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爱呀爱-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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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地人!我们恨外地人!我们的地方被迫开发成旅游区,神已经发怒了,大批的工人死在工地,现在又来了两个外地人,一定是神迁怒到了黑豆身上!”
阿深护着我退到雨幕中,震耳的犹如咒语般的本地方言向我们袭来,冲动的小孩子冲出来拉扯我的衣袖,都被阿深挡掉。
阿深说:“这果然是一个落后的地方啊。”
我不确定地问:“你觉得这里有没有绞死之类的惩罚?”
他无奈地搂着我又退后两步,说:“应该还不至于涉及到生命的惩罚,最多就是把我们赶走。”
阿苏拨开人群,站在人群中威严地说:“他们是我请来的客人,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有空在这里怀疑是不是神怒,还不如去找人!年轻的男人听好了!现在我苏莫以村长的身份命令你们,将黑豆常去的地方都找一遍!务必将人安全带回来!”
人群静默,几个年轻的男子应了一声:“是!”他们冲出来,很快消失在远方。
年迈的老者站出来,质疑道:“村长,您这是在维护触动神怒的外地人吗?身为村长,应该时刻维护族人千百年来信仰的神灵,而不是这些肮脏的外地人!”他的拐杖指向我们,眼神里透出浓浓的厌恶。周围的人被他的话语煽动,点头附和。
苏莫又戴上了面具,严厉的话从近乎的完美的嘴唇吐出:“那么,你这是在指责我的过错吗?现在的首要事情是找到黑豆,而不是在这里争论他们是否触动了神怒!我想神灵大人一定不希望冤枉好人。”
老者的拐杖颤抖,最终无力地放下。
我想我能够明白苏莫为什么随时拿着面具了,村长本身就是权力威信的象征,而苏莫喜欢戴面具,或许是因为他的长相,你看着他的时候只顾得欣赏他的美貌,偶尔会有语言调戏他的冲动,戴上面具的他,显得严肃多了。
阿深说:“身为村长的苏莫,其实活得很辛苦吧。”
我将他往伞中间扯,说:“他享有别人人羡慕的权力,同时就应该受到束缚。”他是姑娘们眼中的第一美男,是村民眼中新的精神支柱。苏莫跟我求婚,目的竟然是因为预言的图纹,他担心将来村民遇难,我不知去向,一切发生变故。他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自己的村民,不让其产生一点差错。我跟阿深承诺了不会留下来,当然更加不可能嫁给苏莫,如果图纹上说明的一切都将发生,我能够帮助他的村民摆脱灾难,而现在的我没有做到这件事,那么将来的某一天,我将再次回到这里的吧。
一直到大半夜,搜寻工作依然没有停止,暴雨连续,黑豆的父母双亡,只余年老的爷爷奶奶,黑豆的父母是在工地上死的,也就难怪他的爷爷奶奶将事情推到我和阿深的头上,说是我们两个外地人不该来到这里,玷污了这个村子,惹怒了神灵。
吃醋
第二日,暴雨出乎意料地停了,伏地的高草滴着水珠,有几家人搬出楼梯,开始修缮漏雨的房顶。
苏莫开始指挥壮丁挖走堵路的泥石,寻找黑豆的人毫无成果,黑豆的爷爷奶奶近乎绝望。
从昨天黑豆失踪开始,被村民视为肮脏外地人的我和阿深,被人监视,吃饭、聊天、散步都有人看着我们。再被这样监视下去,估计我都要疯了。想跟阿深说几句甜蜜话,刚要说出口,生生卡住,感觉到几道不善的目光在背后盯着我们,我什么风花雪月的心情都没有了。
我气愤地冲监视我们的村民说:“我要见苏莫!叫你们的村长过来!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我真是蠢了才会想要留下来!”
阿深说:“还好这里是这个模样,不然我真担心你会留下来再也不走了。”
我继续吼了一句:“苏莫呢?我要见他!你们不是嫌我玷污了这里吗?只要路一通,我们立刻就走!多待一刻我就不姓蓝!”
