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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双凤旗-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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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淇服下解药之后,精神大振,望了慈云大师和三阳道长一眼,道:“大师,道长,咱们走吧。”

慈云大师道:“希望能够按时赶到。”

随夏淇、张超进来之人,这时分成两路,四个随夏淇而去,四个留下保护张超。

田文秀望了张超一眼道:“阁下的伤势如何?”

张超抬头打量了田文秀一眼,缓缓说道:“还未完全复元。”

田文秀道:“如是此刻,有人要杀你,你是否还有抗拒之能力?”

张超道:“有!如是在下拼死还击,或可和那杀在下之人同归于尽。”

田文秀道:“那很好,阁下既然还有还击之力那就请留在此地。”

张超道:“留此作甚?”

田文秀道:“你有四位属下,可供调遣,渡过这生死桥的少林、武当两派弟子,人数甚众,阁下遣人去找几件架裟、道袍,不算难事,你就从四个属下中,选一人扮作少林掌门,阁下着道装扮作三阳道长,余下之人,请他们埋伏石后,但不要相距太远,以便听你招呼之后,出手助你。”

张超道:“阁下之意,是……”

田文秀道:“为你借着代筹,因你伤不轻,不适行动,易容疗伤,借以掩护,阁下几时觉得伤势好转,就可以离开此地了。”张超道:“目下这君山之中,十分复杂,各门派的人物都有,在下留此,只怕要引起误会。”

田文秀道:“这里情势虽然复杂,但阁下别忘了,他们都在药毒控制之下,大都是听凭宰割而来,阁下留此,借机养伤,如你自觉伤势已好,自然可以离去了。”也不待张超答复,目光一掠容哥儿和水盈盈道:“咱们走吧。”转身向前行去。

容哥儿、水盈盈,随在田文秀身后,一口气转过了两山弯。

容哥儿停下脚步,道:“田兄。”

田文秀重重咳了一声,道:“兄弟姓杨。”

容哥儿知他不愿水盈盈了解他真正身份,转口说道:“杨兄把那张超留在那里,可有特别的用意吗?”

田文秀道:“没有……”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此后时光,有什么变化,咱们都无法了解,但我想那位父皇和赵大邓二之间,必有一种特定的联络之法,咱们杀了赵大、邓二,却忘记逼问他们联络的办法了。”

容哥儿道:“这和张超留在那里假充少林掌门和三阳道长,有何关连吗?”

田文秀道:“自然有关了。”仰脸长长吁一口气,接道:“赵大、邓二都已死去,自然再无人知晓那联络之法了,如若那父皇遣派有人,久久不见联络,自然会找上门去,那时,有他们两人假扮作慈云和三阳道长,或可掩人耳目一时…”

水盈盈接道:“他们难道不会被人发觉吗?”

田文秀道:“自然会,但那正是咱们期待之局。”

容哥儿道:“为什么?”

田文秀道:“因为,他发觉之后,必然警觉有变,但赵大和邓二已经死去,无法寻找他们,自是最先寻到张四……”

容哥儿急急接道:“不错,他们要先找张四,那时,不用咱们费心,自然可以见到那位父皇了。”

田文秀摇摇头,道:“不一定能够见到那父皇,但至少可以知晓他在何处。”

目光转注到容哥儿的脸上,道:“容兄,这要看你的胆气了。”

容哥儿道:“要在下假冒张四?”

田文秀道:“正是如此。”

容哥儿道:“好,为了挽救武林大劫,赴汤蹈火,在下万死不辞。”

田文秀道:“容兄有此豪气,兄弟是深信不疑,不过,必得详密的计划才成,咱们此番之计,是只许成功,不可失败。”

容哥儿道:“杨兄有何高见?”

田文秀道:“我们那位父皇,狡猾无比,而且以他自恃之尊,虽然惊悉大变,也不至亲临小舟找你,但除了我们四公子外,他别无心腹,料想他必会派人找你。”

容哥儿点点头道:“大概是如此了。”

田文秀道:“你如随那人同去,自然可以见到父皇,不过,在他惊变之后,必然有着很妥善的准备,你必须有着抗拒他们的信心,不过,在下所说的信心,并非指武功而言,而是说一个人的心机,能够随机应变。”

容哥儿道:“多谢指教,兄弟记下了。”

田文秀目光转到水盈盈的脸上,道:“如若容兄冒充张四之名,唯一能随他身侧,帮助他的,只有姑娘了。”

水盈盈点点头,道:“好吧!我跟他同去。”

田文秀道:“那是最好不过,容兄本来还将为人所疑,但如有姑娘同行,就不至于启人疑窦了。”

水盈盈道:“阁下呢?你分配了我们的工作,你自己做什么?”

