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小三做小四-第2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杀了……”锦妃怒气冲昏了头,脱口而出心底最真实想法。
“废黜民格,永不得进京。”素辰相对而言老练,藏的也深,废了民格,相对奴才无疑,妄想王妃之位,那就是痴心妄想。
“微臣以为不妥,会激起江南茶商反抗。不若先打进府衙,查清再做定夺。”中庸点的老臣开口了。
“本王的王妃,岂是你们动的了的。”众口难同之时,崔砚梨发怒了。
“府衙的确委屈了谢三小姐,也拂了王爷府颜面。暂监禁我府!”不是疑问句,不是反问句,而是陈述句。
这就是夏瑾年,无人可以反驳的力量。
76 痞子
众人原以为冷厉的王爷会出口反驳,毕竟王爷和太傅不和,已经是朝中公开的秘密了。
这南国本是崔家天下,王爷乃是当今天子第七子,话说小时候也是备受皇帝老儿赏识的,只是崔砚梨这孩子吧,天时地利都具备了,就是有点欠缺人和因素。
平日冷着张脸,再加上三年前无辜失踪,皇帝老儿一时心口堵塞,差点没上了西天,结果英明神武的夏瑾年出现了,辅助了柔弱的南国,拯救了皇帝老儿破碎的心。
从地奠定了夏瑾年南国第一太傅之位,除了皇帝老儿发话,事无大小巨细,皆有夏瑾年代为处理。
等崔砚梨凭空消失,又凭空冒出,已经是三年之后的事了,南国打着崔家的天下大旗帜,搞不好庙堂供奉的是夏家家谱!
当然这些事我现在根本不知晓这么清楚,还是乖乖跟着夏瑾年回他的府邸,想起崔砚梨当时那个神情,忍不住开口问的。
“那个,你好像官很大?”我试探着问。(众人:你已经问的很明显了,好不好。)
“够你用。”夏瑾年痞痞一笑,靠,人前还是个谦谦君子,人后就是个标准的流氓嘴脸。
锦妃既然请人来话,说是主持公道,跟王爷要公道,那只有请更高的人,来把他压的死死的。所以刚才我才会出手跟锦妃扭打,这么一来,身为主事之人,肯定不会放过我这个闹事之人。
以此逃开崔砚梨的魔爪,虽然是险了点,但现在看来还是蛮管用的嘛。不过,这夏瑾年心思也太邪恶了吧,竟然完全掌控了我的狗血想法,并一手促成现在局面的形成。
“嘿嘿……”干笑两声,避开这个话题不谈,夏瑾年也只温软的看着我,没说其他打击我的话来。
“崔砚梨,哦,我说的是王爷,好像跟你不是一条道上的吧。”只要你俩不是狼狈为奸,从崔砚梨那逃到你这里,就不算再入贼窝,虽然你也不是个安全的主。
“太傅府不会比王府更容易混出去,想从我这逃跑,你还得再找个像我这样给你搭桥过路的才行。”明知道我话里的意思,夏瑾年这厮摆明就是不让我好过
天呐,我是不是从贼窝,又跳进狼群了?怎么感觉这夏瑾年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啊。
管唯,来救我啊!
管唯?为什么会想到他呢,这个家伙只会吃白饭,不会给我干活,白天招惹我,晚上还温香软玉的抱个不停,恨死他了。
有一点还是我还是令我相当满意的,就是夏瑾年这厮一到太傅府,就招来“家庭医生”给我家安宁看伤,好在没有在王府那种受人冷眼的感觉,至少没出了太傅夫人来找茬。
入夜,让安宁早些睡下。经历这么多事,反而睡不着了,索性在开门去院子里转转。
已经是七月时候了,晚上很是凉爽宜人,吹在身上,像绸缎拂过般柔软。从谢府出来,只管活命和赚钱,好久没活动筋骨了,就在我左三圈、右三圈、扭扭屁股,转转腰一连串动作之后。
墙头、大树、黑影!俄的妈呀,该不会是锦妃派来的刺客吧!拔腿就往屋里跑。
哪知黑影轻轻一点脚,就落在我前面,害的我一头撞在他身上。
“别杀我,我给你钱,然后……”想反收买这个杀手的,哪知就听头顶笑出声来。
“你有多少钱,看看能不能收买的了本王。”
是崔砚梨这丫的!
77 用心
好不容易才摆脱他,这会这孩子又来想干什么馊事!
