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在星空-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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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的身体状况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监控中,就算生病,也只会找WIH的管理层看,外面能知道吗?那篇文章是在捕风捉影,故意混淆概念,我就算不是国王,也是个有钱人!”
“食量呢?您现在比孙伯伯还能吃。”
“西方人不能理解的养生食谱,外加远离油腻食物,不贪嘴,长寿重要,油水少,粗粮多,当然吃得多,我工作量不小,每天还要锻炼一个小时,”李庄说完,梁灿在边上呵呵直笑。
“您当老师的水平真高啊,我特佩服您这点,比我爸强多了,”恒文脸上满是崇拜。他有理由佩服,两个小弟在干爸的教育下显得比他们两位大哥出色得多,就算是他,也是干爸开小灶才完成的心愿。
“这个原因比较复杂,不能一概而论,其实我沾了公司体制的光,也许别人没法再复制。第一,威州的高智商人群数量大,可以选择的余量大,有名气,容易挑到更好的弟子;第二,这是我研究的副产品,事实上每个AI领域的架构高手教学生的水平都不错;第三,我对同类之人很敏感,你可以说这是在画脸谱,其实存在脸谱,社会上所有的人都可以系统分类,没有例外。你王琛师兄是这个领域的一流高手,公司审讯专家系统和家庭保姆系统的原始设计者不是我,而是他,我只不过替他解决了部分难题。你也知道他的位置比较敏感,所以功劳都算在我头上。”
李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继续解释:“教育有规律,事实上我这些学生大部分都是自己努力的结果,底子好,只是有欠缺,我不算教育学家,最多是一个高级修理工,前提是要有可修之才,要是反应迟钝的傻蛋,我也教不好!”
耀眼的光环被当事人亲口揭破,恒文很受打击,半天说不出话来。文章中提到的疑点,作为亲近人,有些他嗤之以鼻,有些则不好问,好在梁灿替他问了,“阿庄,你对待亲情的态度挺奇怪的,尤其是对你那些亲戚。”
“师父,我现在是什么角色?我跟那边不熟,没有感情,再说我不认他们还是看在母亲的份上,要是真的冷血或者想报复,可以轻松借别人的刀来斩断我的血缘联系,然后再报复,既博取名声,又消除一切后患,参数越少越容易控制。”
“你妹妹呢?”
“她是树袋熊,我的时间不够用,再说不是还有电话吗?这事很简单,我搞不懂大家为什么觉得很奇怪,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一百多个孩子养起来要人命的。”
“啊,干爸,你有一百多个孩子?其他的人呢,私生子?”恒文接得挺快,李庄忍不住又敲了敲他的脑袋,训道:“我一手创造出来的智脑群不是我的孩子?你不要学你爸,活得挺开心,这么早就退休,天天到处玩,对了,他今天去哪了?”
“这不是放假了吗,他带一群孩子去布鲁姆晒太阳,说那边环境好!”
李庄有些悻然,嘟哝了一句,“年纪轻轻就想混吃等死。”
恒文一听就乐了,“我老头说,现在要抓紧时间锻炼和充电,否则会遗憾终生,他准备先去空间站旅游,然后再去月球观光,最后到火星瞧瞧;还说您身体不如他,将来他会替您完成太阳系旅游的愿望。”
三人闲聊了一阵,上班时间到了,这是硬性规定,没有例外,梁灿和夏恒文跟李庄告别,回工厂开始工作。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但得有证据才能找我的麻烦,想玩舆论?真可怜!”“外星机器人”在办公室里踱步,自言自语,脸上的神色有些诡异,如果梁灿看到这一幕,肯定又要嚷嚷。
第六十七章 面纱
