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舞男by十三太保-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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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黑耀庭惋惜的看着武男,为他以后多灾多难的命运感到悲哀。他太了解主子笑容背后的真实面目了:一个杀人于无形的冷血恶魔,一个年仅二十就统率江湖的奇才——玄皇随君。江湖上有多少黑白两道的人只因他的外表而掉以轻心最终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在这看似无害的外表下玄皇有着一颗异常冰冷的心,下手从无活口甚至是一具完整的尸体。『貌若金童,心似阎罗』,用来形容自家主子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再看看那两个仍『深情』对视的家伙,他们可谓是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
他,孤傲冷酷,是自己最好的玩具!
他,貌美纯真,是自己最好的金主!
他要毁去他眼中的骄傲!
他要榨干他手里的钱财!
「你被他的外表给骗了,笨蛋!」梅兰竹菊和黑耀庭不禁同时在心中吶喊,可惜没人听得见就是了。
第二章
「恭迎主子回府!」玄宫的白总管带领王府上下所有的仆人恭敬地候在正厅的门外迎
接主子。
「嗯!」面色不善的玄皇随君只是冷淡的点头示意,清亮的眼中蕴藏着复杂的光芒。
「您是要先沐浴还是用膳?」跟随随君多年的白总管当然看得出他的不悦,偷偷地和自己的难兄难弟黑耀庭交换丁一个「你自己多保重」的眼神,便很小心谨慎的应对着.他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他!」随君不耐到极点根本不理会属下的话,只是指着身后恶声恶气的命令「把他安排在听雨轩,没有本宫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见他!」说完便怒气腾腾的走远了.
「是!」听雨轩,想必又是主子新找来的男宠,这是第十二个了吧!?白总管见怪不怪的领命后便顺着主子指的方向望去:主子的男宠还不都是差不多一个样,没一个特殊的。
不会吧,这就是那个新男宠!?瞪着那在冶洌的寒风中傲捻挺立的身影,白总管不敢置信地用力眨眨他那双狭长的狐狸眼:那身帝王的气势是怎么回事?还有那透着睿智和霸气的明眸,有哪个当人家男宠的家伙会有那么不可侵犯的存在感!受到太大冲击的白总管转向同僚求证:「是他吗?」
「相信我,你没看错!」黑耀庭感同身受的轻叹口气慢慢走到好友身边拍拍他的肩有无力地苦笑「很特别吧!」
何止特别,白总管忍不住吞吞口水:主子是很恐怖没错,可这样霸气的男人他能驾驭吗?他甚至觉得被降服的会是他们的主子。
「这位……」白总管努力地寻找不会触怒这个男人的称呼:「那个……这位爷,您请随我来。」
久等不见回应的白总管转身看着仍站在原地的武男,才发现他的目光一直注视着主子离去的方向不曾改变:他生气了吧,为了主子的擅自离开.要不怎会出现这种欲夺人魂魄的眼神,想必被这双眼睛瞪过的人都不会傻到想要违抗他的意志吧?
喔,他的金主怎么这么就走了,他还有好多话想问他呢,他甚王还不知道他的名字。武男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消失已久的随君身上根本就听不到白总管的话。当然更想不到他那充满哀怨的可怜兮兮的目光在别人眼中竟会被理解为夺魂摄魄。
全身浸泡在舒适奢乖浴池中的随君无聊地拨动着池水却发现倒影中竟不断浮现出那张张狂的脸:无法否认,他对那张脸满意极了。
「可恶,为什么会这样!」从未对任何人有过如此强烈的欲望,使玄皇烦恼得用力拍打着温热的池水激起层层水纹:算了,管他那么多,不过是个玩物罢了,压倒了直接上不就好了吗,
边这样想着随君边「腾」的站起身,随手抓起件长衫便往听雨轩的方向飞身而去我一定要打跨你的高傲!
