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轨游戏:中校先生不许动-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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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贺经年,真的真的真的……很想你呢!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那一瞬,我飞升成仙,不为长生,只为佑你平安喜乐。
贺经年,那年那月那时,我的眼泪,在西藏,在那离天堂最近的地方,落下,湿润那芬芳的土地,将我对你的爱,对你的思念,永远的留着这个地方。
佛祖看得见。
☆、第166章 佛祖会实现你的愿望
氆氇,这是藏族人喜爱的一种特‘色’的羊‘毛’织品。苏浅浅凑巧进入了一家可让游客观赏和学习做氆氇的手工店里,当即决定亲手做氆氇。
老板很好,让苏浅浅跟着最熟练的‘女’工学习,并‘交’代‘女’工耐心的教她。
在答应苏浅浅让她留下亲手做氆氇前,老板好奇的问她为什么亲手做。毕竟这做得不易,况且,还很‘花’时间。
苏浅浅告诉他,自己的爱人,‘腿’受了伤,从此都不能行走如常,也许,从此也都不能再受一点一点寒。她想做一张氆氇,给他盖着保暖。
老板被感动了,现在的时代,比氆氇更适合保暖的纺织品‘床’品数不胜数,苏浅浅却选择了氆氇,“在这离天堂最近的地方做出来的氆氇,有佛祖的庇佑,比任何的都要更加保暖。”
老板亲自给苏浅浅挑选了最柔软的羊‘毛’,给她用来做氆氇:“用这些最柔软的羊‘毛’做出来的氆氇叫做嘎央,以前皇上才能用上的。”
苏浅浅感‘激’不尽。
氆氇做了很久,苏浅浅尝试了很多次才把开始的部分做好。她反反复复的拆了重来拆了重来,为了一开始就把氆氇做得到自己能做到的最好。最熟练的‘女’工叫卓玛,是老板的阿尼拉,姑姑。苏浅浅听说过的最多见的藏族‘女’人的名字,但是一个个的卓玛,又都是分明的不同。
卓玛很严格,每一次苏浅浅把氆氇给她看看做得如何,她都能挑出她已经做好部分的‘毛’病,让苏浅浅拆了再来。
有时候,连老板都在赞叹说苏浅浅做的真好,卓玛也都还能挑出问题。苏浅浅从不生气,虚心接受,拆了再做,直到卓玛满意。
其实卓玛并不是苛刻,她只是追求完美的艺术。
一张氆氇,毯子大小,苏浅浅在那里呆了半个月。
除了做氆氇,其他时候,苏浅浅和老板卓玛聊天,这间作坊里,只有她们的普通话说得顺溜些。
藏族人民生活在那天地辽阔的高原,心也那么的开阔,有时候有些话说起来,也许都市的回转迂回里觉得是一种忌讳,在这里,则全都是善意。
老板问苏浅浅,爱人的‘腿’为什么会受伤。
苏浅浅笑眯眯的说:“我爱人是军人,是因工受伤!”
老板敬佩的点头:“哦,金珠玛米!”尔后又问,“这伤都治不好了吗?”
苏浅浅想了想,点头,又摇头。
老板疑‘惑’了:“这是什么意思?”
苏浅浅把酥油茶端起喝了口,才说:“如果他愿意好好治疗和锻炼,是能治好的,可是他不愿意。”
老板更不解了:“为什么?为什么不愿意?”她有些难以理解,难道受伤比不受伤要好?
苏浅浅低了头,摩挲着茶碗的边沿,温暖的触觉:“因为他不能再做他的工作了,所以他不愿意。”
老板恍然大悟:“哦……伤得不得不离开部队了呀……”但是她还是不明白,“不得不离开,就不要伤好起来吗?”
苏浅浅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又紧接着问:“那你不在他身边劝他你来这里干什么?”
卓玛在一边一直安静的喝着酥油茶,这时才轻轻的敲了下侄‘女’的头:“那都是神的旨意!”
苏浅浅笑了。
卓玛一本正经:“真的,神的旨意。神让苏普姆暂时的离开金珠玛米,让金珠玛米想清楚,这伤到底要不要好了。”
普姆,妹妹的意思,开始的时候苏浅浅不明白,老板指着她,说我是阿佳,你是普姆。苏浅浅一头雾水,是老板和客户的意思吗?
