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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租个男人来结婚:代班新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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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有课。”初夏挂断手机,心里像吃了满满一碗肥肉似的难受。

不一会儿,逃婚林的电话又打来了,初夏厌烦的挂断。

三分钟后,手机传来短信,是逃婚林发来的。

“不方便说话是吗?”

初夏删了!

一分钟后,又来了一条短信。

“有课就调一下。”

初夏删了。

二分钟后又来了一条。

“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初夏又删了。

“原谅我曾经对你的伤害,我依然爱你。我知道你也是爱我的,你如果离婚,就做我的妻子;不想离婚,就做我的情人。”

初夏看得想吐。

当自己是什么?

当初爱他熬尽了一生的情感,爱到虚脱,他却投入了另一个女人的怀抱,还在结婚前夜逃走,全然不顾她的感受、她的尊严,更不理会她的痛苦,如今婚姻触礁,又回头来找她。

他这辈子就吃定自己了吗?

自己在他眼里就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吗?

自己曾经深爱的竟然是这样一个人。

初夏恨逃婚林,也恨自己,如果世上有可以抹去往事的橡皮擦,初夏就算付出全部财产,也要买来,擦去自己和逃婚林的过去,让这个男人从此在自己的生命中消失。

手机上又有短信声,初夏干脆来个全部删除,然后关掉手机。

初夏一整天都没有开机。

当初夏回到宿舍时,发现林寒冬正站在她门口。

林寒冬的脸上满是焦虑。

看林寒冬焦虑的样子,初夏的心里隐隐的有些痛:“寒冬,有事吗?”

“你为什么手机一直都打不通?”

“我关机了。”初夏不由的柔声道,怕自己话说硬了,伤及林寒冬。

“你为什么一直关机?出了什么事了吗?我怕你……怕你有事……”林寒冬说时,脸色很紧张。

被人关心着,真的很幸福。

初夏心里甜丝丝的。

开了门。

色狼入室1

林寒冬闪进门来,关上门,紧紧的抱住初夏道:“我打电话到你们学校,没人看到你;到你教室,你不在;我担心死了,以后手机不要关。”

“我在研究室里。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林寒冬抱着她。

初夏的手先是伸在半空,俄尔被其情感动,抱了很久很久。

初夏拥着林寒冬,心里道:如果他大学毕业,该有多好;如果他不比自己小四岁,该有多好。

可是现实不承认如果,初夏只能迷茫着,不知道如何对待眼前这个小男人。

初夏和林寒冬假结婚的消息到底瞒不住了。

起源于学校填的个人信息表。

初夏填的是未婚。

工作人员特意把表格拿到初夏面前,指着未婚一栏让她确认。

初夏淡淡的笑道:“我们没领证。”

现在领证不结婚的多的是,可是结婚不领证的很少。

同事想起婚礼的随礼钱,初夏一个一个坚决的退了。

初夏结了婚依旧住在教师宿舍里。

初夏有时会和一个戴着耳钉的小男人出去,那天晚上的那个结婚对象一直都没出现在众人眼前。

又有同事得知初夏结婚的前夜,新郎跑了。

新郎早就有外遇了,还搞肿了人家的肚子,那女人听说他要结婚,要死要活的,新郎怕一尸二命,翘婚了。

初夏的父亲有严重的心脏病。

人们因此猜出,初夏那场婚礼根本是作秀,是安慰初夏爸妈举行的。

同事们拿出讨论艳照门的娱乐精神,讨论初夏的事情。

初夏听到了,装着没听到。

但初夏的心像是被钝刀砍过似的难受。

初夏的研究项目顺利告一个段落,初夏想给自己轻松一下。

初夏曾打算省吃俭用买房接父母过来住,但父母坚决不来,不习惯大城市的生活。

初夏也不想太辛苦了。

对自己好点。

初夏一个人背着背包外省游玩。

当晚入住当地的一家三星级宾馆。

夜半,初夏已渐入梦乡,宾馆的门忽而慢慢的打开,一个影子“嗖”的闪进初夏的房间,然后小心翼翼的关上门。

黑影踮着脚,脚尖着地,一步一步的走近初夏。

初夏忽而翻了个身,黑影吓得浑身一哆嗦,待会儿见初夏依然熟睡,按一下心口,继续一小步一小步的前进。

色狼入室2

窗帘只拉了一个内层,月光透过乳白色的窗纱洒在初夏的脸上,把初夏的脸映成象牙式的玉白,配上那精致的红唇,此时的初夏就像传说中的睡美人,散发出诱人的光彩,美得令人心动、心颤、心悸。

