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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6章

回到明朝当王爷-第6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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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扭,骨断,手向上一滑,顺势夺过了他手中的刀。刀反撩向上,从下阴到咽喉,将整个人开膛破肚,血光迸现的刹那他闪到了一边,防止鲜血溅到自已身上,那侍卫被这一刀几乎分成两半,倒摔出两尺多远,嗵地一声落在地上。
  「快来人!周德安杀人灭口!」
  持鱼叉的侍卫一声大吼,手中钢叉攸地掷出,周德安把头一偏,「嗵!」铁叉扎进门框,尾柄颤颤嗡鸣。
  周德安掌中刀闪电般刺出,那个掷出铁叉立即返身欲鱼跃出窗的侍卫被钢刀从后腰刺穿,整个身子一下搭在窗沿上,软绵绵地象两截破布,一动不动了。
  听到叫声的两名侍卫先后冲进门来,提着刀惊愕地站在外屋,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盯着他们地大人,周德安的眼神就象鹰一样锐利,在他的注视下,这对瑟缩的侍卫就象雄鹰俯视下的一对耗子。
  他们没有方才在屋里的两个侍卫那种直接的视觉刺激,头脑还能保持些清醒,一个侍卫颤抖着规劝道:「大人……你……你无法做得天衣无缝,瞒过天下人耳目的,放……放手吧」。
  周德安一笑,目光微微垂下,冷淡地道:「第一刀出手,我就不能回头了。这里还有旁人么?如何瞒不过天下?只要你们两个也死掉,那么我说黑就是黑,我说白就是白,谁能揭穿我?利字当头,本来就能让白的变成黑地,也能让黑的变成白的,只要你懂得把握。」
  他轻轻叹息一声,说道:「我自幼不分寒署苦练功夫,当兵后浴血沙场出生入死,费尽周折,我才谋得今天的位置。他,一个狗屁不通的秀才,他有什么本事,就因为误杀了一个大盗,就能晋爵封官?呸!天地不公!」
  周德安忽地一笑:「不要这么看我,如果你们有机会混到我现在的位置,你们就会知道居官如何不易,有机会就要把握,该狠心时就得狠心。什么黑白正邪,你需要它是什么,就能把它打扮成什么,白的木头可以烧成黑的炭,黑的炭可以烧成白的灰。这,就是身居上位者翻云覆雨的本事了。」
  语落,刀起,刀光犹如天边一道撕破云层,乍然迸现的电光,再度横掠于空……
  守在巷口的官兵忽然发现小巷里没有了大人,就连本该守在门外的亲兵也不见了身影,不由紧张起来,小校连忙唤过十几个官兵提着刀枪向小巷内跑来。边跑边叫:「大人,周大人!」
  周德安刚刚杀死两个亲兵,听到外边脚步声起,他急忙一个垫步蹿进内室。手起刀落,斩下了杨虎的头颅,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把人头挽在手中,然后急退到内室门口,长吸一口气,骨骼劈啪作响,硬气功刹那间使他魁梧地身躯似乎又陡地升高了几分。
  「嘿!」一声低喝,吐气开声,分隔内外室的粉墙被他的肩肘左右开弓。狠狠一撞,撞得砖石纷飞,尘土飞扬。然后他风车般一个大旋身。双足飞快地来了一个连环踢,小房间里两根主立柱发出「喀喇喇」的巨响,在他踹到第三下时,「轰」地一声房子塌了,近水地半边房子摇晃了一下。慢慢向水中倾斜,岸上的一半整个砸了下来。
  周德安飞身后退时,趴在里屋窗沿上的那具亲兵死尸由于梁木缓缓折断倾斜。卟嗵一声,先扎进了水里,顺流飘去。
  巷口士兵跑过来时,周德安堪堪灰头土脸地撞碎了门板倒纵出来,带兵小校慌忙扶住他,惊道:「大人,发生了什么事?」
  周德安一副又惊又怒的模样道:「大盗杨虎就藏在这户人家,这丧尽天良的强盗,杀了那一家老小。隐匿在内,我的亲兵入内搜索被他杀了!」
  「啊!」一听大盗杨虎,士兵们立即握起了刀枪,紧张地盯着已经倒塌、七竖八翘的房子,好象他会随时从废墟里蹦出来。
  「不必紧张,亏得本将四个亲兵拼死缠住,本将已经一刀斩下那贼首头颅!」
  周德安把狰狞怒目的人头一举,身边几个士兵唬得退了几个大步。
  那人头虬髯火张、虎目圆睁,瞧那神态,显然是在奋力搏斗中,被人猛地以快刀斩下头来,才能保留这种怒气勃发、凶狠至极的表情,大盗杨虎名不虚传,也只有这样的高手与将军一战,才能把房子都弄塌了。
  「恭喜周将军,斩了杨虎,立下不世奇功」,那校尉机灵地很,一见人头,立即醒悟到周德安马上又要高升,连忙大拍马屁。至于袍泽之死,一将功成万骨枯,本来大家就是当炮灰的料,有什么好伤心的?
