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入皇宫:皇后,朕要宠宠你-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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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唯独不能容忍他把你的心夺走。”
苏其伦说到这里眼里陡然一冷,杀气四溢,密室里的空气都要窒息了。
他的面上也闪过痛苦的神色,那是一种得而复失的难言伤痛。顿了顿,他压抑下自己心中的痛苦,接着往下说道。
“现在,咱们的女儿也成功地夺走了他儿子的心,哈哈哈,这是不是他的报应来了?我就是要让他在天上亲眼看着他的儿子尝尝得到了却不能拥有那种撕心的痛苦,我就是要让他死后也不能安生。”
回答他的是一室的静寂,还有莫名的心伤。
苏一宸心中一震,他以前并不知道爹爹和娘亲还有子昱的父皇之间是这么的纠缠,爱情本来只是两个人的事,如果多一个人那便是悲剧了。
他这一生遇到星儿,也许是上天注定给他的缘分,于万万千千个人中,偏偏就遇到了她。
如果这一生他不能好好对星儿,只怕老天都看不过去吧。
可是,娘亲竟然为了她深爱的男子嫁给了自己不爱的人,她的心里到底有多痛,为什么爹爹从来没想过呢?难怪娘亲那时总说,让他放了她,只怕她也是忍到不能再忍了。
心里这么一想,呼吸倒有些重了些,而苏其伦却是一时间便听到了,顿时一声厉喝:“谁?”
同时人也快速地滑了过来,一掌就要往外打出,苏一宸忙应了声,是我。
苏其伦的掌风却是快过他的回答,这一个时差,那掌风向着他的心口位就拍了过来。
而苏其伦猛然听到苏一宸的声音,怔了一下,掌风的力度却是撤消了好多。
但是那一掌却还是打在了苏一宸的侧胸口,他只觉五脏六腑都翻滚得想要脱离出身体,嘴里腥甜的感觉浮现,吐出了一口血。
“宸儿,宸儿,你要不要紧?”苏其伦慌张地扶着苏一宸的身子,自己这是焦躁个什么劲啊?如果宸儿有个万一,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权谋之争23
一手抵着他的后背心,缓缓地输送着自己的内力,试图让他紊乱的心脉得到调整。
“爹…爹,咳,咳,”苏一宸轻咳了几声,身体才缓过来,他的爹爹竟是再次给了他这么个‘惊喜’,他的武功究竟是强到了哪般地步?
“宸儿,你怎么会来这里?”看他缓过来了,苏其伦把他扶到里面的桌边坐下,沉声问道。
“爹爹那你呢?你究竟有没有把娘亲下葬?你这密室里的金银珠宝是怎么回事?还有,难道爹爹真的忍心看着姗儿痛苦一辈子吗?”
苏一宸心底很难过,爹爹的心真是好狠哪,都说虎毒还不食子,可是爹爹?
“宸儿,这些事你就不要管了,你现在身上的伤刚好,好好养身子要紧。至于姗儿,如果她愿意爹爹到时候自会让她自愿跟宫子昱分开,爹爹坐上那个位子,你们就是尊贵的公主皇子了。”
“爹爹,你到底要孩儿说几次你才会回头?那根本就不是你的江山,你要来良心会安吗?你口口声声说你爱娘亲,你难道没有想过娘亲如果看到你这么做,她会不会痛苦?
她曾经为了那个男人嫁给你是为什么?还不就是让你守好他的江山?
至于那尊贵的身份,我现在很满足,我相信姗儿也很满足,她和昱是两情相悦的,爹爹你就不要再做糊涂事了,好不好?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如果,爹爹还是固执地坚持他的意见,苏一宸真不知那一刻父子断绝关系的样子会多让人痛心。
“宸儿,够了,收起你那一套所谓的旁观者清!你根本就不懂爹爹和你娘的感情,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埋怨爹爹?
当年,若不是宫元申执意放弃了你娘,你娘会有今天吗?就算是你娘自己选择的,但是他若不同意,那今天什么事也不会发生了,爹爹照样会守护着他们,还有他的江山。
既然他做错了事,那他就要为这件事负责。”
苏其伦也冷了声音,脸色有点难看,没想到宸儿会这么执迷不悟,一心一意向着的都是宫家,那他算什么?他算什么?
