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派高手-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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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起石足尖一挑挑起一块石头,接住一捏,便向四周围一打出去,于是,不少小蛇披打死了。
一连打儿次石子,打死了不少小蛇,小蛇对凌起石也有了顾忌,不敢走得太近了,金色大蛇也被激怒了。
这条金色大蛇不算太大,身部只有汤碗那么粗,约有二丈左右,头部特别大,额上有一大黑印,突然印上黑色,特别显眼。
它似乎知道凌起石是个劲敌,所以也十分小心,头尾并进,当头部距离凌起石不及二丈的时候,突然窜前了三尺以上,张口喷出一口气。
凌起石不敢冒险,暗中运劲,用掌风把毒气迫过一边,向旁散去。但是,就在这一刹间,蛇尾陡然疾发,夹有极大劲力,狂向凌起石腰部扫去。
看它那凶势,大有摧山裂石之能。凌起石有心一试它的力量,把左手沉下去,用臂部接下了,感到一阵微痛,双足也几乎站立不稳,暗暗吃了一惊。
但是,那条金蛇似乎受创更甚,整条蛇滚翻不已,可知它是感到痛楚。凌起石身形一闪,突然抢到另一个方位,刚刚站定,金色蛇果然向那儿逃窜。凌起石向它一掌拍去。金色蛇也十分凶悍,不但不追,嘴一张,又喷出口气,并且扑了过去,要咬凌起石,凌起石想不到它会如此顽强,竟然受得起自己的攻击,心头一震,马上改变主意,再发第二掌,用劲也更猛。金色蛇中政掌风,立即垂下了头,跌在地上,但并没有死,一连翻滚了儿个向背,结果,又抬起头来,再向凌起石猛扑。凌起石恨极了,也有点惊惧于金色大蛇的强悍,双掌并发,又一次把它击倒,并且抢扑上去把它抓住。不料这一来,竟给金色蛇缠住了。虽然他抓住蛇头未放,他的手也几乎给缠住了。
凌起石一直处在上风,那些猴子都看得十分开心,吱吱叫,跳来跳去,互相嘻戏,及至看到凌起石被蛇缠住不放,都改为哀鸣,再无欢跃的了。有不懂事的小猴吱叫嬉戏,也给大只的喝止,不敢动了。
蛇身越缠越紧,似乎凌起石已无法支持了,那几只带引凌起石来的猴子已经去找吕玉娘帮忙了。
突然,凌起石的目光一凝,双手紧扼蛇头,缠在他身上的蛇身流血了,越流越多,终于碎断了,分成了四段掉到地下,自然,金色蛇至此已死亡,蛇头也不能再为害于人了。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结果,以至群猴肃然无哗,凌起石双手仍然扼实蛇头,静静的站着,没有开声。
吕玉娘得到猴子的通知,赶来了,看到数段大蛇,血流一地,凌起石又浑身血污,不禁大惊失色,惊叫“大哥”,顾不得血腥污秽,抢到凌起石身边。凌起石正缓缓的喘气,低说:“别慌!我没事!不过,好险啊!”伸手想干什么,才知道手中仍然扼着蛇头,为之失笑。
“丢掉它呀,还不把它丢掉!”吕玉娘要凌起石把蛇头丢了,凌起石笑说:“不,这是一条怪异的大蛇,可能会有珠!”他不敢勉强用劲,以剑把蛇头劈开,用手一撕把蛇头撕成两半,果然有一颗又圆又大的红色珠子掉出来。凌起石用指甲把紧缠蛇珠的血丝都除去了,蛇珠显得更为光彩。且透发出一种微弱的幽香。
“玉娘,这蛇珠能解百毒,你带在身边,便百毒难侵的了,若果饮食中毒,只要把它含在口中,或用舌尖舔几下便可解毒,再不,把它浸在水中,把水饮下,也可以解毒了。你好好把它收好了。”
“它虽然可以解百毒,却是你用生命把它换回来的!你大约是为替我取这蛇毒才如此博命吧?下次千万不可!任是天下间别人认为最可贵的东西,在我眼中都是比不上你的生命,你不要再做这种傻事!”
“其实我不仅是为了你!我知道这条蛇必然杀害了许多生物,其中不少猴子已死在它口中,我不愿再见此类惨事发生,所以决心杀它!”
