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光明甲-第18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他一定会跳着脚上赶着来帮着寻找阴骨炼甲。”白骨神巫冷笑,她虽然比苗朵儿大不过十几岁,眼光却要犀利得多,到是把于异的性子彻底看穿了。
“他要找死,那就更好。”苗朵儿咬着细细的白牙,笑,她还没有学会阴狠,家中独女自小得宠,也用不着去算计人,甚至她以前恨一个人,都只是浮在表面,而从来没有体验过真正的恨,但于异给了她体验的机会,她这会儿的恨,已真正挑在了牙尖上了。
白骨神巫突然问道:“那个恶魔现在在你家里?”
“是。”苗朵儿看着白骨神巫:“他喝醉了,不过又隐身了。”她从白骨神巫的语气中听出,白骨神巫似乎又生出了去撕碎于异的冲动。
还好白骨神巫并没有动,望着洞口的方向,口中喃喃:“于异,于异。”她双手搭在胸前,十指紧紧的扣着,她的手指本来就比较纤细,用力太过,更隐隐透出细白的骨节。
她的恨,苗朵儿能理解,苗朵儿心里也一样的恨,甚至更恨,因为她心中总有一种欠疚感,就是因为她,才害得师父给于异强奸的。
“我去洗个澡。”白骨神巫转身出门。
“我也去。”苗朵儿忙跟上去。
那天被于异强奸后,苗朵儿躺了一天,起来后,又泡了大半夜,狠狠的在自己身上揉搓了几十上百遍,似乎那样能把于异加诸在她身上的耻辱还有射在她体内的脏东西洗出来,她如此,白骨神巫也一样,想到于异,就想到那天的耻辱,就想洗澡。
九门洞里,有一个阴洞,里面的水,冬暖夏凉,白骨神巫占了洞子后,把那个阴洞子改成了浴池,就在主洞后面不远处。
两人到浴池里,白骨神巫脱了衣服,她因是想要睡了地,身上除了外面的长袍,里面什么也没穿,长袍一脱,直接就能下水,苗朵儿穿得却多,外面长衣长裤,里面小衣小裤,还好她玄功小成不怕冷,换一般女孩子,穿得更多。白骨神巫脱去长袍,雪白的肌肤印得洞中都好象亮了三分,她的腰极细,甚至比苗朵儿的腰还要细,要知道苗朵儿不过十五岁,还没完全长成呢,而白骨神巫已经二十七岁,已到了女人最成熟的年纪,腰这么细,不能不让人羡慕,与细腰相反,她的臀却极为丰隆,尤其一眼看下来,那种陡然的扩张,视觉上给人一种巨大的剌激,而且臀辨极圆,真是象极了新剥出来的熟鸡蛋,而过了大腿,却又陡然一收,她个子不是很高,只比苗朵儿略高出半个头,但两条腿笔直坚挺,恰如葱管,双腿并起来的时候,没有半点缝隙,亭亭如玉。
而从腰往上,一切却又显得那么纤细,肩背过来,到锁骨,都是一种细细的白,有一种让人心怜的柔弱,直到胸部,才又猛然耸起,与苗朵儿显得青涩的胸乳不同,白骨神巫的胸乳要大上一圈,恰如两个倒扣的玉碗,尖端不象有些成熟的女子一样往下垂,却反而往上翘,走动的时候,就如颤动的杨柳枝。
苗朵儿一边脱着衣服,一边看着白骨神巫,她以前也跟白骨神巫一起洗过澡,但从来没有特别留心的看过,都是女人,有什么看的,但这一次,心境却有些不同,心下暗暗赞叹的同时,也暗暗的痛:“师父真美,可恨却给于异那个恶魔凌辱了。”
白骨神巫走进池中,在池边坐下来,似乎有些出神,苗朵儿到她身边坐下,轻轻浇水给师父洗着肩背,白骨神巫的肌肤是如此的光滑,水浇上去,立刻滑下来,没有半丝停留。
白骨神巫出了一会儿神,道:“朵儿,你还做梦吗?”
给于异强奸后,最初几天,苗朵儿每晚做恶梦,每次都梦到于异强奸她,在梦里吓醒来,抱膝坐到天亮,后来几乎都不敢睡觉了,告诉白骨神巫后,白骨神巫运功帮她静了静神,又给了她一颗宁心珠,挂在脖子上,这才好些,虽然偶尔也还做梦,没有那么害怕了。
“还好。”苗朵儿摇了摇头:“谢谢师父,就前天做了一次梦,不过一下就醒来了。”
“没做梦了?”白骨神巫看着她,眼中有探询之色,见苗朵儿点头,她又道:“你最近练功怎么样,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没有?”