不久之后,我见到苏莫,他的衣袖裤脚处沾满了泥土,额头上由于出汗泛着盈盈的白光,这次他的手上少了平日拿的面具。
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说:“别急,我们正在铲掉泥土,发生堵塞通到外面的路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次的路只被堵了一小部分,一个下午的时间就能解决。”
我没好气地说:“我那天居然想过要留下来,真是愚蠢。即使我同意在这里生活,你的村民们可不会欢迎我。”
他笑了一笑,说:“如果是以我妻子的身份,一定会不一样。”
我摆手:“少来了,别人说,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一出悲剧。我会死在23岁,你想帮我哭丧么?你们这儿又不是没有漂亮姑娘,像你这种条件,可以随便挑自己喜欢的。”
他拍掉衣袖上的泥土,说:“这里没有我喜欢的姑娘。”
我说:“唔,你还这么年轻,可以慢慢找。其实你可以考虑去外面打个征婚广告,一定会有特殊癖好的姑娘喜欢在这种地方生活的。你记得要有诚意,照片、联系方式、自身条件、对象的要求一个不能少,相信自己,你会成功的哟!”
苏莫:“……”
预计着明天,我就能离开这里,在走之前,我想再去看一眼雕刻着预言的图纹,苏莫答应。
这次只有我一个人进了山洞,暴雨刚停,洞内上方滴滴哒哒地滴着雨水,光线被水滴折射,投下亮度不同的光影。
手指抚摸上石壁,想着上面留下自己生命的痕迹。这一次,我依然将死于23岁,和以前一样。其实对于自己的死,没有什么可以悲伤的,我已经死过一次了不是么?应该习惯了呐。我最担心的,只有我死之后的阿深罢了。
我在洞里随意走了一圈,在角落处发现露出来的一角衣服。
心脏一抽,不会是个死人吧?这种不给人随意进入的山洞,里面往往会收藏着几具尸体骨头什么的。
我小心翼翼地走近,见衣服微动,茅草下面露出一个小孩子的头,他的眼睛睁大,目不转睛地望着我。
我吓得退后两步,拔腿要往洞外跑,苏莫应该还替我守在外面。
“姐姐。”
微弱的声音传过来,我顿住脚步,联想起昨夜失踪的黑豆,脑门闪过灵光。
我缓慢地走过去,问:“你叫黑豆?”
他的身体藏在茅草下,唯独脑袋露出在外面,他点头,脸上表现出有些怯怯的模样。
我蹲下,放软语气说:“大家都在找你,你跟我出去好不好?你爷爷奶奶很着急,我带你去见他们。”
他望我半晌,重重点头,从茅草下爬出来,声音稚嫩:“姐姐,你抱我!”
……
将黑豆抱出洞口,苏莫差异地走上前说:“你在里面找到他的?”
我吃力地抱着黑豆,说:“嗯,你来抱一下他,我很少抱小朋友,没经验。”
黑豆将头埋进我的脖子,抗议道:“不要!我要姐姐抱我!”
我说:“你知不知道你很重唉……”
黑豆死命摇头:“我就要姐姐抱!”
我:“……”
回去的途中,我和苏莫从黑豆的口中得知,下了暴雨,他迷路了,误打误撞发现一个山洞,躲了进去,由于冷,他就藏到了茅草下面。山洞不给人随意进入,出来寻找他的人显然都没有进过山洞,于是到处都找不到他。
将黑豆还给他的爷爷奶奶,众人静默。
终于摆脱掉黑豆的纠缠,我立刻逃离屋子。
天边的火烧云在视野里蔓延,暴雨后的村庄变得有些不一样,我低头望着被黑豆弄脏的衣服苦笑,今晚洗衣服辛苦了。抬头,竟然才发现阿深在等我。前面抱着黑豆跟苏莫一起回来的时候,被村民围着,我哪里有心思寻找阿深的身影。我们只是一个下午没有见而已,又不是很久。
我高兴地跑上去说:“阿深,你等了多久了?我找到黑豆了!我是不是很厉害?”我进山洞的事情,不能给村民知道,苏莫和我只说是在一个普通的山洞将黑豆找到。
他一句话没说,掉头就走。
我摸不着头脑地追上去,说:“你怎么不说话?我不知道你在这里等我,黑豆缠着不让我走,我才出来得晚了!”
“阿深,阿深,阿深!你怎么不理我?”
“阿深,你不理我,我难受,你‘嗯’一句就好了!”
“喂,你无缘无故生什么气?我只是让你等久了而已,我又不是故意的!”
