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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未曾深爱岂言别-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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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倾城也不知道他搞什么鬼,她本来也不是很想去,毕竟晗晗受伤在家,而这会儿她就更坚定了不去的想法,试探着说:“沈导,那什么,我就……”

沈导皱眉打断她:“是要说不去吗?你单身姑娘一个,难道是要去约会?除了约会,别的理由都不算数。”

她和哪个去约会?

傅倾城拒绝不了,后来便和赵珊打了个电。话,说是得晚点回去,还特地让赵珊把电。话给了晗晗:“晗晗,妈妈有点事情,会晚点回去,不要生妈妈的气好不好?”

孩子记性好,她怕他恼她,早上走的时候她说了太阳下山就会回家的。

赵珊接回了电。话,和她说:“没事儿,别顾及晗晗,早些回来,注意安全。”

傅倾城在某些时候觉得赵珊像是自己真正的母亲,此刻听着觉得暖心,回:“我知道,妈,你别担心。”

晚上是傅倾城这群人先到的陶然居,刚坐下不久,包厢的门就被敲响,门打开,秦年率先走了进来:“不好意思,来晚了。”

“哪里,时间正好。”沈导笑着起身迎。

傅倾城刚巧也抬头,却意外地看到秦年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娇小玲珑,脸上还带着羞怯,她怎么会不认识!

沈导倒是吓了一跳:“这位难道就是……”

秦年笑着解释:“是我的学生,一起下班就把她也带了过来,不介意吧?”这话像是在和沈导说,但眼神却看向傅倾城。

“当然不介意。”

她便从秦年身后站出来:“沈导,我是丁香。”像极是他口中说的他背后的女人,也是,丁香这样的才算得上温柔贤淑,或许更符合他对妻子的想象。

众人坐下,位置也尴尬。

沈导特意将傅倾城身旁的位置留给了秦年,于是,秦年一边是傅倾城,一边是丁香。

沈导便笑说:“左右都是美女。”

秦年回:“最难消受美人恩。”这话不知道几分真,几分假。

*

随便说点什么嘛。。。都可以呀。。好的,不好的。。

☆、最难消受美人恩2

因为尴尬,这顿饭便吃得有些不怎么香,至少是对傅倾城来说。

沈导劝酒,秦年和丁香以明天有手术推脱过去,傅倾城不怎么会拒绝人,一个不小心就被灌了几杯,她没什么酒量,喝了些就有些头晕,沈导也不欺负女孩子,放过了她。

傅倾城犯晕,便起身去卫生间。

喉间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可真正要吐却什么都出不来,她干呕了几下之后冲了水,在水池面前用冷水洗脸。

凉凉的水正好让她清醒,想到饭桌上的情景就忍不住笑,讥诮的。

正拿了纸巾细细地擦脸上的水珠,另有一个身影也出现了镜中,看着她。

她便也看她,对视了许久。

到底还是对方先开口:“青青。”

她挑着眉看她:“他同你一起出席的感觉怎么样?”

“他们不知道你们……”

“不是更好?”傅倾城笑,“给你提供便利。”

丁香皱眉,像是多么委屈一样:“我亦不想我们变成如今这样。”

“那你想如何?想光明正大地以秦年妻子的身份出现在大家面前?实在是不好意思,为了孩子我目前还没有兴趣让位,真是委屈你了。”傅倾城不让步。

“是,我承认我爱他,可是你分明知道我爱得那么早,那时你有青玺哥,我也不知事情会变成这样。”她强词夺理。

“真是好笑。”傅倾城说着真笑了出来,“你现在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真心是想叫我给你让位吗?不然如今你得以在他身边还不够?我们早就没有那么多话好聊,就不耽误我的时间了,你的爱情是你的,同我想必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说完她便大步往外走,不想正好在门口撞见不知道站了多久的秦年,她就笑得更加灿烂,却也不理他,兀自越过他就要走。

秦年却转身追了上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

“放手。”傅倾城低吼。

秦年不放。

“听了那样一场大戏还不够吗?”她仰脸看他,“这个时候你不该去安慰安慰那人吗,拉着我做什么?”

秦年笑着看她:“当然拉你,你不是我的妻子吗?”

