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公子情陷灰姑娘:罂粟爱人-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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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徒然一沉,她最近老是这样,经常性的走神,一脸的哀戚和悲伤。
两下整理好箱子,去浴室洗漱完毕后,他关掉室内的水晶吊灯,只留床头光线柔和的台灯,橘黄色的光晕泻了满屋,温馨而柔美。
上床后,他隔着被褥搂着她的身子,柔声说:“宝贝,睡觉吧,明天晚上还要守岁呢,老公带你去海边放焰火,我们买满满一车的烟花,放到天亮好不好?”
她清亮的眸子里秋波盈盈,漾满了柔情蜜意,让他心跳加速,让他意乱神迷,逃开她的视线,他转身背对着她。
他的被褥被掀开了,一个光溜溜的身子钻了进来,从后面紧紧贴着他的背,一双纤纤素手伸进他的睡衣里抚摩着他健壮的胸膛。
“宝贝……”他呻吟一声。
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敢碰她,为了防止自己冲动,他和她分盖两床衾被,他只想等她的心底的伤痛都慢慢平复了,再去好好的爱她。
“老公,你不想要我吗?”她柔声细气的问。
“想……天天都想……”他飞快回转身,搂紧她光滑的酮 体,喘着粗气吻住她如天竺葵般柔软的唇舌。
“宝贝……”他一边热烈的亲吻她,一边用灼热的大手握住她浑 圆饱 满的**,轻轻抚摩着,拇指指腹在她小巧凸 翘的**上拨弄着。
“老公……我爱你……”她娇喘吁吁的呢喃着,伸手替他褪去衣衫,热情似火地**他的身体。
“哦……宝贝……”他坚挺的欲望早已蓄势待发,如满弓之箭随时准备穿透她。
在她的撩拨下,他再也按捺不住了,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低吼一声,迅速进入她的身体。
“啊……宝贝……好舒服……”在她收缩的紧致里,他忍不住愉悦的喊了出来。
她柔软如藤蔓的双臂缠绕着他宽阔的后背,湿润的唇舌一遍遍舔吮着他的脸颊和耳垂,小嘴里吐出一串串美妙勾 魂的呻吟声。
他的律动越来越激越,扣紧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他尽情释放着积蓄多日的热情……
那天晚上,她孜孜不倦地一次又一次引诱他,在他健壮的躯体上留下一个个深深的吻痕,他沉沦在她似水又似火的柔情里,疯狂地要了她无数次。在每一个**迭起的时刻,他和她都深切地感受到频频震颤的身体里两颗心灵在**的碰撞。
他和她的身体片刻也舍不得分离,就连睡梦中也紧紧拥抱在一起。
清晨他醒来的时候,四肢还是疲软无力的,伸了伸懒腰,他下意识在身边摸了摸,空空如也,他翻身下床,一边喊着她的名字一边推开一扇扇房门找她。
走到客厅的时候,保姆从厨房里跑出来,对他说:“先生,太太一大早就提着一个行李箱出门了,我问她去哪里,她也不说。”
他转身就往楼上跑,跑进卧室他拉开衣柜一看,她一部分冬衣不见了,昨天晚上收拾好的两个旅行箱也少了一个。
他心里升腾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拿起床头柜的座机他拨打了她的手机,已经关机了。颓然倒在床上,他冥思苦想也想不出她为什么要突然离家出走。
转头瞪着昨天晚上她睡过的枕头,猝然发现那上面已经濡湿了一大片,他抱起枕头,一张便签纸豁然出现在床单上,他拿起一看,几行娟秀的小字分明是她的笔迹:
老公,对不起,我走了。我这辈子欠罗震宇的实在是太多了,我无法做到若无其事地继续着自己的幸福生活。
他握着信纸的手抖起来,抖动越来越剧烈,身体的某个部位像是被人瞬间用刀硬生生的劈开了,痛的让他几乎昏厥过去。
冲到露台上,他对着无穷无尽的天穹凄厉的大喊一声:林梦瑶!
