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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邪派高手-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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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起石仍不想惊动别人,便急向外逃,女孩的胆子真大,衔尾疾追,半点也不害怕!一追一逃,都跑得快,不一会,已追到另外一座山头了。凌起石渐渐放慢,停了下来,跟着,小女孩也停下来了。
双方对峙着,男的只有十三岁,长得不矮,看来有十五六岁高了,但稚气未除,看得出是个大孩子,勉强称得为少年而已;女的年纪更小,大约只有十一到十二岁,瓜子脸,又黑又大的眼珠,再配上两个梨涡,十分好看,含恬带怒固然好看,笑起来当必更甜!但一脸顽皮,可以肯定,这是一个又聪明又淘气的家伙,说不定出身富贵人家,从小就被骄纵惯了。她站定之后,指着凌起石道:“你为什么偷看我,不要脸!”
“你才不要脸,你为什么黑天半夜偷进人家的房间?”
“你说什么?我偷进别人的房间?”
“难道不是?你偷进那位老爷爷老奶奶的房间?”
“你怎知道那房间是他们的?”
“我当然知道,我和姐姐今夜寄住在他老人家那里,听到声响,出来一看就看到你了!”
“你这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怎么?你还想否认?”
“咦,你刚才说听到声音,是什么声音?”
“我先听到了有人轻轻叫了一声,再听到有人走动的声音!”
“你的耳朵倒是不坏,可惜为人太笨!你走吧,我不处罚你就是!”
“你想处罚我?你想怎样处罚我?我还未追究你擅入他人地方,你倒恶人先告状了!”
“你叫什么?为什么来这里?”
“我叫凌起石,你叫什么?”
“你不必问我,我知道你是谁就行了!”
“不行!这不公平!我告诉你,你也该告诉我!”
“不必了!再见!”她回身就走。
“不!你不说,别想走得了!”他追赶她。
大女孩走得真快,转眼已落到半山了,但凌起石比她走得更快,追上了她,截住她,要她说出名字。她一声不响,“铮”一声拔出了剑,奋身就刺,出手非常凶狠,一出手就是拼命绝招。凌起石恨她狼辣,沉势挥袖,疾卷来到,竟然是硬拼。她似乎没想得他如此胆大,倒给吓了一跳,足尖一点,身形一斜,使出一招“蝶绕花丛”,剑光如练,沿着凌起石身边绕过去, 一刹之间,遍袭凌起石十二大穴,用招不但狠辣,出手亦极精妙,小小年纪有此成就,实出凌起石所料,他自己已经年轻了,但女孩比他更年轻,他对自己的成就已经万分满意,料不到还有一个比他更年轻的人亦有此身手!因此,他并不讨厌,也不怯惧,反而引起兴趣了。
大女孩使用“穿花蝴蝶”身法,配以轻灵诡怪的剑招,在黑夜中,恍如御剑飞行,快到只见剑光,不见人影,那情形,真是练有十年以上的人,也未必有此身手,所以凌起石十分欣赏,但是,大女孩使出“穿花蝴蝶”身法,仍然占不到好处,对凌起石功夫更是又惊又慕,觉得是从未到过的高手,心头感到焦急,求胜之心大炽,功势更加凌厉。
凌起石见对方比自己年轻,不免产生惜怜之心,连避数招之后,陡然退出她的绕缠,朗声说:“住手,我有话说!”
“有话你说好了,谁阻止你了。”她口中说着话,功势却没有慢,还是疾风疾雷般进攻不休,使得凌起石无法好好说话。他到底还是个大孩子,稚气未除,好胜心强,加上长久以来养成的一点野性作怪,在她的连番进攻之下,终于忍不住了。他悻悻地说:“你别不识好歹,我可不怕你!”
“谁说你怕了?你挨打是你苯,怨得谁来!”
“你真不停手?”
“几时说过要停手?”
她倒说得对,她一直未答允过停手呢!凌起石爱到了抢白,脸热了,他沉着脸,恨恨地说:“那好吧,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把我怎样!”凌起石动了真怒,两目一张,寒光如电疾闪,对方给吓了一跳,但她下不了台,无法不硬着头皮打下去。
双方真个拼起来了。论轻功,双方不分上下,身形翔动,招法精巧,女的更胜一筹,但说到内力,她就不如凌起石了,因此,每在硬拼之下,她总要变招回避的,这一来,她露出了弱点,便被逼处下风了。打到近百招,凌起石奋劲一掌拍出,她急于回避,点足拔身,不料脚下石块轻动,她借力不到,反而失了重心,向斜坡倒下,以她的轻功,谅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总是叫人担心的。凌起石见状,马上撤招变式,闪身扑出,伸手一托托住她的臀部,她反手一掌打在他的肩头,借势飞跃起来,站到平地,反而凌起石给她反掌一推,感到一股阴柔劲力袭向全身,吃力地向下退了两步,才借势反跃,离开斜坡。
凌起石心中非常不快,他本来是一番好意救她的,想不到她却恩将仇报,居然想推他下山坡去。为此,他站稳之后,便怒视对方,道:“来吧!我们再来!”