“不过,我本来可以用剑杀它的,若果用剑,我深信很快就可以把它杀死了,但是这样做,必然会损坏这蛇珠的功能,亦自信可以杀它,所以徒手,我所以紧扼蛇头,为的就是把它精血迫到头上,注入珠中,想不到几乎被它缠倒。”
“我们走吧,我一身是血,你慢点来,我先去更衣。”
一群猴子感激凌起石,给他摘来许多精美果实,还尾随送他们一程。
这一天,他们在山路上走了一天,在一家猎户家过了一夜,翌日途中遇上一群结伴同行的客人,凌起石是两手无寸铁的,吕玉娘又是个女的,他们瞧不起他俩,凌起石低声下气的求加入他们行列,也好有个照应,他们戴上了高帽子,在兴头上,也不再拒凌吕于千里之外了。
这一班共有十二个人,有药商,有盐商,有山货商,有保镖的,也有退休的镖师。有钱的商人为了安全,共同请了保镖,其中药商与盐商,更请有私人保镖呢。因此,十二人当中,有四个是保镖,两个是退休镖师,另外的八个才是客商。
十二个全是男人,保镖粗言惯了,冲口而出;有钱人多自傲,以为财可通神,说话多带轻薄,这一来,可使吕玉娘尴尬了。
吕玉娘虽然只身入江湖,到底是出身官臣之家,又是个少女,对于粗言秽语听不惯,所以心中极不高兴,凌起石见此,只好和她走在后面,远离大队二十丈外。这样,便不理会他们说什么了。
吕玉娘年轻美貌,那些男子汉都对她有好感,想亲近下她,却找不到借口,便故意诸多做作,目的是在引起她的注意,用以吸引她。
但吕玉娘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只是跟着不算英俊的凌起石,怎叫他们不愤,迁怒于凌起石,要找凌起石出气,叫他好看了。
一个长如马脸的汉子先开口了,道:“嗯,姓石的,你不是说跟我们一起的?怎么走了这么长的一段路,还不见你科款?你想白占我们便宜不是?”
马脸人的语气十分认真,不似说笑。
凌起石接装着愕然问:“怎么?要科款?科什么款?”
“我们请了镖师保镖,以保沿途平安,当然要钱,你既然要加进来,自然也要科款了。”
“你们本来就请了镖师的,我不加入,你们也是已经请了,你们一样请了,怎么要我科款?”
“傻小子,你倒不傻呢?我们请,是我们的事,不关你事,你要加进来,托庇我们,就要科款,要是你不科款……”
“那又怎么?大叔,我不过沾光沾光,可没占你们便宜啊!”
“还说不占我们便宜?我们科款请镖师,你要白沾光,这不是占我们便宜是什么,臭小子,我警告你,要是你不愿意科款,就别跟着我们。”
“我们不是不科,第一,我们没有许多钱带在身上,想科也没有钱;第二,人是你们请定在先的,不是为我们才请的,要我们科款,实在不公平了!”
“臭小子,我再提醒你一次,如果你不立刻科款五十两银子,就给我们滚得远远的,不要跟我们,不要再给我们瞧见,听到了没有?”
“笑话!这路是你的?只许你们走,不许别人走,是不是?”吕玉娘一直不出声,这时也忍不住开口了。
她的语气虽然有点怒,但她的声音却恍如银铃般清脆,悦耳得很,那群汉子听到十分受用。
但是,她只说了这几句,不再说了,因此那些大汉大为失望,转而又迁怒于凌起石。
一个头尖窄额的家伙问凌起石道:“姓石的,我们的话已经说得十分清楚,你到底科不科款?”
