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林平之-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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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配合,只会一拥而上,举刀乱砍没有战术,没有阵形,没有配合的暴民,就是以万计数,也未必能留的住一个武学高手
但那村长却还是摇了摇头道:“不妥,这小子看似有些呆,其实绝对不好相于,他敢跑来这儿,就不会好对付,要真是他厉害的很,到时候你们谁先上”
这一句却把所有人都问傻了,是艾先上先死,然后其他人必定要畏缩,如果谁出力谁得钱,只要钱财够多,也就足够让人拼命了,可问题是,拼命的人死了,没拼命的得财,死的人留下孤儿寡母的,活着的人就算会周济他们,也肯定不会把钱财分给他们,何况眼前这小子多半也不是真有那么庞大的财富
如果拼命的人,会比不拼命的人吃亏,那么谁去拼命呢,既使面前的对手如他们想像中一样,并不是那么的强,杀出重围逃掉的可能性都是存在的乌合之众,在面临强敌时,永远也缺乏真正的力量
那么就只有用手段了,然后村长开始布置着所有的一切,林平之越听越是心惊,这些人功夫不行,胆量不行,团队精神不行,手段倒是挺毒辣的,不下于武林大门派了,害人的创造力还真不错,幸好他的听力惊人,他能听到别人说话,别人却根本想不到他会听的到
“这位公子,来我们村是因为前夜里的事情吗?”那村长慢慢的走来,很客气的对他说道,而且根本没装镊样,一上来就直入正题
虽然明知道对方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既然别人客气,他也客气,这也是习惯了,就算别人正在拿刀砍他,如果突然客气一句,他也很难恶语相向好像组成他的这两个人,三个灵魂,都是礼貌客气的人,他几乎天生没法对人太粗暴
很恭敬的拱手道:“老先生,您好,在下正是为此事而来,昨夜里有强人来袭击我,恐怕是为了在下手边有些银俩,他们还杀光了我住的客店中所有住户,很凶残,其中有一个人供称,好像有些强盗是这个村的人,所以在下来到这儿,只是来看看而已,也没什么,我又不是官府,倒是劳老先生费心了”
“公子所言甚是,本村其实有些败类,常年在外杀人越货,作恶多端,昨夜里的事,作恶之人都已拿下,正要处置,公子来了正好,不妨就来一起发落就是”
林平之连一句怀疑的话也不多说,双方很轻松的聊了几句,交谈甚欢,然后那村长便请他去村祠堂,那是间规模很大的建筑,至少对于这个村子是如此,一进门,便听得一声梆子响,一张大网劈头兜下,将林平之整个人装了进去,吊到空中,周围埋伏的众村民大喜道:“太好了,原来只当这小子好生厉害,要准备好几套手段来对付呢,原来第一关都没过去”
说话间,便是一阵乱箭射来,将网中之人射的如同一只刺猬一般,连哼都没能哼的出来,虽然乱箭射去后,可能会把银票戳破一些,但那也没什么,不会很严重的,和现代钞票一样,破了的,依然能够兑换,只要别碎的太严重
射完之后,所有人长喘了一口气,心中一松,然后才发现,他们想要抢劫的那个人,正斜靠在一颗长的稍有点歪的柳树上,满脸嘲讽的微笑可那网中是谁?不是别人,刚才装进网里的,正是他们的村长
现在明明快到正午,大太阳照着,竟没人看清了人是怎么换掉的,真是让人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清楚不过也没时间给他们想了,那个他们心目中的肥羊,已经开始动作了,就在他手按剑柄的时候,空气忽然像是凝固了,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了一丝寒意,有些人不由的觉得,他们自己,才真的像是一群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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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按:本章中关于银与现代钞票对比,是按照今天的米价与明朝早中期米价对比而计算的,文中林天雨出生于1998,现在他还还太鞋这种事当然是若干年后的事,如果未来钞票价值有重大变动,只能说,作者不是预言家,这个是估不出来的