“有那许多人想成为你的妻子,我又有什么要紧,如果不是为了晗晗,你当我心甘情愿!”傅倾城恨声。

“所以你这是把晗晗也恨上了?恨他让你嫁给我?真是可怜,”秦年啧啧两声,“他若是知道他的妈妈这般恨他,还不知道作何感受。”

傅倾城就不该和他说话,不愿听他这般罗哩罗嗦,直接一把甩开他:“恶性难改,你还有脸说你问心无愧,真叫我替你脸红。”

“我说你今天怎么特别易恼,原来还是因为他的缘故。”秦年看她:“总之我说问心无愧便是问心无愧。”

☆、你是我丈夫1

傅倾城怒起,好似刚刚喝的酒全都变成怒气涌上了头,直接抬手扇向他的脸。

她以为他会躲。

可他却呆呆站在原地,任由她的掌用力地拍向他的脸颊。

她用了大力气,他的脸都被扇得侧过去。

清脆的声音响起,连她自己都愣了一愣,不清楚怎么自己就这般不顾一切了。

做了这种事情,她也不敢再呆,匆匆忙忙地就逃走,只留给他一个仓惶的背影。

秦年倒不像是在动怒,抬手触了触有些泛红的脸颊,脸上笑容不减。

丁香早在两人说话的时候便知道秦年也在了,此刻等傅倾城走远,便怯怯懦懦地走了过去,因着刚刚心事被他得知,也不敢看他:“她怎么能这样。”

“她怎么样了?”秦年却笑。

“她打你。”丁香说,替他不值。

“我怎么不知道。”他笑得很大,忽然收了收,“我刚刚说的话果然没错,最难消受美人恩。”

丁香怔了一下意识过来他是什么意思,愈发不敢看他。

“你一向是聪明人。”他笑笑,转身走了。

丁香抬起头来看他,幽静的走廊里只他一人的脚步声,高大的背影那样让人爱慕留恋,灯光在他身上留下阴影,莫名让人觉得有些虚幻,好似他正在走向虚无。

她再眨眼,眼中便泛了泪,她要做聪明人,所以苦泪全都只能吞到肚子里。

做到这样够不够?

她算什么?她又值当什么?

不过是因为爱他而已,爱完全教她没了自尊,可偏她还觉着甘之如饴,日复一日要继续做那所谓的“聪明人”,为难自己,成全别人。

秦年再回到包间的时候,傅倾城正在和旁人喝酒,一杯复一杯,好像她是海绵,永无止境,她脸已经红得不像样,却依旧坚持。

他看不过眼,直接走过去把她手中的酒杯给夺了,虽然笑着,眼中却透出淡漠来:“傅倾城,你喝醉了。”

她的确是喝多了,但她还要喝,为什么不喝,不都说今朝有酒今朝醉,不都说酒能解千愁?

她又从他手中把杯子夺过来:“你又是哪个,凭什么管我。”

“你说我是哪个!”秦年提高了声音。

沈导便有些怵,拉着傅倾城说:“好了小傅,你喝得多了。”

傅倾城的确喝醉了,不然这会儿她不会扭着身子说没喝多,甚至还说:“哦,你是秦年。”然后笑,“你是我丈夫。”

这话一出,沈导吓出一身冷汗,心想不是真的吧,于是特地去看秦年的脸色,见他阴晴不定,也猜不出什么。

傅倾城说完之后马上笑:“沈导你不会是相信了吧!我就是开个玩笑,是不是很好笑?”

沈导擦汗:“的确好笑。”

☆、你是我丈夫2

秦年拿她没有办法,正好这时丁香进来,傅倾城又笑着对丁香说:“我刚刚同沈导说了个笑话,你要不要听听?”

丁香驻足,微红的眼睛看她,浅浅地笑,像极一朵有着清浅香味的丁香花:“好啊,你说。”

“我刚刚说啊……”傅倾城这个时候站着,脚下一晃,差点摔倒,是秦年伸手抓住她,她满不在意,居然没有甩开他,继续说,“我说秦教授是我丈夫,你说好不好笑?”

丁香逞强,笑:“谁不知道秦老师家有娇妻。”

“是呀,所以我才说好笑。”傅倾城晃悠晃悠的,直接把刚刚和沈导说的悄悄话给说了出来:“不过娇妻藏得那样深,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指不定你的秦老师喜欢男人呢,是也不是?”说完便咯咯地笑,像是心无城府,像是童言无忌。

一旁沈导被她的话吓得出了一身身冷汗,决定以后再不让傅倾城喝酒,哪想到她喝酒后会变成这个样子,什么话都敢说,平常那样娇俏可爱的百合变成了玫瑰,带刺的那种。

丁香听她的话,脸一阵白一阵红。

秦年不再忍下去,直接对沈导说:“她年纪小,不懂事,时间也不早,我先送她回家。”