黑影颤抖的伸出手,指腹在初夏的脸上暧昧的划动,凝脂似的手感让黑影嘴角流出半缕口水,黑影急忙咽了下去。

黑影的手指颤抖着由初夏的脸、脖劲往下伸展,身子慢慢的靠近。

初夏身上的温热和馨香传到黑影的四肢八骸,黑影再禁不住,整个身子扑到初夏的身上,他做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捂着初夏的嘴,不让她叫喊,然后疯了似的挤压揉辗。

二套动作间隔只有半秒,貌似这样的活儿他很熟。

“宝贝……”黑影的嘴里不停的颤声呢喃。

睡梦中的初夏被惊醒了,大睁着眼,双手试图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厚重身体。

“宝贝,是我……”黑影的每一个字都带着颤音,手还在很不林寒冬分的乱摸。

借着迷蒙的月色,借助带色的声音,初夏认出黑影的真实身份,那就逃婚林。

初夏的身子拼命的扭动,想逃开这现实的恶梦。

“宝贝,我会温柔的待你,别怕……”

逃婚林变得越来越恶心,不林寒冬分的手已经撕开初夏的睡衣。

“宝贝,我想死你了……”

屈辱和愤怒给了初夏无穷的力量,初夏用尽全身的力气把逃婚林推开。

“别怕,宝贝,这是我开的宾馆……我知道你和那小子是假结婚,你还是爱我的,把你给我,我知道,你一定还为我留着第一次……宝贝……今晚给我,我们明天就去领证……”自离婚后,逃婚林一直打听初夏的事情。

阅历过的女人N多,最适合结婚的对象还是初夏。

端庄、大方、本分又是大学教授,现在又变得这么漂亮,娶了他丢掉的面子、里子全挣回来了。

貌似初夏还没有原谅他。

先把生米做成熟饭,以后的事情就好办了。

逃婚林不知道,初夏已经不是生米了。

色狼入室3

曾经深爱着的这个人如此之卑鄙,初夏觉得恶心,也觉得痛心。

初夏想喊,可看看自己衣不遮体的样子,又忍住了,她急急的跑到门口,刚打开反锁的暗纽,逃婚林便扑过来,看初夏不敢喊叫,本来就很大的色胆变得更大了。他拦腰抱住初夏,就势滚落在地上。死死的压住初夏。

“滚开,滚开……”初夏愤怒的沉声道。

“给我老实点。”逃婚林露出饿极了的狼对待不老实的猎物的那份凶恶。

初夏能动的只有手了,就势向逃婚林的脸抓过去。

逃婚林被抓急了,对着初夏的脸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从小到大,初夏还是第一次被人抽巴掌,一时有些发蒙,逃婚林以为初夏怕了,顺从了,色相全显,逃婚林动作粗鲁的“自由活动”着,一边活动一边气喘:“做我的情人,做我的妻子,随你,我不会让你们吃亏的……”

逃婚林还想来个“长途”暧昧。

“我很男人的……我会让你得到做女人的所有快乐……”

满屋子是逃婚林的喘息声。

初夏一时一刻也受不了这样的玩弄,她蓄积力量,对着逃婚林要命的地方踢了下去。

睡衣已经撕坏了,抓起白天穿的衣服裹上,初夏悲愤的冲出房间。

屋外站着二个服务员,看起来听动静已经听很久了,看到初夏发丝零乱的跑出来,其中一个跟着道:“小姐,要不要报警?”

初夏哪有心思理会。

另一个立即上前道:“报什么警啊,进去的是我们老板!”

初夏什么也顾不得了,她只想跑,跑离这个耻辱的地方,往哪儿跑,去哪儿,她不知道。

初夏跑了很久很久,直跑得双腿僵硬,依旧不知道该去何方,直到不远处传来汽车的鸣响。

这鸣响让初夏产生弃世的念想。

闭上眼,撞上去,一切都解脱了,不需要面对繁琐的世事,失败的感情,不需要考虑接下来自己要做什么,该怎么做。

你把衣服脱给我

翻过一条小沟,就是马路,马路上车来车往,任何一辆都可以成全她的愿望。

一辆车冲过来,一丝生的欲念让初夏错过了。

又是一辆。

初夏刚想冲,车子却停下来,有人要下车。

就算是死,上天也是诸多捉弄,撕心裂肺的痛和没来由的愤烧灼着初夏的心,令初夏的心有被一片片剥裂的感觉。

痛如潮水,

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初夏的眼前闪现父母的形象,他们一天天的苍老,头发白了,行动慢了,精神上越来越依赖初夏了。如果自己真的去了,就等于拿一把刀刺向父母的心窝,不,比这更残忍……

