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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血沃黄龙石-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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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治理而不是占据。

我们住的地方,与吕雉虽然也可以算作仅一墙之隔,但绝不可能做到隔墙有耳吧?不至于我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吕雉都能一清二楚吧,难道吕雉一直都在安排人员监视我们?这样的猜测并不是毫无道理,张心提醒我,也提醒他自己,以后说话做事一定要更加小心,吕雉可不是那种容易对付的主,如果不是她,说不定刘家的天下不是被吕家抢去,而是被另外的不知谁给占了。当然,这也告诉我们,要想有所作为,猜透吕雉的心相当重要,如此才能保证我们不至于被危险所困。

怎样才能猜透吕雉的心呢,从她的话语、表情、行为上,但这些表面化的东西很会欺骗人的眼睛,特别是面对个中高手,凭我们那两把刷子,怕是不但看不透别人,反而会中了人家的套。

张心说:“要是我们能在吕雉身边找到一个线人,那就好办了。”

我想了想,以我们的交接面,要在吕雉身边的仆人当中找个线人,并非易事,人家能相信一个从来没有打交道的人吗。要是有一个外面的人牵线搭桥,那就要好办得多。但外面又有哪个人值得我们信任,我们也值得他信任呢?在这样一个数千年来都讲究个人感情、私交的国度里,先有私,后才有公,但在这个陌生的时空里,我们从来没有考虑过与某人深交,何得有深厚的情谊。

张心说:“有一个人可以用,而且不用花我们的钱财。”

我急切地问:“谁?”

张心说:“可茜。在这个时空里,最亲的,只有我们三个人,如果我们三个都不能互相照应的话,我们要想生存下去,会是难上加难。”

我说:“是啊,我们三个已经成为一体。”

听我这么一说,张心朝我望了一眼,轻轻地哼了一声,笑了笑。

张心说:“作为男人,我们要靠自己,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要捎带上她,绝不能置她于不顾。上一次,因为有项玉,我们抛下她四处晃荡,要说,我一直都放不下她,总觉得心中有愧,好在项玉还算得上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对她还算真心。现在不同了,如果我们不关心、照顾她,她娘俩,怎么活?这是我们的责任与义务。”

张心的话让我们两人都陷入沉默当中。

过了一会儿,我说:“也许,我们应该让她搬回来跟我们一起住。”

张心说:“你傻呀,你,我们两个大男人,又都光棍一条,她跟我们两人住?她不被口水淹死才怪。现在,她跟吕雉在一起,正好互相有个照应,虽然可能累一些,但至少有事可干,不致于孤独、单调。有她在吕雉身边,不管长远或者近期,对我们都有很大的好处。吕雉曾经让我娶了她,但我没有答应,为什么?为她好,也为我们好。你想,她跟着我们,像浮萍一样,四处飘?要不是我们还有些历史知识,懂得利用,现在,不知在哪里讨口呢?还记得我们才从山里出来的时候吗?那种恐怖的情境,将是我一辈子的噩梦,我觉得,可茜有这么大的变化,肯定与那段经历有关。想想,女人始终是女人,温柔,同情心强,最有人性,一见那种禽兽的行为,哪有心灵不受到震撼的?好日子里过惯的女孩子,大多任性,一味索取,撅着个小嘴,老是卖萌,要不就折腾人。但经历过艰难困苦磨砺的女人,才最知道珍惜,才知道疼人,才能展示女人的天性。所以,你以后找个女人,千万不要找那种一直生活在蜜罐里的人,那会耗尽你一身的精力去讨好于她,但你却颗粒无收,除非你喜欢那种幼稚的天真与可爱,有被虐的倾向。”

我笑着说:“你说什么,难道我就是那种没有头脑的人,以我的年龄来说,也不可能有哪个天真可爱的女人还会喜欢我。还是说正事吧,我们如何找个人,为我们打探吕雉的动向。”

张心肯定地说:“非可茜莫属。”

我说:“如果吕雉知道了,那不害了她?”