田文秀道:“我么?去会合少林武当两派掌门人,然后再设法去接应你们。”

水盈盈道:“接应我们?”

田文秀道:“不错,两人去时,请一路留下暗号,在下如若能够说服两派人物,将一路追踪两位,找寻那父皇存身之处。”

容哥儿道:“好吧!不过,要是事出意外,那父皇并未派人找我们呢?”

田文秀道:“那么,各位就留舟上,在下和两派人物见面后,有了结果,就设法找你们。”

容哥儿道:“如若三更之后,还无消息,也不见杨兄来找,我就离开小舟了。”

田文秀道:“好!那时,两位赶往咱们定下约会之处,看看兄弟是否还活着……”

语声一顿,道:“两位去吧。”

容哥儿、水盈盈相互望了一眼,齐声说道:“杨兄保重。”

田文秀道:“两位珍重。”转身而去,三人分开行动,容哥儿和水盈盈匆匆赶回舟上。

水盈盈细看过临去前留下的暗记,并未破坏,长吁一口气,道:“还好,此时为止,还无人来过。”

容哥儿低声说道:“令姊呢?”

水盈盈摇头道:“这几个时辰中,一直在惊风骇浪中挣扎,哪有工夫寻她?”

容哥儿道:“还有邓老前辈,不知他们是否找出了一些眉目了。”

水盈盈带着容哥儿行入舟中,道:“不能有一点马虎。”

容哥儿道:“多谢二姑娘了。”水盈盈道:“也许,见到那父皇之时,难免有了一番搏斗,容兄如肯信得过我,请藉此时光,坐息一阵。容哥儿微微一笑,盘膝而坐,闭目调息。

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突闻一个冷森的声音,传入舱中,道:“四公子在吗?”容哥儿一跃而去,举步向舱外行去。

水盈盈低声说道:“容兄止步,由贱妾对付他们。”

容哥儿暗道:“自己口音既生,又不知他们习惯用语,万一应对失措,露出马脚,反而大为不美了。”心中念转,口中说道:“好!二姑娘去招呼他们吧。”

水盈盈起身行到门口处,道:“什么人?”

那冷森的声音接道:“是四夫人吗?在下飞龙使者,四公子在舟中吗?”

水盈盈道:“正在坐息,使者有何吩咐?”

飞龙使者道:“父皇传下了金牌令谕,要公子立时赶往参见。”

水盈盈道:“可要贱妾同行?”

飞龙使者道:“夫人最好是一同前往。”

水盈盈道:“使者可要登舟小息?”

飞龙使者道:“急命在身,还望两位早些登程。”

水盈盈道:“使者稍候,我们立刻下舟。”

缓步行人船中,低声说道:“看来那田文秀的推断不错,那飞龙使者,为人十分机警如非必要,少和他搭讪,一切由贱妾应付,唉!为了拯救武林,贱妾只好不择手段了。”

容哥儿暗道:“不知她如何对付那飞龙使者。”

水盈盈取出了四柄匕首,分给容哥儿两支,道:“藏入怀中,咱们调见父皇时不能身带兵刃。”

水盈盈对飞龙使者道:“可知父皇召见我们有何要事?”

飞龙使者道:“在下看不出来……”

停了片刻,接道:“似乎微有怒意,两位小心一些最好。”水盈盈嗯了一声不再多言,小舟上立时沉寂下来。

容哥儿倚在小舟一角,望着天上闪闪的繁星,心中暗忖道:“算时刻,那田文秀此刻应该已和武当、少林两派掌门会面,如若他们按照计划行事,此刻也应该设法寻找我等。”小舟如箭,飞弛约半个时辰,突然一转头,靠岸而停。

飞龙使者当先一跃上岸,道:“到了,两位下船吧。”

容哥儿暗道:“原来那父皇也就在这君山附近。”心中念转,人却随在水盈盈身后,跃登上岸。

飞龙使者指着数丈外一座竹篱环绕的茅舍道:“那就是父皇的暂时落脚之处,两位自己去吧。”

水盈盈道:“使者不去吗?”

