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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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热的男人正抱着她喘气如火,抬头瞥了眼她手上的东西,他挺腰狠狠给了她几下,暴力的顶开了那以往因为怜惜她而一直没碰过的深处……呼!那种被紧紧握住、被那里一小口一小口软软吸吮着的感觉——盛承光痛快的低叹了一声,更加的横冲直撞起来。
子时娇娇的叫了一声,猝不及防的到了……她失神的微微张着嘴,双眼散了焦距,手里那盒东西没拿住,跌在床单上。
盛承光一伸手把那盒套套掸到了地上,然后捉了她双手手腕按在枕上,他俯身吻住她软软娇哼的嘴,下身又重又深的狠狠弄着她,这样的弄法他很快就控制不住了,抵着她狠狠的最后几下……
好烫……子时两腿无力的蹬了蹬,颓然倒下。
过了许久盛承光才松开她,子时已经又要被他弄昏过去了,半闭着眼睛软在他身下细细急促的喘着气。
盛承光在她唇上舔了舔,哑声问:“这是谁给你的这东西?”
他问了三遍子时才听清,气息微弱的答:“买的……我自己买的……”
黑暗里盛承光似乎笑了一声。
他覆在她身上休息了片刻,起身开了灯,抽开床头柜的抽屉,一看里面果然大半抽屉都是这东西,乱七八糟的各种型号口味都有。
他拿起来一个,看了看那上面居然写着香蕉口味,拆开来果然一阵香蕉的甜味,盛承光趣味顿起,拉过她手说:“来!我教你怎么用。”
“不要!”子时飞快的缩回手:“这个是……是那个时候用的!”
盛承光挑挑眉,俯身压住她亲了一会会儿,立刻又捉她手去摸他:“好了,现在可以用了,来吧!”
“……”子时欲哭无泪,“那、那个是给你用的啊!”
“对啊。可是我用在哪里呢?”盛承光气定神闲的问她。
子时:“……”
盛老师:“来吧!小朋友~~~”
这场别开生面的教习活动进行了许久……大半抽屉的套子倒在床上一大摊,全部都被拆开了,其中那些小号的当然无用武之地,中号的……也很勉强,大号的倒是可以用,盛老师每个口味挑了一个,然后让他家学生鉴定外包装描述的香甜口感是否货真价实。
子时被他逗的脸红的快滴血了,用被子蒙着头瑟瑟发抖,眼看就该哭了。忽然盛承光安静下来,子时怯怯的从被子里伸出头,只见他手里拿着一个上面写着:特、小、号。
盛承光捏着那枚“特小号”扬眉看过来,子时心头一颤,呜呜呜……“我、我买的时候没有看!我不知道这个也有型号!不知道的!”
“嗯。”盛承光语气温柔的肯定了她的无知与无辜,“你只跟过我,确实也不知道中号和小号长什么样子。”
子时拼命点头!
“可惜你也没机会知道了。”盛老师很惋惜的看着她说,“不过没关系,宝贝儿,我可以大概的让你感知一下。”
他笑得那么邪恶,子时就算听不懂他的话也知道肯定不好了!她连忙躲进被子里去!
可是这次盛承光没来掀她被子。
子时紧紧抓着头上的被子,正紧张兮兮的,突然他的手从底下伸了进来……
“你、你、不要!”她羞的并紧腿,却正好夹住了他的手腕,男人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探进去,一根、两根、三根……他人从她背后贴上来,把她连被子抱在怀里,咬着她耳垂亲密的喘着粗气教:“你看,这样差不多是小号,哦……好紧……这样是中号了,嘶……放松点啊宝贝儿,中号动不了了……”
最后是子时抓着两腿间他的手腕,哭着求他:她不要学了。
“真的?”盛承光很怀疑,并且很不情愿。子时连连点头,豁出去了主动地伸手要他……
那么多各种口味的避孕套,到最后还是一个都没用上。子时余韵刚过,精疲力尽的趴在他胸口,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盛承光还意犹未尽的,捏着她翘翘的小屁股玩了一会儿,抓了她的手十指交扣牵到唇边轻轻的吻。
他想想她今天办的这事儿就好笑,笑的时候热热的气喷在她手上,酥酥麻麻的:“小笨蛋,你怎么会什么都不懂呢?乱花钱、不会做饭、昼伏夜出……连给你男人买个这东西都能搞错。”
明明是在数落着她,他的语气却怎么好像很高兴?