“没有。”苗朵儿想了想,脸上微微红了一下:“老是静不下来,所以——没有什么进展。”
“嗯!”白骨神巫点了点头,不再吱声,身子慢慢滑到水底,整个人沉了下去,如云的乌发浮在水面,象一蓬散开来的水草,非常的漂亮。
苗朵儿也学白骨神巫一样,把整个人沉下去,头脸都淹没,直到憋不住了,这才浮上来,白骨神巫却还沉在水底,白骨神巫的功力比她高得多,憋气当然也憋得久得多,苗朵儿也不担心,深吸一口气,又沉下去,直到三次后,白骨神巫还没浮上来,苗朵儿到有些担心了,不再沉下去,而是一眨不眨地看着白骨神巫,水很清,她能看到水底的白骨神巫,双手抓紧,放在胸前,身子似乎在颤抖,这是气憋到极处的征象,苗朵儿也有些紧张起来,突然间,一股水柱急窜而上,白骨神巫在水花中猛窜出来,就如一条跳水的白鱼。
“呀!”白骨神巫纵声长啸,池水激颤,如受雷亟。
267
白骨神巫的身子差不多要撞到洞顶,这才落下来,却是直统统地打在水面上,溅起数尺高的水花,身子往下一沉,随后又浮了起来,整个人平摊在水面上,剧烈的呼吸着,如玉一般的胸乳在半遮半掩的水波中急剧地抖动,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苗朵儿手轻掩着嘴巴,不敢去碰白骨神巫,也不敢叫她,她知道师父为什么这样。
“于异,你个大恶魔,总有一天,要把你千刀万剐。”她在心里痛叫。
白骨神巫却好象把她给忘了,闭着眼晴,大口的呼吸着,过了一会儿,竟然又往水底沉了下去。苗朵儿不知道的是,不只是她做恶梦,白骨神巫也做恶梦的,她地境况在得了宁心珠后有所改善,白骨神巫的境况却始终如一,每夜都恶梦不断。
白骨神巫的梦很怪,先总是梦到于异来强奸她,然后梦境突然就变了,她梦见自己变成了一条白蛇,突然飞来一只恶鹰,双爪抓着它,又撕又扯,还伸嘴来啄,她痛彻骨髓,整个身子蜷起来,紧紧的缠在鹰身上,张嘴嘶叫,身上的痛越来越剧烈,她的身子也越缠越紧,越缠越紧,突然铮的一声,整个身子断裂了,就如急弹的弦突然崩断,然后她就会醒来,衣被尽湿,双腿之间,更流出无数的粘液,她之所以睡前只披一件袍子,就是因为这个恶梦的缘故。
这个梦很奇怪,梦境凶残,心骇欲死,然而醒来后,身体却怪怪的,在最初的刹那,整个人好象消失了一样,又好象轻轻的浮在水面上,整个人软得象一根水草,轻得象一朵浮萍,通体舒畅,而无半丝滞碍,似乎只想就那么死过去。
白骨神巫记得,她在第一次打通小周天后,就是这种感觉,后来打通大周天,每通一络,都有一次这样的感觉。
恶梦之后,竟然如疏通经络般舒畅,这让她完全无法理解。
而更古怪的是,白天练功,竟然进境神速,仿佛真有人给她助功疏通了经络一般。她师传七星玄玉功,功力进展有一个外象,功力每进一层,双手掌心上便会隐隐约约现一颗白星,她六岁开始学功,今年二十七岁,二十一年间,练到了玄玉功的第四层,掌心中也就有了四颗心,不过第四颗星还只有一点点星芒,似隐似现,然而在恶梦之后,第二天练功,当天午夜,睡前一次练完后,掌心中的第四颗星就亮了起来,如果就这一颗星还是厚积薄发的原因,接下来的第五颗星就无法解释了,因为就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第五颗星竟然也亮了起来。
她师父曾跟她说过,七星玄玉功威力奇大,但进境较慢,一般情况下,都是五到十年一颗星,越到后面越慢,事实也是如此,她练了二十一年,刚好就是四颗星,第五颗星要练出来,正常情况下,估计应该至少要六年左右时间,如果按第四颗星的进境推算,难度稍微估高一点,应该是七到八年,结果恶梦之后,一个月就练了出来,这是为什么?完全无法解释。
白骨神巫想不通,更解释不了,她仔细琢磨过梦境和功境,她发现,虽然是恶梦,惊骇剧痛之下,竟有一种特别的快感,这似乎不可思议,可事实如此,而且醒来后双腿之间那羞人的粘液也是一个旁证,她虽未嫁,但苗疆民风开放,男女之间,只要对上了眼,便可结合,那些性急的,甚至随便找个地方就能野合,所以男女之事白骨神巫还是知道的,那些液体是什么,她知道得非常清楚。