「爷,这里就是听雨轩——」
武男完全为眼前的美景惊呆了——这里真的是人间吗!?明镜般的圆湖中伫立着二栋古香古色的楼宇围成一个半圆,秀丽又不失威严,一条曲曲折折的小桥与湖岸相连接。楼宇在水面上的倒影化成了迷离幻画散发出璀璨的光芒,晶亮得有如金绫银缎钻石项圈。踏上小桥,桥身微颤,耳边传来阵阵悦耳的铜铃声。武男好奇的望去,原来小桥扶手上每隔一段都挂有一个别致的风铃,每当微风吹过便会发出响声,让人置身在如梦似幻的世界里。
白总管很能明白武男的反应,一如当年他见到初落成的听雨轩一样怀疑自己的眼睛。这里一向是士子最爱逗留的院落,至今为止还不曾允许任何一个男宠接近过.想不到今天竟会破例赏给这位爷。
可说实话,这位爷和这幢房子还真不是一般的不配!白总管忍不住偷笑着。
「你叫什么,」武男感激地看着一路带着他、长得很阴柔奸诈的男人∶要不是他,自己恐怕要花很久才能找到这里。他的小金主还真不是盖的,家大成这个样子,还让他住这么美的地方,再见到人家时定要好好谢谢他。
「我……」不知为什么这位白总管的脸开始不住的抽搐,好像在进行着天人交战般。
怎么了,只不过是问问名字罢了,有那么为难吗?武男有些担心的看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男人,摸不着头脑。
「本宫不是说过不许任何人进入这里的吗?」正当二人均沉默不语时.一道银铃般动听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展机!」
展机!?武男脑中有一时间空白一片:他记得刚才有人叫他白总管?他姓白,叫展机。
合起来不就是……
白——斩——鸡!
这名字……
「主子!」涨红了俊脸的白展机顾不得对随君的敬畏大声抱怨:天知道他有多讨厌这个该死的怪名字。什么白斩鸡,还酱茶鸭呢!?亏他老子竟能想出这种烂名字,还敢自称什么天下第一才子!
「想笑就笑啦,忍久了对身体不好!」瞥到那大酷男要笑不笑的脸,白总管更认命了:自从前些年他跟随主子去江浙一带视察商号的状况,途中经过一间在当地颇有名气的酒楼时,他那英明神武的主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的随口叫了一声「白展机」,本是在叫他的,这也没什么。谁知那不长眼的店小二竟真的好死不死端上一盘「白斩鸡」来,气得他差点当场吐血。从那以后他就严格禁上任何人再连名带姓的叫他。你看,此刻就连那威严的男人也憋得如此辛苦,「我的名字很好笑,对吧?」
「不,是很有名。」本性比较淳朴的武男努力地措辞,尽量不想伤到那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的男人。只可惜好像起了反作用。
「砰!」的一声,白展机很干脆的当场晕倒。
「哈哈哈!」一阵朗笑从许久未开口的随君嘴里传出。在他人生的前这二十中中从不曾像这样开怀的笑过,随君抹去眼角的泪对仍搞不清为啥白展机会突然厥过去的武男竖起拇指:「你真毒,真毒啊。很有名……哈哈哈!」
他说了什么很好笑的话吗,要不这俏丽的男孩怎会笑成这副德性?随君的笑脸虽有失优雅却足以吸引武男全部的目光:「你该常笑的!」
不知为什么他就是知道眼前这个少年从不曾像现在这样如此放肆的大笑过。可他喜欢,他喜欢那艳丽的笑容,很喜欢!
「你该常笑的!」随君愉快的笑声被这短短的几个字终止了,白玉般无瑕的脸上筑起一层寒冰而那双前一刻还带着童真的明眸也染上了一道冷残的光芒:该死!他这是在做什么,他怎能在自己的猎物面前这般轻易地卸下武装!?
「主子。」才刚刚从昏厥中清醒过来的白展机一双有些挑高的单凤眼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家主人:刚才那个真的是玄皇吗,真的是那个断绝七情的玄皇吗?他跟随主子也十年有余了,记忆中还从没见过笑得那么真挚开心的他。那才是主子该有的样子,不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玄皇而是一个二十岁的少年该有的样子!?
