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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邪派高手-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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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原来是这样的!钟老兄,你上当了,我敢肯定他说的不是真话!至于他为什么要说谎,我还不清楚,但他说谎是不会错了!”
“你不相信他的话?不信是我爹的朋友?”
“我不信!我怀疑他就是采花贼,杀害你爹的就是他!你不是看到他夜入一间房子?这就可疑!你把爹爹遇害的事告诉他,他就拿别人做挡箭牌,嫁祸别人,这是‘借刀杀人’,你被杀,或者别人被杀,对他都有好处!”
“对他有好处?有什么好处?”
“好处可多呢!若果你失手被杀,你爹的仇便不会有人再追凶,他可以无后顾之忧了。其次,你把对方杀了,等于报了父仇,了却心事,这样,也不会再追凶,他同样可以无忧无虑了!”
“你这样说,也有道理!可惜我当时没有想到!”
“你不能太依靠别人的,别人的话,必须要好好考虑才能决定!比如我的话,你也要想过才好相信。对了,你那位朋友叫什么名字?你要找的仇人又叫什么名字?你还未说出来呢!”
“他叫做杨剑青!我要找的仇人是凌起石!”
“凌起石?这个人我听说过,但我不信他是个采花贼!他是个钦犯倒是真的,却不会是采花贼!”
“你不信?为什么?”
“道理很简单!几年前他大闹京师的事你听过没有?杀卫士,杀奸官,却投听说过他采花,当时他若果要采花,相信京师的女子不会逊于其他地方的!但是,当时京师并没有采花贼出现的消息,由此就是可以想到,他不会是一个采花贼!”
“不过,我说是当年,大约三年前是吧,和现在隔了三年,他会不会变了采花贼?我就不敢说了!”
“你以为他真会变了?”
“好难说。不过,三年前他已经可以出入禁宫,来去自如,杀卫士诛奸官如探囊取物,三年后,他的武功必定是更高,你以为你打得过他吗?在未弄清楚之前,如果你和他拼斗,若果真如杨剑青所说,拼死了也还值得,若果不是事实而拼死,那不是太冤枉?钟兄,我看你还是再考虑清楚的好!至于我,我未弄清楚真假之前,是不能胡乱出手相助的!这一点,希望你能原谅!”
钟宏说他也要想想才能决定了。
钟宏经过考虑之后,决定离去,等把事情真相弄明白之后再作打算,他告辞,凌起石送了他一程才分手。
钟宏一个人毫无目标的走,天下之大,要想找个人探听关于凌起石的消息,可真不容易呢!他走到第二天,有点乏倦,便到一间酒家去,叫了酒菜,只等伙计送来,正觉得沉闷,听到有人提起凌起石的姓名,精神为之一振,但留心静听。果然无误,相距不远的一张桌子坐了两个汉子,两个都大约四十来岁,一看就看得出是江湖人物,钟宏便留心听那两个人说话,听听他们到底说些什么话。
那个土头土脑的问:“定安,你对我说的都是真话吗?一点不假?”
另一个说:“师叔!我怎敢欺骗你老人家?当然说的是真话,不过,会不会有一丁儿错误,我却不敢说,因为有的是听的,并非我亲见亲闻,会否有以讹传讹,有所夸大或走样,那是我无法保证的,这不是我推卸责任,实在是这样。师叔,你怎会忽然这样问?其中必有原因。”
“这些日子我听得不少,和你所说完全相同的是没有,相反的却有,所以,我有点怀疑你给人家骗了,凌起石未必是一个那么残酷凶狠的人。”
“这个我不敢完全相信,因为据我所知,他确是一个高傲自大,目中无人,顺则生,逆则死的暴徒,他还是个采花贼呢,有人亲眼看到他夜入尼庵,先奸后杀,把五个女尼都杀了,这是绝对可靠的消息,决不会假,师叔若果不信,我可以把目击的证人找来,让你老人家问个明白。”
“倒不必了,难道你还会骗我吗?我是怕你上了别人的当,给别人骗了啊!”
“你们说凌起石是个凶残的人吗?我正要找他,我爹就是给他杀害了的!”钟宏走向那两个人身边,大声说。
“你爹是给他杀害的?他为什么要杀害你爹?你把经过情形详细点说说。”土头土脑说。
“我是听杨剑青说的。他是我爹的朋友,他说有一晚我爹发现有个采花贼,追踪着他,给他发觉,和同党把我爹害了。”
“师叔,现在你该可以相信啦!”
“朋友,你爹叫什么名字?”
