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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新覆雨翻云-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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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彻底解决徐辉祖的可能性不大了,但他没有世书铁劵在手,朱元璋纵有心护他,怕也无法为他开脱吧。

“曹统领所言极是,嘿嘿,本府只是气糊涂了。”汪怀皮笑肉不笑的回道。

曹善礼心中冷笑,只怕是不能除掉徐辉祖,没达到你们奸党的目的才令你这般生气吧,哼哼,如此看来这老家伙还是奸党中的骨干呢,做事蛮上心的。再就是怕徐辉祖日后复出,使他在政途上多了一个敌人吧。

挨训的石平贵不敢发言,垂头无语。

大堂上一阵沉默。

外边却急步赶来一官差。

“报,东厂大统领楞大人到。”

三人听闻,同时起立。

第七十八章 阴风楞严

片刻的工夫,阴沉瘦高的楞严傲然步入了大堂。

“卑职楞严见过汪府尹汪大人。”论品职,楞严当然没北平府尹高,人家是正三品大官。

但是论实权,这楞严可比他这个府尹强多了。

汪怀不敢怠慢,上前迎道:“楞统领来的正是时候呀,本府刚才还在和曹统领谈大人呢,说曹操,曹操就到,呵呵,快请入座,一路上舟车劳顿吧,来人,给本府备筵,为楞大统领洗尘。”

他此刻倒不忙,对楞严大献起殷情来了。

跟随楞严身后进来的是一位气势非凡的汉子,背插双矛铲,一脸的冷酷肃杀之色。

楞严一摆手,不客气的坐下:“曹善礼,到底怎么回事?锦衣卫什么时候来的?”刚才他已听前去相接的人大该说了些这边的情况。所以心中了些底。

曹善礼忙将昨天的事说了一遍,最后道:“属下搞不清锦衣卫是什么意思,他们态度强硬,似有所恃,所以。”

楞严打断他道:“不用说了,本座知道了。既然他们想越权,就由他们好了,圣上面前本座自会参他们一本,哼。”他心知徐辉祖的事不可能暗中下手了,但在锦衣卫手中也好,若是徐辉祖被害,亦和自已扯不上关系。

到底是谁派来的这批锦衣卫呢?叶素冬?顾长风?蒋瓛?抑是那凌远山?

后者的可能性应是最多,他自恃有殿下撑腰,又有鬼王这靠山,一路封侯晋爵,可谓风光透顶了。

哼,你既然来插一手,就再让风光一回,看你是否顶的住。

楞严脸上闪过一色阴冷的笑意,抬头对曹善礼道:“余党可曾拿获?”

“正在搜捕中,全城戒严日日搜拿。”

楞严一皱眉,转首对汪怀道:“汪大人,卑职认为有必要悬赏拿人,不知大人以为如何?”

“楞大统领既有此意,本府立即派人张贴告示。”

“如此有劳大人了。”

听完了孙祥的简短汇报,我却心头一震。

楞严来了,看来自已的计划又流产了。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此人阴险狡诈,也不知和那陈贵妃有没有勾搭上,而这陈贵妃实是色目人的后裔,精通混毒之法,她是否和卓敬宣有关联,现在自已也说不准。

送走孙祥之后,我忙传音给抚云,叫她回来。

这美人儿以为要行动了,所以找了个借口便脱身回来。

“夫君,要行动了吗?”

“恐怕我们又得转变策略了。”望着她不解的眼神,我续道:“孙祥刚才来报,楞严来了,还带来一位高手,如我所料不差,那个人应是黑榜上名人的矛铲双飞展羽。”

抚云也柳眉微扬,显是没想到楞严的速度如此迅快:“夫君,楞严此人奸诈狡猾,不好应付呢,我们须从长计议一番了。”

“楞严一到,北平府即贴悬赏告示,抓捕余党,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何况这楞严许以重诺,立头功者,将录用东厂侍卫,这可是重诱哦。”

抚云也得承认这楞严的高明之处,他这招等若激起了无数江湖中人的功利心,能成为东厂侍卫,可比江湖上刀头上打滚强多了,背靠官府,再无顾忌。

“夫君,你是担心那个碧海门的叛徒出卖平杏小?”