自己的人生输掉了很多很多东西,但还有父母,生自己养自己的父母。

为了他们再怎么艰难也要活下去。

汽车又开车,初夏急急的跑上去,拦住了车。

这是一辆卧铺车。

一落坐,初夏便像抽了骨头似的躺下。

“买票了,八十块。”

售票员说了三遍,才听得初夏的耳朵里。初夏摸摸口袋,一分钱也没有,包钱都在宾饱里,她木木的抬起头:“对不起,我没钱。”

售票员本来是温柔含笑,和蔼可亲,听到“没钱”二字,立即换成“青面獠牙”的恶相,叉着腰大声喝道:“看你长得漂漂亮亮的,穿得体体面面的,没想到你还想坐霸王车,没钱就滚下车,我们还要做生意。”

生平第一次被人斥骂,只为八十块。但这羞这愤比之刚刚发生的一切,算不了什么。

初夏指指自己的西装外衣:“我用这个抵上,我一定会还你。”

售票员摸了摸初夏的衣服,质料很好,脸色缓和了些许,手指指衣服那意思“老娘不信你,你把衣服脱给我”。

初夏行动缓慢的解着扣子,车内的灯是开着的,男人的目光“刷”的投了过来。本着“能看多少看多少”的原则认认真真的看着。

有人还咽着口水。

初夏解第二个纽扣时,一只手伸过来,拦住了她,初夏的耳边听得一个男声道:“车票我来买。”

晕入怀中

“小林啊,你小子想天鹅肉了吧?当心钱扔进水,连鹅毛都闻不着……”

“你TM的闭嘴,她是我姐。”

初夏慢慢的抬起头,一个头发染成黄色,耳钉闪闪亮,一身精装,看上去三分成熟,三分邪恶,三分天真,一分诚实的年轻男子站在她面前。

是林寒冬。

初夏的嘴唇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车内的灯灭了,林寒冬坐在初夏身边,低声问:“初夏,发生什么事了?”

初夏紧缩着身子,身体不停颤抖。

“初夏,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可以告诉我吗?”林寒冬关切的低声问,见初夏的身子不停的颤抖,以为她冷了,拉了拉卧铺车上的被子,裹住初夏的半边身子。

初夏的眼前不停的闪现逃婚林侵身的一幕,那一幕是那样的不堪,身心都被摧残……她强迫自己不去想,可是那一幕就死死的钉在她脑海的第一页,怎么翻也翻不过去。

羞辱、痛苦像吊死鬼一样一寸不离的粘着她,只粘得初夏痛不欲生。

初夏的身子越发抖得厉害,林寒冬盖上去的被子很快就落了下来。

林寒冬用手试着初夏的额头,额头冰冷。

“初夏,你受凉了。”林寒冬再次把被子拉起,但不到二秒就落了下来。

林寒冬试着手隔着被子环住初夏,见初夏没有推开他的意思,索性紧紧的抱住她。

林寒冬带来的一点点温暖,像铁钩一样,钩起初夏心里沉重的痛,初夏忽而不可遏止的哭了起来。

为防人听到,初夏的牙紧咬着林寒冬胸前的衣服,双手掐住自己的衣服,指甲掐裂也不自知。

汽车行驶发出的杂音掩盖了初夏压抑的呜咽声。

林寒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子紧贴在座椅上,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似的,一动不动,他想林寒冬慰初夏,可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张张嘴,一个字也没有吐出来,胸口一阵阵刺痛,心陪着初夏一起哭泣。

卧铺车颠簸了三个多小时,初夏就哭泣了三个多小时,待到下车站起时,初夏眼前一阵发黑,晕倒在林寒冬的怀中。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待初夏醒来时,太阳已经照到窗棂。

初夏睁开眼,桌子上摆放着林寒冬的照片。

这当是林寒冬的家,林寒冬的房间。

初夏迅速的穿起衣服,简单的梳理一下,准备回宿舍,她很烦,不想见任何人;她不想跟任何人说话。

当她打开房门时,发现林寒冬就站在门外,看到初夏,林寒冬立即端着吃的东西走了过来。

“不知道你爱吃什么,我买了油条和粥,凑合着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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