  周德安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随即笑容一敛,沉痛地道:「唉!这些且不去谈它,只可惜了我地四个好兄弟……」。
  他悲伤的再说不下去,摆了摆手道:「把砖石瓦砾搬开,我要把他们入土为安!」
  「是是,不过……这一大片房屋瓦砾倒了,咱们又没啥家活什儿,双手刨那得刨到什么时候?既然杨虎已经找到了,不如把刘千总的人召回来,让他们把几位兄弟的尸体找出来好生入敛,大人还是早些回城吧,将军还有守城重任呀」。
  「嗯……好」杨虎就擒,本官就放下心了,我先领兵回城,以防被人所趁,你唤刘千户回来收敛尸体,然后马上回城」。
  「遵令!」
  「莺儿啊,前边快到方庄了,还是绕庄而过吗?」甄扬戈骑着一匹黄骠马,挎着大刀片子追上来问道。
  红娘子一身玄衣劲装,白披风飘扬若云。她的唇上还是沾着两撇漂亮地八字胡,眸如秋水,目似朗星,鼻如鹅脂,只有一张嘴显得略小了点儿,不过怎么看都是一个风度翩翩的英俊公子。
  她抬头看看太阳,紧锁眉头道:「来不及了,我们务必在午时赶到南京城,再走偏僻小道怕是不能及时接应封雷了,而且再往前官兵难保没有探马,我们从镇里直接穿过去,走官道。快马奔袭,官方纵有消息传递,也未必快得过我们的马!」
  「好!」甄扬戈大乐,胡子都翘了起来:「这样好。抄小道颠得我这把老骨头都快散了架了,时不时地还得牵马而行,哈哈,这样好,儿郎们,快马加鞭,穿镇而过,咱们进了南京城再好好吃喝一顿,杀呀!」
  甄老头儿抢在崔莺儿前头,一马当先。杀向方庄。
  方庄,一个不大的村镇,村口地白祟观。是一处破败的道观,村镇太小,肯捐献香火的人不多,道观香火一直不盛。
  这里原本有个老香火道人,带着两个小徒弟在这儿住着。自从老道人死后,两个小徒弟卷带了不多的庙产一走了之,这里就彻底冷落下来。沦落成一些乞丐地栖身之所。
  这时,正有一个破衣烂衫的文弱乞丐蹒跚行来,虽然蓬头垢面,衣衫破烂,可是从他那明显细嫩的皮肤,和那虽然破烂,但是底料显得很昂贵地衣物来看,应该是破败的富豪公子。
  现如今兵慌马乱,昨天还是人上人。白衣军一过,马上一贫如洗甚至毁家灭门的豪门有的是,兵荒马乱中暴发户多,破落户也快,百姓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此地的百姓们很是乐于施舍他,或许是怜悯他一介豪门公子,不懂求生之技,又整日剧咳不止,明显病入膏荒,有点可怜,又或者是为了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满足于自已能够施舍一个往日高高在上,府门前的一条狗都比自已高贵地大人物。
  总之,他得到的施舍总是多于那些不止衣服破烂,就连模样也面目可憎的乞丐,尤其是大姑娘、小媳妇儿们,对这样一个眉眼还挺俊俏地小伙子沦落成这副模样,怜惜之心一起,总是比较大方的。
  于是那些面目可憎的乞丐,就连心也变得可憎起来,把这个刚刚跑到他们地盘乞讨的家伙当成了眼中钉。李大礼咳着赶回观内,扶着那晒得温暖的石祟缓缓坐倒在石阶上,费力地喘着气,旁边几个乞丐立即投来嫉恨地目光。
  李大礼嘴角一翘,不着意地轻蔑一笑。鸿鹄眼中岂有燕雀的存在?他们算是什么东西?少爷我只是藉此藏身罢了,从来也没想到,自已会被一伙乞丐嫉恨,因为自已抢了他们的饭碗,哈哈,…,
  微笑收敛,心口又开始疼了。最近病情越发地重了,身上却找不出什么创口,不但喘气费力,时常头晕,就连半边身子也应常麻痹,而且心口一阵阵的疼。
  正因病情越来越沉重,已经不能再在车马上奔波,同时对杨虎夺取南京越来越不抱希望,李大礼才断然决定离开白衣军,取道北上去找父亲。
  在此大军云集的时刻,带的人越多反而越危险,他只带了两个人,试图一路逃到江边,找条路渡江北上,可是,他所处的地区正是双方激烈交战的区域,三个年轻男子独行一路,仍然很容易就被认为是白衣军的探子而受到盘查,何况他们又身揣利刃。