呵呵傻笑。
老板无奈一笑,知道苏浅浅其实不明白。等她的孩子放学回来,抓着‘女’儿到苏浅浅面前,指着苏浅浅说,你是阿佳,再指指‘女’儿,说她是你普姆。
苏浅浅才恍然明白,阿佳是姐姐,普姆是妹妹。
之前去找白玛的时候,那个司机大哥因为经常和旅游的客人打‘交’道,普通话说得很好,苏浅浅没感觉到什么什么沟通不良,这次可算明白什么是沟通不良了。不过,很开心。这种沟通不良之后,想办法沟通明白的感觉很好。
卓玛说,是神的旨意让苏浅浅来到西藏,老板才又一个恍然大悟。
“你是要让他来找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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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浅垂眸,温柔一笑:“我只是在等他叫我回去。”
老板明白了:“佛祖会把你的愿望实现的。”
实现什么愿望呢?苏浅浅笑笑,是贺经年会愿意接受现实,还是贺经年愿意复健,还是贺经年想念她,还是贺经年……依旧爱她?
为什么,我会有种奢望的感觉呢,亲爱的贺经年,你还爱我吗?我希望你还爱着我,这是奢望吗?
卓玛添了茶,又问苏浅浅:“你假期很长哦,做什么工作呢?”顿了顿,又点头,“我知道了,家庭主‘妇’是不是?也叫……嗯,全职太太。”
苏浅浅不答,只是笑着说:“我把钱都带出来了,‘花’完了就找工作,一直等他说让我回去。”
淳朴的藏族人民有些似懂非懂这句话的意思,只是点了点头。
突然想起什么,苏浅浅对老板说:“六世****仓央嘉措有首诗歌,在外面做成了歌,很好听。”
老板其实不过三十出头,一听,来劲了:“哪首?”
“见或不见。”
苏浅浅低低的轻轻的开始唱着这首并不流行的歌,除了歌词是传唱流转,歌手和歌都不算是大红大紫。苏浅浅唱这首歌,纯粹是因为被仓央嘉措的词触动了心里。
触动了心里的那根刺,叫做贺经年的刺。曾经,那是心里的那罐蜜糖,不用开封都能甜遍全身的蜜罐。
哦,对了,一开始,那不过是偷偷藏在心里的名字,义无反顾的追逐啊追逐,才把三个字变成一个人,这个人,再把他自己做成蜜罐放入自己心里。
为什么,在今天,分明自己还那么爱他,却让蜜糖变成了刺?
贺经年,你真的、真的真的……真的,不要我了?
佛曰这是一个娑婆世界,娑婆即遗憾,没有遗憾给你再多幸福也不会体会快乐。有得必有失!
佛曰每一颗心生来就是孤单,只有自己去寻找不孤单的孤单,孤单才会离你而去。
佛曰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在体验痛苦的过程中,只有参透生命的真谛才能得到永生凤凰涅盘。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佛曰坐亦禅行亦禅,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
佛曰……
只是,满腔的伤感,被卓玛很喜感的打断了,她咯咯的笑着:“苏普姆,你‘弄’错啦!这词不是仓央嘉措的!是多多的!”
耶?
呃……
氆氇做好了,苏浅浅很满意,小心翼翼的把氆氇先用防水薄膜仔细的包裹好,再放入老板给她的袋子,最后才装入她的行李箱。
卓玛笑了:“你的金珠玛米一定会愿意治好伤的。”
苏浅浅浅笑,会的,她也相信。
老板则给苏浅浅出主意:“等他好了,走路利索了,你们再来这里玩,就让他给你做邦典!”
邦典是藏族‘女’人民族服装上,像围裙一样的那件装饰衣物。五彩斑斓的‘色’彩,随意搭配。
苏浅浅噗嗤笑了,这主意不错!
告别了她们,苏浅浅拎着行李箱,继续行进的脚步。
最后一站,绒布寺。不为什么,只为那是海拔最高的寺庙。其实它不远处的珠穆朗玛峰,并不是吸引苏浅浅的原因。
那里,真的太高了,即使已经在西藏呆了那么久,即使她在之前的任何地方都没有高原反应,到了绒布寺,她还是光荣的反应了。
坚持着,虔诚的把自己做好的一个心愿袋放入了寺庙的心愿箱,苏浅浅的心愿也就了了。
老天爷,我来到了这里,离你最近的人类用于寄托心愿的地方,你就把我的心愿实现了吧!
我,苏浅浅,愿和贺经年,此生此世,今生今世,相爱相守。即使贺经年再不愿意,也要把他占为己有!
