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爷就好这口!-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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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于是,便直接回了“踏梅轩”。
'人、'进院之前,先探着脑袋朝院子里瞄了几眼。
'书、'确定并无闲杂人等之后,才窜进院子。
'屋、'进院之后,她贴着墙根,往自己住的厢房溜。
虽然院子里满是梅树,可到底还是遮不住一个人的身影。
本就是偷摸溜出去的,又怎么能够光明正大地回来呢!
眼看着快到自己房门口的时候,一个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谁准许你私自出去的?”是“死人脸”的声音。
舒辣辣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他怎么回来了呢?
竺笙不是说他这次要出去很久吗?
丫的,竟然被他抓了一个现形。
索性,死猪不怕开水烫,继续往自己门口走。
“想变成真正的聋子吗?”威胁味道十足。
舒辣辣抽了一下鼻子,站稳了脚步。
这个狠毒的家伙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一旦他真的发火了,差人弄聋她的耳朵,倒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到我房间来一趟。”“死人脸”命令道。
舒辣辣痛苦地捂着额头,转过身,一步步往对面蹭。
“腿残废了吗?”继续威胁。
舒辣辣咬了咬牙根,加快脚步。
走到房门口,发觉房门是虚掩着的。
心说:你们竺家的男人个个都有特殊癖好!一个是虚掩着房门欢迎别人去参观他嘿/咻,一个是透过门缝偷窥别人的举动。
很有礼貌地敲过门,进了房间。
屋子里很暖,跟那个人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做什么去了?”竺风坦坐在桌子后面的椅子上,弄的跟个主审法官似的。
“没干什么。闲得发慌,跟竺笙请假又不给,就偷偷溜出去玩了一会。”她故意无意间把竺笙摘了出去。
“你很维护竺笙啊!竺笙,刚刚你是怎么说的?”竺风坦看向一旁。
舒辣辣这才发现,竺笙正跪在旁边的地上呢。
“大爷,她真的是得到了我的允许之后才出去的。她是去看曾经在厨房一起工作过的。。。。。。啊——”
话没说完,竺笙的嘴上挨了一下子。
舒辣辣根本没看清楚竺风坦扔过去的是什么。
再看竺笙的时候,他的嘴巴已经出血了,正一滴滴地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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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罪并罚
“大爷,我真的知道她出去。。。。。。”竺笙啜泣着,泪水跟嘴角的鲜血混合在一起。。
竺风坦扬了扬手,他的嘴上又挨了一记。
这次,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舒辣辣吓了一跳。
赶忙奔到竺笙跟前,查看他的伤势。
竺笙的嘴一张一翕着,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舒辣辣站起身,走到竺风坦对面,双手撑在桌子上,“请你别再折磨他了!这件事都是我的错,有什么责罚,都放在我一个人身上吧!”
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传递着一股不屈不挠的抵抗精神。
“这件事?你做的错事只是这一件吗?”竺风坦跟她对视着,眼睛里满是驾驭野马的那种冲/动。
“不然还有什么事?”舒辣辣不以为然地反问。
“竺笙,你先下去。”竺风坦吩咐道。
竺笙点点头,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舒辣辣赶忙搀扶他往门口走。
“你留下,我话还没说完。”
舒辣辣止住脚步,扳着竺笙的肩膀,用自己的袖子拭了一下他嘴角的血迹,“赶快差人去找大夫来给你治伤。”
然后,向门外轻轻推了推他。
竺笙的脸上带着微笑,回望了她一眼之后,离开了。
舒辣辣读得懂他的眼神,心里跟着一紧。
再回头的时候,便换上了一副不卑不亢的神情。
“有什么话就说吧!”她走到地中央,直直地站在那里。
“刚刚出去做什么了?”他问道。
“要听实话?”
“当然!”
“那你保证以后不要再找竺笙的后帐!(文*冇*人-冇…书-屋-W-R-S-H-U)他的确不知道我偷溜出去的事情。”
沉吟了片刻,“我最讨厌受人威胁!仅此一次,再敢有下次,我会加倍地反其道行之。”
“你的意思是,答应了我的条件?”
“赶快说你的答案!”
“我到‘紫竹林’找你弟弟算账去了!”