“我爹叫钟锦荣!”
“钟锦荣?可是长得一般高大,左额角有一颗黑毛痣,惯用左手刀的?”
“正是,前辈认识我爹?”
“见过,我们曾在一起吃过饭,也打过架,他是一条汉子。”
“我爹就是给凌起石杀害了的。”
“你放心!这个仇,你一定报得了。”
“可是我找了许久也找不到他。”
“天下无难事,只怕心不坚,如果你有决心,迟早总会找到,了却心愿。”
“我还未请教老前辈怎么称呼?”
“我叫庄靖,少在江湖走动,你大约未听说过吧!我这师侄侯定安,你可能会听过。”
“原来是侯大人……”
“什么?你叫他侯大人?”
“钟朋友,你要找凌起石,你可知道他的特征?”
“请侯大人指教!”
“你说,你为什么称他大人?”庄靖迫视着钟宏。
侯定安不愿钟宏揭他的底,曾把话题岔开,但庄靖又再问,钟宏便直说了。庄靖听得师侄是京师九门提督的总管,吃了一惊,问他:“定安,他说可是真的?”
“师叔请你听我说!”侯定安编了一番鬼话,说他初到京师,参加一次比武,受到提督重视,大为赞赏他的功夫,邀他去出任总管,他想到要发扬光大师门,正好借助这个机会,便答允了。又说几年来帮助过不少江湖的朋友,大受敬重,一顶高帽间接送给师叔,果然瞒过了庄靖,没有加以责备。他怕说下去会出毛病,便把话题一转,又转到凌起石方面去。
“凌起石怎么了?你认识他?跟他是朋友吗?”一个女人突然插嘴,侯定安吃一大惊,连忙起立叫了一声:“三师叔。”
“三师妹,你也来了,好极了!”庄靖说。
“有什么事吗?二师哥!”那女人在一旁坐下。她就是庄靖的师妹,候定安的三师叔,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铁面美人云兰。
“我是出来找凌起石,你可知道这个人?”
“知道,现在在江湖上走动的人,有哪一个不知道凌起石的?二师哥,你认识他?”
“不,不认识!”
“不认识,你要找他干什么?他该不会是找师哥的麻烦是吧?”
“不!他不是找我麻烦,但他却打伤了定安,伤得是很重,我瞧不起他横行霸道,所以找他!”
“哦!原来是这样。”云兰转脸问候定安:“凌起石在哪里横行霸道?你怎样对二师叔说的?”
“他,他在京城里杀人放火,强奸妇女……”
“他杀了甚么人?烧了什么地方?强奸了谁?你且说来听听。”
“定安,你快说给三师叔听听,三师叔也好替你出一口气。”
侯定安却不能出声,他可以编故事骗二师叔,却不敢骗三师叔。云兰见他不说,冷冷一笑:“你不说,我替你说,为了拯救一位含冤受屈、惨为奸人所害的忠臣,曾经夜入禁宫,杀卫士,警告皇帝,救了忠臣之后,再杀奸官,一夜之间三进三出禁宫,杀了十名个卫士,连闯七大衙门,你的主子九门提督衙门就是其中之一,他不曾杀你,已经算你命大了,你竟然追踪暗杀救出的忠臣,结果被打重伤,仍然没有要你的命,你就该洗心革面,痛改前非了,但你居然以假作真,瞒骗二师叔,挑拨二师叔出山,你到底想怎样?你说!”
“三师妹,你这话可当真?凌起石不是个无恶不作的贼子?”
“侯定安,你照实对二师叔说,凌起石是怎样一个人。”
侯定安深知三师叔疾恶如仇,铁面无私,惹恼了她,可能连性命也不保,便只好硬着头皮承认自己确实是瞒骗二师叔,目的是希望二师叔能替他出一口气,除去凌起石。
“就这么简单,只希望出一口气?”云兰说:“你骗得了二师叔,骗不了我!你是希望二师叔替你除去凌起石,你好向主子报功领赏才真!可是你有没有替二师叔想过?二师叔此行有多么危险?二师哥,不是我长他人志气,你,我都不是凌起石对手!合你我二人之力也未必能胜他!幸而你不曾碰上他,否则,他看到你和侯定安在一起,以为你们一档,可就危险了。我这话你也许不信,但侯定安定知道我说的没有夸大!”
