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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六朝云龙吟-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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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香凝顺从地伏在主人身下婉转承欢,但她久旷多时,被没有半点怜惜的主人粗暴地进入体内,身体本能地有些不适。她蹙起娥眉,下体传来阵阵滞洁的痛楚。

“多啦八梦!”

阮香凝娇躯一颤,目光变得涣散。

程宗扬懒得搞什么前戏,直接用阮香凝自己的瞑寂术控制她的身体,然后强迫她进入高潮。

“凝奴,浪一个。”

阮香凝蜜穴抽动一下,随即淫汁四溢,一瞬间变得滑腻无比,阳具轻易贯入蜜穴,顶住花心。

“很好。现在把妳的小妹妹剥开,用妳全身的力气让它一直保持发浪的状态。

然后自己计数,主人每干妳一百下,就浪出水来。”

阮香凝伏在地上,细白的玉指抱住臀肉,将羞处掰得敞开,露出玉户间红腻如脂的蜜肉。高翘的雪臀间,娇艳的性器像花瓣一样绽开,湿媚的穴口彷佛一张小嘴,在肉棒上不停抽动。她颤抖着翘起屁股,体内柔腻的蜜腔不停收缩,程宗扬身体不动就能感觉她的下体不住收紧,来回挤弄阳具,不时挤出一股清亮的蜜汁。

不多时,阮香凝身体一阵颤抖,白美的雪臀哆嗦着收紧,一股阴精从蜜穴深处涌出。程宗扬气轮微微一动,将一丝阴精纳入丹田。

阮香凝意识仍然清醒,肉体却完全处于主人控制之下,那根火热的阳具在她痉挛的蜜穴中抽送着,每到一百下就迸发出一波高潮。短短两刻钟,阮香凝连泄六次身,阴精被榨取一空。

眼看阮香凝玉体乱颤,屁股高翘着一耸一耸地泄身,程宗扬拔出阳具,对着她柔嫩的后庭用力干进去。

阮香凝发出一声悲鸣,涂过酥油的屁眼儿在粗硬的龟头下没有丝毫抵抗,就被挤得圆圆张开。肉棒硬邦邦捣入肛中,丰腻的雪臀彷佛被粗大的棒身挤得膨胀起

良久,程宗扬低吼一声,在她屁眼里剧烈地喷射起来,而后松开身下的少妇,仰身靠在床榻上,赤裸的身上满是汗水。

阮香凝像白羊一样赤条条地伏在他腿间,雪白的屁股仍在微微颤抖,臀间两个肉孔还残留着纵淫的痕迹,一股白浊的浓精从肛中溢出,顺着臀沟缓缓淌下。

阮香凝满脸羞红,小声道:“奴婢想求公子……把奴婢收为妾侍……”

“嗯?”

“奴婢愿意一生一世都服侍公子……”

“现在不就是吗?”阮香凝曝嚅一下,低声道:“奴婢的姐姐已经许给公子为妾……”

“妳们姐妹连这也要比?难道妳觉得现在的身分不如她?”

“奴婢不敢嫉妒姐姐,只是……阿姐对奴婢恨之入骨。”

“妳当上妾侍,她就不恨妳了吗?”

“那位梁夫人原本一直看不起姐姐,后来阿姐拜见过公子的长辈,被公子纳为

妾侍,梁夫人就不敢对姐姐盛气凌人,还千方百计讨好姐姐。公子可能不知晓,那位梁夫人每日都去姐姐家里,结果有次姐夫喝醉污了她的身子,也不敢声张。后来姐姐知道,与姐夫大闹一场,分府别居。”

这是又一个版本。当初阮香琳被程宗扬纳为妾室,在刘娥面前立誓恪守妇道,为他守贞,自家的丈夫倒成了摆设。所谓“李寅臣酒后强暴梁夫人”,其实是阮香琳故意把梁夫人送去供丈夫消遣,用来补偿丈夫。

程宗扬没想到货是,阮香琳竟然借机与丈夫分居I既为他守贞,又暗中给丈夫补偿,外面还不露丝毫破绽,果然是个够精明的女子;只有黄莺怜倒霉,成了夫妻两个摆布的玩物。

对于梁夫人与李总镖头勾搭到一处,程宗扬没什么感觉,他从来都不觉得黄莺怜是他的女人,就像游婵与他交情非同一般,他也没打算把游婵收入房中,反而劝她嫁人I占有欲那么强,逛一趟青楼还不把所有的妓女都赎回家?

程宗扬没有开口,只搂住她的粉颈,把阳具捅进她柔艳的红唇间,慢条斯理地插弄她的小嘴。

阮香凝嘴巴被占住,知道主人不想让她多嘴,于是伸出香舌殷勤地舔舐起来。“喔…哈!”