凌起石道:“你走路,我也走路,你没道理不准我走,你怕我们跟着你们,你们可以歇下来,让我先走,你要我歇下来不走,办不到。”
那班人商量了一下,决定让凌起石和吕玉娘先走。
突然,一声虎啸传来,震得山摇地动,兽窜鸟飞,马脸人他们一班人都大惊失色。老虎不愧为兽中之王,只是那一声啸叫,已吓坏人了,一头老虎出现对面山头。
老虎出现了,几个人都伏在地上,不敢稍动。
对面山虎啸再起,山头又多了一只猛虎,各人更是怯惧了。
马脸人忽然叫道:“看,它下来了!”各人心头狂跳,有人几乎吓晕,有人主张逃走,争执未决。
尖头窄额的惊呼道:“瞧!那小子给老虎咬死了。”
各人望去,果然看到凌起石给老虎咬着还上了山顶,之后,吕玉娘也给另一只老虎咬着也上了山顶,不见了,连他们的坐骑也不见了。
这是一个骇人的事故,药商抱怨马脸人与尖头窄额那家伙,说如果不是他们迫走了凌起石与吕玉娘,就不会惨遭虎吻,他自然是替吕玉娘惋惜。
老虎在对面山头失踪之后,过了许久,各人才敢起程,但还是战战兢兢,冷汗暗流不已。
好不容易走过了这座山,到了一个村庄,各人才透一口气,这才真正放下心事。这一晚,各人的话题就绕在凌起石吕玉娘二人身上。
这一班都是唯利是图,不知仁义为何物的家伙,他们感到惋惜的只是吕玉娘一个人,因为她年轻貌美,各人都对她有企图,希望在她身上揩点便宜,但未能得手,所以觉得可惜,至于凌起石的惨遇,就没有人去理会了。
马脸人曾经受到各人的指责,心中极不满意,喝了几杯之后,发牢骚了,他说凌起石之灾,是由于他孤寒,不肯科款,假如他肯科一份费用,便不会有此种事故发生,所以他是咎由自取,怪不得人。
“我也这么想,那丫头长得真美,谁舍得她死去?我也舍不得她死去的啊,但他们孤寒,不肯科款,这是他自己找死,怎能怪得我们?”尖头窄额那家伙支持马脸人。
马脸人见有人支持,更加口硬,几乎是指着和尚,骂秃驴,连他们的主子一一盐商、药商和山货商等都骂了。
盐商道:“过去的不要再提了,快点睡觉吧,明天还要赴路呢,睡吧!”他一声催促,各人果然不出声。
各人都很疲倦,倒下去,很快就大家都睡着了,例外的只有盐商、药商和山货商几个老板级的几个人,他们是睡不着,担心会有贼人夜袭,更担心明天会有什么不幸。
他们就是这祥,总是无端端的在担心,有时看到一只老鼠,就会担心是什么预兆,他们总是担心这,担心那,因为他们有钱。
一夜无事,平平静静地过去了,翌日天色微明,他们便起来了。
本来,出门人要予人方便,钱银使得疏爽一点的,但有钱人有一个共同之处,就是视财如命,他们把一文钱也看得如月亮一样大,所以孤寒得很。他们也不例外,在人家的地方住了一夜,不但不付房租,临走还拿走了人家的木棍作拐杖呢。
他们出了村外,各人都有占了别人便宜的一种感觉。
早上,天色虽然大亮,却有浓雾,对较远的事物看不清楚,又害怕遇上毒蛇猛兽,而这种害人的东西却多得很,因此他们担心是很自然的。
时渐晏,雾惭散,突然,马脸人惊叫起来:“你们看,那不是姓石那小子?”
“这是虎伥!我们这一回必死了,虎怅是引老虎来食我们的!”药商这么一嚷,各人都心寒了。马脸人向前一指,有的人眼尖,看到两道黑影闪了过去,有的眼钝,并没看到什么。因为对方实在跑得太快了,而且又是浓雾初散,散而未尽,仍然障碍着人们的视线,所以药商他们看得并很不清楚,无法肯定是凌起石和吕玉娘,有的根本看不到有什么人影。
山货商就曾这样问过:“你是真看到那小子?真是他?没有看错?”
马脸人被问得一怔,道:“这个可不敢说!雾这么大,怎能看得清清楚楚?”
山货商道:“这是说,可能是他们,也可能不是他们,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不错!”
“那么,我们又怕什么?我们有这许多人,却怕两个无藉无名的小辈!传出去,也给人笑话!”
“我知道!可是,他变为虎伥,我们不是怕他们,是怕老虎!”
“我们十几个人,差不多半数都有一身武功,马老师你更是一流身手,怎么也给几只老虎吓坏了!”
“你以为我会怕老虎?这就错了!我不是自己怕,我是为了大家!”
“为了大家?”
“是呀,我是为了人家!我是负有保卫大家的责任的,这个责任不小呢!假如几只老虎一起扑上来,怎么办?只怕保卫不周,出了问题,我可负不起啊!”
“咦,你们看,那不是姓石的小子?还有那个女的,难道他们……”
“不错,真是他们!”
这一趟几乎大家都看到了,但仍是有一瞥时光,很快就不见了,各人正怀疑他走得这么快,突然,不知是谁惊叫一声,说:“看,老虎!”
一点不错,在凌起石走过的路上,走着几只老虎。
“怎会有几只老虎跟着他们?难道他们真成了虎伥。”
各人议论纷纷,都把话题集中在凌吕二人身上,各抒已见,猜测一通。
凌起石与吕玉娘两个又知何?他们两个另有想法。他们恨马脸他们势利与无礼,结果离开他们,但是,吕凌两个都不是记这种小怨的人,离开之后,自己就感到愉快了。凌起石原就通兽语,那第一声虎啸原来是他发出来的,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