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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六朝云龙吟-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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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智能、能力……种种差别都被抹平,回归于最本源的性别差异。

作为雌性,被雄性侵入是一种无法摆脱的宿命。无论自己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的宿命。她像打开外壳的蛤蚌,暴露出最柔软的部位,就这样被她们强悍而傲慢的雄性器官所征服。

“全插进去了呢。”

何漪莲笑着一手伸到虞白樱下体,抚摸她蜜穴与阳具相接的部位,然后在她体内挺弄起来。

虞白樱从来没有这样依赖过自己的肉体。直到此刻,她才发现这是她唯一的倚仗。它像一只精美而易碎玻璃器皿,需要人小心翼翼地呵护。然而她每一次进入,都带着令人难以承受的粗暴,似乎对它的精美毫不在意。

虞白樱不敢再挣扎,她眼中露出羞涩的哀求,企盼她能够怜惜自己。但回答她的,只有更肆无忌惮的蹂躏。

忽然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只剩下半刻钟了。”

尹馥兰道:“你什么时候泄了身子,我便什么时候给你解药。”

虞白樱身体僵了一下,然后双颊浮起一抹红晕。她放下最后一丝矜持,就像一个竭力讨取情郎欢心的少妇一样,用自己最柔嫩的部位迎合着对方的插弄。

肌肤上渗出晶莹的汗水,虞白樱玉颊潮红,一双美目也变得水汪汪的,显然已经情动十分。

尹馥兰含笑望向地上的虞紫薇,忽然眼睛一亮,闪身掠来,柔声说道:“主子,你醒了?”

程宗扬神智虽然清醒,身体却没有一丝力气,他喉咙动了几下,沙哑着声音道:“什么时间?”

“已经是第二天了。主子受伤昏迷,幸好紫妈妈在巷子找到主子。”

“小紫呢?”

“妈妈和殷奴出去了,这里东西极多,都是没人见过用过的。”

尹馥兰一边说,一边俯身解开他的衣带,然后瞟了他一眼,露出一个媚致的笑容,低头含住他的阳具。

尹馥兰舌尖灵巧地在龟头上滑动着,然后喉头一吸,将整根阳具纳入喉中,慇勤地吞吐起来。

程宗扬身体无法动作,但眼前那一幕的刺激下,阳具早已本能地充血勃起,这会儿正胀得难受。尹馥兰吞吐片刻,然后吐出阳具,媚声道:“妈妈吩咐过,主子醒来,便让奴婢们用心服侍。”

说着转过身子。

程宗扬无法转动视角,看到的一直是尹馥兰正面,这时才发现她穿的竟是一件露臀装。那条连身衣后面镂空成心形,露出一只丰满肥翘的雪臀,衬着衣料红宝石般的光泽,香艳无比。

尹馥兰弯下腰,一手扶着阳具,送到自己白生生的臀肉间,把龟头顶住自己柔嫩的穴口,然后扶着主人的双腿,雪臀旋动着缓缓坐下。

紧凑的蜜腔湿滑而又暖热,充满弹性的嫩肉包裹着肉棒,传来阵阵令人战栗的抽动感。尹馥兰翘着淫艳的屁股,对着阳具坐下,让肉棒一直顶到蜜穴尽头,龟头触到花心,然后卖力地套弄起来。

旁边两个大美人儿更是艳态横生,何漪莲一边揉弄虞白樱高耸的雪乳,一边奸淫着她的淫穴。虞白樱躺在长椅上,赤裸的玉体被顶弄得不住晃动。她白美的双腿被何漪莲扛在肩上,雪白的屁股向上翘起,那根黑色的胶棒在她臀间不停进出,白腻的臀肉抖动着,被干得“啪啪”作响。

尹馥兰一边套弄,一边拉开裙底的拉链,让阳具插弄得更顺畅。接着她转过身,像条美女蛇般伏在程宗扬身上,一边亲吻,一边褪下露肩的上衣。两团雪乳从衣内弹了出来,在胸前沉甸甸晃动着。尹馥兰眉眼含春,双手捧着雪滑的乳球在他身上磨擦。

程宗扬上身的伤口大半已经愈合,只有几处伤势最重的还结着血痂。尹馥兰脱得一丝不挂,两条大腿贴在他腰间,熟艳的胴体在他身上游动着,又香又滑。

忽然丹田微微一动,几乎停滞的气轮有了一丝松动的迹象。程宗扬体内的经络多处受创,想用饱含杂质的真气一一打通,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然而此时,身上的美妇却敞开身体,将他驳杂不纯的真气接纳过去。这条真气运转的通道,仿佛多了一眼泉水,虽然微弱,却足以让枯竭的丹田重新焕发生机。

真气在尹馥兰丹田内运转一周,然后回复体内。尹馥兰脸上升起红云,两眼柔媚得仿佛滴下水来。程宗扬知道,房中术对当鼎炉的女子就像吸毒一样容易上瘾,自己如果心肠够狠,直接拿她采补,至少能减她十年寿元。

程宗扬终于还是忍住诱惑,心下苦笑,也许死丫头说的没错,自己真是个软心肠的滥好人吧。

第十七集太泉古阵篇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

本集简介:

重伤未癒的程宗扬只想拐带小香瓜私奔,潘金莲却将他视为黑魔海余孽,欲除之而後快!