第九十六章 面对有情人

张心说:“这就看我们怎么处了,如果我们经常跟可茜接触,凭她的聪明,能不知道?在历史上,吕雉被称为少有的女强人,女政治家,不比武则天逊色。就算我们有天大的本事,要想跟她玩,那不是自取灭亡才怪,除非我们在刘邦称帝之前离开她。”

我有些疑惑,就望着张心,想听他说得更清楚,但他却停住了。

张心停了一会儿,喝了一口水,然后咂了咂嘴,摆开架势。

张心接着说:“你想,现在吕雉并不是当上皇后时的吕后,她自己都还没有多高的地位,只不过依仗的是沛公夫人。后面,还有她的罪受,历史记载中,她就差点被项羽给烹了,刘邦不是还要求分一些给他吃吗?还好,项羽虽然孔武有力,但还是多少有些妇人之仁,因为顾念与刘邦的结拜之义,才没有加害于她。所以,现在,她还没有颐指气使的本钱,她只是想利用我们树立她的威信,提高他的地位,而且,我相信,她对自己的家人,尚处在没有私心阶段,虽然历史已经证明她对吕家是有想法的,但现在,好的眼睛看到的还是大局。有的事情,她肯定也想让我们知道,如果有了陈可茜这条管道,不但我们可以探知她的想法,她也可以利用这条管道有意识的向我们传达信息。怕只怕有人会越过她向刘邦或者萧何告状,这样的话,我们就惨了。不过,既然吕雉并没有私心,吕家的事都能摆平,其它人当然没有什么话好说。所以,我们只要小心一些,做成这件事,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如果前几天我还有些顾虑的话,现在,我是铁了心要把这件事办好,办出点样子来,让人看看我张心也是能办成大事的,而且,正如吕雉所说,我们要将这事办成一个典范,可以在以后的日子里推广到属于汉的所有地方,这样的话,如果我们不能回到自己的时空去,也能够留芳千古了。”

张心又喝下一口水,继续说:“明天,我们让人去通知县内各地乡三老、亭长、里正,将任务分配下去,在最短的时间里摸清沛县的家底,为下一步制定政策作好铺垫。看来,我们得大干一场了,会有很多的问题等着我们去处理。今天早点睡,明天我们就派人下去通知,两天后开会。”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让所有守卫县衙的人去通知各乡三老,再由三老通知亭长,亭长通知里正,让他们后天到县衙商量事情。因为此时正属战乱,县里的行政管理已经遭到破坏,像萧何、曹参这些精于行政的人都上了前线,就算是以前衙门里执事的那些人,也都散的散,当兵的当兵,所以,我们只能让县衙卫兵充当传信人。好在这些人大多是本地人,熟悉县里的各个地方,有几个本就是以前衙里办事的人。

到中午,我们转进后衙,要向吕雉汇报,吕雉先就表扬了张心一番。

张心接下话说,我们将陈可茜母子托付给吕雉,给吕雉带来了很多的麻烦,我们在前衙办了一些酒菜,想请吕雉和陈可茜一起赴宴。

吕雉笑了,说我们肯定另有所图,说陈可茜愿意赴宴就让她自己去,她就不去了。

吕雉的笑让我们明白了一件事,她早对我们的想法了然于心。

吕雉让人去请陈可茜,只一会儿,陈可茜带着儿子一起来了,据说,当时,她正在织布。

我们一起回到前衙,酒菜已经分别摆在了各个小案子上,因为吕雉没有来,张心就坐在了主榻之上,我与陈可茜对面而坐,孩子跟在妈妈的身边,比以前老实了很多。

本来,我曾经想过,如果跟陈可茜面对面,会有很多的话要说,我相信张心也是一样,他肯定也有话要告诉陈可茜,但是,现在,我们都不知道从何说起,只是不停地招呼陈可茜吃菜,我们两个喝着酒,气氛很沉闷。

后来,张心终于将话题引到正路上,他问:“可茜,跟在沛公夫人身边,还习惯吧?”

陈可茜回答:“尚好,夫人慈爱,我敬仰有加。”

陈可茜独自一个人与其它时代的人在一起,已经完全习惯了他们的生活方式,说话的习惯也完全改变,始终还带着当时的语言。当她说完这句话,却突然低下了头,深深地呼吸了两下,才抬起头来。

我分明看到她的两眼噙着泪水,便接口说:“可茜,是我们不好,没照顾好你。”

陈可茜一听此话,泪水夺眶而出,抽着鼻孔说:“非关尔事,人自天命,何得有怨?”