还有,最近几章所描述的当时南北方社会状况,军民关系等等,是现代爱国史学家的真实历史考证,可不是作者本人凭空想像的
七十四章 我还是我
这一下事起突然,一时间所有人都愣掉了,正常人类在面临严重意外,尤其是对己方不利的意外时,总难免要有些发呆,而林平之按剑之时,更是人人怔怔的难以反应这个时候,唯一一个还完全清醒的,当然只有林平之了,而他,可是绝不会等着对方清醒过来的
愣了几秒,众强盗们便听得耳边传来一阵阵的扑通乱响,声音既快又连续,便如炒豆一般,这时个个才稍微明白了一点,好像是他们自己的同伙,正在一个个的不停倒在地上,一时卦不太明白事情是怎么回事,那么多人为何都一个个砸到地上动也不动了,难不成是癫痫发作,还是突发中风。。。。。。可也没这样的艾那么多人同时发病吗
人还在不停的倒,这时才发现,一条青影闪烁,一个青袍黄衫的青年,正是他们想要抢的那头肥羊,还在如风般卷过,所到之处,人便一个个倒地,本已该血流成河,可林平之手中这把剑,却实在太过锋锐,剑下死的人,连血都不流,所以才会被以为是生病了,他们不是生了铂只是被肥羊杀了而已
这些农夫平日虽然凶残,死人也没少见,但那都只不过是杀别人的时候胆大气壮,当真一遇强敌,哪里还有半分斗志,虽然一片混乱之中难以协调,但周围可能冲上去围攻林平之的人尚有百余,可真正还有勇气持刀砍上的,总共只有不到十人
这样的出手对于林平之来说,实在微不足道,比起杀死根本没有想起出手的人,并无多大差别,举剑击杀这些家伙,也不过是刺些会动的木偶罢了,连拿他们练剑都不够格,转眼间,这些全又倒地毙命这一下,再无人有更多斗志,便是作鸟兽散,每一个人心中,都还有着一个信念,我跑的快些,说不定就逃了,别人跑的慢,便被这死神一般的敌人杀了如果不拼命逃,那我可就吃亏了
谁都不愿意吃亏,虽然原先想着的便宜是占不到了,但亏是不能吃的结果就这么回事,简单的连林平之自己事先都没有想到,先前杀的,实际上等同偷袭,真正开战后,只不过战死了几个人,几百人就崩浪,他们的斗志,甚至还不如曾经那些被他们砍死的“肥羊”,但这些人的凶残,却远远超过那些真正勇悍的英雄
本来如果是正辰斗,他们这样逃了,也确实难追,数百人四散而逃,便是叫什么轻功绝世的超级高手,独自一人也不能全都拦截下来,以林平之现在的能力,自是差之甚远,可惜的是,这儿是带围墙的,而他们原是想着要害人,留下的余地也并不多
四散的人乱跑着,一群数十人正在狂奔,忽然脚下一软,他们踩着的地方看上去是铺了地毯的大道,下面却是一个个陷坑,里面密布削尖的竹签,先落下去的人立即便被穿通心肺咽喉,后来的人却难免竹签穿脚,一个个倒下,本来这并不是致命伤,但要命的是,后面的一群群的人还在继续抢上,从倒下的人身上踏过,哪里管他们是认识不认识,有没有交情,这一脚脚从后心后脑踩过,想活都难先跑的不吃亏吗,有时候却也不一定
一群人跑到祠堂后门,忽然间,便看到一个个扎成的草人上面横着一根根竹杆,每一个前面都绑着把刀,便如一片刀林剑雨,人人收不住脚,个个直扎在上面,有时一个人扎上去后,后面的人一撞,便窜到竹杆上,滑了进去,后面的人再窜上去,一根竹杆能如窜糖葫芦一般,连杀几人
本来,这些都是给林平之准备的,他们自己当然知道,只是仓促之间,多数人记的并不是很清,当然了,照他们原先的打算,落网的自然不是他们,谁也没有打算到这样的事本来,有很多人记得哪儿有机关,哪儿没有,但现在所有这些却成了对方的工具了,每当有人想要从安全之处走过时,总见到林平之出现在他们面前,心惊胆战的家伙们,连闯一下试试的勇气也没有了,就是只有调头逃命,结果人人互相碰撞,个个互相碍事,一片拥挤不堪,林平之随之掩杀过去时,有时众人连将刀挥起来的余地都没有了
没办法还是得逃,一群人直奔另一个侧门,眼前地面上一片平坦,看来是什么陷阱也没有,正自欣喜,忽然间,冲在最前面的三四个人绊到了什么,两旁的大树随之一晃,上面掉下了一罐罐滚油,顿时一片鬼哭狼嚎之声,那听起来却比林平之昨夜在客店之中听到的更为凄惨