“爹爹,如果你真的爱娘亲的话,你就放手吧。”
“我就是因为爱她,所以才要给她一个江山,宸儿,爹爹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只不过是为了所爱的女人,做了她喜欢的事,如果你娘知道肯定会高兴的。”
“爹爹,我敢肯定,如果娘亲还在的话,她肯定是会不高兴的,你这样是自私的爱,完全只想到你自己,从来没有为你身边的人考虑。”
毫不犹豫的话从苏一宸嘴里脱口而出,他真是为有这样的爹感到悲哀,无能为力。
无论怎样都说服不了他,他已经有点魔怔了。
权谋之争24
“啪”的一声,苏一宸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力度之大,就连苏其伦也有点愣了。
他看着苏一宸嘴角边的血迹,脸上现出后悔的神色,可是能说什么,打都已经打了。
他的手颤抖着,嘴唇也哆嗦着,他没有想过,有一天竟然会打了他一生最宝贝的儿子。而且还是当着梓婵的面,这下子,梓婵怕是不会原谅他了吧。
苏一宸静静地挨了这一巴掌,脸上火辣辣地疼着,却不及心里的疼。
两方人他都割舍不下,谁他也不想故意的伤害了,可是,爹爹现在是要把他往绝路上逼吗?
苏其伦好久好久看着自己的右手,手掌心里也是火辣辣的,他好想开口说一句什么,最终却是什么也没说,大步先走出了密室。
梓婵的牌位还那么矗立在那石阶上,她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说不了,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两父子争吵,有隔阂。
也许当初她真的做错了,既然跟了阿伦就应该好好跟到底,为何还要天天想着元申呢?
苏一宸静坐了一会儿,默默地陪了梓婵一段时间,帮她把牌位的上灰擦了擦,又上了几柱香。
这间密室里只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也许苏其伦是从没有想过要带其他人进来的吧。
在苏一宸不注意的地方,还有一道样隐蔽的门,就是第一次梭荣和苏其伦谈事的地方,也是他们每次交易的地方。
苏一宸走出去的时候,苏其伦正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书房的窗子边,两眼呆呆地看着窗外。就连他从里面走出来的声音他也没听到,也许是听到了却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苏一宸也不说话,直直地走了出去,他不知道的是,苏其伦看他走过去了,才把视线转到他身上。默默地注视着他的背影,曾几何时,这个儿子的身躯已经这么高大了?曾几何时他们没有好好交过心了?
不过,事情走到这一步,他已经没有回头路,而且拜登也已经入京了,他带着的人马也是一个不小的数目。同一时刻,在皇宫的西城门出口处,临时搭了一个白色的小帐逢。
帐逢内设了一张纯白色的软榻,铺着厚厚的羊毛毯,此时上面正斜斜地倚着一个微敞着衣襟的风流帅哥。
他一手支着软榻的靠背,一手端着一个瓷白的酒杯,慢慢地品着美酒。
旁边不时有他的随身侍从服侍着他,转眼间两壶酒都空了,他却还有点不过瘾似的。
“还没有动静吗?”听这邪邪的声音,可不正是那桀骜不驯的肖飞扬是谁!
没错,他此时正在这里等着截苏其伦的军粮,前些日子去了南方给苏可姗医伤,他的部下和宫子昱派的人均一无所获。想想也是,苏其伦那么狡猾的人,就是昱亲自站在这儿只怕也嚣张得不知东南西北了,还不说他们手下那些小虾了。
权谋之争25
“回太子爷,根据线人的回报差不多就是这个点了,而且每次的押车人都不是同一批。”
那伺候着给肖飞扬倒酒的侍从恭敬地回答。
“哦,居然这么狠!”肖飞扬一饮而尽杯中的酒,把玩着那小小的瓷杯,眼里可不是那么云淡风清。
他这话说得没头没脑的,那侍从摸着脑袋半天也不知道啥意思。这么狠?太子爷这是从哪冒出来的话?
他却不知道,肖飞扬这么说就是料到了苏其伦的用意,他建军队这等猖狂之事若是传扬了出去,那他的好日子也就算到头了。一个丞相而已,你有啥资格自己组建军队?这不是明摆着的司马昭之心吗?
“爷,这苏丞相可是连昭和皇上的面子都不给,咱们这冒冒然的查他的东西……?”
那侍从本是肖飞扬的贴身侍卫,自然是事事都要为他家主子着想了。
“无妨,查的就是他!昱不好当面跟他起冲突,那这个坏人还是本太子来做吧。”
肖飞扬懒懒地又喝完了一杯酒,邪魅的笑容在他脸上灿烂盛开,当真是叫人移不开眼。
那侍卫跟在他身边也好长时间了,竟然也被他这笑容晃花了眼,脸上浮现了一丝红晕。
“可是爷,这是昭和的地盘上,您这样是不是太张扬了点?要是让皇上知道,您不帮着他处理自己家的事,却跑来搅和别的国家,爷,您说,皇上会不会气疯了?”