「你不该醒来的。」注意到属下震惊的表情随君的目光更凛冽了几分,眼中已浮现出杀意:「你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只见一道紫影飞快地攻向白展机,随君那毫不留情的一掌眼看就要打在他的胸口。
避无可避的白展机认命的闭上双眼,他清楚地知道主子是真的打算杀了他,因为他看到了玄皇努力隐藏的另一面。骄傲如他怎能容忍一个属下看破,哪怕那个属下是从小就追随他至今的心腹。
空气中的血腥味强烈的刺激了随君血液中嗜杀的天性,再加上被属下看穿的挫败感让他忘记了此刻倒在地上的人是伴了他十年的随从加玩伴,举掌就要打在对方的天灵盖。
白展机静静地等待着这致命的一击。可过了许久也下见那一掌落下,疑惑的睁开眼睛:只见那高大威严的男人用力地抓住主子纤细的手腕,满脸怒容。
「放开!」想不到会被箝制的随君转头瞪向自己的新男宠:这该死的男人竟敢如此放肆,他到底有没有身为男宠的自觉!?
「你在做什么?」面对随君的命令武男无动于衷的质问着。说实在的他有些被刚才那一幕吓到了。虽然他一早就看出这个华丽的少年是多么的高傲多么的不可一世,可他却始终认为那只不过是少年人的任性罢了,直到他亲眼看见那毫不留情的进攻和赤裸裸的杀意。
「我问你在做什么,」得不到答案的武男声音更沉了几分,握着随君的手也不由得又加重了几分力道: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如此轻率的对待生命!?这对从小就热爱生命和大自然的武男而言是无法容忍的。
「你看不见吗,我要杀了他!」手腕被握得生疼,随君甩开抓着他的手掌冷笑地看向那冒犯他权威的男人:他以为他是谁;竟敢这样质问他!?
「他是你的朋友不是吗?」武男实在不能理解,明明前一刻还谈笑的伙伴为什么这会儿可以说杀就杀,难道古人间的友情都是这般不可信任!?
朋友!?随君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在脚边的白展机,脑中闪过千万个念头:那是什么,他是玄皇,万人惧怕的玄皇,在他的人生里没有朋友,他不需要!
「他不过是我的家臣,说得再白一点他只是我的奴才,」随君抬起头不再看展机,傲慢地冷笑:「我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得死!」
「你没有权利决定他人的生死!」武男不认同的低喝。
「我没有吗?」好像是要故意做给武男看一样,随君直挺挺的站在白展机面前带着绝对的权势:「白展机,本宫现在就赐你一死,你自裁吧!」
「啪!」清脆的巴掌声让一切都停顿了下来,静得可怕。
随君不敢置信地捂住被掌掴的面颊,鲜红的指印清晰可见:「你竟敢打我?」
「对于不听话的小孩就要给予适当的惩罚!」武男看着那泛红的小脸心中一阵不舍,可确实是这死小孩不对:「你要暸解这世上不是你说了就算的。」
想不到事情会如此发展的白展机许是看到主子被打受到太大的刺潋了,举手要自裁的动作就那样停在半生,嘴巴张得塞得下一个鸡蛋.甚是好笑:他们那从未被任何人碰过的主子竟然挨打了,竟然被自己的男宠给打!?要变天了!
「好!很好,真是太好了!」轻抚有些肿起的面颊,随君不怒反笑,一把抓起武男带着他飞身而去,不要怀疑,他们的确是飞走了:「我会让你知道这世上的确是我说了就算的,特别是对你!」就该这样,猎物越是不驯,教养起来才越刺激越有征服感,毁掉的时候也才越有成就感!
完全被遗忘晾在一边的白展机看着消失的二人有些不知所措:这是甚么状况,竟然就这样飞了?不多时,好像忽然想到什么的白展机忙扯开嗓子大喊:「主子,展机还要不要自裁啊?」
「起来吧,人都走了,你还在演给谁看!?」一直藏身于花间的黑耀庭跃到好友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爱现的男人:真不知道这家伙脑袋里装的到底是什么,竟还有人急着找死的!?
「呜……呜……」不想前一刻还视死如归的白总管在看清来人后竟猛地从地上跳起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向离他两米远的黑耀庭,一头栽进对方全无防备的胸膛里大哭起来:「呜,小黑,你看见了吗?你看见了吗?主子,主子要杀人家啦……」
「……」被一个不比自己矮的大男人死命抱住的感觉可不怎么令人愉快,黑耀庭忍不住皱起两道浓眉试图掰开紧搂着腰身的手.
「小黑,你说说看,人家伺候了他十几年耶,一直忠心耿耿。没功劳也该有苦劳吧,他竟忍心杀了人家。」等不到想要的轻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