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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烹肉(叔宠)-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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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周能不断往下挂,冯至才松了口,紧箍着她瘫软的身子,又吮向了她的脸颊。周能又哼了一声,冯至喉中一紧,托起她的臀疾步走到了卧室,二话不说便压了下去。

周能推了他几下,冯至抬起她的下巴,哑声道:“乖一点儿,要不然会痛。”

周能不明白为什么会痛,只是觉得此刻被他这番亲吻着,着实让她羞得没了颜面,便本能的反抗着他的唇。

冯至凝着身下的这具煮熟了的虾,娇羞无助,又生涩的抗拒着他,让他的心瞬时软碎了一地,再也拼扶不起,脑中仅存了一个念头——好好疼爱她,不能伤了她。

冯至促喘着砸弄着她的唇,大掌正要探进她的衣下,客厅内的手机铃声却乍响起来,周能挣扎的愈发厉害了。

冯至紧扣着她,对铃声充耳不闻,口中用力吮吸,周能抬手去抓他的脸,冯至吃痛,下意识的顿住了动作,周能这才使劲儿撇开头喊:“电话,电话。”

冯至已然意乱情迷,呢喃了声“别接”,便又俯了唇去亲她。周能躲开,摆拒道:“妈妈的电话,走开,走开!”

铃声唱响着“宝贝儿快接电话,妈妈找”,反复着这样单调的一句歌词,却成功让周能抽回了神思,用力捶了冯至几下,着急道:“放开,走开!”

冯至恐周能再次和他闹别扭,只好隐忍着身下的勃发,咬牙松开了她。周能迅速腾起,一溜烟儿的便跑出了卧室,冯至抓也抓不住,碎了一口暗骂,也疾步跟了出去。

周母开口便问:“怎么这么久啊,干嘛?”

周能喘缓了气息,涨红着脸不知如何回答,周母已再次开口切入正题:“对了,跟说啊,表哥这回是真狠了心了,诺一倒真是个好孩子,还打来电话安慰表舅妈,说什么感情淡了,是两个的责任,分分合合是正常事儿,表舅妈哭得可伤心了,说诺一这么好的姑娘,表哥是发了哪门子疯啊,谁不是成家过日子的,跟诺一分了,就能找着更好的了?所以再去劝劝表哥。”

周能吞吞吐吐的应了几句,冯至行到她身边,隐隐约约听到了些字眼,略微琢磨便知道是何事,愉悦心情立时跌落了下来,连**都收了几分,侧睨了周能半响,一把搂过她亲了上去。

周能“啊”了一声,忙捂住了嘴。冯至旁闷笑,又往她颊上啄了几口。

周母顿了顿,问道:“能能,小冯边上?”

周能支支吾吾的应了一声,周母又小声说:“这天都黑了,他那里干什么?”也不待周能回答,周母接着说,“上回没嘱咐,想也是个大姑娘了,不过确实还小,这些不懂,妈妈告诉啊,女孩子要懂得自尊自爱,跟小冯再要好,结婚之前晚上可不能留他住啊,最好也别总单独呆家里,更不能上卧室。”

周能面上轰然一炸,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不敢置信地瞪向了冯至。冯至贴得近,周母的话自然也入了耳,他自诩并没有欺骗无知少女,却也扛不住周能那对懵懂惊诧的双眸,老脸一红,讪讪的牵了牵嘴角。

挂了电话,周能已离了他十尺远,涨红着脸指向大门,羞恼道:“出去。”

冯至哪肯再叫她远离了自己,只好厚着脸皮哄她:“根本没想过那样,真的。”又上前了几步继续说,“能能,咱们不闹了啊,都气了这些天了,也体谅体谅。”

周能心乱如麻。

周能不知所措,混沌间又听他问了几遍,眼见冯至的唇要再次落下,她忙涨红着脸点了点头,冯至这才心满意足的遂了她的意离开了。

夜里骤然降温,狂风肆起拍打着窗户,周能蜷被窝里辗转反侧,被声响搅得头痛,闷闷的掀被起身去检查窗户,心里头又开始想念从前的日子,心戚惶惶的重新躺下许久,困意才渐渐袭来。

甘宁泉仰看着她片刻便熄了灯,脚边的烟蒂已被大风卷向了远处。嚯嚯的风声勾落了一地残叶,小区里只余下零星灯光,大雨倾盆时他才回了神,紧握的拳头已麻木无觉。

彼时冯至正梦见周能小鸟依的靠他怀里,冯至问道:“爱不爱?”周能羞怯的点点头,冯至笑咧了嘴。

第二天稀稀落落的飘着小雨,满地的残渣侵袭路面,周能窝家里吃零食,姜昊打来电话道歉,又说会尽快将钱还给她。周能不悦道:“说了不用还了,好好读书,别打工就行了!”