子时困顿的睁开眼睛,片刻呆呆的说:“可是没有人教我啊……”
她一直是一个人,有花不完的钱当然想要什么就去买,没有人和她说话、没有人和她玩,困了自然就睡觉了,饿了起来就去找吃的……时间那么多,反正全是空着的,反正没有人管她。从来也没有人教过她应该如何正确的花钱、做饭、饮食作息规律。
没有人……直到现在终于有了他。
盛承光默了默,忽然问:“那你画画是谁教你的?”
子时默了片刻,小声的说:“我本来就会。”
盛承光不说话了。
他不说话子时就害怕,等了一会儿,她努力的往上蹭了蹭,抱住他脖子紧紧挨着他,软软的声音讨好的小小声说:“我会学的,每一样都学,你不要讨厌我……好吗?”
“不用学了。”他温柔的答,声音有些涩,吻着她额头,低低的说:“以后就跟着我吧,在我身边你可以一直这样。”
正文 第十三章
自从有了那句承诺般的低语之后,盛承光对子时是越来越纵容了。
以前子时曾经向他说不想上班、想在家里画画,那是盛承光还训过她娇气,可现在……她不想去公司就不去了吧,天辰动漫那边催她交剧本改编的分镜,盛总直接回复说:“作者最近有很重要的事情,剧本改编的活儿交给专业编剧去做吧。”
天辰那边傻眼了:可当初坚持要求邀请作者参与改编的也是盛总您啊!
盛承光:嗯,所以盛总有终止邀请的权利嘛。
至于子时……她其实压根没有那么在乎事业这回事。以前她发奋努力是为了讨盛承光欢心,现在他纵着她,她连手头上的漫画连载都停了,每天什么都不干,就围着他转。
其实这样不对,但是……就让他养着她吧,盛承光心里偷偷的想,她那么傻。
况且他这段时间要出差了,要去国外一个多月,让她天天一个人出去上班他也不放心。
可是就这样把她藏在家里了,盛承光中途还不放心的特意飞回来一次:十几个小时的飞机,风尘仆仆的赶回来,给她做了顿饭,再烧好几个菜放冰箱里,接下来几天她拿出来热一热就能吃。剩下的时间都不够两人缠绵一番的,盛承光把她抱在怀里喂了顿饭,匆匆的亲亲她,就又要立刻去机场,再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飞回去工作。
子时天天在家里掰着手指头算他回家的日期,剩下的时间她一天三顿的练习烧菜。
等到盛承光回来那天,子时经过长期充分的准备与演练,隆重其事的做了三菜一汤:凉拌黄瓜、开水捞生菜,中间一大盘是金枪鱼罐头和生菜、黄瓜、圣女果拌的沙拉,还有一个汤是……依旧是西红柿鸡蛋汤。
盛承光拎着行李箱看了这一桌,默默的伸手摸摸她的脑袋。
两眼亮晶晶等表扬的人顿时尾巴都耷拉下来了。
“我去叫几个外卖来吃。”她说完就想跑。
盛承光松手“砰”一声丢下行李箱,眼疾手快的把她扯住,拉回来一看——怎么眼泪汪汪的?
“我又没说你什么,怎么还委屈上了?”他手指勾着她下巴,柔声逗她。
子时就是觉得委屈啊!又委屈又着急。
委屈的是自己已经这么努力,怕的是自己倾尽全力也做不好。她怕失去他。
可怜的盛承光,风尘仆仆的回来,还没来得及放松心情倒个时差什么的,就先抱着她哄上了。
为表衷心的不嫌弃她,他立刻的坐下吃那一桌菜——没有饭,他家傻姑娘压根忘记了电饭锅的初衷是用来煮饭的,把米饭这回事给抛到九霄云外了。
盛承光把她抱在怀里,自己吃两口就喂她一口,她一边吃一边掉眼泪,娇气得不得了,偏偏盛承光觉得这小模样更令他心疼的想捧在手心里了,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她,就这么抱在怀里喂着哄着……她不肯吃了,他也不吃了,索性把她抱进卧室里去。
子时被他放到床上,手却环着他脖子不肯松开,盛承光被她黏乎的心都化了,在她那小巧可爱的耳垂上亲了亲,他低声笑着对她说:“你总得让我去洗个澡吧?还是——”他不怀好意的逗她:“你想陪我一起洗?”