她也仔细体验过功境,功力进境之快,让她嗔目,她也想过,是不是因为受了于异的羞辱,激发了自己身体里的潜力,甚至因此还兴奋了一下,但后来细细体察功境,好象并不是这样,她有一个感觉,身体里好象多了一点儿东西,就好比吃了一颗天材地宝的灵药,一练功,灵药的药性就推着功力往上涨,但随着功力的进展,药性慢慢的也就消失了,然后功力进展也就慢了,第五颗星出来后,再往后练,功境就和以前差不多了,进展又开始慢下来,往往一次练下来,一点进步的感觉也没有。
非常明显,功力进展神速,不是激发出了潜力,而是得到了助力,可这助力哪来的?没有师父助功,也没有服什么灵药,要说服药,只服了一种药,制孕的,她知道于异在她体内射了脏东西,她害怕怀孕,所以自己找了药吃,但那个可不是灵药。
而想到怀孕,她突然就生出一个极为可怕的明悟,助长她功力非速进展的,很有可能就是于异射在她体内的脏东西,因为除了这个,她再找不出其它的原因了。
这太不可思议了,男人那东西,确实很神奇,说起来脏,其实是人种,所有美丽健壮的男人女人,都是这一点种子而来,但说这东西能助功,却真地从来没听人说过,可如果不是于异的那东西,又找不到其它原因,不过后来联想到梦境中尤其是梦境后期,那种极度痛楚又极度欢娱的感觉,白骨神巫突然就想,有可能是于异施展了什么邪术在她体内,虽然放开了她,却能每夜在梦中折磨她,功力之所以长进,就是于异的邪术在助功。
这个太不可思议了,但除了这个,无可解释,这让她极度惊怒又极度羞辱,却又没有办法,只每日咬牙切齿,一日日的坚定必杀于异的决心,然而这个认知在刚才的一刹那,突然又给颠覆了,同样给于异强奸过,可苗朵儿功力即无明显进展,得了定心珠后,也不再做恶梦,难道于异会例外,只在她身上施展邪术,而放过了苗朵儿,应该不可能啊!
事实上,白骨神巫另有个猜测,让她夜夜恶梦,并在梦中感受到痛与快乐的,不是于异施展的邪术,而是她自己的心魔。
从小到大,她性子就极为执拗,自负美貌,常常照影自怜而目空一切,极端自矜又极端自傲,当年伤情,说起来极为可笑,只是她看上的那个男子多看了其她女子一眼,她突然就生出了小心思,苦苦折腾那男子,最终让那男子心灰而去,而她自己呢,就此自怜自伤自悲自苦,甚至愤而出家,不但彻底伤了那男子地心,也伤了父母家人的心,由此,她就更加的自苦自伤,自怜自悲,当时不觉得,后来随着功力有所进展,年龄也渐渐大了,慢慢的有所醒悟,当时闹到那一步,其实都是她心里下意识的闹出来的,她就是喜欢这么闹,然后来自怜自伤,是别人负了我,是天下人都负了我,我好苦,我好痛——然后在苦与痛中亨受那种扭曲的快感。
说白了,就是她潜意识里,有一种受虐的心理。
当然,虽然有这样的明悟,但还是没有确定,她到底还年轻,修为也还浅,还不敢彻底的直面自己的本心,可这个梦境,加上刚才苗朵儿的答复,突然就震醒了她。
不是邪术,没有恶魔,夜夜做梦,在恶鹰的撕扯咬啄之下痛彻心肺却又极度舒爽,就是自己的心魔,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喜欢受虐的女人。
“我竟是这样的一个人,我真的是这样的一个人。”刚才潜在水底,竭力憋气憋到要窒息,脑中反复盘旋的,就是这个念头,而在脑中窒息近复空白之际,二十七年的人生也在脑中闪电般回放,生而美貌,爹娘掌心的明珠,万众仰目的对象,给她看上的男子,本也是万之挑一的才俊,如果不是她故意要那么折腾,何至于到这个样子。
在那一刻,她突然恨极了自己,甚过于恨于异,她想憋死自己,憋死心中的那个魔鬼。
但求生是人的本能,再一次憋到极处脑中空白时,身体的本能再一次让她狂冲而上,这一次苗朵儿却扑了上来,抱着她哭叫道:“师父,你不要这样,我们一定可以报仇的,一定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