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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新覆雨翻云-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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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紫绫道:“夫君是不是认为鬼王比月儿容易搞定些呢?”她很奇怪。

我笑道:“那是自然,岳丈何等胸襟智慧,其中的复杂的情况,他一眼便能看穿,只要老子抛出利害关系,改变了岳丈的看法,他定举双脚赞承老子大搞特搞于抚云。”

看到我的淫棍本色又露,都骂起来。

这时门启,没人担心会有陌生人进来,除了娇儿和婵儿不会有别人。不是和老子有肉体关系的人,不请绝不敢进来。

娇儿拿着个简涵过来递于我道:“夫君大人,月儿的亲笔涵,鬼王府送来的。”

这美人儿终是忍不住了,老子亦不住了,可怜她这三天也不知瘦了没有,我心中大疼。

接过一看,封面上四个大字‘坏人亲启’,也只有月儿才能送来如此简涵。

我忙撕开。不多只一行字:坏人,今天你若不来坏月儿的贞操,你明天就来收尸吧。月儿绝笔。

“快快快,更衣更衣。”我大叫。

诸女一起接过看了后都不由莞尔。

给我更衣时,我道:“今晚老子就在鬼王府了,你们明天上午过去,顺便找老子岳丈研讨一下大炮的事,好啦,美人儿们,明天见哦。”

话落,我跃身穿窗而出。

众女才知我心中有多急了。

汉中门内的一处院落。

这处院落却不引人注意,但也是古朴的四合院,属于那种中富层次的住宅。

大厅中一黑袍三旬汉子端坐上首处,气度雍容,脸色阴沉冷肃,一双鹰隼似的利眸闪着灼灼芒光,嘴角挂着一丝傲慢,瘦高的身姿有种出类拔萃的感觉。

与他对坐的是一俊逸的年青男子,自有一股风流洒脱的味道,一袭宝蓝长衫,更显其英伟气质,剑眉,朗目,鼻直口方,唇红齿白,眉宇间更透出强大的自信意味,还挟杂着一丝邪异而妖魅的神质。

那黑袍瘦高之三旬汉子正是厂卫的大统领‘阴风’楞严。

在东厂论实权,楞严实在指挥使严无惧之上。

他主持一切日常事务,查奸除逆,各地厂卫无不归其统率,而严无惧是朱元璋的心腹忠实秘侍,他的主责在皇城内外,应付一切欲对圣上不利的因素,别的他不管。

锦衣卫指挥使叶素冬的职责亦同他一样,同时他亦是御林军统领,事较多,所以各地锦衣卫分别掌在顾长风和蒋瓛手中。

厂卫和锦衣卫这两大特务机构很少互相冲突,就算有纠纷闹到朱元璋那里,也是各打五十大板的结局。

所以这两方养成了一个习惯,另一方先插手的事,另一方一般不会再介入。

楞严办事果决,立场鲜明,快猛狠,深得朱元璋信任,厂卫大权实是掌在此人手中。而严无惧出身少林,本就清心寡欲,权力名位,他都不放在眼内,所以从不在这种争权的事上和楞严起站突,明义上他是楞严的顶头上司。实际上他知道,楞严是直接听命于圣上的,自已根本管不上他。

第五十五章 惊心剌杀

楞严放下手中的茶杯,看了眼俊朗男子,露出少有的笑容:“敬宣兄此来无疑是本人的一大力助,师尊可有话带给楞严?”

卓敬宣淡淡一笑道:“庞师只有四个字要敬宣转给楞兄,待机而动。”

这四个字楞严能体会到师尊的含义,等若告诉他出山之日还未订下。

楞严点点头:“当年令祖名震域外,为大元立下赫赫战功,可惜元仍被明灭,朱元璋实是不世之枭雄人物。”

卓敬宣亦点头:“大明之功臣首推威武王虚若无,能令大元一代名将扩廓帖木儿饮恨,虚若无足以自傲,不过里兄会来找他算账的。”

楞严眼中闪过一丝精芒,他知道卓敬宣嘴里的里兄指的是域外三大高手之一‘人妖’里赤媚。此人是昔年蒙人退回中原时五大护帝高手之一。亦是扩廓帖木儿的徒弟。

此人天份才情极高,极受魔师庞斑赏识,曾言其成就将来定超越乃师之上,将成为名震天下鬼王虚若无的劲敌。

“鬼王府高手如云,戒备极其深严,唯一可趁之机是虚夜月。”楞严眼中大有深意地道。

卓敬宣星目涌出一股热切:“早闻此女天香国色,本人亦有弄她来尽情羞辱的想法,就当是给里兄先讨顺些债吧。哈。”

楞严不支声色的道:“敬宣兄怕是来晚了一步,最近风传此女和新冒起的一个锦衣卫千户凌远山打的火热,连圣上都为之侧目。”

卓敬宣置之一笑道:“本人又不是要娶她,若能将她勾引或暴虐才是敬宣的目的,只有能打击虚若无,本人不在乎使用什么手段。”

“哈,不愧为灭情道的超卓传人,楞严在此祝敬宣虏得美人儿归。”

“那锦衣卫凌远山能搞定这美人儿看来不是普通人,楞兄能兄弟些他的资料吗?”