“来便来,难道还怕你!”
“不怕就最好,动手呀,还等什么?”
大女孩在凌起石声声催促之下,果然挥剑再战,继续绕缠着凌起石进攻。凌起石留心分析她的身形步法与招式,以备有机会碰头时再打,也好有个底子,易于应付。
大女孩似乎未知他的用意,攻势丝毫未变,任他有机会细看。这样又过了一会,凌起石再次展开反攻,再一次打在一起。
凌起石一直未动武器,大女孩却早已用剑了。如果严格而论,大女孩已经是输了。但她不服。她也没有禁止凌起石用武器。他原是可以是用的,他不用是他自己的事,可不能因为他不用武器就算他获胜的,在武林中,有所谓铁砂掌、劈空掌、手刀等功夫,是经手作武器的,凌起石不用武器,显然是他相信自己的武功可应付,在此情形下,不用武器这一方,是不能在平手时算是获胜的。
凌起石久战之下,多少摸出了一点味道了。他大胆地使用弹指神通,不断弹得大女孩的剑光散乱,剑身反弹回去!而且,每弹一下,大女孩就觉得虎口震痛,几乎握不住武器了。
这是一个新的威胁,女孩胆怯了。她迟疑了一下,似定下了拼死决心,陡然一挥手中剑,然后低叱一声:“有胆的就别躲,再接我一招!”她一跃而起,转了个身,头下脚上,以“鹏搏九霄”一式倒扑而下,剑光疾泻,快如闪电,指正凌起石的前额。凌起石不愿硬碰,在最后一刹时光,他才飘然斜退几尺,使大女孩不易变招,眼看她就要撞到地面了,她才一挺腰肢,以剑尖支地,猛的一个转身,连人带剑反弹出了丈外。
“好身手!佩服!佩服!”
“别卖口乖,再接这一招!”大女孩的身手真够了得。她身形刚定,一点足又已扑击,身形手法那么轻便灵活,即求之一流高手,也不外如是,竟见之一个大女孩身上,确是难得。凌起石虽然恨她自大,但想到她比自己更年轻,自己早几年不正如她一样?几曾害怕过什么?他从她身上见到了过去的自己,恨气渐消了。
但是,凌起石恨气渐消,大女孩的气可没有消,她好强逞能惯了,此刻一直处在下风,如何受得了。所以非打出个名堂不可!
大女孩抢攻,凌起石回进,又从头打起。这样打法,假如不改变,其是打到天亮也未必打得完。凌起石觉得这样缠打下去不是办法,于是改变用内力取胜,沉着双手,运用双袖与十只手指,使出“弹指神通”与“铁袖功”,两只袖子就如两件会变化的武器,有时柔若流水,轻飘飘的随风舞动,专卷大女孩的来剑,以柔裹刚,是一个绝妙办法。大女孩以多变轻灵见称,碰上凌起石这铁袖功,却是她的克星,使她无所施展,即使侥幸进过铁袖,也无法逃得过“弹指神通”,无法伤及他的身体。
大女孩在一次又一次的狂攻下,都无法伤及凌起石,内心实在恼恨。她本来对他有敬佩之心的,只要稍有好处她便会自动停手了,可是她,一点好处也得不到,所以无法下台,非坚持再斗下去不可!
这样连番狂攻猛扑,她感到气力不继了,而且,新招用尽,再也无法在仓促中创出新招了。于是,在恼恨之下,一个转身,径向山下飞跑而去。
她跑得很快,转眼就不见了,凌起石没再追赶,目送她远去,长长透一口气,自语:“这丫头是什么人?年纪轻轻,竟会练得这一身好功夫!刚才所见,她不过是欠缺气力与经验,再过得两年,她年纪长大,气力足了,经验丰了,只怕我不易胜得了她。”
说完话,活动一下,静一静心神,然后下山。回到房里一看,一切依然如前,显然未有人到过,姐姐也未发觉。
第二天,他姐弟俩在天亮便起床,身老人家告辞了。老人家知他们有紧要事办,也不便苦留,但老头开出来的费用,竟高达五千两银子,凌起石勃然变色道:“怎么,你这是什么意思?吃一顿,睡一觉,就要五千银子?”