沈导求之不得:“那就麻烦秦教授了。”

“不麻烦,不是亲戚吗。”亲戚这两个字咬字特别清楚,让人听了起寒战。

沈导呵呵地笑,已不知道该说什么。

丁香自然跟着一块走。

到停车场,安安静静,高跟鞋的声音尤其明显,笃笃笃,一下一下撞进人心。

丁香如同丫鬟,一直跟在后面,看着秦年将傅倾城扶进来时她坐的副驾驶座,心里阵阵酸意涌上来,却也只能继续做“聪明人”,然后乖乖打开后座车门,坐上去。

后座也算不得很宽敞,她坐进来才发现一旁不知道什么时候装了婴儿座,不免就想起方才在卫生间傅倾城说起的话,她说为了孩子不会让位,只能苦笑。

她望着秦年帮傅倾城系安全带,将她昏沉的头放好,然后才关上车门,忽然也想自己也喝醉,是不是那样也能有这般待遇。

一路无话。

等到丁香的公寓,她要下车,温温柔柔说一句:“秦老师,我先走,好好开车。”

正要开门,傅倾城忽然说起话来:“是不是想叫他也一同下车?其实也不难。”说着她要解安全带下车,“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

秦年按住她的手,看丁香:“你走吧。”然后又看她:“发酒疯?”

“给你们腾位置,不好?”

看丁香已经关上车门,他难得冷哼一声:“真是叫人大开眼界,若我真想,你以为你在不在能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有尽兴与不尽兴的区别。

☆、你是我丈夫3

傅倾城大概是酒醉上心头,还没等他开车就同他闹,闹着要下车,闹着要自己打车回去。

秦年简直拿她没办法,不知晓她还有这么缠人折腾人的一面,闹了一阵之后也不管她,直接开了中控锁,然后踩下油门离开。

秦年噙着笑意对她说,“你再闹信不信我把你扔在路边,要知道像你这样的独身女子最容易惹人遐想。”

“那也比和你呆在一起好。”她却丝毫不惧,“杀人犯。”

“有些事情我不解释不代表真的发生过,傅倾城,我是不是太高估你的智商了?”秦年难得瞪她。

“是我低估了你的狠心程度。”傅倾城恨恨地。

秦年便不再和她说话,专心致志开车,他有大好前程,还不不想和她同归于尽。

傅倾城一个人闹不起来,也就安静下来,她在座位上蜷缩成一团,好一会儿之后居然呜呜咽咽地哭,大抵是真的酒意上头了。

他听得耳朵起茧,将一包纸巾扔给她。

她却不拿,依旧呜咽地哭,边哭还边轻喊:“哥,青玺哥……”

真是够了,秦年想。

回到家中车库,她依旧在哭,已经哭了一路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秦年熄火,转身将她的人翻过来,她差不多已经睡着,只是依旧抽泣,嘴里喃喃地还喊着一路上一直在喊的话,眼睛红红肿肿,眼泪从她紧闭的双眸中伸出来,鼻头也红红的,嘴巴一瘪一瘪,果真像是受了很大委屈的小孩子。

他抽了张纸擦她的脸,她也不睁眼,难得柔顺地任由他擦。

她看起来没有行动能力,他便做了一会“送货员”,打横抱起她走出车库。

刚刚走到庭院,就感觉自己的肩膀一阵剧痛,他手一下子不稳,差点把她摔下去。

她却还死死地咬着他的肩,恶狠狠的,像是要饮血食肉。

他知道她已经醒来,直接将她放在地上,她终于松开口。

两人站得很近,他低头看她,她仰头望他。

已入夜,月光氤氲,虽不亮堂却还有路灯,他看她像是中世纪的吸血鬼,披头散发,满脸的恼怒,唇角还带着血迹,是他的血。

而他是她的猎物,却一脸平静,灼灼看她,单薄的衬衫右肩染满血迹,丝毫不能影响他的优雅从容。

“咬够了?”他问。

她倔强,泛着红的脸有些不清醒,可又不迷糊。

他忽然有了动作,伸手罩住她的后脑勺,让她往自己这边靠,他不过一低头,便已经吻上她沾满血迹的唇。

不对,不是吻,那是啮咬。

他咬她的下唇,她挣扎想叫,正好让他攻城略地,缠住她的舌尖继续咬。

她拍打他的胸膛,又气又羞。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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