“不是担心,是十有八九,那个姓陶看得出是个野心勃勃的人,怎会屈居人下,有这样的机会,他会放过吗?而且此人心智非常深沉,定看穿了平杏小和什么人在一起,只从平保儿和徐辉祖的关系他就推断出一个大概来,我们得及早应对,否则楞严真的寻上了门,那就迟了。”

“夫君的意思是和徐夫人开门见山?只是怕徐夫人。”

我苦笑道:“怕也没用,我们先过去和她们谈谈吧。”

在抚云的引领下,我这无用的书生再次出现在徐夫人三女面前。

在她们不明所意的目光中,我对着徐夫人一躬身道:“伯母,事关紧急,小生无意中听到了这位阮女侠同门一位姓陶的师兄的谈话,说什么幽天门之类的,还说若能将阮女侠献给幽天门李门主就是大功一件什么的,后来又说这位平姑娘有可能救了什么重要人犯的党羽。”

三女面色都为之大变。阮燕娇更是突然发难,奇快的出剑的将我制住,剑锋压在我脖子上,冷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陶师兄岂会害我们?你这小人竟来挑拨离间,快说,到底受何人指使而来,不在别怪本姑娘剑下无情。”

我倒是真的吓了一跳,这女大侠反应还真是快。

那边的平杏小趁抚云吃惊之际,亦出剑架在她粉颈上,冷笑道:“原来你们居心叵测,本姑娘早应看出你们不是好人了,晴天白日在房中宣淫,快说,不然宰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我真是哭笑不得,尴尬的望了眼抚云,她却装出害怕的样子等我继续表演呢。

“小生所言句句属实啊,那姓陶的还和一个幽天门姓王的在一起,刻下正住在这个客栈中呢,本来小生也觉的是江湖恩怨,可是刚从外边回来时看到了满街贴的告示,悬赏拿人呢,所以想来提醒三位一下的,女侠你不会这么不分黑白吗?”

“闭嘴,小贼,还敢花言巧语,就算如此,你又怎知我们中有在逃人犯呢?”

“那姓陶的都说了啊,说这位平姑娘的哥哥是什么真定府的指挥佥事,那姓陶的还说这事万万不可让他知道,否则真定再无他立足之定了,还推测平姑娘来这里定是救什么人的,不然也不会叫阮女侠来了,还叛断你们势单力孤什么的。”

“啊。”这下二女和徐夫人都大大吃了一惊。

架在我们脖子上的剑全垂了下来。

阮燕娇眸中露出无边悔恨的神色,恨恨的道:“我说门中许多事怎么都给幽天门的李逸峰晓得了呢,原来是陶先立这个叛徒。”

平杏小也道:“师姐,我早和你说过,陶先立这个人最会巧言令色了,说不准师傅还是他害死的呢。”

阮燕娇又是一震,面色变的苍白无比。好似真给平杏小说到了什么似的。

徐夫人此时发话:“那么两位又是什么人呢?为何对我们的事如此关心?”

她这一问,让松了戒心二女再次举起了手中的剑。

我心中实是好笑,这两个美人儿江湖经验太次了吧,警觉性太低,对被她们怀疑的人一松一紧的,搞什么嘛,换个人早完了,幸好老子在演戏。

我摇头笑了笑道:“其实小生夫妇来北平府的真实目地,正是徐夫人。”

三女大惊。剑剑相架,我和抚云又成了俘虏了。

“你们知道我是谁?”徐夫人道。

“我们算是误打误撞吧,只是小生也觉的那陶先立推测的有理,所以才冒昧闯进来求证。”

“你夫妇欲意如何?”

“如小生所料不差,那陶先立必会去告官,以此作为进身之阶。”

“你不要胡说,陶师兄怎么会是那样的人?”阮燕娇仍似不信。

我冷笑一声,道:“信不信在你,其实姓陶的心性如何,怕是只有你最清楚吧?怎么?破坏了他在你心目中的美好形象吗?”

第七十九章 远山候爷

“要你管?再多嘴本小姐宰了你。”阮燕娇发狠了。

“哟哟哟,唉,真是个漂亮的傻女人,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呢,可悲啊,老子这好人当的费力不讨好,这算那门子事。”

“你给我闭嘴,再。”她的剑竟往前压了压。

我懒的和这笨女人计较,伸手一弹,将剑崩开。道:“大女侠,你怎都对小生有恩,但老子也回报过你了,我们两不相欠,你的事老子也不想管,徐夫人的事老子肯定要插手的。”

阮燕娇受我指力一弹,手中一震,剑竟荡开,心下吃了一惊,没看出来这家伙居然一直装孙子呢。

“凭你也配?哼,先接的本姑娘十招再吹大气吧,哼。”

徐夫人和平杏小却吃惊的看着我,对面前这个有辱斯文的书生觉的好陌生,居然他能出口成‘脏’。

“老子败给你了,阮大门主,干。”我扭头就走,出门时对抚云道:“娘子给为夫护好了徐夫人,我先去易容改装,一会楞严来了,先让那个大女侠顶着,反正人家有劲没出使。”

不理惊呆在一旁的阮燕娇,我便出门回房而去。

只是楞严这个名字,却将徐夫人三人如置冰窟一般。

这横暴残虐的厂卫头子,天下间无有不知之人。朱元璋的头号刽子手,难道他亲至北平府?