老头道:“这是你情我愿的,要是你早说怕贵,我也不会亲自落厨。哼!要不是我瞧你们年纪轻,有好感,别说五千,五万两也未必请得我入厨呢!”
老人口气如此之大,倒使凌起石吃了一惊,他想,这两个是什么人?五万两银子也不能请得他入厨?心中颇为怀疑,但一想到夜来那个大女孩的行藏怪异与超卓武功,又心下释然了,觉得这一家人实在古怪得可以,但五千两银子,无论如何还是太贵的,而且,自己身上也没有这个数目,因此,他仍然:“昨晚我们没清数目,是我们的错!但你们未说明数目,也是你们的错,五千两银子,别说我没有,就是有,也不会给你。”
“那么,我有话在先,如果你们付不出银子就得在这儿做工抵债,直至还清欠债为止。”
“要是我不肯呢?”
“那也不难,只要你能从我手底下出得门口,我就不予追究。”
“此话当真?不是开玩笑?”
“当然真,认跟你开玩笑!”老头执拐杖守在门口,神色凛然,果然不似开玩笑。
凌起石看看姐姐,她朝老头拱拱手:“老人家请高抬贵手,别跟我弟弟一般见识吧!”
“这么说,姑娘是肯付帐了?”
“付帐?没有呀!我哪有这许多银子。”
“那就请姑娘别再说了,你要出去,也得显点功夫呢!小伙子,请吧!”
“好了,好了!别闹了,几十岁人,还是没老没小的,也不怕人笑话!”老妇的声音由房中传出来。
“我的好奶奶,他们吃了睡了不给钱,我们不是白亏本?这怎么行?”
“我说行就行,怎么不行,你要那么多银子干什么?到头来还不是给回人家?何必当这个守财奴?”
“给回人家?这话从何说起?”
“你瞧不出来?他们是自己人啦!”
“我的奶奶!你越来越糊涂了。”
“你本来就是个老糊涂!将来你慢慢会知道的,快让开吧,别阻了人家上路。”老妇出了头,老头只好举白旗投降了。
“小伙子,你走吧!男不与女敌,夫不与妻争!我认栽啦!”
“不,你老人家的手艺,你老人家的心意,我还是记在心间的。”
“有了你这一句,我总算是好过一些,走吧!走吧!路上小心。”
“谢过老人家,再见!将来有空,再来拜望你两位老人家。”
“路上小心!再见!”老头子与老妇两个目送他们远去了,老头才道:“果然是个好小子,胆子大,就不知武功怎样?”
“你放心!比我们那丫头好多了。”
“你怎么知道?”
“我亲眼看到的。”老妇说:“他们昨晚打起来啦!着着实实地打了一架,我们那丫头,你是明白的,她从来不饶人,但昨晚,她扯白旗,逃啦!”
“真的?凤丫头输了?”
“当然真的,要是她赢了,又要出人命了。”
“这就怪不得你叫我不可动手了。”
“我是不想你们伤了感情,以后才好说话。”
老头听了妻子的话透了一口气,说:“老太婆,你才看到他们动手的,你可看出他是哪一派的人?照道理,能调教出这样人才的,当今之世不会有几个。”
“我不能说准他是属于哪一派的人,我只是奇怪,他用招式甚为平凡,任何一派都有这样的招式,一点也说不上精奇,就因为太平凡了,说他是哪一派的都未尝不可。”
“那么,你说他胜了凤丫头,又怎么解释?”
“他能获胜,不在于他的招式,在于他的内力深厚,他的招式虽然平凡,却内力深厚,便每每在重要关头化腐朽为神奇,化平凡为精妙,在武学中有所谓重、大、拙,用得其法,轻可变重,小可变大,拙可降巧,他就是用重与拙战胜凤丫头的,凤丫头年纪轻,气力弱,经验少,招式虽然精妙,变化莫测,却限于功力,无法迫近他的身边,变成徒花气力,久战之下,便只好退走了。”
“这么说,这小子的功力实在深厚呢!”
“我觉得他的功力,比他的年龄最少多了十年,甚至二十年,至于何以如此,可就猜测不透。”
“你看凤丫头怎样?她会不会就此甘心?”
“你知道凤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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