“这是太傅府……你怎么做贼爬人家墙头了?”我想我还是先表示下对他的关心比较好,万一他是逮我回去的就了。
“恩,这里是很危险。你那么怕死,就跟我走吧。”崔砚梨还是没有放开怀里的人,只见她微微仰着小脸,尽量不贴着自己的胸膛。
“额……那个,现在走,不大好吧!”我吞吞吐吐,期期艾艾。
难道这丫的后悔将我交给夏瑾年看管了?夏瑾年提出这建议的时候,没见他有异议啊,不然哪会这么容易从王府溜出来。
再说了,上次就跟夏瑾年闹过一次半夜跑路的戏码,这次还来的话,保不准下次再见面,夏瑾年就会有想砍了我的冲动。
“真以为我动不了夏瑾年?恩……?”嘴角浮笑,半怒半威。
那三年自己总算熬过来了,没想到回来之后,皇室竟然给夏瑾年操控。要说他改年谥号也不是做不到,他就这么抓住南国命脉,只手把玩整个南国。
这是他的国家,有他的子民,有他的父皇,我崔家的东西,岂容你夏瑾年染指。
崔砚梨从来对我要么冷冰冰的,但都是装酷类型的,没实质性冷冻我的意思,可听的他这话,突然觉得面前的他如此的冷厉。
不可靠近,相当危险!
睨着谢迟迟探寻的眼光,知晓自己刚没控制好情绪,崔砚梨一改刚才冷厉,换上调戏口气,“你在他身边,真让我不放心呢。”
我呸!话说的相当好听,事做的无比无耻,拦着我腰间的手,摩梭摩梭去吃豆腐,末了还不忘加大力度来提醒我他的存在。
“你怎么忍心丢我在他这里,万一……万一……”听的他的话,他现在不会因我公然挑衅夏瑾年,至少现在还没到时候。
既然如此,更我玩人情戏码,看姐姐不好好调教调教你!立马换上衣服泫然欲泣表情,活脱脱一受气小媳妇委屈样。
“冤枉啊, 本王可是顺着你的意思办事的,我的王妃。难道不满意本王的体贴?还是已经对太傅没兴趣了。”崔砚梨也不是善茬,一听她话里的意思,就明白这丫头又打什么主意了。
是的,我是想利用夏瑾年摆脱崔砚梨的蛮缠。难道他俩心里都是跟明镜似的?
夏瑾年是摆明了态度的,还警告我不要妄想逃走,可崔砚梨若是事先知晓我的想法,按照他和夏瑾年的敌对立场,不是该阻止我的吗?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满心欣喜以为可以逃脱政局,没想到最后,我是那只可怜的蝉!
看着面前的人儿,黑溜溜的眼睛又开始转个不停吗,崔砚梨就知道这丫头保不准又在打什么主意。
逃走?没可能。他熟知夏瑾年办事风格,权衡多方平衡,绝对的滴水不漏,在此之前把迟迟放他这里,相对还完全一些。
这不是能力问题,而是,就算再渴望有她的陪伴,跟着自己,这段时间恐怕会很危险,夏瑾年不一样,他绝对会保全她。
所以在夏瑾年开口要她暂住太傅府,他没有出口反对。
想她的音容笑貌,辗转难眠,遂学人盗贼蹲屋梁,只为能看她一眼。
78 下棋
百无聊赖时候,吼出安宁这丫头,陪我下棋,
在太傅府一住就晃悠过去了大半个月,外面风声也打听不到,试图逃走,当然也没成功,不然也不会拉着安宁陪我练棋艺了。
安宁手捧布料,苦着一张脸出来,“小姐,你还是饶了我吧。”
看她这样子,宁愿做手工缝制衣服,都愿意跟我对弈一盘。
“至于麽,不就下棋……”看着丫头害怕的样,又不是来钱的,输的你没工钱了,再说了,咱钱不都是是安宁管的,真来钱的,你还怕没钱不成。
“小姐也只知道不就个棋局,小姐还能跟黑白棋子较劲起来了?”
我想说的是,我就是跟它较起真来了,不就个破棋,我就不信邪了,赢个丫头还这么费力。。
要知道,想当初崔砚梨那王爷丫子,还给我找过老师,专门授予琴棋书画,在太傅府实在无聊的紧,索性和安宁摆了棋盘了,聊以打发时间,谁知道我一手教出来的安宁,竟然还赢我。
打击!赤裸裸的打击!就差没起身来夺过她手中的缝了一半的衣裳了。
“太傅……”安宁笑吟吟的开口。
“太傅?喊王爷都没用。别磨蹭,快过来,黑子白子,挑一个。”我催促道,这丫头还会打岔了呢。
“呵呵……”
温软如风的笑声,转头一看,一身白衣如雪少年郎。
夏瑾年!