暴喝声中,利斧疾劈而下,木柴朝两边飞开,斧刃深深斫进木桩。

“哈大叔!看到了没?”高智商嚷道:“五百!整整五百!少爷我一口气劈完,连气都不喘的!咳!咳!”

哈迷蚩耷拉着眼皮,仅剩的一只独眼翻了翻,干巴巴道:“再加五百。”

“大叔!饶了我吧!我刚才是吹牛的,你瞧,我膀子都肿了!大叔……饶命啊……”高智商抱着哈迷蚩的大腿嚎啕大哭,要不是他的裤子也归自己洗,顺便就把鼻涕都抹他的腿上。

“六百。”

高智商瞬间收起眼泪,痛快地说道:“五百就五百!哈大叔你放心,我一根不少给你劈出来,绝对不耽误你烧茶!大叔,你等着啊!”‘

高智商操起斧头,玩命地劈了起来。

程宗扬抱着肩晃过来,笑咪咪地道:“劈柴啊?好,好,好!听说有位姓耿的少侠就是从小劈柴打熬底子,后来练成一身超凡脱俗的修为,还娶了一堆美女……小子,好好劈啊。有前途!”

“眞的?”高智商抡掉衣物,拍着精瘦的胸膛道:“师父!你就瞧我的吧!啊呀^嘿!”

程宗扬看了一会儿,对哈迷蚩笑道:“老爷子辛苦,这小子还听话吧?”老兽人提起木'^,往石臼上砰的敲了一记丄尚智商听在耳中,小腿顿时哆嗦一下。哈迷蚩弓着背,斑驳的皮毛彷佛一头枯痩的老狼,神情木然地说道:“还行。”程宗扬笑道:“哈老爷子好手段,短短几个月,这小子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肚子也没了,腰腿也结实了,整个人精气神都不一样了。”他压低声音,“不过这小子养尊处优惯了,一下子瘦成这样,不会出事吧?说起来这小兔崽子才十七岁,正在发育呢。”

“十七?”哈迷蚩皱起眉,然后摇了摇头。

程宗扬道:“让这臭小子劈柴是为他好,不过一大清早就劈一千根木头,是不

是多了点?又没人指望让他当冲锋陷阵的猛将,身体能结实点就行了。”

“他的上肩骨已经长实,”哈迷蚩道:“再不拉开便晚了。”

哈迷蚩丝毫不肯通融,程宗扬只好作罢。五百根木柴劈完起码要大半个时辰,以高智商现在的力气,就是劈到中午也不稀奇。程宗扬本来想叫高智商,听听他开矿的主意,但天大地大不如老兽人的规矩大,这会儿只好先撂开手。

敖润、冯源和富安一大早就被打发出去,四处寻找开矿的工匠。但舞都最好的匠人、最出色的歌姬、最能干的仆役全在豪强家里,三人忙碌一上午,只找到一些散户。

程宗扬一看就知道糟,首阳山的铜矿位于深山,需要的人力绝对不是小数目,从其他地方招募工匠肯定不实际。舞都无论人力还是土地、物资都被豪强垄断,他们不配合,一般人根本做不下来。难怪当初官府贴出告示,愿意来的外地商人也寥寥无几;宁成这么痛快就把铜矿扔给他,多半也是因为没有什么可选择的余地。

“师父别慌,这事好办!”高智商光着膀子,由富安拿药酒在肩膀上用力擦着,龇牙咧嘴地说道:“我跟爹爹说一声,让他调两千名禁军过来,保证吃得比猪差,

干得比驴多!连工钱都不用发,直接跟我爹爹结账就行。”

“打住!调两千名宋军来舞都?明天两国就得打起来。”

富安也诚恳地说道:“衙内这主意好是好,就是有点臊。”

冯源道:“要不跟本地豪强商量商量?从他们手里雇佣些家奴?”

“宁太守摆明要跟本地豪强对着干,咱们再去和他们穿一条裤子,本地的豪强不放心,太守那边也不落好。”

高智商眼睛忽1一亮,“罪囚啊!这事我爹干过,跟地方官府勾搭好,派一队禁军看着,把罪囚押到河里淘金赚了不少钱呢。”

富安赶紧道:“衙内,你喝醉了。”

高智商斥道:“你这个胡涂狗才,跟我师父有什么不能说的?对吧,师父?”程宗扬苦笑道:“对,但在别人面前千万别说。”

“师父放心,我有分寸。师父,你觉得我这主意怎么样?”

