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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醉江湖-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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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面,但她一双眼睛仍死死的盯着恩浓,两手死死的抱着不松开。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恩浓只听得一阵劈哩啪啦的声响,原来是两人掉到崖下的树上了,恩浓下意识的用手抓着,树枝不停的拉断,终于在落地的瞬间右手抓到了一根粗枝,但由于惯性力的作用,树枝断了,两人重重的摔了下来,落在了地上。

身下的段韵兰闷哼一声,恩浓细看之下,已然断气。只是一双大眼睛仍死死的盯着自己。

恩浓惊魂未定地欲支身站起,发觉段韵兰仍死死的抱着自己,用右手去拉,才发觉右手全然无力,原来是拉树枝时扯断了骨头,显然骨折了。

只好忍痛用左手将段韵兰的手拉开,颤抖之极的,“你若知道到死都是你的不放手救了我一命,不知会不会后悔。”

“怎么,又跳下一个情痴了么?”

一声阴冷的声音听在恩浓的耳中不觉毛骨悚然。

正是:是情是债分不清,是缘是孽理还乱。

笔记本

057章 劫后余生乱前世

崖底的阴沉恐怖,再加上声音出奇的惊悚,“谁?谁在说话。”由于过度的紧张,加上骨折的疼痛,恩浓说完这句话就晕倒了。

再次醒来,自己俨然已置身于一个山洞,微弱的柴火将火堆旁一具清瘦的人影照得如鬼魅般忽隐忽现,更显洞内诡异。

“这是什么地方?”

“你不怕我?”

“你救了我,我为什么要怕你?”恩浓反问。

“你是谁!”

恩浓轻叹了一口气,“我是可怜人。”自己要救人却被人推下悬崖,你说可不可怜。

“噢,你也是可怜人,好、好,你我有缘,同为可怜人。”人影狂笑。

听到这似鬼魅似的笑声,恩浓不觉打了一个寒颤,让她无形中想到了段韵兰那凄烈的笑。

这人虽鬼魅,但对恩浓无甚伤害,恩浓自当报救命之恩的尽情侍奉,每日采摘山果充饥,顺便察视一下地形,方便出去。

慢慢地发觉,救她的是一位极清瘦的老女人,那老女人缺了一条手,瘸了一条腿,脸上遍布伤痕,眼中总似有无尽的怨恨,有时嘀嘀咕咕、自言自语的咒骂,有时又仰天狂笑,但对自己却总未有伤害之心,两人也就相安无事。

如此这般三月有余,恩浓骨折的手也好了,功力亦恢复了。

这一日,恩浓猛然发现一只野兔从山洞前跑过,立马展开‘凌空换影’身形疾驰而去,未发觉身后那老女人眼中闪现的一缕精光。

提前野兔进洞的恩浓将手中的战利品晃了晃,“老奶奶,你看,今天晚上我们可以加餐了。”

老女人看了恩浓一眼,眼神不再似原来般阴冷,“你是从月亮崖上掉下来的吧?”

“是呀,我不是您救的么?”

“从你刚才追野兔的身形来看,你该是唐古拉山魔宫的弟子。”老女人不顾恩浓震惊的眼神,“奈何来到了阴山,难道……正邪两派又开战了么?”

“天,您怎么知道我学的是魔宫的武功?难道您也懂武功?”恩浓奇了,近段时间没见她使什么武功呀。

“快告诉了,你到底是谁。”

恩浓大眼一转,心中暗思,这老女人一眼就能看出我使用的是魔宫武功,定然也是江湖的老前辈,从她说到正邪两派开战时发亮的眼神,定然是邪派中人,押宝也要押对才好,于是笑了起来,“我是魔宫弟子不错,只是老奶奶你怎么看出来的。”

“魔宫弟子,快告诉我,魔宫现在是谁当家?”

这番激动?恩浓尽数将老女人的神情落入眼中,“现在当家的叫夏恩轩。”

“夏恩轩?”老女人蹩了蹩眉,显见得出奇不意的神情,“他和孜……夏孜是什么关系?”

“他们是父子。”

“噢,孜儿有后了。”老女人尽有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恩浓又感觉到了,她居然称夏伯伯为孜儿,难道她的辈份比夏伯伯还高,心中霍然灵光一闪,她刚才不是问自己是不是从月亮崖掉下来的,“难道、莫非她是……”

“现在的武林盟主是谁?”不待恩浓回答的,急急的问道,“和轩……夏恩轩比,谁厉害?”