林平之看在眼里,越看越是心中惊惧,这么多厉害玩具,这些足够用来谋害一支军队了,竟然都是为了我一个人准备的,真的是太奢侈了这时,大群的人直奔最后的逃路,另一侧的门,这边却是真的什么也没有,其实已经发挥过效力的机关也不再有用了,周围基本上都安全了,可是在已经死了那么多人的心理打击下,个个都吓怕了
林平之淡淡的一声呼喊:“我看谁敢走”,声音不大,但以他的修行内功,说话自然远比常人传的远,听的清,这时剩下的人,尚有近半数,可是一听这话,所有人再不敢跑,个个俯伏于地,哭泣求饶
这时若要杀死他们,当真比杀猪还容易的多,猪还会嚎叫着逃跑呢,现在这些人,你就是把他们杀掉一半,剩下的一半还是只会傻傻的在那儿求饶,既不会逃,也不会动一根手指来反击,等全杀光了的时候,当然就不会有人逃,有人反击了
但这时的林平之,还怎能下的了手,他的天性,总是很难对完全不反抗的人下手,虽然明知道这些是什么样的人,虽然明知道今天放过他们,日后他们未必不会再害人,但至少这些人还是陌生人,本来没有任何宿怨的陌生人
从那满地死人的客栈大门出门时,他是满腔愤懑,只想着要对的起在那客栈冤死的所有人,但这时,忽然间,便看到了那么多鲜血淋淋的尸体,有些还没死透的人尚在呻吟,数量之大,远远超过他来时的想像,这叫他不禁又起了同情心,虽然自幼上学时就学过《农夫和蛇的故事》,但至少这些蛇还没能力伤害了自己
“昨夜我在那客栈中住的时候,你们中间那些最强浆功夫最好,也是最凶残的人,他们都作过些什么,我可是看着的,你们呢”林平之淡淡的问道
“我们和他们不一样!他们都是些专作坏事的强人,我们不是,我们都是好男人,好儿子,好丈夫,好父亲,我们都是老实本份的人,我们从不害人的!我们不一样啊”一个人叫道,众人纷纷附和,人到死处,谁肯认死,当然要分辩了
“你们从不害人,那今天的事怎么说?”
“那只是村长这老剥皮一时财迷心窍,见公子身边多金,所以才见财起意,我们都是被胁迫的,求公子大侠明查啊”
“你们每个人,每家每户都有兵器,这么多害人的陷阱那么快就能布置的起来,难道不是平日里作惯了的吗?”林平之又问道,众人却解释道京师近边陲,盗匪又多,所有这些准备,只是准备必要时自卫一阵嚷嚷之后,众人所说的,大体上都这一类意思,就是除了今天想要谋财害命之外,不承认自己曾经作过任何坏事
其实林平之知道,所有这些,全都不过是假话,凭他们在京城里可以随时盯上有钱的受害者,凭着一个人随口吩咐,全村男人都能一齐出手,凭着害人的手法如此娴熟,所有这一切都说明,他们的全体,都是杀人越货的强盗
但问题是,他知道的再怎么清楚,这也只是个人的推测,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能证明这些推测当然了,倘是按照武侠世界中大侠们所谓“快意恩仇”的作法,我个人已经明确了的事,就是事实了,我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作,那没什么要紧
可是我是这样的人吗?在一个受过二十一世纪教育的人的概念中,仅凭自己的想法去杀死和处置他人,那是施暴者的行为慕,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武侠世界中的任何真正最高尚的“大侠”,在他心目中,都只不过是暴徒罢了,事实上,在这样的一个世界中,确实每一个人都易被冤枉,武侠中的主角,就经常会被人冤枉的,不是吗
可我已经来到这个世界了,为什么不顺着这世界的一切呢?一瞬间,林平之有了这个念头,是的,我已经是林平之了,为何还要紧守着林天雨二十一世纪那一套呢?可犹豫了几秒后,终于还是决断,我就是我,守的住自己的底线,“我”这个词汇才有意义无论如何,我是一个人,一个人类,我不可以堕落成一个暴徒,我不可以堕落成一个大侠
“好吧,要我放过你们,你们得回答我两个问题,如果你们回答的好,放了你们也行”林平之随口道,其实他这么说的时候,就是已经作了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