大结局(下)她和他的倾城之恋
兰德酷路泽5700停在民政局门口,林思宇和吴晓静一起下了车,今天是他俩约好了登记结婚的日子,日子是林母特意花钱去请一位大师选的,据说是黄道吉日,最适合婚嫁。
吴晓静把准备好的所需证件拿出来仔细检查,嘴里念叨着:“结婚照,未婚证明,户口簿,身份证……咦?思宇,你的身份证还没给我吧?”她把右手伸到他面前:“身份证给我,趁现在还没人排队,我们赶紧进去办了。”
“结婚还需要身份证吗?”林思宇嘟嚷一句,打开随身携带的手包翻了翻,说,“晓静,对不起,身份证我忘带了。”
“那你还不赶紧回去拿。”她一听就急了。
“可我不记得放哪儿了。”他歉意的说。
办理结婚登记需要双方的身份证,地球人都知道,他堂堂大律师会不知道?她气得想马上转身就走。
“晓静,要不我今天回去好好找一找,找到了我们再来。”
“没事,你慢慢找,找到了我们再来办一样。”她委曲求全。
他如获大赦,一脸轻松的揽住她的肩膀,说:“晓静,走,我们找个酒楼去喝早茶。”
从兴奋的巅峰倏地跌入了失望的谷底,她再也高兴不起来,神情落寞得跟着他回到车上。
夜凉如水,初春的小雨如细丝般密密地斜织着,推开窗户,林思宇点燃一支烟,靠在窗户旁睨视着烟雨蒙蒙的街道,空气里还带着春寒的凉意,冷风扑面而来,他猛地打了个喷嚏,正准备关窗,突然发现对面马路上停着一部红色的奔驰跑车,一个年轻女人胳膊交叉着放在豁开的车窗上,大半张脸都埋在里面。
他紧张的屏住呼吸,心脏嘭嘭地剧烈跳动着。披上大衣,他推开房门很快下了楼,走出小区,他一步步向那辆车走过去,今天和吴晓静要去领结婚证的事,他早就告诉了黎熤,随着日子的临近,他心中的期盼在一点点的破灭,他的身份证从来都是随身携带的,早晨在民政局门口,他突然就感到害怕,领到那本薄薄的证书,他和她就永远没有机会在一起了。
“晴晴。”隔着两米远的距离,他轻唤了一声。
年轻女人抬起头来,是她,千真万确是她,他激动的鼻子发酸。
“哦,听哥哥说你今天和吴晓静领证了,所以……所以……”她“所以”半天,却发现说什么都有点不打自招的意思。
表情讪讪的推开车门,她下了车。
他向她走过去,面对面和她站在一起。
小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地面漾起一朵朵小小的雨花,空气里飘散着栀子花的甜香,湿润而芬芳。
他和她隔着那样的近,近的能感应到对方的呼吸,她突然就感到心慌意乱,嗫嚅着,她说:“恭喜你结婚了。”
“我没有结婚。”
“那……恭喜你和她领到结婚证了。”
“我也没有领证。”
她词穷了,脸一直红到脖子根,眼神遮遮掩掩不敢看他。
他笑了,故意逗她说:“你还要恭喜我什么,继续说呀。”
春寒陡峭的雨夜,她紧张的手心儿都出汗了。
“我……我走了,吴晓静还在家等你,你快回去吧。”她结结巴巴的说完,转身就想溜。
“吴晓静没在我家。”他清晰的说。
她的手已经落在车门把上,正想拉开,他的手已经盖在她手上。
她轻轻挣了一下,他索性将她的手一把抓住。
“放开我。”她说。
“我不放,这一辈子我都不想再放开了。”
她有点晕,怀疑是自己的听觉出现了问题,正在她迷迷瞪瞪的时候,他双手握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她还没有回过神来,他的脸已经向她俯近,唇轻轻落在她嘴上,她闭紧眼睛,紧张的浑身都在发抖。
“晴晴,你怎么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放开她,他关心的问。
林思宇呀林思宇呀,你就是个榆木脑袋,猪都比你聪明。正准备迎接这缠 绵一吻的黎晴气得睁大眼狠狠瞪他。
“晴晴,我……”他以为自己冒犯她了。
“我我我,除了我你还会说什么?”她叉起腰,凶巴巴的说。
很久没见她这副蛮横霸道的嘴脸了,他一时有些适应不了,不就碰了下你的唇吗?何况还没有真亲到呢,至于这样吗?
“我回家了。”他闷闷的说一声,转身就走。
他的身影一点点远去,她急得想大哭一场,他已经走过马路了,眼看他就要走进小区了,她忍不住大喊:“林思宇!”