“一样厉害。”恩浓小心回答,虽然师傅哥哥的武功在同辈人中算佼佼者,但老爹的武功不知高出师傅哥哥多少呢。只是这女人一劲偏袒魔宫中人,当然得说好听一点。

“哼,什么一样厉害。”老女人不屑的神情,“若魔宫门徒得‘魔心大法’之功,别说一个武林盟主,就是所有的中原武林群起而攻之也不是对手。拥有此功的人就相当于拥有了百年的功力,再加上有‘催心’之妙,谁人能敌?”

“魔心大法?”恩浓的眼睛都亮了,江湖楼中有记载的,那个跳崖的穆青就会的,看来,此人定是……“怎么我没听说过?老奶奶也是我魔宫中人?”

老女人似没有听到恩浓的话,自顾自的,“丫头,我将‘魔心大法’传授于你,你出去后为我魔宫一洗当年之耻,搅乱整个江湖。”

“搅乱整个江湖呀!”恩浓身体里的劣性根又开始沸腾了。

“怎么?不敢?”老女人厉声问道。

“不是!”恩浓转了转眼睛,“依老奶奶之言,这‘魔心大法’厉害之极,怎么没有见夏……主子们练过。”伯伯二字几近出口。

老女人冷哼一声,“他们?他们自认情痴,一个两个都被‘药仙子’和她的后人迷住了,有谁能担当魔宫大任?”

一句话说得恩浓不自在,自己不也是‘药仙子’的后人么?听了老女人的话,越来越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那夏孜的娘子是谁?”当初那个‘小妖精’应该毒发身亡了吧。

“噢,是大理皇室之后。如今,师……少主子还身兼大理世子的头衔呢。”师傅哥哥四字亦差点冲口而出。

“是吗?好、好。”老女人一阵狂笑,“一代胜过一代,没有那些娇娇弱弱的女人,我魔宫不也是很好么?”

恩浓轻抚胸口,好险,好险,好在押对了,否则以自己‘药仙子’的后人的身份,只怕这老女人断然不会放过自己。好在自己只练过师傅哥哥教的魔宫武学。

“你猜出我是谁了吗?”

恩浓知趣地跪下,“晚辈拜见穆师祖。”好险、好险,这江湖前事好在自己在江湖楼中已尽数阅历,否则今天难逃生天。

“你果然是我魔宫中人,不错,我就是穆青。”

“穆师祖,既然您老还活着,为什么不想法回去呢?”

“我年青的时候那般貌美,他都不要我,如今这个样子,还不遭他唾弃。”穆青黯然,缺胳膊、少腿、毁容的自己和鬼魅无异。

恩浓讨好的,“不会的,师祖为了您可是终身未于娶呢。”

穆青眼中亮光一闪而逝,“他没有娶那个叫何静的小贱人?”

“师祖怀念您得紧,已在唐古拉峰为您立碑,上书爱妻穆青之墓,这在我们魔宫中,是有目共睹的。”见老女人嘴角抽搐的,“当然,他认为您当初中毒之深,又跳下这万丈深渊,必不能活命,请穆师祖不要责怪的好。只是您这毒是怎么解的?”恩浓知道穆青的缺胳膊、少腿、毁容肯定与坠崖有关,隐而不问,只问当初那剧毒是如何解的。

听了恩浓的一番话,穆青的眼中竟泛起了泪花,“真的么?真的么?”忽而又仰天长笑,“好,桑哥、桑哥,你不负我,我定不负你,你有忌讳不愿为难中原武林,那我来替你完成昆哥哥的心愿。”

回头看向恩浓,“想知道我的毒是如何解的?”

恩浓点了点头。

“你应该知道,当初我建小魔宫之时,有一个九护法。”

恩浓知道,江湖楼中有记载,只是,一直没有找到那个九护法,那个令自己的母亲中了毒差点死去的人,江湖楼的人一直也挺奇怪的,怎么就是找不到。

“我没有想到自己会活过来,成亲前,我夺得解药,并将九护法打到了月亮崖底下,不想……我掉下来,没有死,却要忍受毒药痛心的折磨,我痛得清醒后,正好发现了他,他还有一口气,所以,我……用魔宫的推宫换血之术,将他的血与我的血换了,我活了下来,他……毒发而亡了。”

恩浓睁大了眼睛,“原来如此啊。”

“丫头,你过来。”

恩浓疑惑地走到穆青的身边,“什么事?”