危急时,从鱼无夷手中得来的阴阳鱼产生奇妙的变化……

听完程宗扬美好的轩辕坟移民开垦计画,朱老头眼带怜悯,小紫也展现难得的温柔,但这两人归结出的事实让程宗扬惊恐无比,原来他对於太泉古阵的用处完全想错了!

第一章

柔和的光芒从四面八方映照过来,一个银发的女子昏迷在地,她雪白的手臂贴在玻璃般光洁的地板上,能清楚看到一道紫黑色的印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消退,从腋窝退到肘下,然后是小臂、手腕、掌心……最后从指尖细小的针孔中,渗出一滴紫黑色的血珠。

虞紫薇双目紧闭,紊乱的呼吸渐渐变得平顺,原本僵硬的肢体也变得柔软。看着妹妹苍白的脸色终于恢复如常,虞白樱几乎生出一丝感激。多年来的杀手生涯,她早已不再是从前那个不谙世事的少女,易地而处,自己未必会信守承诺,这么轻易就放过对手。

忽然一只玉手伸来,戏谑地在臀上一弹。滑腻的臀肉抖动着,一滴晶莹的汗珠晃动几下,沿着白生生的雪臀滚落在地。

虞白樱咬住唇瓣,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是别人砧上的鱼肉。她赤条条躺在一条皮革长椅上,双腿被人架在肩上,那只浑圆的雪臀向上抬起,臀下的地板湿淋淋都是水迹。一支又黑又粗的胶棒插在她水汪汪的蜜穴内,另一端则系在一具美妙的女体上。

“舒服么?”何漪莲轻笑着,一手抚弄着她的臀肉。

虞白樱蓦然面红过耳。自从母亲身故,她与妹妹生命的一切都被强烈的复仇意念所占据,甚至不惜埋葬过去,成为在黑暗中行走的杀手。她已经记不清自己上一次因为单纯的害羞而脸红是什么时候。即使刚才经历的高潮,她一多半心思也挂在处于生死边缘的妹妹身上,直到此时松懈下来,埋在心底的羞耻感才猛然升起。

这种羞耻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泄身,也不仅仅因为对方是一个女子,而是自己真的给一个女人当了女人,让一个女人像男人那样占有了自己的身体。那种性别的模糊感让她有种错觉,自己仿佛是男人、女人之下的第三类别,是侍奉女人的女人,比真正的女人更柔弱,更卑微。

何漪莲柔声道:“刚泄过身子,要歇歇呢。”

何漪莲说着将她双腿放到左侧,然后一弯腰,将虞白樱抱了起来。虞白樱不得不以一个柔婉的姿势,侧着身坐在何漪莲腿上。那根胶棒还留在她体内,让她玉脸涨得更红。

何漪莲一手搂着她的纤腰,手指灵巧地伸入她白美的腿缝间,另一只手则伸到她胸前,揉弄她高耸的雪乳,接着俯首吻住她的唇瓣。鼻尖轻触,滑腻的玉颊在脸上柔柔磨擦着,鼻端满是脂香粉浓的气息。刚泄过身的虞白樱正是最脆弱的时候,只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剥去外壳的蚕蛹,赤裸而柔弱。她软绵绵地偎依在何漪莲怀里,光洁的玉体在她指尖的爱抚下微微战栗。

相比于两个美人儿温存和缱绻,另外一边男女间的交合要火热得多。一个熟艳的美妇赤条条骑在程宗扬腰间,卖力地耸动雪臀。她两手撑在程宗扬身侧,丰满的乳球宛如两只白光光的雪团,在胸前沉甸甸跳动着,不时碰撞着发出诱人的腻响。细软的腰肢像狂风中的柳条一样来回扭动,那只丰腻白艳的大屁股不停起落,绽开的臀沟间,红嫩的屁眼儿时放时缩,就像一只妖淫的媚眼,充满挑逗的意味。在她两条雪白的大腿根部,敞露的蜜穴被一根怒胀的阳具塞得满满的,一圈红艳艳的蜜肉在穴口翻进翻出,带出一股又一股淫液。

程宗扬一边享受着尹馥兰的柔腻,一边摧动着几近崩溃的气轮,凝聚起所剩无几的真气,送入身上的艳妇体内。丹田是全身经络的根本,阴阳交汇的命门,对于修者而言,丹田要害无异于性命之地。尹馥兰却把自己的性命之地毫无保留地朝他打开,任由他的真气长驱直入,把自己的丹田当作他修炼的鼎炉,随意炼化真气中的杂质。