他回转身,站在原地,她飞快向他跑过去,一直跑到他面前,气喘吁吁的看着他,他刚要开口说话,她已经踮起脚尖,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嘴唇主动送上去吻住他,他完全晕了,瞪大眼睛看着她,想确定一下是不是自己在做梦。
“思宇,你就不能把眼睛闭上吗?”她的声音柔柔的,像潺潺的清泉轻轻淌过他的心。
他更怀疑是个梦了,认识她十几年,还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她似空谷幽兰般的气息沁入肺腑,唇齿间也是香香甜甜的,他如饮琼浆玉露般陶醉了,箍紧她温软的身躯,他如饥似渴的痛吻起来。如果真的是个梦,那么他希望这个梦永远都不要醒来。
他们在绵绵细雨中忘情的拥吻在一起,雨势渐大,密集的雨珠滴滴答答的落在水洼中,那细细脆脆的雨声像是在演奏一首旖旎浪漫的爱情罗曼曲。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兰溪谷黎家客厅里,一家人正围坐在饭桌吃饭。
黎晟光和太太边吃边看着客厅墙上挂着的正在播报云城新闻的液晶电视机,夫妇俩不时还谈论几句,林思宇和黎晴的心思显然没放在吃饭上,两人面对面的坐在饭桌两侧,挤眉弄眼的在打情骂俏。
只有黎熤在专心的吃饭,英俊的脸庞没有任何表情。
“一年前因涉嫌故意杀人,绑架勒索和【**未遂罪】被逮捕的云城元康医院院长罗子峻,今日云城市高等人民法院对该案作出终审判决:依法判处罗子峻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客厅顿时鸦雀无声,几个人都不约而同的用眼睛紧盯着电视机,竖起耳朵生怕漏掉只字片语。
黎熤神情冷峻,背对着电视机,连头都没有偏一下。
“这个罗子峻就该千刀万剐,凌迟处死,枪决?太便宜他了。”黎太太咬牙切齿的说。
“这已经是我们国家法律对犯罪行为采取的最高裁决了,他也算是得到了应有的下场。”黎晟光说。
“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我上楼了。”黎熤站起身离开饭桌。
黎晴狠狠的瞪了父母一眼,夫妇俩面面相觑,都不再说话了。
罗子峻最终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这个结果无疑于大快人心,可惜罗震宇却白白丢掉了性命,而林梦瑶自从出走后至今下落未明,黎熤不间断的在国内一些媒体刊登寻人启示,却一直未果。
“少爷,有你一封信。”小保姆提着一篮菜从外面走进来,对正欲上楼的黎熤说。
黎熤一阵紧张,他的私人信件一般都是寄往公司的,怎么会有人向这个地址投递?难道是她?
他从保姆手上接过信函的时候,手不由自主的在发抖,信封上并没有寄信人的详细地址,他拆开信,却发现是杨婉怡从新加坡寄来的信,心里大失所望。
展开信纸,淡紫色的信笺纸是纯黑色的签字笔迹:熤:你现在好吗?我想你和你的妻子一定正过着幸福的生活吧。是不是很意外我会突然写信给你?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今年五月就要结婚了,准新郎是一位加拿大籍的华人,是我在温哥华读研究生时的同班同学。我和他现在很幸福,没想到离开你十年之后,我还能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我知道,你一直对我当年突然离开你的事耿耿于怀,写这样一封信给你,就是想把这个埋藏多年的秘密向你坦白……
越往后读,他的脸色越难看,看完信后,他阴沉着脸走到饭桌前,把信件往黎太太面前一放,转身就走。
儿子的异常让黎太太有些狐疑,她拿起信看完后,立即心乱如麻,黎晴在旁边颇感好奇,趁母亲一个没注意,抢过信件躲得远远的迫不及待的看起来。
“妈,你太让我失望了。”黎晴看完信,放回母亲面前,扭头也往楼上走。
“晴晴,你饭还没有吃完呢?”林思宇边喊边往楼上追去。
黎晟光瞟了几眼饭桌上的信,马上就明白了,喟叹一声,他说:“老婆,你说你怎么净办些这样的事?现在好了,儿女都怪你了,我看你还是上去给儿子说说好话吧,要不他说什么都不会原谅你了。”
黎太太脸一阵红一阵白,她犟嘴说:“如果不是我当年那样分别一试,哪能体现出梦瑶的好呢?”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儿媳妇现在都不晓得去哪儿了。唉……”黎晟光摇摇头说。
他的话让黎太太感到很难受,这一年来梦瑶都渺无音讯,儿子自从她走后,连笑都没笑过,成日里寡言少语的,怕他一个人住在幽兰谷的别墅里睹物伤情,她想尽办法让他隔三差五回家来小住。
黎太太嘴上虽然不肯认错,心里却对儿子满怀愧疚,站起身,她径直走上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