“这有何难,此人的掘起非常之快,短短一个月时间就将京都数位美人儿同收旗下,风头之劲,一时无二。”

“哦,京城素有十大美女之称,还望楞兄赐告,要人也好去抢抢他的风头。”

“虚夜月无疑称冠,接下来是西宁派庄青霜,再就是左氏雷火宗的左慧瑶,沈氏船行的沈紫绫,飘香茶楼的俏寡妇宋菁,当今圣上的宠妃陈贵妃,申大富的千金申文莺,曹彦钦的千金曹琼,再就是秦淮五在名伶的萧玉凤和柳飞燕。这前五位都和凌远山走的极近,结果不言而喻,陈贵妃自不用说,申文莺亦给沈氏少主沈华摘走,萧玉凤和曹彦钦之子曹桂恋奸情热,柳飞燕同样和御史大夫之子陈少彬情投意合,唯一名花无主的只剩下个曹琼了。”

“哈,如此甚好,勾人之妇才是敬宣的拿手好戏,夺之再弃,正合我灭情道之法诣。”卓敬宣仍是一副洒脱的样儿,侃侃而谈,面上更无一丝愧色,仿佛是理所当之事,正体现了魔门中人的灭情灭性,自私自利的本性。

“只要敬宣兄行事小心些,别让锦衣卫抓着把柄就行,否则京师虽大怕无兄弟立足之弟呀,厂卫这边有兄弟在,你不心担心。”

“嗯,我想试试这凌远山的斤两,若他连这关也过不了,理想不全盘接收他的美人儿都难啊,哈。”卓敬宣俊美的容颜上掠过一丝残忍的杀机。

“这人最常出没的地方就是汉中门外的飘香茶楼,盯着那里,不难把握他的行踪。”

“多谢楞兄指教,敬宣明白了。”

能让楞严持的起的人物不是很多,这卓敬宣实是昔年色目第一高手卓和的后人,更是魔门两道六宗之一灭情道的超卓传人,一身修为早全面超越了当年乃祖全盛时期,隐为色目第一高手,看上去他象二十四五的样子,实则已三十多岁,只是其魔功深厚,精湛有阴补阳之术,才能永驻容颜。

此次入中原只为一雪前耻,在魔师首肯下进京助楞严打开全新之局。灭情道百年未现江湖,此次精英尽起,欲来金陵搅风搅雨。

我刚刚踏上鬼王府的正道时,异变突生。

左侧一股冲天杀机挟着厉啸的劲气暴卷而至。这毫无征兆的突变,我竟不能生出感应,可见来人实是当世罕有的高手。

于千均一发之际,我身形暴退。

怆促之下应变,未能聚起全力,阴寒彻体的邪劲狂涌入体,撕经裂脉。

我五脏震荡,气血狂涌,一口鲜血直喷而出。

一照面之下竟受此重伤,我知经脉受损,眼前之人就算我全盛时亦不是对手,惶论此时受创。

毫无防备的我亦引起来人的轻视,连警觉都生不出的人,怎能受的了他全力一掌呢。

在他惊咦声中,我不退反进,奇快绝伦的朝鬼王府方向奔去,并聚力发出一声暴喝示警。

从始至终我未看到偷袭者的样子。

而我的伤势亦不是表面那么重,我能吸天地之气,亦能泄体内之气,涌入体内的阴寒气劲在数息之内给我全数泄出体外。

狂奔之下,我的灵异感觉‘看’到了追在身后的人。

是一青袍阴沉中年人,脸色异常白晰俊伟,目光却杀机充盈。此时正已快我一线的速度赶至。

我知若象这样奔下去,将是九死一生之局。

不由收摄心神,暗运吞天吸地大法,现在我也顾不了经脉受创的事实了。

阴沉中年人立生感应,脸色一凝,露出狞笑,阴森森道:“可惜了一个人才,在我宗胜眼里你已是死人了。”

