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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请"军"入瓮-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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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若不是她再一次提到林若瑜,他真的已经快要忘记这个人了。曾经重要的人变得不再重要,是她放弃了自己,他挽回过,却不了了之。但任家乐从未放弃过他,就算在这最困难的时候,她也没有想过要离开他,她成功地走进了他的心,他又怎么能让她在自己怀里消失?

他思索了两天,都没有想出什么好方法能让任家乐看到他的心意,直到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点醒了他。

朱师长打电话给他告诉他灾区的情况。他犹豫了一下,他并不想离开,而且在这种时候也不能离开。可是他知道朱师长打这个电话的意思,他请假太频繁,这次还无视上级直接出走,这是唯一能弥补他的机会。

他想了想,也许这也是他重头再来的一个机会。于是他索性称了师长的意,主动请缨去灾区。

在这种时候,除了直接把自己的情感表达给任家乐听,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但他不能说爱她,他要在安全回来了之后再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大声说给她听!

所以,他去了她家找她。当他牵着她的手,让他感受她对他的反应时,他从她的瞳孔里看到了希望。她没有拒绝自己,她还深爱着他,他就知道!那么就让她站在原地,等自己回来再次牵起她的手走向幸福。那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快乐。

当他受了伤在医院里看见任家乐焦急的身影了,若说他不高兴,那是骗人的,若说他真不想任家乐来,那也是骗人的。谁不愿在这样孤独落寞的时候多一个心爱的人陪着自己?

他的心的矛盾的,怕她危险,不希望她来,可不来又会害怕她尚未原谅自己。最终,是自己的嘴坦诚了自己的心,他用了一些小小的手段,在朱师长打给他电话之时,他委婉地表达了自己和自己的媳妇儿还在冷战之际,他知道朱师长明白他的意思。

没想到任家乐来得那么快,原来她是这么担心自己。后来他才知道自己根本不用说起,家里人都在帮着他,而不管他受的伤有多重,任家乐都会不远千里赶来。因为她爱他,所以根本不在乎他的伤有多重,再小的伤在她眼里都是大伤。[小说网·。。]

他也是后来才知道林若瑜虽然是他们感情裂缝的二氧化锰,但她也是他们关系迅速愈合的良药之一。

他该感谢林若瑜的,可是他并不想打给她,所以他骗了任家乐,他并不是没有林若瑜的电话,他只是不想让她再出现在他们的生活当中,他们俩都走过生死线,来来回回还是彼此,所以他不允许任何绊脚石的存在,只希望所以缝隙都消失不见。

有人说,两个相爱的人在最后如果还能如朋友般相视一笑,那就说明两个人都已经放下。他想说,那是鬼说的屁话鬼才信!就是因为他和林若瑜曾相爱,所以他现在恨不得离她越来越好,最好永不再见。那才是两人之间最好的结局。

只是他后来还是再见了林若瑜一次,在任家乐怀孕住在A省的期间。他是不想见的,可林若瑜竟找到了部队。

他知道她要说些什么,他也知道他这次不见林若瑜下次还会缠着她,他了解她,别人越是对她好她越是不珍惜,越是对她爱理不理时她却越是起劲。

他摇头失笑,自己当初喜欢的就是她这样娇蛮的性子,没想到也是因为这性子令他们分了手,而如今他视她为猛虎野兽。

他把她约了出来。她似乎很高兴的样子,早早地到了。却没等她开口,顾重远就把自己已经结婚了并很爱自己的妻子的事实告诉了她,希望她别再把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不值得。

她愣了许久,问:“是谁?我认识吗?”

顾重远点点头:“你当然认识。就是任家乐,我知道你去找过她。”

“那时候你们已经结婚了?”

“是。”

“哈!”林若瑜突然释然地笑了,“难怪那小妮子那么笃定的样子。原来你俩已经结婚了,她就在看我的笑话!”