庄靖听了师妹这话果然不信,并且满脸不悦,说他虽然不会再跟凌起石拼命,仍然要找他较量武功。云兰说印证武功可以,但不宜操之过急,免引起误会,那就麻烦了。
他们正在说得热闹,钟宏大声说:“你这么帮着凌起石,可是他的朋友?你说,他在哪里?你说了,没你的事,若不说,我先宰了你。”
“你是谁?找凌起石干什么?”
“我要找他报杀父大仇!你说,他在哪里?”
“他杀了你爹?你爹是谁?他为什么要杀你爹?你说!”
钟宏说了,云兰注视他一会,冷然说道,“你别胡说八道,谁说你爹是他杀的?你亲自看到的?”
“不,是杨剑青说的。杨剑青说他亲眼看到。”
“别人的话你也信?我说你是个棍蛋,蠢才!”
“你骂我?你……”
“我骂你?我要打你呢!你爹好端端的活着,你为什么咒他被人杀了?”
“什么?我爹还活着?杨剑青骗我?”
“你爹在离此八十里外的报恩寺养伤,你见到他,就知道是什么人打伤他的了,不必问我,快去吧!你向南走八十多里就可以见到他了。”
“好,我这就去,如果你骗我,我不会放过你。”
钟宏匆匆出门找他爹爹去了。就在这时候,一个三十出头的青年男子和两个十多岁的少女一起走进酒家,三个人有说有笑的很是轻松,云兰看了他们几眼,悄悄地对师兄说:“这两个女子的武功似乎不差,师哥以为怎样?”
“不错,可是那个男的却看不出来。”
“要就高不可测,锋芒尽敛;要就不会武功,要靠两个少女保卫。”
“嗯,有可能。”庄靖说:“这两个女子,尤其年长那一个,长得真美!”
“是的,长得真美!又不知她们要去哪里?现在道路不靖,盗贼如毛,劫掠是时有所闻,她们又是个如此美貌的女子,纵然武功不弱,也是十分危险的,我真替他们担心。”
“三师叔,你何不问问她们?如果有必要,可以暗中照顾她们。”
“你想我快点离开,又设法欺骗二师叔是吗?”
“三师叔你多心了,我怎敢!”侯定安一肚子气,却是不敢发作,可真不好受。但云兰却不肯放过他,冷冷地说:“你不敢?骗我你是不敢,骗二师叔你是敢的,你说,前此你对二师叔说的都是真话了?”
侯定安知道三师叔十分厉害,决计骗不倒她,也说不过她,当下只好不出声,庄靖道:“三妹,你太也小看我了,难道我什么也不懂,容易被人欺骗?”
“师哥你别生气,我说的是事实,古人讲,君子可欺以其方,你呢,就是君子,你心地善良,久居乡下,对外面事物十分隔膜,你以己比人,以为别人和你一样,这样,就易被骗了,比如你呀信侯定安的话替他报仇,这是受他的瞒骗了,师哥,你也许还未相信我的话,你也有相熟的朋友,何不去问问他们?这样,你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你,侯定安有没有骗过你了。”
“三妹,你不会骗我,我是相信的,但你有没有被别人骗了,冤枉了定安,我确定要查查,若果他真个存心骗我,我会代师兄惩罚他的。”
云兰笑说:“好呀,我很高兴听到你这一句,现在江湖上的坏人实在太多了,可怕的是他们都能说会道,说话极易使人相信,要不是我消息灵通,也会上他们的当。”
“三妹,你要去哪里?不和我们一起走?”
“我还是自己走的好,免得侯定安变得不安,怎样?我没有说错吧?”她眼光直射候定安。侯定安在此情形下,怎敢承认?他忙说:“三师叔总爱拿我开玩笑,我怎么会呢!”
“这么说,你是高兴我跟你们一起了?你不要后悔!”
“怎会后悔,我恨不得有机会跟两位师叔一起,可以多听教益呢!”
“真的?你真这么想?”
“真这样想。”
“那好吧,我久未和师哥见面,就趁这机会叙叙吧!师哥,我准备到金镖刘俊彦那儿去一趟,你可有兴趣?”
“金镖俊彦?就是曾在天荡山和大师兄打过一仗,打了一天一夜仍未分胜负那一个刘俊彦,是吗?”
“不错,就是他!”
“好吧,有机会和他印证一下武功也是好的。”庄靖说。稍顿,又问:“你去找他,可有什么事?”
“听说他得罪了辽东三煞手,三煞手已经约了好几位高手,不久就要找刘俊彦算旧帐了,我是想去看看。”
“那好极了,看在师兄面上,去帮他一个忙倒也应该!”
“师哥,帮他当然应该,但不能不考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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