我们再次陷入沉默之中,从来到这个时空,我第一次有了想与她坦然相对的欲望。

我想了好一阵,终于对她说:“照顾你,是我们的责任,但是,我们没有做到,我们对不起你,让你受委屈了。你可以打我们,也可以骂我们,这是应该的。两个大男人,居然保护不了一个女人。”

我一说,陈可茜抽泣得更加厉害,孩子不停地摇着妈妈的手臂。

孩子嚷着:“妈妈,勿哭!妈妈,勿哭!”

陈可茜揉了揉鼻子,抬起眼说:“既已过去,何必再提,自是我这命在,勿自责。有儿在,我心足亦。过此残生,心无悔也。”

张心急忙招呼她吃菜,让我夹菜给孩子。

张心说:“你在沛公夫人身边,夫人身体一向可好?”

陈可茜说:“好极,未曾有疾。”

张心哦了一声说:“夫人饮食起居,都很正常吧?不会因操劳而失去规律吧?”

陈可茜说:“夫人晚睡早起,有空,则与我等共织。”

张心说:“夫人每天见的人多吗?”

陈可茜对于张心所提的问题都一一作答,没有一个问题闪烁其辞,完全没有顾虑这话是不是会给自己招来麻烦。

最后,张心说:“可茜,能跟在夫人身边。对你来说,也是一种福气,她可是历史上少有的女强人,纵有我与剧民两人加在一起,也没有她智慧的百分之一,所以,你在她的身边,我们更加放心。应该说,我们现在也是在替她办事,但有的事情,我们也拿不定主意,我们不属于这个时代,很多的思想与他们不能合拍,而且对那些盘根错节的关系,我们也拿不稳。所以,夫人的想法,对我们来说十分重要,会决定我们所做的成败,希望你能多替我们关注,有什么事情能及时通知我们。谢谢你!”

陈可茜点点头,说:“放心,我懂。我要谢谢你们,未曾见弃。”

从这以后,陈可茜就经常到我们前衙来,要不是奉吕雉之命为我们送些酒菜,就是她自己弄了些点心让我们尝尝,偶尔,她还会带着儿子到前衙来玩。对于她的来去,就像后院的主人一样自由,吕雉不管,仆人更不敢多事儿。

第九十七章 行政会(上)

下午,张心就开始了乡老、亭长、里正行政会的筹备,他还是不习惯在竹片上写字,她让我找来厚厚的一叠干枯的树叶,直接在上面写。他将要讲的内容,一字一句写下来,虽然字迹潦草,而且改动也比较多,但他自己一定非常明白。我以前跟一个专家打过交道,那位专家的字也是写得十分的潦草,经常让你无法辨认,他自我解嘲,说自己是美文丑字,后来,他才告诉我,读书人写东西,讲究个文思,文思来了,就得赶快记录,不能耽误,更不能打断,所以,字就得写快一点,并不是为了为难别人。但是,这样的臭习惯却被他发扬光大,拿出来给人整理的稿子乱得一塌糊涂,人家分辨不出,反而受他的鄙夷。

张心写了厚厚一叠树叶,为了不致搞错,他给每片树叶都编上号码。当他觉得写得差不多后,又将所写内容一篇篇地誊抄了一遍,但先还抄得工整,几篇过后,笔迹又龙飞凤舞起来。他边抄,边进行修改,结果抄的这一份一样乱,于是,抄完一次后,他又抄了一次,又作了一些修改,又得抄一次。

张心对我说:“要是此时有台电脑,就不会有这样的麻烦出现。文章不是写出来的,而是改出来的。哪像所谓的网络作家,直接在电脑上打好,传到网上就行了,根本就没有认真改过,哪可能是深思熟虑的结果。我写一万字的论文,莫说一天,就算一个月,都有可能完不成,光查阅资料就得花上十天半月,修改又得好几天。打个草稿倒是容易,文思到了,几个小时的事情。”

当我到外面去替他找树叶时,我突然觉出了他话的有趣,在汉朝之前,居然有人在谈论电脑写作。

第二天早上,张心刚起床,什么都没有顾得上,就再一次对他的发言稿进行修改。我得继续到衙门外替他找干枯的树叶,好几个小孩子见我这样,也学着我的样子捡起那些树叶来一层层地叠好。我找他们要,他们以为有很大的价值,不愿轻易给我,所以给我带来不小的麻烦,我得走更远的路去找。那些还绿着的叶子又用不上,写上的笔画不清楚,看来,有空的时候,我得多采些树叶晾干,以备急时之用。

张心用过的树叶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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