她拎起包站了起来,对他哼了一声:“你别以为我是非你不可,我就是来看看,看看你过得好不好罢了,如果你和我一样不好,我会很高兴的。既然你幸福着,那也没什么好洋洋自得的,我以后肯定能找到比你更好的。”

顾重远很真诚道:“希望如此,祝你顺利。”

林若瑜把桌上的一杯红茶一饮而尽,向他挥挥手:“再见,顾重远!再也不见吧。”说完转身就走,只留给顾重远一个潇洒的背影。

你看,林若瑜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到此刻终于明白,不是他不好,也不是她不好,他们谁都没有错,只是他们之间的分开是必然的,因为林若瑜有一颗不安定的心,她只爱着自己,她适合不断漂泊,那才是真正的她。

他没有告诉任家乐林若瑜来找过他这件事。

他永远不会告诉她。就让林若瑜这个名字如她的人一般再也不见吧。

因为他只想珍惜眼前的幸福,因为他也爱她,深爱。

作者有话要说:顾重远的番外就到这里啦。后面还有两个小宝宝的番外,也许还有小受的番外……番外都写了那么多……嗷嗷嗷……呜呜呜……话唠可以治吗?PS。昨天写的那张貌似有BUG,有没有生过两胎的人来告诉果子,医生会告诉B超结果吗?果子记得如果家里人有要求的话医生才会说的,因为果子姐就是这样的……没问医生,所以医生什么结果都没有告诉她……不知道别人是肿么样的?

番外之二宝

一、

三年后。

“从前有一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对小和尚说……”

“麻麻!”任冉小朋友突然尖着嗓子大叫。

任家乐打了个哈欠,累死累活陪着两个小小朋友玩了一天,下午他们午睡了时候她才有时间歇息了一会,又忙到了现在。结果两个小朋友已经九点多了还是丝毫没有要睡觉的迹象,摸着她要她讲故事,她急中生智想出了这个故事,琢磨着讲着讲着他们就能睡觉了吧……

任家乐挑了挑眉毛:“怎么了,甜甜?”甜甜是任冉小朋友的小名。

“麻麻,老和尚是谁?”

“……老和尚就是一个住在庙里的人。”

“那小和尚是谁?”

“……小和尚也是一个住在庙里的人。”

“哦。那庙又是谁?”任冉小朋友又开始发挥她十万个为什么的功力喋喋不休问个不停。

可是为了培养小孩子的好问精神,任家乐只好硬着头皮告诉她:“庙不是一个人,它是一个建筑,建筑知不知道?甜甜现在睡觉的这间房子也可以说是建筑。”

任冉小朋友眨巴眨巴眼睛又发问:“那庙也是可以给甜甜和嘟嘟住的吗?”

任家乐要崩溃了!任冉小朋友问的问题随着年龄的增长难度也越来越大,她顿觉有种直逼她IQ极限的感觉。现在的小朋友为什么都那么刁钻啊,她想咆哮啊!!!

这时候她的肩膀上忽然一只大手搭上,她的耳朵瞬间被某人吧咋了一下。一个高大的身影落坐在了她的旁边。

“粑粑,你刚刚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要咬麻麻?你为什么要欺负麻麻?”任冉小朋友突然像个小大人似地两手叉腰,站在了她的小床上,铿锵有力地指着顾重远质问着他。

顾重远故意沉下了脸,皱着眉头:“甜甜,你又在欺负妈妈了是不是啊?”

任冉小朋友虽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但她一看到顾重远冷着脸生气就会发怵。顾重远这个爸爸在小孩子面前还是很有威信的,每次任家乐没辙的时候,就会把顾重远这个救兵搬来。

所以,这会儿我们勤劳勇敢爱问问题的任冉小朋友腿都在颤抖了,却还是故作坚强,用镇定中早就透着颤颤巍巍的眼神回视着顾重远。

“甜甜没有欺负麻麻,不信你可以问嘟嘟,嘟嘟可以证明!”任冉小朋友指了指旁边正等着大大的眼睛在他们几个人当中来回转悠的顾熠辉小朋友,“嘟嘟,你说姐姐有没有欺负麻麻!”

顾熠辉小朋友爬到任冉小朋友的旁边,扯了扯她的衣袖:“甜甜,你让麻麻把故事讲下去,就不要再……问问题了嘛。”任冉眼睛往他身上一横,顾熠辉小朋友迫于某人的淫威,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嘟嘟,你跟粑粑说我到底有没有欺负麻麻?”

顾熠辉小朋友点点头又摇摇头:“没……没有。”

我们的任家乐妈妈终于听不下去了,戳了戳任冉小朋友的脸蛋,很不满意地说:“甜甜,不准欺负嘟嘟。你是女孩子,要温柔一些。”

任冉小朋友问:“什么是温柔?”

任家乐想了想,答:“温柔就是对别人说话的时候要轻声细语的,不能嚷嚷。”

“那麻麻也不温柔啊,为什么要甜甜温柔?甜甜不要温柔,甜甜要保护嘟嘟!”任冉小朋友拍拍自己的胸脯,义正言辞的样子。

顾熠辉小朋友转了转眼珠子,微微一笑:“嗯!甜甜要保护嘟嘟哦!”