他家傻姑娘,明明羞红了脸却仍旧不肯松手,然后犹豫片刻,竟然点了点头。
大概真的是很想他吧,平时那么害羞,今天竟然肯这样。
盛承光感动的心头热乎乎的。
这么感动,当然要用力的欺负她!盛承光把她剥光了按在放满热水的浴缸里,折的跪在那里,凹腰翘臀的,他一边从后面占着她使劲撞,一边嘴里邪恶的逗她:“这么久没喂你,馋了是吧?”
“嗯……”子时被他弄的浑身发软,说不出话来只能哼哼,承受着他一个多月没发泄过的欲望,小腹离又涨又满,好像灌进去了很多热水,很舒服又很不舒服。
盛承光强势的一口气闯到她最里面,顶着最嫩的那块儿使劲的磨,子时趴在浴缸边上闭着眼睛拼命的摇头,白生生的身子抽搐着,讲不出一句话来,他还不肯饶她,捉了她两手别到身后,他一只手腕捏住了往后一扯,她被迫挺胸跪直了。
“说话!”他覆上来,霸道的咬住她耳朵,“是不是很想我?”
子时浑身都红了,点着头哆哆嗦嗦的答:“……想……很想很想……”
盛承光很满意她的回答,身下激烈的动作撞的浴缸里一片水花四溅,她的叫声既痛苦又享受,他低声的笑着继续问:“想我什么了?是不是就想我这样?嗯?”
子时被他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哭着回头主动去亲他,轻轻咬着他舌头吮,希望他不要再说话了、专心点……盛承光也的确被她吸引了注意力,唇舌交缠得难分难解,下面又深又重的占着他,他热血沸腾且心满意足。
吻的浑身哪儿哪儿都要炸了,他松开她,把她翻过来,仰面放在浴缸里。
这个姿势将她被他疼爱时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的,盛承光看得心头血热,不管不顾的一个劲的冲刺。
“宝贝儿……”他这么久没有过了,第一次难免就有些快,感觉自己不行了他连忙伸手去捞她,紧紧抱在怀里热烈的亲,下面死死占着她、顶到最里面紧贴着动,没一会儿就低吼着结束了。
在浴室里又来过了两次才算结束,洗过了澡盛承光精神焕发的走出来,怀里包着浴巾的人被洗的浑身粉红,已经奄奄一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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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了一晚上,两个人都睡得很香。第二天盛承光起的晚了,醒来时已经是天光大亮,他伸了个懒腰坐起来,甩了甩头,感觉精神百倍、通体舒畅。
子时不在床上,他心想这傻姑娘一定是去给他做早餐了,好心情的下床去厨房找人。
可是厨房里也没有人。
盛承光转了圈,在洗手间外面听到她的声音。
他推门进去,就见子时跪坐在马桶旁边的地上,正在吐。
盛承光连忙过去把她抱起来,不让她坐在冰冷的地砖上。
一手抓了她垂落的头发,他另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她背,“这是怎么了?”
她干呕不止,好像是已经吐了很久了,虚弱的靠在他怀里面,半闭着眼睛小小声的告诉他说:“我难受……”
她这样白着脸靠在他心口小声说难受,盛承光心上就跟被人划了一刀似得,扯了条毛巾给她擦了擦脸,他柔声安慰说:“不怕,没事的,我带你去医院。”
子时摇摇头,嘴唇动了动刚想说什么,又是一阵恶心,从他怀里探出来巴着马桶一通干呕。盛承光急了,也不和她商量了,把她打横抱起来就往外走。
子时也确实难受得不行,被他抱上车时她挣扎着报出一个私家医院的名字,说:“去那里找沈轩沈医生,他知道我的情况。”
盛承光把座位给她放下,替她扣好安全带,“别说话了,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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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说的这家医院是私立的,收费昂贵,隐秘性好,她从小时候起就是在这里看病的。
沈轩是个年轻的男医生,长得非常不错,因此当他试图从盛承光手里接过子时的时候,盛承光瞪了他一眼。
“哦……那个,”沈轩收回手,“她是哪里不舒服?”
盛承光把人抱上急诊的床,“她吐的很厉害。查一下。”
沈轩看看病床上虚弱的女孩子,再看看眼前的男人,愣了愣,叫来了护士,帮忙给子时做检查。
盛承光等在急诊大厅里,抱着手无意识的来回踱着步,他微低着头,目光深深的辨不出什么情绪。等了很久,门一开他立刻抬头看去,见子时坐在轮椅上被护士推出来,她脸色好一点了,只是神情看上去很是尴尬。
盛承光大步迎上去,俯身仔细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