“我看不怎么样,开矿不是几百名人力的事,几千名罪囚去哪找?”“邳家啊!据说光家奴就有好几千人。”

“家奴不全是罪犯。”

“罪犯不罪犯还不是老宁一句话的事,说你是罪犯就是罪犯,敢不服?罪加三等。”高智商爬起来道:“师父,我去跟老宁说!只要老宁出马,保证那些家奴只有磕头的份。”

高智商初生牛犊不怕虎,换身体面衣服,带着冯源和青面兽登门拜访。谁知宁太守去了牢狱,据说正在日夜不息地审理邳家罪行,一边审,一边把罪名确凿的囚犯顺手勾决。宁成怎么审案,没人知道,反正天一亮就不断看到有人头被送出来,挂在城门外。

城中豪强百般打听,到了第三天又送出几个狱卒和小吏的脑袋与那些罪囚作伴,城中的豪强立刻偃旗息鼓,把大门关得紧紧的,连下人也不得随便出入。

程宗扬原本觉得用罪犯当劳力不是什么好主意,这会儿不由得提心吊胆,生怕宁成一时兴起,把人全杀完了。

高智商天天登门,后来厮混熟了,索性住在太守府的耳房里,随时等着宁成回

来。太守府的耳房原本是给访客等候用的,但宁成在舞都杀得血气冲天,耳房里别说客人,连个鬼影都没有,倒是便宜高智商。

弥漫整个舞都的凛凛杀气不可避免地影响到七里坊的生意,一连几日二天她找到敖润,让他在坊中划出一块地,简单围了土墙,搭起架子,一应草图都是她亲手所绘。

程宗扬没留在屋里醉生梦死,既然有空就继续到云家登门求见,但他的待遇比高智商惨多了,别说耳房,连吊桥都没摸着;每天天一亮就去,天快黑才悻悻回来。

皇天不负有心人,第三天傍晚,宁成终于从牢狱回来更衣。高智商赶着见了一面,夜里才醉醺醺地回来。

高智商大着舌头道:“都……都说好了,一……一千罪囚,保……保证身强力

壮……师……师父,我不错吧?二说着如一滩软泥般醉倒。

程宗扬道‘^“怎么醉成这样?”

高智商哼了两声,忽然睁开眼,直着眼睛道:“我……我没吃肉!跟哈大叔说……说……”说完才放心地醉倒。

冯源道:“宁太守听说衙内是家主的伴当,很给面子,专门留衙内用饭。席间又听说是他先打听到城内群盗欲对太守不利,更是十分高兴。衙内一说开矿要用罪囚,太守就说早该如此,邳家那些家奴仗势欺人,横行乡里,正该狠狠惩诫一番。当下让人拿来名册,先从狱中其他囚犯中勾出一百多人,剩下的从邳家名册中勾足。等明天黥了面就能打发到山里。”

程宗扬呆了半晌,感叹道:“什么叫效率!汉国官员这作风,太刚劲朴实了!但一下勾八百多人^眞的没问题吗?”

“宁太守说,算他们运气好,本来有四百多人定的是死罪,如今除了几十个罪行严重的,其他像打过人的、抢过鸡的都免死了,那些罪囚感恩戴德还来不及呢。”打人偷鸡都是死罪?不知道宁成是以什么罪名入刑的。不过想想也知道,多半

是轻罪重处,小事变大事,大事变砍头。豪强都灭了,杀这些豪门家奴,宁成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这些又不是没有户籍的流民,他怎么也说杀就杀?不用请旨?”冯源道:“据说宁太守上奏时已经顺道请了旨意,前日刚送到才开始砍头。”效率实在太高了,连审带判加上请旨杀头,一点都不耽误。程宗扬抱着手臂在室内转了一圏:“这事宁太守能做,咱们不能这么做。毕竟宁成的舞都太守也不能当一辈子。咱们做生意的图的是长久,回复宁太守,这些囚犯既然罪行不重,在我们程氏商会做满三年即可离开。作工期间,每月工钱有一半由商会交给官府,一半由商会代存,期满一并领取。期满后如果愿意留在矿上做工,工钱翻倍,而且商会将在城中给他们提供房屋。”

冯源掂量道:“程头儿,这是不是太宽厚了?给工钱就罢了,再高薪厚赏收容这些人,好像……不大値当。”

“你以为我是好心到有钱都不愿意赚吗?”程宗扬推开窗户望着七里坊的夜市道:“在你看来,舞都和临安最大的不同是什么?”

“人少,哪像临安,随便一家瓦子都热热闹闹的。”

“不是人少,舞都的人口一点都不少,但平民太少。舞都十几家豪强,占了七成土地、超过八成的财富,大批人口成为他们的家奴和部曲,城中的平民全加起来还不及他们家奴的三分之一。我厚待那些罪囚不是因为我是滥好人,而是因为七里坊的繁荣需要更多的平民。”程宗扬道:“每多一户有消费能力的平民,七里坊就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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