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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除了我,你谁都不许爱-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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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y的公寓去找他。

“知道了,我知道了。”莫默点头,便打开车门下车,Jay也跟着下车打开车厢拿出莫默的行李。

在一下车,莫默马上就低垂着脸,幸好此时她的头发是披散下来的,把自己的小脸是遮挡在头发里,Jay也适时地挡开了过来殷切地要帮忙拿行李的门童。

金美兰也一眼看见了莫默,快步走了过来,在和莫默默契无言地一笑后,她对Jay微微地点点头,就挽着低垂着脸的一起走进酒店里。

美秀子则从Jay的手里接过莫默的行李,帮忙提着。

坐在车里的苏亚文一直目送着莫默和金美兰的身影都消失在视线后,才让Jay开车走。

一走进金美兰的房间里,莫默本以为金美兰一定会疑惑好奇地问她好多话,好多问题的,没想到金美兰是紧紧地拥抱着她,一边拍抚着她背,一边在她的耳边低柔的说:“什么都不用说,现在你只需要好好睡个觉,休息一下,有什么想说的话,醒来再说,如果醒来也不想说的话,那就什么都不用,知道吗?”

金美兰这充满着关怀的深切话语让莫默的眼眶是忽然一热,备受感动,接着她也非常听金美兰的话,洗了把脸,就躺在床上好好睡上一觉,休息休息。

与此同时,林函谨也在客房里休息,与莫默不同的是,他是半躺在沙发上,身上的西装外套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领带也被扯掉了,脖颈间的纽扣也被他烦躁气闷地解开了好几个,整个人看起来是落魄又颓然。

而在茶几上是摆放一个已喝了大半瓶的红酒,一个晶莹透明的欧式高脚杯是歪倒在茶几面上,一些倒洒的红酒是顺着茶几滴落在雪白的地毯上,那鲜红的颜色渲染得怪吓人的。

林函谨仰靠在沙发上背上好一会儿,轻皱了一下眉,接着起身伸手那过茶几上的红酒,举起含住瓶口就这样整瓶喝着,喉结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如同喝水。

可是,喝着喝着,他突然把整瓶红酒往电视机上一砸,顿时,红酒破碎了,电视机的液晶屏幕也开花了,被打破的红酒犹如是鲜红的血液般在开花的液晶屏幕上缓缓流下,沾满了在地板上。

此时的林函谨是再也控制不住地怒声大吼:“为什么!为什么在我都已经扫除了一切的时候,你要离开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怒声吼喝着,他就像是发了疯似的一手大力拍下茶几上歪倒的欧式高脚玻璃杯。

霎时,那欧式高脚杯是随着林函谨的手下大力拍下而破碎得四分五裂,就只怕没有“粉身碎骨”了,但是,欧式高脚杯是碎掉了,林函谨的手掌也同样不好过。

只见他的手掌是被玻璃碎片给扎得一片刺目的殷红,一些玻璃碎片甚至是深深地刺进他的掌心的肉里,那触目惊心的鲜血是在他受伤的掌心里是不断地涌流出来了,低落在已经沾有红酒的雪白地毯上,使得雪白的地毯是更添嫣红。

林函谨无力地把自己的脊背扔在沙发上,受伤的手同样无力地垂放在沙发边上,任由着掌心里的鲜血不断地顺着手指低落在地毯上,他微微低着眉,不是因为掌心上的疼痛的让他蹙眉,而是心口上的疼痛让他难以忍受。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铃被按响了,紧接着就是被自动刷卡打开了,这进来的人不用看,他也知道是谁,柯伟贤。

柯伟贤在一走进来,就被房间里浓重的酒味给熏得低蹙了一下,但随即马上,一抬眼的他就被林函谨那受伤得鲜血直流的手给惊吓了一大跳。

“公子!你怎么了!”柯伟贤是连忙把手中的密封牛皮纸袋放到茶几上,就紧张地查看林函谨那受伤的手。

“我没事!”林函谨不耐无力地甩开了柯伟贤的手。

柯伟贤低吸了一口气,虽然林函谨手上的伤口他并没有看清楚,那从茶几上的玻璃碎片还有林函谨那鲜血不断直流的手掌,他就可以肯定,林函谨的手掌一定伤得不轻。

紧接着,他就马上拨打电话叫人来帮忙处理林函谨手上的伤口。

不一会儿,酒店的专属医生是带着医药箱急忙过来了,在医生进来的时候,柯伟贤还不忘警觉地把刚刚被自己放在茶几上的密封牛皮纸袋给拿在手上。

在医生的小心清理下,林函谨手掌里的玻璃碎片是被一一地清理了出来,也消了毒,并包扎上纱布,说所幸伤口不深,只要不沾碰到水,每天换药就行了。

待医生走了出去后,刚刚一直半躺在沙发上任由医生摆布着的林函谨低沉出声:“是不是已经查到了什么?”