姜昊心头一暖,笑着应了下来,两重归于好。

中午冯至开门进屋,周能踩着碎了一地的薯片瞠目道:“……怎么有家的钥匙?”突然想起那回醉酒后的早晨,她不敢置信,“居然偷偷配了家的钥匙!”

冯至蹙眉道:“什么偷偷摸摸的,正大光明,是男朋友,有家钥匙怎么了!”说着,一把抱住她亲了几口,又不顾她的追打自顾进了厨房,将两大袋的菜塞进了冰箱。

周能插着腰让他交出钥匙,小脸已气得通红,冯至忍俊不禁,拽过她压向冰箱,捧起她的脸便吻了起来,直到气喘喘嘘嘘才松开她,说道:“也把家的钥匙给,咱们交换!”

舀她当小孩儿哄呢,周能不依不饶,又被他亲的出不了气儿,鼻头涩涩的直想掉泪。

冯至毕竟要忙着工作,曹禺非竞地的最大对手便是杨启怀,这几日大家都忙得焦头烂额,他只能抽个空见见周能一解相思。

余下几日他偶尔接送周能,或者登堂入室对她轻薄一番,他自觉时间都花了工作上,至今还没空与她外出约会,陪她太少,还恐她会生气。

哪知周能早就不胜其扰,后悔时间都被他耽误了,还遭到沈国海的嘲笑。

稿件校对的差不多了,沈国海检查了一下,又打趣周能:“看这几天效率很高啊,忙着约会?”

周能恼道:“沈老师,怎么老这样。”

沈国海大笑,“逗好玩儿啊,比们家小宝有意思多了,可惜他们找着房子了,把小宝也带走了。”

周能猜他是太过冷清了,年过六旬不见儿孙满堂,也就随意他时不时的嘲笑了。

冯至舀着盒酱肉进了屋,喊道:“叔,孝敬来了。”

周能见到酱肉,忙说道:“沈老师,这个就是上回说要带来给吃的,爸爸亲手腌制的,很干净!”

沈国海笑接过来,又赶了周能赶紧下班。

上车后周能再次讨起了钥匙,冯至拍开她的手,没好气道:“成天见了没一句好话,赶紧闭嘴。”

周能气哼了一声,扭了头瞥向了窗外,又说:“别老来接了,回去就几步路。”

冯至恼她不领情,“真是白眼狼,抽点儿时间容易吗!”

回了屋后他把周能箍进怀里,贴着她质问:“昨天就没想?”

周能摇了摇头,又想挣出来,冯至把她压着亲了几口,反复问道:“想不想,想不想?”

周能无奈应声,冯至听了,心满意足深吻起来。

甘宁泉打来电话时冯至正泡了杯咖啡出来,不知说了什么,周能蹙眉道:“哥,不用了,和浩浩去就行了。”

39章

傍晚时分三才下了飞机;又打车前往车站附近的旅店办理登记入住,旅店不提供餐饮,他们放下行李后便去了隔壁的餐馆。

周能多年未吃到正宗的川菜;熟悉的辣油和汤锅呈现眼前;她食指大动,朵颐自顾,也不理会那二营造的尴尬气氛。

甘宁泉旁斟茶递水,又让周能吃慢些;见她尽往铺满辣椒的菜上动筷;连连挡了好几回。

回到房间后周能立刻挺尸不动;瞪眼盯着天花板,片刻后打了一个饱嗝,突然想起了酱肉的香味,她砸砸嘴,摸着肚子翻身滚了两圈。

手机一开机便暴躁得震动不停,周能愣眼看着三十九个未接电话,手一抖,险些摔了。她蹙眉纠结一阵,又扯过被子埋了进去,黑暗里仿佛能见到冯至怒气冲冲的喊她“白眼狼”。

甘宁泉敲门进来,说道:“爸已经和姑父商量过了,这事儿暂时能瞒着妈。”

周能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终于松了口气。来前她本约了姜昊火车站见面,谁知甘宁泉追了电话过来,说已有记者寻上了门,恰好周母当时不家中,周父接待后又拒绝了采访的要求。甘宁泉不放心他二单独上路,周能也觉得有他旁才较安心,不过犹豫了片刻,便同意了他的随行要求。

周能说道:“那天看了新闻,还想着应该不会采访们家,可是心里总有不好的预感,谁知道真的找上门了,按理应该找当年被采访过的对象才合理啊!”

甘宁泉笑了笑,将她蓬起的头发捋了几下,“有个事儿一直不知道,当年电视台本来想着重报道家的事情,不过妈那时身体不好,爸托关系压了下去。”

周能不解,“为什么要选们家?”