真气往复间,逐渐变得精纯。受创的经络仿佛解冻的小溪,渐渐有了一丝真气流动的迹象,程宗扬正试图打通受创的经络,尹馥兰已经支撑不住。当龟头又一次戳中花心,送入一股驳杂的气息,尹馥兰肥白的大屁股一阵哆嗦,柔腻的蜜穴仿佛握紧肉棒一样,激烈地抽搐着,蜜腔不住收缩。随着阴道的痉挛,肉穴尽头的花心仿佛一张柔滑的小嘴,含住龟头顶部不停吸吮。接着一股阴精从她体内深处涌出,浇在火热的肉棒上。

饱含着浓郁生命精元的阴精,对重伤的程宗扬而言无异于大补之物,阳具用力一挺,顺势转化为真元纳入丹田。

尹馥兰只觉花心仿佛被龟头吸住,足足泄了半盏茶时间,才停住战栗。她伏在程宗扬身上,丰腴的肉体瘫软得像要融化一样。

程宗扬运功正到紧要关头,没想到这具鼎炉先承受不住。如果自己强行榨取尹馥兰的阴精,对自己的伤势也许有些益处,但这美妇体质再好,也免不了阴精耗尽,寿元受损。他暗叹一声,停住运功。

尹馥兰伏在程宗扬身旁,媚眼如丝地娇喘道:“主人好生厉害……奴婢还未见过主人这样火热的肉棒呢……”

程宗扬以前从未想过,这样一个媚艳的美人儿光溜溜贴在身上,宛如一朵娇滴滴的鲜花让自己任意采撷,嘴上说着好听话曲意奉承,自己竟然会无动于衷。可这会儿自己确实没有半点心动,即使两人已经有过肉体最亲密的接触,即使她主动拿身子做鼎炉供自己疗伤,即使自己克制冲动,没有拿她肆意采补--但云雨之后,男女什么两情相悦、卿卿我我、欢喜怜爱……之类的情绪,自己半点皆无。更不用提什么征服的快感,甚至连男欢女爱中最起码的欢字都欠奉,有的仅仅是肉体上的快感。

程宗扬似乎有些理解岳鸟人曾经的心情,面前虽然是一个活生生的美人儿,可自己对她的身世、经历、变故、心事、喜好……没有半点兴趣。就像上卫生间时,顶多对某只便池设计美观,功能实用有点喜悦的感觉,而不是撒完尿后,对便池心存感激或者怜惜。同样,这个美人儿在他眼中也仅仅是一件悦目的器具而已,其他任何情绪都显得多余。

程宗扬懒洋洋道:“你也很厉害嘛。被行淫兽咬成那样,还没事一样。”

尹馥兰知道他在讥刺自己当日的淫态,讪讪的说不出话来。

程宗扬没有理会尹馥兰,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虞白樱,当初这个双胞胎中的姊姊与自己困在地下,纵然身处险境,不得不拿身体做交易,也不乏果决干脆,没有半点奴颜媚骨,彼此间更像是地位平等的伙伴,双方公平交易,各取所需。

然而此时她的神态全然不同,虽然被一个女子搂在怀中亲吻爱抚,虽然何漪莲的爱抚比自己粗糙得多,虽然那只在她胴体上游走的手掌令虞白樱羞耻万端,这个女杀手却显露出自己从未见过的柔媚和温婉,眉眼的羞态像极了娇柔羞怯的小妾。虽然同是女子,却在性事中分出了上下主次,让人一目了然。

程宗扬道:“这是什么意思?”

尹馥兰笑道:“这两个贱婢野性未驯,妈妈命奴婢们用心调教。”

“给你们当女人?这主意谁出的?”

“是紫妈妈的吩咐。”尹馥兰道:“妈妈身边的奴婢分为三阶九等,上阶两等是主事丫鬟、贴身丫鬟;中阶三等是侍奴长、侍奴和从侍奴;下阶四等是大丫头、丫头、小丫头和粗使丫头。妈妈御下最是尊卑分明,便是同阶,也以入门先后为序,下位者对上位者守弱伏雌,唯命是从。奴婢是妈妈指定的大丫头,莲奴是刚入门的小丫头。樱奴和薇奴因为过错被贬为最低等的粗使丫头,让她们来服侍,原是她们份内的差事。”

程宗扬都不知道自己该摆什么表情了。死丫头这路数是准备全面复辟奴隶社会?这么大的规矩,自己家里能盛得下吗?

两女足足纠缠了一盏茶工夫,何漪莲才笑吟吟松开唇瓣。虞白樱轻咳着,红唇被吻得微微发肿,湿漉漉散发出妖艳的光泽。

何漪莲笑道:“姊姊说得没错吧?还是女人更了解女人,知道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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