双威和柳婕是一年前结的婚,当时澳洲的GK病毒已经彻底消灭,,全球各地都趋于平稳,不少人选择在去年结婚。作为李庄的长子,他的婚礼受到了澳洲民众的关注,排场不小,李庄本不想大规模操办,但公司核心员工们不同意,说不能草草了事,有损公司的形象。他们到底怎么想的,李庄不清楚,搞不好管理层有展示实力的意图。
双威生于华夏,柳婕出生在花旗国,在很多澳洲人的心目中,他们不算纯粹的澳洲人。李心凌和俞凯廷对澳洲的意义不同,两人都在澳洲本土出生,澳洲人对他们的接受度先天就非常高,两位天才青年加俊男美女加身份地位,让这场腊月二十九举办的婚礼获得了世界范围内的关注。报名参加婚礼的澳洲实力阶层一个不落,各大媒体都开设了专版,议论起婚礼的筹备。
按照李庄的想法,应该采用中式婚礼,俞凯廷家祖父不在,祖母最大,她是华人,但丽莎反对,认为应该在教堂举行,两位准新人又不同意,他们不信教,无论哪种宗教。本来从政治上考虑,应该选择所谓的主流观念,但现在没有必要,政治是讲实力的,没有强者迎合弱者的道理。在威州,宗教仅是个人信仰,虽然各地都有宗教设施如教堂之类的,但年轻一代基本上没人进去。
一个科技高度发达、思想自由、文风浓郁、武风鼎盛的地区,经过二十多年的培育,终于成型。李庄想开了,百年之后自己也是祖宗,无需跟着别人走,与时俱进才是王道,否则传统文化容易被淘汰。老怀念过去的民族没有未来,它们注定是时代的牺牲品。
不同年龄段、不同地位的人关心的重点不一样,年轻人在讨论婚礼的硬件和软件,年长者则在琢磨威州面纱背后隐藏的实力,威州的技术储备是个谜,相对简单的人力资源储备保密也严。
联邦政府没有威州人口年龄结构的详细数据,也不知道威州到底有多少人,只知道这里小孩多,年轻人多,高龄人口少,80%都是世界各国的移民。GK病毒爆发前威州州政府报给联邦政府的数字是2327万,实际有多少人?堪培拉曾想弄清楚,但发现难度很高,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理会,报上来的数字还要增加社保系统的压力。
GK病毒被摆平后,澳洲统计局得出的结果是全国约有5190万人,社保部按照清查记录进行了社保账户更新,无主的家庭财产按照财产继承法处理。威州没有例外,全灭的家庭很少,死伤惨重的地方大多是违反州政府规定惹起来的。大劫过后,州政府配合联邦政府进行了善后处理。
联合技术公司海外员工的损失比较大,包括他们的家庭,但公司的核心是威州,国外没有研发机构,不需要,业务主要是技术及产品的销售和资源进口。海外员工的素质跟他们的待遇相配,GK病毒爆发后,本土员工分批撤回威州,海外员工根据事态严重程度也分批抵达大沙沙漠中部的大沙机场及隔离区休整,他们属于避难人口,不算威州居民。病毒平息后,大部分都返回原所在国继续为公司工作,少部分自己创业。
一下子空出近五百万人的居住空间,但威州的日常生活似乎没有什么变化,联合技术公司员工及家属占绝对主导的各市人口受损很小。菲茨罗伊河以北是重灾区,卡伦布鲁、温德姆和霍尔斯克里克市的损伤都很大,这些地方偷渡的极多,居民们放水接纳亲友造成了巨大的麻烦。
威州的交通建设和环境改造自威州成立后就在有序地进行中,环境学部和未上市的基础设施集团紧密配合,即使在过去的十年中也没有停下脚步,已建成完善的交通网络和数百个大型城镇。优生优育项目的人造ZG堪培拉得到的统计数据是116万套,60%的位置都被其他州居民占领。公司自然孕育的比例为50%,大部分员工家庭都选择生第一个孩子。对公司的技术有信心的一般都选择四个到五个,没有信心的一般最多生三个,都是自然孕育。随着医学部研究的进展和李庄的带头,人口突然有爆发式的增长,不过仅限公司内部。
用优质人口和教育占领地盘,为公司未来的发展提供足够的动力,是优生优育项目正式立项时管理层定下的策略。这是一种阴谋,他们的心很大,想将澳洲彻底同化掉,用威州的人口淹没其他怀着复杂心思的势力,这是一种和平的渗透,不知不觉中将整个澳洲收入囊中。这也是必须做的,没有足够的新生力量,社会保障体系的负担会加重,公司的后续研发将无法维持高速度。