“雨沐?他把你怎么了?”
“他没把我怎么,可他间接害死了我的朋友。”
竺风坦似乎对这个问题不感兴趣,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想好要怎么惩罚我擅自出‘踏梅轩’了吗?”舒辣辣问。
“数罪并罚。”
“数罪?我只是偷溜出去一次而已!”
“那么,危言耸听、造谣生事、装神弄鬼,如此种种,都不算是过错吗?”脸上的讥讽很是惹人讨厌。
舒辣辣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拜托,你知道真相是什么吗?”
她脸上的不屑远比他的表情夸张多了。
“真相就是,你是有预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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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做借口
“预谋?我预谋什么?”舒辣辣觉得竺风坦的话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她又不是间谍,干嘛要预谋。
“你在刻意搞乱竺府的秩序,继而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竺风坦站了起来,踱着步子,来到舒辣辣身边。
“竺府有什么秩序啊?难道要云兮嫁给一个她不爱的人做填房,也算是秩序吗?”舒辣辣无奈地问。
“云兮?”
“哦不,是大小姐。我只是觉得这个名字好听,所以才冲口而出的。”赶忙解释。
“如果她早些年不装病,想嫁给什么样的人不可以?错过了好时候,只能是她咎由自取!”冷酷得一点人味都没有。
她扭头看了他一眼,“竺风坦,你懂什么是爱吗?”
他愣了一下,“少拿爱做借口!”
走到他面前,看着他的眼睛,“如果你心里真心爱着一个人,而那个人也同样深爱着你,你是绝对不可能让第三个人走进你的世界的。”
他挪开了眼神,“你的意思是,云兮心里有了喜欢的人?”
“是的。”
“是谁?我可以去跟老爷说,让她嫁给喜欢的人。”
“她们不可以成亲的。”
“为什么不可以?”
“反正就是不可以。请你成全大小姐为爱守护的这颗心,好吗?”乞求的语气。
“为了脱罪,你真是什么慌都敢扯!”他的语气几乎结冰。
“我扯谎?我有必要扯谎吗?你爱信不爱,不信算了!”她梗着脖子,眼神瞄向斜上方四十五度。
反正现在整个京师都知道冒犯了云兮就要举家灰飞烟灭,就算他竺风坦势力再大,也不可能弄来个心甘情愿娶云兮的男人。
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她,“把你的阴谋说出来!别逼我对你用刑!”
“我行得直坐得正,没有任何所谓的阴谋!违背了你立下的章程,我甘愿受罚,有什么惩罚措施,尽管使出来便是。”口气倒是很像“革命党”。
他一把攥住她的胳膊,“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疼得差点叫出声来,“竺风坦,我念你失去了做男人的资本、不谙对女人应有的柔情,所以,对你的一些粗暴行为隐忍有加。请你不要得寸进尺!”
说完,用力往回挣着自己的手臂。
他当然不肯放手,圆瞪着双目,手下的力道根本未减。
忽然,她挥起另外一只手,攥拳之后将四个指关节砸向他的咽喉。
这一招,是在健身会所跟那个帅哥教练学的。
教练叮嘱过她,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这招。
因为此招一出,基本上对方非死即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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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击下身
当舒辣辣攥着拳头,将关节砸向竺风坦的咽喉时,他稍微愣了一下。。
然后,及时甩开了她的胳膊。
因为惯力的作用,她被甩出去几米远。
借着这个机会,她向门口冲去,预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他一定是识破了刚刚那招的威力,反应想必是暴怒的。
可还未到门口,就被他从后面勒住了脖子。
呼吸立刻就不顺畅了。
好在她的脑子在缺氧之前还有所作为,又想起了那句“三拳不敌一肘”。
于是,把所有能用的力气都放在了右肘上,奋力向后拐去。
经过刚刚那一招,他已经对她有了更彻底的防范。
在她的手肘尚未到达之际,他已经闪挪开,并顺势抓住了她的另外一条手臂。
接着,一个擒拿,把她的手臂别到了背后。
舒辣辣顺势扭身,便跟他面对面了。
无奈那条手臂还被他锁在身后,整个情形竟然像是他半拥着她一样。
“一拳就想要了我的命,狠毒的女人!”他低沉着声音说道。
气息喷在她的额头,吹拂着刘海,痒痒的。
“情急之下,什么事做不出来?”