冷哼声中,他身形的蓦地暴进,一掌印向我背心。

笑容在他脸上扩散。突变又起。

不过这回是对他而来的突然异变。

我前奔的身形竟似未跑过般屹立在道中,给他无比怪异的难受感觉。

在他心灵出现空隙的当儿。

我狂喝一声,回身出掌,与他攻来的一掌撞在一处。

劲气四溢。周遭沙飞土扬,数丈外道两旁的大树亦巨烈摇动。可见这一掌之威。

我惨哼一声,身形若败絮飘起数丈朝后落去,一蓬血雨从我口中飞溅而出。

他亦给我一掌震的面色泛起苍白之色,可见他在这一掌之下亦受了内伤。

揉身再进之时,我已浑体酥软,无力反抗了,刚才拼聚全力吸天地之能量,虽使他受创,我却因不及他功力深厚,在这种硬撼之下吃了大亏,经脉一损再损,落的如今浑身阵颤,再无一丝抗力。

没想到春风得意的我,竟会如此狼狈窝囊的给暗杀掉,一抹苦笑在我脸上闪过。

青袍人面色恢复了红润,我是知他压下了伤势,他是要完成他的此行目地。

就在他跃近我身侧时。

一道刺目的强光掠过我眼前的空间,直剌向面色突变的青袍人。素衣装扮的于抚云竟在这千均一发的关头出现了。

第五十六章 微妙变化

青袍人对突来的一剑大感惊异,中原确实能人辈出,随便出来一个人就是令人震惊的高手。

他知这一剑厉害非常,嘶嘶剑气早透过剑尖罩向他。

先天剑气。

无奈之下,青袍人恨恨瞪了我一眼,十指弹出数道阴气封死了抚云必杀一剑的进攻,闷哼一声暴退而去,身法快的出奇。不过他是伤上加上,于美人儿的一剑岂是好消受的。

于抚云俏面上掠过一丝凝重。那身影消失,她才转回身望向狼狈万分的我。

“老子真是命大呀,居然有贵人相扶,啊。”我咧着嘴,身子疼的动一动都受不了。

“你这张臭嘴,都这般下场了还逞强吗?”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道:“赖在地上装死吗?”

“你还是叫人来抬老子吧,反正你也不屑碰老子身体,白痴才喜欢躺在这里呢。”我苦笑道。

这话引来了于抚云的怒气,也不管我身上有伤,伸脚尖踢了我侧臀一记,贴地铲踢,我顿时疼的泪水奔涌。

看到我的表情她才知我不是在装,眸中掠过一丝慌色。

“七娘,老子说错话了还不行啊,这般落井下石可不是你的作风哦,月儿知道的话,定恨死你了。”

我从不放过任何和她接近的机会。

她蹲身将我抚坐起来,边瞪眸道:“你这个坏种给我听着,敢在月儿面前搬弄事非,剥了你的皮。”

首次和美人儿近距离接触,芳香的气息,令我心速加快,而她为扶我起身。胸前双丸无意中和我起了磨擦。

如此机会我岂能放过,顺势靠在她香怀中,喘气道:“老子经脉俱损,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居然偷袭,真他奶奶的无耻之极,啊,七娘,能否借你靠靠,休息一下呢,蛮舒服的,呀。”

于抚云发然知道这不要脸的人指的舒服是什么,双峰给他这一压,自已何尝不是起了奇妙的感觉呢,但心中总是有种反抗情绪莫名情妙的生出,当下也不客气,纤手在我腰眼一记狠掐,口中道:“淫棍,不想死在这里快起来。”

我惨哼一声:“月儿啊,你在哪里,为夫都是快死的人了,还遭受如此待遇,你七娘是否铁石心肠呢?”

“你现油嘴滑舌,休怪抚云不客气了,还不快走。”于抚云俏面一红,却是拿我没法儿。

我把全身重量都依在她身上,边走边道:“老子真想这般一直走下去,直到天之尽头。”

于抚云心头一颤,避开我的目光,闷哼了一声。

我心中暗喜,这美人儿的第二春不久将到来,老子可有福享了。

努力吧,淫棍,哈。

当看到我的惨状时,月儿情泪横飞。

虚若无亦眉峰微锁。不由用眼神询问于抚云。

美人儿苦笑摇头道:“应是魔门中人,但抚云亦无法具体说出。”

我一边盘膝打坐,一边苦笑,在刚才回来的路上,我搜索了鹰缘的记忆,从青袍人的阴柔劲气冰寒性质上推断出了他的来历。

“岳丈大人,灭情道的人进京城了。”

虚若无面现异色,眸中暴起精芒,哼道:“敢在王鬼王府前伤我爱婿,是向虚若无的挑衅,有趣有趣。”

我呼岳丈,他答爱婿,我们的关系就如此在两句对话中确定下来。

一旁的月儿听的又羞又喜,但又为我的伤势担心,守在我身边望着鬼王道:“爹啊,先给月儿的郎君治伤吧,一会再谈嘛。”转头再瞪我一眼道:“你这坏人愉快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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