“看着我的眼睛。”

盯着她的眼睛,恩浓只觉诡异之极,不能转目。

“你我有缘,不枉我救你一场,冥冥中自有天意,我要你答应我两件事。”知道恩浓已被自己施法,肯定逃不过自己的魔心,穆青笑了笑,“第一:当我的弟子,接受我的‘魔心大法’;”

“好!”恩浓无意识的答着。

“第二:挑战整个武林,唯我魔宫是从。”

“好!”恩浓仍旧无意识的答着。

“俯耳过来。”

恩浓在短短时间将穆青传授她的‘魔心大法’口诀全部记下来,穆青自是惊异于她的聪慧,“原来,你如此聪明,真是难得难得。”

如此这般,穆青又将各要点、招式传授于恩浓,恩浓又在短短时间内记会了,“真是天意呀,想你所学本是魔宫中的功夫,二者同源,要记下来自是比其它人要简单得多。”轻叹一句,“时机成熟了。”

穆青点了恩浓的穴道,单掌抵住恩浓的手掌,将体内的真气徐徐的过渡到恩浓体内。

恩浓只觉有绵绵内力不断传来,在自己体内的乱窜,终于在穆青松开手掌的一霎那倒了下去,只隐约听得穆青说了一句,“可怜的孩子,原来你的内力是如此的小,怪不得、怪不得……你不要怪我。”

恩浓醒转的时候,天已大亮了,“这是什么地方?”四周看了看,一个老女人躺在她的身边,“你是谁?”

穆青叹了口气,“我是你的师傅。”原来,她把原来的种种忘了,这应该也和她的功力较小,一时不能承受这近百年的功力而乱了心脉有关。

“师傅?”好熟悉的感觉,但总觉得又像少了点什么?

“不错。”穆青看着恩浓,“好徒儿,你还记得本门的武功心法么?”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提了二句。

恩浓歪了歪头,很熟悉的口诀,立马将后面的全数背了下来。

“好、好,徒儿,你能将功夫再演练一遍给师傅看么?”

“功夫?”

恩浓再次歪了歪头,有映像了,起身舞了起来,但见掌风所过之处山石灰飞烟灭,震惊的看着自己的手掌,“我的功夫有这么厉害么?”

“好、好,天意天意。”穆青狂笑起来,“徒儿,我魔宫和中原武林开战,你我被人打落悬崖,幸而不死,但为师要先你一步而去了,你葬了为师后,向西行,大约半年后你会到一个叫波斯的国家,我魔宫起源地‘魔诘教’就在那里,有当年我们派过去的人,你到那里后,用你这一身武功打败那里的教主,夺得教主之位,然后,带领教众,挥师南下中原,为我魔宫报仇,灭了整个中原武林。”

闻言,恩浓恍惚中,似乎隐约记得有人推自己坠落悬崖,有一种相当恐惧的感觉漫延全身,当听到灭了整个武林之话,自己身体的血液居然全部都活跃起来,原来自己和中原武林有这么大的仇呀!

“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何必劳师动众的,要波斯的同门也去?”

“徒儿,你受伤之后,功力尚未恢复,需引乱导正才行。”穆青看着恩浓,知道,她相信了自己所说的一切了,“再说中原武林狡猾得狠,防得了豺狼防不了虎豹,他们最喜欢假惺惺对你好,然后趁你不备攻击你,并且喜欢以多胜少,这种伎俩不是你一个人能对付的。”

恍惚中自己似乎是为了救一个人反而被推下悬崖的,原来中原武林如此大奸大恶,“好,徒儿遵命就是。”

“桑哥哥,你看,你不能完成的我来完成。”穆青仰天长笑,“昆哥哥,我来见你了,你的遗愿就要完成了,你应该可以瞑目了,不要怪桑哥哥。”最后,吐出一口血来,看向恩浓,“可怜的孩子,你的命如此,不要怪我,你的头发虽然……所幸容颜依旧倾城,若能与我魔宫后人结为良缘,将‘魔心大法’传承,我会更加欢欣……”话未说完,已是颓然倒地。

结为良缘?恩浓眼中却透出疑惑的光芒,似乎与自己有关的一个人确实是魔宫的,“徒儿一切谨遵师命。”

两年后。

丰都,江湖楼,清角阁,记事房。

一袭白衣女子画像挂立墙头,但见画中女子戴着碧玉梅花簪、系着梅花锦带、佩着梅花香囊,一双慧狡却又充满灵气的凤眼奕奕生辉,画旁俊逸的毛笔字写道: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恩轩负手而立站在画前,似比两年前清瘦了不少,但身姿依旧挺拔,只是眼中盛满了忧伤和思念,“浓儿,又两年了,你若还活着,今年亦有十八岁了!”

一声轻叹,复又拿着一本册子仔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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