飞龙使者道:“父皇交代,要两位自行晋见。”

水盈盈轻轻咳了一声,抢在容哥儿前面行去。

容哥儿暗暗提聚真气戒备,行到竹篱之前,只见篱门紧闭,不见一点灯光透出。

容哥儿心中暗道:“这分明是一座农舍,那父皇怎会任此。”

只听水盈盈道:“儿媳水盈盈携夫君求见父皇。”

室中火光一闪,传出一个冷肃的声音,道:“自己进来。”

水盈盈推开篱门,取下身上佩剑,示意容哥儿取下身上兵刃,放在竹篱门口处,缓步向前行去。

这篱门距正厅大约还有两丈多远的距离,地上落叶积上,似是久已无人打扫。

两人行到正厅门口处,两扇厅门突然大开,厅中高燃着两支火烛,照得一片通明。

容哥儿抬头看去,只见大厅正中,一张太师椅上,端坐着淡黄长衫,花白长髯垂胸的老者,两个青衣童子。分列那老者椅子后两侧,一个抱剑,一个抱着一面杏黄旗。

他曾听田文秀说过,在那父皇身前,燃着一种毒烟,使人闻得那毒烟之后,立时晕迷了过去。是以,他未入厅前,已然留心瞧着那毒烟放置之处。

奇怪的是,大厅中并未点燃毒烟。

水盈盈抢前两步,拜伏于地,道:“见过父皇。”

容哥儿也跟着拜了下去,心中暗道:“那田文秀说他是女人,不知是何处瞧出的破绽?除了仔细听他的声音之外,最为简易之法,就是瞧他颈间,是否有喉头了。”

只听黄衣老者冷冷地说道:“张四公子……”

容哥儿应道:“不敢,父皇有何吩咐?”

黄衣老者道:“你们办的事情如何了?”

容哥儿道:“赵大、邓二,主持大局,内情如何,臣儿知晓不多。”

黄衣老者冷笑一声,道:“他们人呢?”

容哥儿摇摇头道:“臣儿不知。”

原来,见到父皇如何自称,那水盈盈早已告诉了容哥儿,他才能从容应付。

黄衣老者冷笑一声,道:“他们的胆子很大,竟敢不把行踪告诉老夫……”

语声一顿,接道:“就算他们敢背叛于我,量他们也难活过明日午时。”

容哥儿人虽拜伏于地,目光却四下转动,心中暗道:“看来,这厅中纵有埋伏,人手也不会大多,往日见他,必须先为毒烟迷倒,此刻,他大约也觉到局势不妙,召我等来此,连毒烟也免除了,时机难再,今日绝不能放过他。”

心念转动,人却突然一挺而起。

那黄衣老者似是大感意外地怔了一怔,道:“张四,谁叫你起来了?”

容哥儿双目炯炯盯注在他脸上瞧看了一阵,希望能瞧出他是男是女。

但是那黄衣老者衣领甚高,无法瞧出个所以然来。当下冷笑一声,道:“臣儿呢?

也活不过明日午时了。”

黄衣老者道:“只要你能从老夫之言,自然可渡过明日之劫。”

语声一顿,道:“给他解药。”

那抱旗童子应了一声,探手从怀中摸出玉瓶,倒出一粒红色丹丸,递了过来。

容哥儿心中暗道:“这解药也可救田文秀、水盈盈的性命。”右手突然伸出,一把扣住那抱旗童子的脉穴,向回一带,顺势把一瓶解药,尽都抢到手中,迅速地纳入怀中。

那捧剑童子右腕一始,长剑出鞘,右手一振,长剑剑花连闪,刺向容哥儿。

容哥儿身子一例,避过一剑,飞起一脚,踢了过去。

捧剑童子剑势横削容哥儿的右腿。

但见寒光一闪,砰的一声,挡开了容哥儿的剑势。

原来,水盈盈抽出了怀中藏的匕首,挡开了那青衣童子一剑。

但闻那黄衣老人冷冷喝道:“住手。”那青衣童子仗剑而退,仍然站回原位。

黄衣老人目光一掠容哥儿和水盈盈,接道:“看来你们是早已准备好了?”

容哥儿冷笑,道:“阁下用毒,使天下英雄大都为你控制,但仍然有少数人脱出你毒物控制,而且他们即将赶来此地,阁下一生用毒,今日是恶贯满盈之日。”

那黄衣老人神情肃然,双目盯注在容哥儿的脸上,看了一阵,目光又转到水盈盈的脸上,道:“你也要背叛我吗?”

水盈盈道:“儿媳怎敢?”

黄衣老人接通:“我可以原谅你,只要你重依父皇之下,我不但可以原谅你此次错误,而且还可以使你恢复容貌。”

水盈盈道:“当真吗?”

黄衣老人道:“父皇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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