  在扁担沟的一个路口,三人遇上了民团,这些泥腿子兵的刁难比正规地官兵更甚,两个手下都是心高气傲的高手,受不得激,见路口只有十几个民壮,于是被他们搜身时拔刀反抗,不料高高的秋梨树上居然还藏着个观风瞭望的,那混蛋在树上敲起锣来,这一下就象惹了马蜂窝,村中奔出无数挎弓持刀的丁勇。
  李大礼重伤在身,无法动武,为了避免引起嫌疑他们又没有骑马,为了掩护三少主逃走,两个忠心耿耿的弥勒教徒冲上去,独力对付从村中冲出的民壮,李大礼仓惶逃走,辗转来到这一带,听说战事加紧,已经封江,于是便在村中先住了下来。
  李大礼觉得乞丐倒是一个很好的保护身份,官府搜查时最不在意的就是这些肮脏破烂的乞讨者,于是他撕破衣服、打乱发髻,暂时住在这里,一边等候解除江禁以便渡江北返,同时关注南京城,看看赵疯子他们是不是真的能打下南京,给大明朝廷造成更大的混乱和动荡。
  「唉!」他长长舒了口气,心口窝钻心的痛疼劲儿过去了:「无论谁胜谁负,江禁必须得赶紧解开。否则我这病情,怕是挺不到回去太原了』。
  李大礼忧心忡忡地把盛着干粮地破褡裢放在一边,刚想闭上眼睛歇息片刻,腿忽然被人踢了一下:「嗳。滚一边去,这里是爷爷的地盘!」
  一个『狮子头』造型的乞丐撇着嘴道。李大礼淡淡一笑,吃力地爬起来,刚要捡起褡裢,那乞丐抬腿一踢,把褡裢踢到了一边,旁边传来观望的乞丐们嘻嘻哈哈地嘲笑声。
  李大礼也在笑,满脸的苦笑:「虎落平阳被犬欺,这么几个东西,现在也骑到我的头上了』。他无奈地摇头,蹒跚地向一边走去:大丈夫能屈能伸,韩信能受得胯下之辱。我就受不得吗?
  『狮子头』本想挑起他的怒火,趁机招集几个铁哥们好好教训他一顿,见他如此能忍,既觉失望,又觉得有些得意。他恨恨地在李大礼屁股上踹了一脚,咒骂道:「妈的,算你识趣!」
  不想李大礼原来身怀绝技。现如今却是弱不禁风,那一脚踹得他仆倒在地,脸颊堪堪压在一砣狗屎上边,李大礼一股怒火腾地燃起,周身热血沸腾,这一激一气眼前金星乱冒,心口又刺疼起来。
  他喘息着,一时忘记了自已所在的环境,扭头怒斥道:「混账东西。真是不知死活!」
  「哟嗬?」得意洋洋转身,刚想离开的『狮子头』猛地转过身来,狞笑道:「小兔崽子,敢是活的不耐烦了?你妈的」。
  他骂着,一脚踩在李大礼的脸上,将他另一侧脸又压在狗屎上,使劲辗磨着:「妈地,你这个半死不活的小畜牲,给你家爷爷舔舔卵子,舔舒服了爷爷就放了你」。
  乞丐们轰笑起来,李大礼火吼一声,抓住他脚脖子奋力一拉,竟把他扯了个大跟头,『狮子头』勃然大怒,抄起半块砖头坐起身啪地一下打在李大礼的额头上,鲜血顿时淌了下来,『狮子头』还不甘心,唤道:「哥几个,给我教训他,妈妈地」。
  站在台阶上看热闹的乞丐冲过来五六个,七手八脚地摁住了李大礼,『狮子头』四下一看,见从褡裢里滚出个馒头来,便一把抄过来,蘸了那狗屎,恶狠狠地道:「小兔崽子,把这块馒头给爷爷吃了,吃,给我吃!」
  他用黑乎乎的手掐住李大礼的下巴,另一只手举着臭烘烘的馒头使劲往他嘴里塞。李大礼闭紧了嘴,拼命躲闪着,狗屎沾满了嘴唇,心中巨痛越来越是难忍,可是那屈辱更如烈焰中烧,一动气就心绞欲碎地李大礼再也忍不住了。
  他忽然破气开声,「啊」地一声大吼,强行气纳丹田,力贯百脉,「噗」地一口血雾狂喷出来,喷得『狮子头』成了大花脸,带得气劲儿的血滴触脸生疼,『狮子头』放开他,捂着脸踉跄后退。
  强劲的气流由喉头喷出,又是一声似牤牛,似牯蛤地怪吼,他的周身好象忽然有了一股巨大的力道,压在他身上的乞丐们象被弹开的皮球,纷纷被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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