果然虔诚又霸道的心愿!
苏浅浅双手合十,默默的说:“其实真的不是什么大愿望,你就答应我吧……”
下了山,到了所谓的平地,苏浅浅已经有些头晕脑胀,她知道自己是高原反应。只是这什么反应啊,在山上不发作到了山下才发作!果然,虔诚必须付出代价才叫做虔诚!
苏浅浅忘了,现在她所在的地方,比起绒布寺是山下,却还实实在在的是在高原之上。
苏浅浅进了一家居家小旅馆‘摸’出身份证。
老板没有接,上下打量着她:“普姆,怎么了?”
苏浅浅想问什么怎么了,开口却觉得有些费劲。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似乎很耳熟的声音:“嫂子?”
苏浅浅勉强的朝声音望去,呵呵笑了:“白……”
玛字没说出来,苏浅浅倒了。
白玛扔了拐杖,有力的臂膀把苏浅浅抱着,对老板说:“有氧气吗?”
“有。”老板立即接过白玛手里的苏浅浅,带着白玛往里走。
高原上的店,都为高原反应的旅客准备着氧气和‘药’物。
把苏浅浅放下在‘床’,老板利索的给她吸上氧气,几分钟之后,苏浅浅缓缓睁开了眼睛。
老板咧嘴笑了:“镇长,没事了。”
白玛点头:“图及其。”多谢。
☆、第167章 你没有保护好队长
苏浅浅很累,对着白玛又是傻笑几声呵呵,继续睡着。
白玛无奈的摇了摇头,对刚刚进来的格桑说:“带嫂子回家吧。”
苏浅浅很实诚的把事情给白玛说了一遍,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期间,还喝了两杯格桑递过来的水。
格桑肚子突出很明显,她告诉苏浅浅,六个月了。
苏浅浅直愣愣的盯着格桑滚圆的肚子,想着如果那时她和贺经年登记成功,订婚成功,是不是,会不会,自己肚子也装了个小宝宝了呢?
突然惊觉自己怎么没有用宝宝这招!分明可以用这招去胁迫贺经年的!
白玛憨憨一笑:“嫂子,你想得美!”
苏浅浅瞪他,随即又感到悲伤了:“白玛,你说,他怎么就能这样呢?怎么就能这么不给我机会呢?他怎么就能那么……狠心呢?”
“嫂子,要不我去说说头去?我劝劝他!”白玛终是看不得苏浅浅这样,确切的,是看不得贺经年的日子又过成了曾经的灰暗。
曾经在黑暗里度过长夜的人,无比渴望阳光的灿烂;而,已经从黑暗走出来,在灿烂阳光下温暖了许久的人,一定不愿意再回到黑暗中。
是的,他并不害怕再次走进黑暗,但是,他一定更加渴望阳光!
白玛以为,自己是可以有几分机会能说服贺经年的,曾经一起出生入死并不是白玛以为握有的把握,他的把握在他曾经亲眼看到贺经年走进黑暗。
只是,苏浅浅抬眸,平静的问他:“然后呢?如果再有下一次的坎坷和磨难,他再一次把我赶走,你再一次去劝他?”
“也许我是属于无可救‘药’的死心塌地,但是,我不能让他爱我变得卑微,或者……自由。”苏浅浅很平静,她很清楚,除非是贺经年独自清醒,否则,谁都帮不了他。
白玛柔和了眼眸,所以,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和贺队不能相守一生?你连他爱你的自尊都已经顾及。
格桑却说:“嫂子,你也认为,是你害得他不得不离开部队吗?”
苏浅浅一怔,如果格桑不问这个问题,她确实一直都有这个想法。
“嫂子,如果当时贺队面对的人质不是你,而是陌生人,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同样的被犯人要求给自己六枪,他会不会扣动扳机?”
苏浅浅毫不犹豫的点头,这是毋庸置疑的,贺经年绝对不会放弃即使是陌生人的人质。
格桑便柔柔的笑了:“那,嫂子,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其实,在别扭的那个人,一直是贺经年而已。所以,格桑也是这样想的,让贺经年自己感到失去苏浅浅的痛苦,他才会认识到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一个无法挽回的事实,和一个完全可以留住的人,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当然,这需要贺经年自己发现,才有意义。
格桑安抚的拍了拍苏浅浅的手,笑得温婉:“放心,贺队一定能想明白的。”
白玛现在是这个镇的镇长,工作比之前要轻松些了,只是仍是很忙,他的愿望,是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