他停下脚步,突然回身,我始料不及,撞了上去。
我想抱他,还没搭上他手臂的手却被拂掉。我呆住,抬头望他,他脸上隐忍的怒气像是不断变大的水泡,最终“啪”的一声爆开。
从小到大我很少看见他生气,对待任何事情都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的他似乎只有在年幼时因为争抢玩具这种幼稚理由生气过几回,长大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生气。
即使是我反复改变心意,拒绝他,他也没有表现出生气的模样。那晚我试探地问他,假如我留下来嫁给苏莫,他会怎么样。他冷下语气,在我说了喜欢他之后,他的情绪已经轻微地失控了,才将我要擦眼泪的一只手按在墙上,没有预兆地吻上来。
他会不会由于我的原因,情绪越来越难以控制。
我抢先说:“阿深,你在生什么气?我们既然决定在一起,就应该彼此体谅的不是吗?”
他脸上隐忍的怒气微缓,过了一会儿,才说:“你为什么会和苏莫一起回来?”
我轻松地笑道:“我是碰巧遇到他的,黑豆一定要我抱着他,苏莫没有办法,苏莫是村长,当然要护送黑豆回家啊。不然你以为呢?”
“假如不是经过考虑,你不会跟我说出那番留下来再也不走了的话!你才认识苏莫多少天,就被他迷住了?”
他语气里的嘲讽刺到我了,我闭了闭眼,说:“你不讲道理,我跟你承诺过绝不再提留下来的话,你明明知道我很喜欢你,喜欢了很多年,我又不是没有遇到过好看的男生,我要是那么容易变心早就变心了。”
“对不起。”
我抱住他,说:“我们应该明天就能走了,不等爸妈他们了,发条短信跟他们说一声,我们直接回家了好不好?”
“好。楠楠,对不起。”
“阿深,不用说了,我都明白!下一次就算是吃醋,也得找一个可能点的对象嘛。苏莫那种人,不是和我们生活在同一个世界,我一直都只喜欢你。”
“嗯。”
收拾了东西,我们离开这里。苏莫体贴地帮我们找车子,送我们出村。
“再见。”苏莫笑着挥手,后面那句小声的“一定会再见的。”被我听到。
火车上我靠着阿深睡着,醒来时望着窗外的景色恍惚,感觉就像是自己做了一个梦醒来,而我从未去过那里,苏莫不过是梦里虚幻的人物,醒来就忘掉了。
漫长的假期结束,我跟阿深去M大报道。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就是写大学了。走甜蜜路线~~~~~~~~~~~
这两天我有一种大家都弃文了的错觉……
大学
“喂,老五,不是说好了你带家属来的?音妹妹呢?”柳轻无聊地敲着筷子,每隔半分钟望一眼门口,接着抱怨:“怎么还没上菜?”
顾思成打掉他敲来敲去的筷子,说:“猴急什么,来得最早的阿深和小楠都没抱怨,学学人家。”
老五赞同:“就是,你除了贪吃,还会什么?没出息!”
柳轻不乐意了,站起来,不满:“喂喂喂,享受美食乃人生一大乐趣也,你们这群无知的凡夫俗子!老五啊老五,为了泡个妞,气节都扔了?咱们就聚个餐,音妹妹竟然不赏面子!老五,回头甩了她!”
老五低头喝茶,装成聋子,顾思成作壁上观,不发表看法。
柳轻将目标转向我,说:“小楠啊,你说是不是,女生就是麻烦,出去约个会还要化化妆、弄弄头发,老是喜欢让咱男同胞等,多浪费时间!”
我偏头望望阿深,问:“我有经常迟到么?”
阿深想了想,含笑摇头:“没。”
我点头,说:“喏,柳轻,我没有经常约会迟到,我也是女生,你那说法不一定成立。我懂其实你是嫉妒了,本来建筑系女生就少,有女朋友来等已经是一种奢侈,你想开点。”
顾思成一口茶“噗”地喷出来,柳轻哇哇跳开,抽出纸巾擦拭自己的衣服。顾思成闷笑,说:“嗯嗯,柳轻,你想开点,嫉妒是魔鬼。”
柳轻瞪他一眼:“嫉妒你个头!在座的兄弟们除了阿深,大伙都一个样,老五也是个没出息的,咱都是系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得瑟个什么劲?”
顾思成点头:“那咱们应该站在一条战线上,灌醉那个特殊的!今晚咱们的目标是阿深!兄弟们,上!”
老五和其他舍友摩拳擦掌,我嚷嚷:“你们不准乱来!本来我还在想,我舍友是中文系的美女,可以给你们介绍介绍,现在看来,不用了!”
柳轻急忙说:“别别别,我投降!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大胆承认了!楠妹啊,其实哥哥我早就嫉妒你们两了,有事没事你们跑哥面前晃啥,怕哥不懂你们感情好啊,那些师兄还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