“所以,这一招也暴露出了你的狐狸尾巴!”
“要我怎么解释你才会信呢?我根本就没有尾巴!”无奈地把头低下,靠在他的胸口。
“头抬起来。”很显然,他不适应这样。
她无奈地抬起头,仰着脸,看着他的下颌。
“如果你还是男人就好了!”她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就算我还是男人,也不会被你勾/引。”他轻蔑地回道。
“我没想勾搭你,你这个性格的男人很倒女人的胃口,哪里会有女人对你感兴趣呢!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还是男人,我就不必袭击你的咽喉了。干脆抬起一脚,痛击你的下身。踢轻了,你会抱着小弟弟嗷嗷叫;踢重了,直接倒地暴毙。”眼睛瞄着远处,憧憬无限的样子。
“阴险狡诈卑鄙无耻的狐狸!”他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她的脸色顿时一变,不是变得愤怒,而是瞬间妩媚了起来。
“错!要做就做狐狸精!”说着,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舔了一下娇嫩的红唇。
他的牙齿发出咬啮的响声,紧接着一甩手,再次把她甩了出去。
她踉跄了几步,站稳之后回望着。
他的手中竟然握着几块碎布,而定定的眼神,则落在了她的手臂上。
低头看了一眼手臂,那块有胎记的肌肤裸/露在了外面。
——他甩开她的时候用力过猛,扯破了她的几层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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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啮之声
舒辣辣看不透竺风坦的眼神里包含了什么。。
可是,心里还是被他看得毛/毛的。
胡乱把宽大的袖子扯了扯,遮住了裸/露在外面的部分。
心说:幸好他是个太监!
“我先回房间去换衣服,等你想好了怎么惩罚我,就吼我过来受罚。”她慌慌张张地说完,就奔门口走。
他似乎还在神游太虚一般,并未阻拦。
走到门口,她又停下了脚步,回过头看着他,“大小姐的事,请你高抬贵手放过吧!她很苦的。还有,我真的没有尾巴!”
说罢,快步跑开了。
竺风坦站在原地好一会,转身去了桌案旁。
研好了墨,舔饱了笔,想了好一会,还是把笔放了下来。
然后,去了竺笙的房间。
竺笙可怜兮兮地躺在床上,神情萎顿。
见到他进门,赶忙起身。
竺风坦坐到床边,做了一个手势,竺笙不得不重新躺回去。
“请过大夫了吗?”他问竺笙。
竺笙抽泣着点点头。
“我知道,我下手重了。”
竺笙用力摇着头,“没。。。。。。关。。。。。。系。。。。。。,大。。。。。。爷。。。。。。。别。。。。。。记。。。。。。挂。。。。。。我。。。。。。”
每吐一个字,都十分艰难。
“你好好养伤!”竺风坦站起身。
竺笙一把扯住他的衣襟,“小。。。。。。辣。。。。。。”,焦急和乞求的神情布满了稚嫩的脸颊。
竺风坦叹了一口气,“原本她要受的责罚都被你承担了,所以这次就先饶过她。不过,仅此一次,若是下次她再敢犯,定不轻饶!”
说完,抽回自己的衣襟,走了出去。
竺笙高兴得坐了起来,跪在床上冲主子的背影磕头。
出了门,竺风坦拐向自己的房间。
到门口之后,没有进去。
驻足一刻,转身去了厢房。
“笃笃笃!”铿锵有力地敲响了舒辣辣的房门。
“谁?”没有开门,回应他的是质问。
“我!”他冷冷地回答。
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来至门板那侧,但依然没有开门的意思。
“开门!”他的声音多了几许不耐烦。
“我换衣服呢,有什么事就这么说吧!”答复很执拗。
竺风坦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总算把愤怒吐出去了一些,“如此顽劣的态度,根本不配得到饶恕!”
说罢,转身欲离开。
只听到背后“哐啷”一声,房门开了。
“等一下,什么意思?饶恕?你不准备追究我那些所谓的过错了吗?”衣冠整齐的舒辣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