柯伟贤看了眼由医生进来就被自己紧拿着手上密封牛皮纸袋,眸光暗沉了一下,一面双手递给林函谨,一面抱歉地说:“对不起,公子,我起先并不知道里面的内容,所以看了。”

第595章 我会小心筱静的

第595章我会小心筱静的文/安之天涯

听到柯伟贤抱歉的话,林函谨那原本无力半闭目着的眼睛是蓦然一睁,瞳孔是骤然收紧,接着是立即挺直起身子从柯伟贤的手里接过柯伟贤手中的密封牛皮纸袋,也顾不得受伤的手,就急忙快速地打开牛皮纸袋来看,一看,他的脸色在这一瞬间凝结住了。

这时候的柯伟贤是语气缓慢清晰地一一的说:“原来筱静小姐在五年前就意外得到了若男小姐的这批相片,也曾在两年前把其中的一些相片寄给了苏盼小姐。”他说着,停顿了一下,眸光看向林函谨,现在他的终于知道了解了林函谨在两年前为什么会突然答应与苏盼“订婚”,前一天都还剧烈反对的,原来如此。

林函谨脸色深沉。

“同时……”柯伟贤继续开口说,但表情有些吞吐的小心翼翼,说:“也掌握知道若男小姐当年不是意外死于车祸,而是与人死在浴室里,我想,这应该就是叶董事长和莫默小姐两人与筱静小姐之间达成协议的主要原因。”说着,他是万般小心又紧张关切地看着林函谨脸上的神色。

只见林函谨在听到他说若男的死因时,那深沉凝重的俊脸上是闪过一抹失望的悲痛,双手也紧紧地捏住了牛皮纸袋,捏得牛皮纸袋全都扭曲变形起来,还有指节也捏得直泛白,青筋直爆徵。

“公子,公子,公子……”柯伟贤紧张地低声连唤了好几声林函谨,林函谨都是面色冷凝得好无反应,一直到他充满伤心地说:“公子,我对我自己很失望,因为我不曾让公子你真正信任过!”

林函谨这才有所反应地抬眼看着柯伟贤,说:“不是的,柯先生,你不要多想,我没有不信任你,只是……”他没有说下去,而是看着手中的牛皮纸袋,深深地低吸了一口气,说真的,自己的母亲的这些“丑事”,不管那人是谁,他都希望能越少人知道越好,因为,他也同样想要给自己的母亲保留最后一点尊严和形象。

“总而言之,柯先生,你一直以来都是我最为相信的人!”最后林函谨是非常真诚地对柯伟贤说了这么一句猓。

“我知道,公子。”柯伟贤同样真诚地点头,接着说:“对了,公子,莫默小姐现在在金美兰女士那里,并没有和苏亚文在一起。”他觉得自己说到最后,最应该加重语气说的就这么一句。

林函谨一听,脸部凝重的表情有着瞬然的停顿,把手里已经被捏得不成样子的牛皮纸袋往茶几上一扔,接着站起身来就大步地朝房门口走去。

“公子!”柯伟贤忙是把茶几上那牛皮纸袋给拿起来,然后紧接着追出去。

以林函谨的身份地位,他是轻易的就得到了金美兰所入住的那间酒店的特别通道,避开人群,在酒店经理的恭敬引领下,来到了金美兰的房间门口,酒店经理是亲自替林函谨按响了房间门铃后才欠身离开的。

美秀子打开/房门一看,见是林函谨时,她先是惊讶了一下,随即打招呼:“你好,林总裁,柯先生。”接着侧身让林函谨进房来。

柯伟贤则留在了房间门口。

林函谨走进去的时候,看见莫默正坐在桌前吃着小米粥,而金美兰则像是个慈爱的母亲般坐在莫默的旁边,默默地注视着莫默,无比的关爱。

而此时的莫默和金美兰仿佛有所感应般,未等美秀子出声说林函谨来访,就抬头看向进来的林函谨。

莫默在视线和林函谨的眸光想接触时,手里端着的碗是蓦然一颤,差点倒桌面上,幸好金美兰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手中的碗,并拿过来放在桌面上。

接着,金美兰起身对林函谨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拍抚了一下莫默的手背,就和美秀子识趣地一起离开了房间,把空间留给林函谨和莫默。

不过,在金美兰擦过林函谨身边时,她是用眼神对林函谨叹息示意了一句:有话好好说。因为,嗅觉灵敏的她是闻到了林函谨身上的那股“兴师问罪”的气息了。

在金美兰和美秀子她们离开出去后,莫默是不由自主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逐渐朦胧的双眼是依然紧紧地锁在林函谨那张只是半天不见就已经憔悴得有些惨白的俊脸。

这半天不见的脸,她在心底里,那可是想念至极得一直绞痛啊!