甘宁泉思忖道:“当年拐走了那么多孩子,的例子却是最典型最特别的,法律,道德,以及亲情,这些结合起来,就是最好的话题。”

周能听罢,一时沉重,垂了头恹恹的“哦”了一声,思绪飘向了十五年前的暴雨天,两车的记者停驻村子里,她躲雨幕下看到村头那户家亲相拥的感画面,身后是潮湿破损的阴暗房屋,母亲的哭声和男女老少的喋喋话语游荡淅沥雨中,眼前渐渐模糊。

甘宁泉搂了她入怀,心口上的疤痕再次裂开,哑声道:“对不起,能能。”

周能埋他怀里,哽咽如儿时无数次的模样,“哥哥,想妈妈了。”

甘宁泉收紧双臂,抚着她的头说:“嗯,明天就能去看她了,不哭了。”

周能小声泣着,泪珠涟涟落下,沾湿了甘宁泉的胸口,也让他的疤痕反复阖裂,撕痛难忍。他手上又收紧几分,日夜思念的小姑娘此刻就他怀里,依赖似雏鸟,离不开他,脑海中那个拔翅的念头一闪而过,他贴上她的额头,唇抵间泪眼朦胧。

哄了周能睡下后,甘宁泉回了隔壁,姜昊贴窗口,嘈杂的车流喧哗声搅平了他的锥痛。

甘宁泉问道:“多久没回来了?”

姜昊想了想,记忆停留初三那年,满山的红绿间立着几座枯坟,母亲躺着的地方最为杂乱。“最后一次回来是初三,跟舅舅来喝喜酒。”

甘宁泉凝着面前已长成的大男孩,轮廓中已没了幼时的稚嫩模样,棱角坚毅成熟,像是历经了风吹打磨,思量片刻,他说道:“能能身体不好,怕她情绪波动会太大,明天照顾一下她。”

姜昊沉默了一下,冷哼道:“她是姐,不用说。”

第二日天空作美,艳阳高照于晴空,三转车后兜兜停停,儿时熟悉的地方如今已变了模样。

周能沁了一层薄汗,伸袖抹了抹,望着面前的景象怔然许久。姜昊指向一处二层小楼,说道:“那块地本来是们家的,后来舅舅卖了出去。前几年地震后这里的房子也塌了大半,现真的一点儿也认不出来了,初三那会儿来的时候,这儿还和以前差不多。”

周能怔怔点头,行到了一家杂货店门口,几买了一些香烛纸钱。从前的山头无管理,家中亲离世后多半葬村中的小山丘上,如今镇上统一规划,镇子里有专门的殡仪馆火葬场,还有供奉仙的小山,因此村里的小山丘荒废了下来,山路仍如十几年前坑洼不平。

三走走停停,姜昊依着记忆领路,午时才找到了埋一片杂草中的坟墓,春日的雨丝朝气并没有优待这里,枯枝烂叶遍落一地,焉焉的丛中隐约露出坟墓一角。

彼时冯至正坐沈志宏的办公室里,公安厅内身着制服的男男女女异常忙碌,有属下进来报告说:“记者已经等会客室了。”

沈志宏指了个过去招待,办公室立时安静下来。

冯至翻看了一下手中的报纸,再次将屏幕里的影像切换到二十分五十秒的地方。

沈志宏说道:“要不是岳父当年正好办了这起案子,这些报纸还不好找了,他也因为当年办案有功才升了厅长,家里头关于这起案子的资料和报纸一直堆书房,也没怎么留意。”顿了顿,他拧眉道,“还真没想到,那个小姑娘竟然有这样的遭遇,听岳父说,当时他们家的一个亲戚正好是他半个徒弟,小姑娘的妈妈当时受了刺激,一直南江的精神病院住着,不好再刺激她了。所以岳父就卖了个面子给他们,转移了媒体的采访目标。”

镜头里大雨滂沱,雷声轰鸣,摄录机沾满了水滴,片刻又被擦净了。时任省公安厅副厅长的沈志宏岳父,镜头面前侃谈历经两年的破案经过。寻亲家属跪地上千恩万谢,记者扯着嗓子带领镜头录下一张张或哭或笑的脸,小周能的精致小脸定格那一时分,记者说道:“据说这个犯罪团伙当时拐卖了近三十位妇女儿童,有两个小孩被卖到了这个小村庄,骨肉分离七八年,他们……”

冯至眼睛一热,哑声道:“所以,周能是被拐卖到了四川,然后又被找回去了?”

沈志宏点了点头,叹道:“没错,昨天问了这个事儿,岳父印象也特别深。他说当年买了周能的那户家,对待周能好得没话说,隔壁那家买了个丫头当佣使唤,他们家是真的把周能捧手心里,所以那孩子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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