公司医学部和基因学部管理层从病毒爆发起就非常有信心能解决这种病毒,无论它的变形是什么,用姜真哲的话说,“只要是作用于人体的病毒,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不管来自哪种技术体系,只是迟早的问题”。威州的地下工事规模每天都在扩大,地下储备库日益庞大。在过去的十年,借助混乱的局势和充足的储备,威州人口大幅增长,主要是众多的适龄青年担心朝不保夕,多选择防护严密的新优生优育项目。
地下工事是为了防止其他势力智脑失控而引发的核危机,对基因武器的研究是为了自保,公司药品原料储备向来充足,威州各地到处都是药用植物。病毒爆发的第三年,医疗专家团就拿出了可用的方案,比公布的早,只是成本仍高,但按照李庄“公司员工优先”的原则,满足内部需求没有任何问题。
威州的自然条件有很大的改观,但仍不得不以退为进融入澳洲来吸取营养,这不是管理层愿意做的。威州没能变成独立王国,他们便打算将澳洲当成自己的地盘,月球基地规模持续扩张和人口战都是手段。五大宇航机构集中在北半球,ASA的地理优势明显,发射同样载荷的成本比各大实现宇航的势力低。
“这张面纱还要等十来年才能揭开,估计那个时候威州已经将澳洲其他地区的人口稀释掉了,呵呵,”李庄坐在周奇森的办公室里翘着二郎腿,很是开心。
“当然,总得等这批人都成年吧,再加上渗透和吸纳新生力量,估计二十年后澳洲90%以上都是我们的人,他们除了彻底投降,没有任何选择,连自残都不行。”
“那边又开始打仗了?”李庄提起另外一件事,眉头皱成了川字。
周奇森长叹一声,先前的得意消失得无影无踪,随即又高兴起来,“没关系,我们这里有1500万华人,等彻底占领澳洲后,人数突破4000万不成问题,可以反输出。另外不分出个胜负怎么可能痛定思痛,让他们闹去,反正出不了什么大事,一半地区还是非常平稳的,核武库也处于控制之中。”
“你得问问周慎他们想不想回去,前天我问双威,西湖好看不?他撇了撇嘴,说没有麦凯湖好玩。”
前总裁大人闻言仿佛苍老了十年,他和张凯辛辛苦苦筹划,仍然抵不过人类社会的规律和规则。威州建设得越好,那些源自华夏的后裔越觉得威州比母国好,不想回去。这里拥有所有优良的华夏元素,华语是通用语,改良过的优质菜肴和知名景点复制品比原件毫不逊色。双威市的西湖与杭城西湖一模一样,但威州的华裔更喜欢号称“世界文化大观园”的麦凯湖风景区。
李庄没有感慨,他知道这种情况必然会发生。对老家的支持没有落下,周边高度发达,他决定以后每年清明节让孩子们轮流回老家扫墓,自己来澳洲时的打算是等百年之后在父母墓地边上找个位置,这样孩子们不至于忘了根本。当然这些只是初步的想法,有些不是他能控制的,活着的时候有发言权,死翘翘了只能服从子女的安排。
“我们现在到底有多少人?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周奇森失落了一阵,突然想起大事。
李庄有些纳闷,“你不知道吗?张凯当主任后我就没管过安全委员会的事,安保系统有资料,你可以查,我知道的不比你多,估计3500万到4000万之间,第三次调整我们吸纳了大批的新员工。”
“我不当总裁好多年,现在想想自己当时真是傻啊,还是做研究快活,自由,”前总裁大发感慨,直斥自己当初的爱好有问题。
“哈哈,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算了,不打搅你,记得早点拿出我要的东西,”李庄说完拍拍屁股走人,以前东奔西跑的周奇森却没有抱怨,转头钻进实验室冥思苦想。
阿瑟继续当车夫,带着老板到处转悠,临近春节,路面上车来车往,走到闹市区时,意外地碰到了一队散发传单的美少女。阿瑟正要前行,车窗被人敲了两下,往外一瞅,原来是熟人,周奇森的女儿周宇琪。
“琪琪,你们干吗?”阿瑟问。
“阿瑟哥哥,我们正在帮心凌姐调查婚礼的仪式选择,后座的是谁,不会是李叔叔吧?”周宇琪道。她很活泼,既不像周奇森的性格,也跟韩淑梅的性格挂不上边,是家里的开心果。
闻到李庄的头上,他只好开窗跟周宇琪打招呼,周丫头给他递了一张,被拒绝,“身为当事人的直系长辈,我回避!”
两人随口聊了两句,阿瑟迅速勾完调查表,签好名,然后开车离去。队伍拉得很长,到队尾时,李庄愕然发现小威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