“让他疯一会儿吧,平常见我不是很头疼吗?我这就让他着急着急。”
肖飞扬摸了摸鼻子,无辜地眨眨眼。
老古董老头,非得硬给他塞女人,明知他很讨厌那什么尚书千金,还执意要给他指婚,真当他就这么好‘欺负’?
他就是要玩玩失踪,闯闯小祸,他不信老头子还能拿他怎么样?
“爷,奴才看你还是……”那侍从一句话刚说个开头,外面一个侍卫就慌里慌张地跑了过来。
“启禀太子爷,那队送粮的人就要过来了。”
“现在到了哪里?”肖飞扬没开口,旁边的侍从肃了脸色。
“回太子爷,现在他们刚过了杨家桥。”杨家桥,要想从西城门出去,此桥是必经之路。
“好,你下去继续盯着,别出一点差错。”
“属下遵命。”
“风儿,等会给爷好好招待他们。”肖飞扬邪魅地笑了笑,温声提醒那个侍从。原来他竟然叫风儿,真是有点女性化,跟他本身的高大魁梧有点不符。
风儿闻言身子抖了下,不过很快便恢复过来,自家主子的脾性怎样,他是一清二楚的。
一队约有五六个人的运粮队很快便行了过来,为首的乃是一个年约三十左右,身材中等的男子,一身的老农打扮,十分朴素。
其他几个帮手则是穿得比他还要破烂一点,脸上也被抹得乌七八黑的,只不过身材倒是都很高大的。
眼看着就要出城门了,为首的那个农夫打扮的人低声吩咐着众人:“只要出了城门,我们就得快点赶路了,大家提高警惕。”
权谋之争26
若说这队人马倒也不怎么显眼,只不过稍微有点细心的人便都会看出端倪。
别看他们穿得不怎么样,那运粮车还有布袋却不是他们这等普通人说能拿出来的,这其中肯定有鬼。
只是来来往往的大马路上,净是一些急着赶路的人,而这种运粮车也是寻常之物,大家也不会太过注意。
那为首的农夫眼看着还有几步就可以走出西城了,眼里的笑意是怎么也遮不住的。
往日他可是听说了,只要帮着丞相府送一些东西出城到指定地点,均可获得黄金十万两。
当然了,此事万不可张扬,否则下场就是你永远也不会再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了。
此次,他更是冲破了层层筛选,才被丞相府的管家看上,因此所有的护送者均是他一家的亲戚和朋友。
过于得意的他丝毫没有注意那城门旁边搭起的一座帐逢,那么显然,那么嚣张,他竟然会没有注意到。
“站住!干什么的?”
就在这时,离那城门只有一丈多的距离了,他的眼前却从天而降一批持刀侍卫。
“这位军爷,小人乃是一位商人,专做粮食生意的,这不,前日刚有一批订单,要运到西州去。”
那农夫乍一看见这队侍卫,吓了一跳,不过,好歹他反应也不是很慢。
示意队伍先停下来,稍安勿躁,他自己则陪着笑脸上前通融。
西州,位于昭和的正西方,离京城少说也有三五日的路程。
“你怎么证明你是商人?”
那盘问的人也不含糊,虽然他不是昭和的人,但是他有太子爷撑腰,而太子爷又和他们的皇上关系不错,总而言之,他是怎么嚣张怎么来。
“这个?”那农夫抓抓脑袋,糟了,之前的时候丞相也有交待过,如果遇到人盘问的话,就给他们意思意思。意思意思,那就是得出银子了,而这银子丞相自然是不会出了。
农夫咬了咬牙,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了一个钱袋子,掂了掂,还是狠心送给那军爷。
“一点小意思,军爷,您请收下,兄弟们辛苦了。”
“放肆!你可知道皇上最恨的就是这种无视律法之人?你这样做是公然蔑视皇威,公然叫老子吃不了兜着走。”
转过脸来,那军爷霍然正是肖飞扬的贴身侍从风儿,他高大的身子刚好适合演一个恶人。
啪的一声,那银袋子掉在了地上,其实那袋子里的银子还不少呢,足足有一百多两,只是,风儿要演戏,还是要演得像一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