若真如此,那再无一点希望了。

抚云则平静无波的坐在那里,无喜无忧,静静望着徐夫人。

徐夫人亦是大智大慧的女人,心里很是吃惊,这女子有股荣辱不惊的气质,看来必定是非常之人,那书生也是豪爽无比,与先前的软弱判若两人,他们又是什么人呢?

而且提到楞严似未有所动。

正疑惑间,外边一阵大乱,嘈杂异常。

“都给我听着,厂卫执法,闲杂人等速离。”一声暴喝。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至院内。

倾刻间寂静下来。

屋里的徐夫人等三人均骇的面无人色,这不正应了我的话吗?

“陶先立,你没有看错吧?若是无中生有,本座定让你尝尝厂狱的滋味。”一道阴沉的声音在院内响起。

“大统领明察,小人的师兄弟都在此严密监视这里的一举一动呢,绝不会有错,里边一共五个人,四女一男,其中两个女的是小人以前的同门,阮燕娇和平杏小,估计另一个年纪老一点的就是那在逃的徐夫人,至于那一男一女小人不识。”陶先立一口为楞严将情况介绍了个清楚。

“很好,若能拿得人犯,本座绝不失言。”

“多谢大人提携之恩,小人粉身难报。”

屋里的平杏小气的银牙挫碎:“无耻的狗贼。”

阮燕娇彻底将心中最后一丝希望放弃了。一直以来自已最信任的大师兄,竟是出卖自已换取荣华富贵的无耻之徒。

因为什么?就因为自已拒绝了他的求爱吗?感情的事不可勉强,他竟一直怨恨自已。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了。

阮燕娇收慑心神,望了眼面色苍白的徐夫人,苦笑道:“伯母,都是燕娇。”

抚云即时打出让她闭口的手势。

三女几她此时仍自镇定自若,都大感佩服,也暗暗吃惊。

“里边的人都出来,你们已被包围,插翅难飞,本座不想伤及无辜,还自不要自误。”楞严阴声道。

抚云突然俯在阮燕娇耳边说了些什么,令她眼中现出复杂神色,似乎在问,能行吗?

云美人儿点点头,鼓励她。

阮燕娇取下冰上的撒乌,露出绝世容颜,难怪她一直都戴着那玩意,这张脸实在是太美了,连见惯了美人儿的抚云亦大感眼前一亮。

“外面是谁?请报名,我家夫君不惯给人打扰,惹他生气后果可不是你们能负得起的。”阮燕娇鼓足勇气说出这番令徐夫人和平杏小都难以置信的话来。

她俩望望抚云,再看看阮燕娇,以为她们疯了。

阮燕娇露出苦笑,指了指抚云,显是受她指点,和自已无关。

二人又望向抚云,她更绝,干脆指指我那边的厢房,表现和她没关。

一时间除了抚云外,三女全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院外立着无数的厂卫和北平府捕快,四周楼顶,屋顶上全是刀剑出鞘全神戒备的青一色厂卫。

楞严此来看来没少带人。

“大胆贱妇,我们东厂大统领楞大人在此,你还敢口出狂言,可是活的不耐烦了?再不出来答话本座进去撕了你的贱嘴。”曹善礼头一个跳出来张牙舞爪。

楞严心中一怔,对方到底在玩什么花招?他突然一举手,冷哼一声道:“弓弩手听令,十数之中,若无人走出,乱箭格杀。”

“是。”一众弓弩手轰然应诺。

杀气顿时弥漫四周,压的人都喘不过气来。

此时,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厢房中传出来:“原来是楞大人啊,远山未能远迎,实是罪过啊。”

所有人一呆,西厢中的四女自听出了我的声音。

徐夫人等都面色大变,没想到我竟认识楞严。

就在这刻,我出现在厢房门边,脸已变成了凌远山,衣服未变,只是书生换成了一个粗豪的大汉,额前的刀疤赫然醒目。

我朝阮燕娇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她明知是我,可在我这张脸前仍感到有些不得劲,俏脸竟一红,想起刚才称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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