“……”

“……”

床边一对年轻的父母对着两个性格迥异的孩子面面相觑。

任家乐赌气一般地打了顾重远一拳,抱怨:“不管了不管了,累死我了,我要去洗澡!你生的你负责!”

顾重远一把勾住她,任家乐倒在他的怀里。他挑了挑眉:“这俩不是从你肚子里蹦出来的?”

任家乐横了他一眼:“哼,难道甜甜和嘟嘟体内的X细胞和Y细胞不是你的精|子提供的?一来就来俩……”任家乐使劲戳戳他的胸,“都怪你!猴急得要死!现在我忙死了!”

顾重远凑到她耳边低语:“可是我每次猴急的时候,你都好像比我更猴急啊,在我下面苟延残喘,嘤嘤低语,求我快点的样子你忘了吗?一想到就热血沸腾……”

“粑粑麻麻,你们在偷偷说什么?甜甜听不到!甜甜和嘟嘟也想知道!”任冉小朋友不满父母当着她的面窃窃私语,当即大叫。

“甜甜,让妈妈去洗澡,爸爸给你和嘟嘟讲故事好吗?”

“好呀好呀!粑粑讲得故事比麻麻好听!”“嗯!”

两个小包子都欢呼得特别响亮,任家乐郁闷地在心底直骂两个小兔崽子没良心,忘了是谁把天天陪你们玩,把你们带那么大的!她气得拿起床上的衣服就去了卫生间。

洗澡时,雾气氤氲。她忍不住开始为两个孩子的以后开始担心。两个小囡像是投错了性别。甜甜明明是个女的,却像个男孩子,大大咧咧,说话没头没脑的,爽朗的不得了。而嘟嘟明明就是男孩子,却时常像女孩子一样脸红,话也不多,只是看着他们说话,有时候任家乐觉得他就像头呆头鹅,但是每次她有了鬼主意想逗他,他会转着眼珠子仔仔细细看她,好像已经知道了她的主意,他反应也很快,一点都不像呆头鹅的样子。

两个小包子就连长相都不太一样,甜甜人如其名,长得很甜很可爱,而嘟嘟是直入人心的美,很白,眼睛很大,简直就是个女孩子的长相嘛!

他们这样以后到社会上怎么办啊?希望他们长大了会改变吧。

洗完澡出来,她用干净的毛巾抹着头发到卧室,顾重远对她对了一个“嘘”的手势,她知道孩子已经被他哄睡了。顾重远拿着吹风机推着她到了客厅,把她摁在沙发上,温柔专心地替她吹头发。他的指尖不时滑过她细腻的后颈,恍若拂过她的心尖,弄得她心底痒痒的。

吹完头发,任家乐刚要起身去看看孩子们,顾重远却倾下|身,蹲了下来,有些干涩的嘴唇吻向她□在外的皮肤。他不放过后颈至背部任何一个角落,轻轻地吻,缓缓地吮,被他亲过的地方都浮上了一层粉红。任家乐身上丝丝战栗,闭着眼低下头,把脖颈拉长,沉浸其中。

顾重远突然离开了她,她稍稍有些不习惯,她刚睁开朦胧的双眼,顾重远就把她推到了沙发上,迅猛地拉开了她刚刚穿上的睡衣,睡衣上的扣子纷纷掉落。

他左手揉着她的凸|出,右手把她的睡裤扒掉,他红着眼看着她穿着的丁字裤。任家乐感受到他热烈的目光,向下看去,暧昧一笑,在他耳边低语了句。顾重远一听,不顾三七二十一,把她的小裤裤扯到一边,掰开她的双腿,直直地插了进去。

“啊……轻点……嗯……重一点,快一点嘛!”顾重远把任家乐的一条腿推到肩膀处,自己则跪在了沙发上,赤|果果的身体挺得笔直,下面却迎合着任家乐的嗯嗯啊啊,频率稍稍加快。

他轻轻地在她眼前一笑,笑中带着一丝邪魅,床上的他永远和平日里的他大相径庭。他靠在她耳边:“舒服吗?”

“嗯……再快一点。”

顾重远更加用力地插她,身下连续不断地水的拍打声让她面红耳赤,她听见他又问了一遍:“告诉我,舒服吗?”

说着故意撞上她的敏感点,她“啊”地叫了一声,支支吾吾地答:“舒……舒服,啊啊啊,我要到了!”

她下面倾如雨下,顾重远却没有,还是使出各种方法折磨着她,真皮沙发上一滩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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