看样子是,早早散了朝,退下朝服换上的洁净而明朗的白色锦服,内松外紧十分合身,长发如墨散落在白衣上,只稍微用一条白带把前面的头发束在脑后,目光清朗,剑眉斜飞。
“太傅来的正好,我家小姐正好棋缺对手呢。”安宁本着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原则,很没义气地把让位棋局。
“这么有兴致,我陪你。”夏瑾年也不推脱,直接落座石墩。撵手白子入手。
有一种人我最不喜欢和他下棋,那便是太有涵养的人。
恰恰夏瑾年就是这类人。
既然你送来,可别怪我没有棋品。夏瑾年很是懂得照顾女孩家心性,既没有大规模狙杀伏击,也没有刻意送子入我口。
这倒是急了我,不拿真本事出来跟我对弈,欺负我棋艺不精就算了,何必如此。
“夏瑾年,你这是在忽悠我。”连名带姓,可见本姑娘也是有火气的。
想杀死他,基本没那可能,或是抽了他一个车,他神色自若,不动火,不生气,好象是无关痛痒,使得我下的索然寡味。
“噢?忽悠何解?”夏瑾年一个挑眉,说实话,她下棋套路还真不一般,有时候明明留了活口给她,她偏偏往火力上撞,若是存心搓她,她跑的比谁都快。
这种棋风,尤其是女儿家下出来,怎叫夏瑾年不好奇。索性陪她兜兜转转。
喷血,这就是高位者的说话态度吧。
看你也是长着一副儒雅、倜傥 、博学、睿智样,没想到夏瑾年这厮端着风度翩翩的幌子,也就是个文化痞子。
既然如此,可别怪姐姐也是个文化痞子出身喔。
79 策略
“太傅……”
夏瑾年只听平日她都是连名带姓的喊,突然整了一句官衔,好似疏远不少,夏瑾年微蹙眉。
“小女子曾玩过一益智棋局,从未破解,正好今个请太傅帮忙指点一二。”
好说歹说,姐姐也在发达社会混过(虽然混的不咋样。)文化痞子是吧,那就用文化痞子的方式压死你。
姐玩的不是棋,是策略!
姐也是闷的发慌了,想起跟我同病相怜的,法国大革命前夕关在巴士底狱的贵族囚犯,这丫可厉害了,为了解除烦闷,竟然设计出一种一个自己能够玩的棋。
别鄙视我,我也是被安宁逼的,有时候安宁给我烦急了,直接不甩我,我也照着样子,做出了这个棋局出来,一个人自娱自乐。
“安宁,搬出棋局来,让太傅大人先过目再说。”小子,这可是国际资源啊,我想找个“智力游戏界的三个不可思议”之一的独立钻石棋,应该会让你吃惊不小的。
果然,看着安宁摆上的棋局,夏瑾年原本蹙着的眉头,又紧了一分。
没见过吧!
夏瑾年看着这个形状奇的东西,勉强可以成为棋盘吧。也就不过是个圆形的板,而棋子则是一些头略粗的木粒子。
“太傅,板上有三行平行的小孔,和另外三行平行的小孔,相交织成十字形。每行的孔数有七个,故此一共有33个小孔。”看他一副见了怪兽的样子,我还是忍不住给他解释了下。
“这棋局,如何个玩法?”夏瑾年从最初的震惊中缓过神来,镇定的问。天下还没有他破不了的棋呢。
“这样的,在棋盘33孔中,每孔都放下一棋,”说着,我就动手把木头粒子丢进孔里,夏瑾年也撵起木头粒子往孔里放。
“中心的一孔是要空著的。”我伸手提出他放在正中心那孔里的棋子,装的很高深的样子对他说。
“怎么对弈?”放好棋子,夏瑾年开口问。
“这个棋,特别之处就是自己跟自己下,也就是博弈对象是太傅您自个。而不是我。”
夏瑾年呵呵就笑了出来,原来她不敢把自己搭进来了,果真是聪慧的女子,懂得迂回和保存实力。
我当然不知道他这时候冷不然笑什么东西,不过,还是给他讲了具体玩法,“玩的时候是像跳棋一样行子。”
为了达到传授效果,我撵起棋子示范,“但是被跨过的棋子消失 ,剩下的棋子越少越好。”
话说这独立钻石棋,看着是其貌不扬,但走起来,我相信即便是夏瑾年也是觉得相当吃力的。
“哎哎……”这点忘了说,就看夏瑾年撵着棋子跳了一招斜棋。我慌忙按住他还为落下棋子的手。
夏瑾年不是没有碰过姑娘家的手,但未曾有一双手能跟她的相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