而林函谨那双深邃的黑眸也同样是紧锁在莫默的那掩盖不住黯然和悲伤的小脸,他的心是骤然一疼,但俊容上仍冷抿着一张生人勿近的阴寒脸。

很快,莫默就把小脸上,眼神所有的想念和悲伤全都收敛起来,冷着小脸对林函谨说:“你还来做什么?我今晨对你所说的话还不够清楚吗?”说着,她是再度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要在小脸上酝酿出更多的冰冷和无情来。

看着强忍着心里的疼痛来迫使自己说着违心的话来的莫默,林函谨那深邃的墨黑瞳孔里是骤然刺入一抹比莫默心里更伤的疼痛,冷抿的唇线一再地紧抿着。

她说出这样违心的话,心里该有多痛啊?

可是!

林函谨的瞳孔突然收紧,抿紧的薄唇冷冷启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什么为什么?感情的事情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啊!”莫默真的能演,此时她的嘴角已扬起了一抹对林函谨“无知”的讥讽。

林函谨的深眸再度下沉加重,薄唇里发生的声音更为冷然:“为什么要偷偷背着我答应筱静的条件!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为什么要自己承受这一切!还有,外婆之所以答应筱静的妥协,是因为要妈妈的名誉和顾及我的感受,那么你呢,你是因为什么!你是因为对我的不信任!”

他是一句一加重地喝问着莫默,并在每喝问一句莫默时,是大步上前一步逼近莫默。

霎时,莫默的小脸是倏然震惊得惨白,不可置信地看着一一道出所有,并且已经是在近在咫尺的林函谨,此时林函谨那冷然的俊容在说到最后一句“你是因为对我的不信任”时,是瞬间充满了失望和心痛。

最后,林函谨盯视着莫默那张惨白无色的小脸,心痛冷然地说:“我对你很失望!”说完,就转身大步地甩门离开了。美秀子进来的时候,是看见莫默是捂着嘴巴不断地起伏抽气着,好一会儿,她才是整个人栽倒在椅子上,咬着手背无声地痛哭流泪。

从房间离开,林函谨就不管身后追着的金美兰,直大步迈向电梯那边。

在趁林函谨等待电梯的时候,金美兰总算是追上林函谨了,略微气喘的说:“林总裁,聊一下。”

“抱歉,金女士,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聊的。”林函谨冷声说,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一旁的柯伟贤是替林函谨颇感抱歉向金美兰微微地点了点头示意。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在林函谨正要迈步走进去时,金美兰再也无所顾忌的一把拉住林函谨的手臂,再次出声恳求道:“林总裁,我们聊一下!”

林函谨冰冷的脸蓦然看向金美兰,眸光冰寒。

与金美兰交谈完后,林函谨俊容上的凝重没有减少半分,反而加深浓重了。

柯伟贤快一步地为林函谨开启车门,在林函谨弯身坐进车里,他才坐进副驾驶座上。

在司机一启动车子时,林函谨的手机就响了,来电号码是他所熟悉的,苏亚文。

“说!”一接听电话,林函谨就语气不善地对着话筒冷声说。

电话那端的苏亚文是轻笑了一声,声音温润:“林总裁,你不需要对我产生这么大的敌意,我和你不是敌人,准确的来说,我曾想过要当你的敌人,但是,没有人给我这个机会。”说着,他黯然地自嘲一笑。

林函谨没有出声,屏息听着苏亚文接下里的话。

“其实我今天给你打电话,主要是想要跟你说明,我和默默两人之间真的没有关系和牵扯的,你不要误会,今晨的事情,你不要多想,你就算不信任我,你也要信任默默,默默她心里最喜欢的人是谁,我想你心里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苏亚文说着,是重重地加重了肯定的语气。

林函谨还没有出声,只是面容缓解了一些冰冷。

“其实,我想默默这样反常,应该是因为筱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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