副大色鬼的样子,就是今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小叶不走,我看他都愿意的!”
沈铁蓝比她冷静,“傻妹妹,你可不能这样说。人家现在是洪国皇帝了,人前人后,我们好像要尊重他一些。”
薛冰灵道,“我已经很尊重他了,要不然,只怕在席间就闹起来。铁蓝姐姐你说,现在怎么办才好?那个小叶不仅现在认不得以前认识的任何人,而且还莫名其妙地变得爱管人,心又狠,手又辣,留在这里终会坏事,我们总要想个法子将她弄走才好。”
沈铁蓝微叹口气,“平青哥哥都将他带到天海湖来了,只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薛冰灵恳求道,“姐姐最有法子了,你想个法呀。”
沈铁蓝道,“我也没有办法呀。你又不是不知道,平青哥哥在这方面就是这样子的,虽然以前答应过我,不再喜欢别的女孩子的,可是现在——呃!”她也只有叹气。
薛冰灵没好气道,“一会儿我就去好好修理他,要是这样子,以后他还会见一个爱一个的!”
沈铁蓝脸色微微一红道,“姐姐也想管管他呀,可是这样子,怎么好说嘛。”
薛冰灵赶紧抓住她的手,“他听你的,只有你能管他。走,我们一走去管管,今天晚上他不给我交待清楚,我跟他没完!”
沈铁蓝红脸道,“你说这么大声,他早就听到了。现在,他就坐在隔壁院子里呢。”
薛冰灵叫道,“管他听到没有,走呀,去打他算账去呀!”用力将沈铁蓝拉出来,拉进竹舍。
平青当真就坐在院子中凉棚边的长凳子上,院子一侧是竹,竹风轻吹。
曾洁带了两个小丫头,侍立在不远处,小叶则并着平青坐在一起。
薛冰灵气冲冲地站到平青面前,“平哥哥,你说吧,是不是又喜欢上小叶了?”
平青忍不住失口笑了一声,“冰冰,又打烂醋坛子啦,人家小叶还是小女孩,我又怎么会……”
薛冰灵跺脚打断他的话道,“你不要说了!什么小女孩大女孩的,以前小花妹妹不是小女孩吗?我,还有铁蓝姐姐,哪个不是小女孩,现在还不都被你变成大女孩了?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又对小叶想到哪里去了?”
平青长叹一声,“冰冰,你就别胡思乱想了,我只是……”
薛冰灵又打断他的话,“我知道,小花妹妹走了,你很伤心,又想找一个跟小花妹妹差不多的,暗中替代她,可是还有我们呀,有我,有铁蓝姐姐,再不行有曾洁,你为什么要找小叶呀,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你将她留在身边,以后会害了我们的!”
不等平青答话,小叶说话了,“我不害你,也不害这个姐姐!皇上喜欢的人,我一个都不害!”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声音几乎温柔到了令人心疼的地步,就好比微微的和风毛毛的细雨润泽含苞欲放的花朵一般,柔得不能再柔,软得不有再软,轻得不能再轻,细得不能再细。
薛冰灵和沈铁蓝顿时一齐怔住了。
两人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相信地在小叶身上看来看去,直打问号。
事情并没有完,小叶又说开了,声音当然同样细腻得如同小百灵,“我现在已经知道,皇上身边走了一个人,那个人有点像我,所以皇上才带我来到天海湖的,不过姐姐们你们放心,我会比她做得更好的,以后,我就是她,她就是我,她以前能做的,我都能做;她不能做的,我也能做。”
薛冰灵开始发楞,突然跳了起来,指着小叶大骂,“你这个小狐狸精,在路上还对我们要打要杀的,为什么到了天海湖就变了?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肯定是另有居心,想要将我们一起害了!”
小叶有些委屈地道,“才不是呢?”
薛冰灵一把将她揪过来,冲她叫道,“既然不是,你为什么还要赖在天海湖?”
小叶道,“我没有赖,是皇上让我留下来的。”
薛冰灵道,“他叫你留你就留呀,这是哪门子的道理,你不是最不服管、也最恨别人管的吗,留在这里就要服管,这个地方最不适合你了,你赶紧给我走吧!”
一边说,一边将她往外面推。
小叶委屈地叫道,“皇上,救我!”
听到她那低声下气的求救,平青的心好像被刀割了一般,不觉站起,过去伸手将她拉住了,“冰冰,这么晚了,你让她去哪里呀?”
薛冰灵火性发作,“让她去哪里也不能留在这里!”
平青红着脸道,“到底为什么呀,她不过是一个小女孩而已。”
薛冰灵像只小雌虎,冲他凶凶地叫,“小女孩怎么了,你什么时候放过小女孩了?我今年也才十七岁,也是小女孩呢!”说到后面,眼睛一红,泪水在眼眶打滚,都快掉下来了。
平青不禁左右为难,“冰冰,你……呃,冰冰呀,不是那么回事好不好?”
薛冰灵道,“就是那么回事,当初你这是这样子得到小花的,现在又要害小叶,今天只要我在这里,就决不能让你得手!”
平青艰难地张了张嘴,本来想要分辨两句,话到嘴边却是怎么也无法说出去。
难!
真是难呀!
这阵子,薛冰灵抓着小叶的左臂,平青抓着她的右臂,相互僵持,谁也不肯放。
沈铁蓝看到事情尴尬,不忍心让平青为难,连忙劝道,“冰冰,你先放了小叶吧,一切好说,平青哥哥连一个国家都建得起来,这些事情能不知道吗。”
言外之意,借国家大事提醒平青,不要因小失大,得注意自己的形像。
这些意思,平青心里自然懂得,可是看到这个小叶就像小花当初一样,一副逆来顺受低声下气的模样时,就怎么都狠不下心来。
僵持好久,咬牙放开了手,对小叶道,“燕子,你走吧,这里不适合你。”
小叶一听叫他走,泪汪汪地望着平青,口气细历,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