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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重生民国野蛮西施-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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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没几天,陶查理就被“请”进了67号,对于这个肉票,世保开价1000万大洋,让陶查理亲自写信给家人要钱,陶查理性子倔强,坚持不写,世保将他绑了扔进石牢,没想到不到三天,他就全身痉挛,奄奄一息,世保深知这个肉票值钱,马上请日本军医来给医治,确诊为破伤风中毒,估计是绑票时不慎被铁器伤到,延误治疗造成的,眼看已无法医治,世保怕这事传扬出去,只好回家和真真商量。

真真略一思索,沉稳的对丈夫说:“既然他家里现在还不确定是咱们绑了他,那就好办了,只要别让他死在67号就行了,这事交给我吧。”

当天晚上,余真真来到关押陶查理的石牢,见他脸部肌肉扭曲犹如苦笑,反剪双手靠在石壁上,真真探了一下,还有呼吸,她伸手捂住他的口鼻,不到片刻,这位号称调料大王的陶查理便断了气,她扳过他的身子想解开他身上的绳索时,却发现他身后的石壁上全是血,而他的手腕和绳子上也是血肉模糊,可以想像,陶查理曾经用尽力气想要磨断绳索逃出去。

之后真真偷偷让人把他的尸体扔到旷野之中,第二天清晨,67号的特务们“无意”中发现了陶查理的尸首,于是马上在报纸上刊出认尸告示,并确认为破伤风失救而亡,陶的家人正多方打听寻找,还以为是被青云帮的人绑走的,看到告示后,马上到67号认尸,除了送去锦旗感谢以外,还另送了十几万的领尸费!这件事之后,就连高占群都对余真真大加赞赏,对世保说:“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此时的余真真仍然在石壁上磨着绳子,脑海中浮现出当年陶查理那血肉模糊的手腕,还有他临死时那苦涩讥讽的笑,难道今日,这里就是自己的丧命之处?(分隔线)

老李带人在余府门前守了一夜,天刚蒙蒙亮,就看到一个扫大街的在门口张望,老李使个眼色,两个大汉立刻上去,把那人按住,在他身上搜出一封信来,只见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余家小姐在我们手上,速带大洋一千元放到毛家弄路边第三个电线杆后的纸箱里,如果舍不得钱,你家女儿先奸后杀!我们兄弟说的出就做的到!”信的最后面还用红笔写了个硕大的“杀”字。

那个扫大街的人不住求饶,说是一个女人给了他二十个大子儿让他来送信的,不关他的事。老李让人去把他处理掉,然后走进旁边一家店铺,借了电话给方行云打过去,方行云在电话里交待了几句,老李便带上人直奔毛家弄。

老李在路上找了个皮货店买了个大皮箱,又弄了些石子装进去,到了毛家弄,把车远远的停下,让一个手下拿了皮箱放到指定的地点。他带着其他人在车里目不转睛的监视着;不到十分钟,就见一个瘦高个子的男人走过来,绕到电线杆后面;看看四下无人;弯腰从纸箱里拿出皮箱,走到路口;拦了一辆黄包车;向着虹口方向驶去;老李的车也不紧不慢的尾随其后。

012 绝处逢生

真真的手还在石壁上磨着;她反绑着的臂膀此时已经酸软,手腕被石壁磨破火辣辣的疼。忽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真真停止了动作,重又倚靠在石壁上。

“余家小姐,你醒醒,你还活着吗?”声音年轻而又粗壮,是那个宝子。

真真微弱的呻吟着:“活着……”这倒不完全是装出来的,此刻她腿和手上的疼痛已使她几乎昏厥。

“你的腿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啊?”宝子大呼小叫的。

“不知道,死不了。”真真低声道。

宝子忽然不说话了,真真只听到他粗粗的喘气声,过了许久,才听他道:“你走吧,俺下不了手,杀不了你。”

真真一怔:“你是回来杀我的?”

宝子憨憨的说:“俺媳妇和阿张去拿钱了,让俺回这里杀了你,可是俺下不了手,俺长这么大,连猪都没杀过呢,你这么个大活人,还这么小,俺不忍心,再说了,真杀了你,那就是摊了人命官司了,俺媳妇可怎么办呢?”

真真心里一惊,这女人好毒的手段!她冷笑道:“你媳妇说了让你到哪里和他们碰头了吗?”

宝子想都没想,说道:“她说会带着钱回来找我的。”

真真哈哈一笑:“宝子,你让你媳妇骗了,她和那个阿张必是早就勾搭了,让你回来杀我,他们趁机拿了钱跑路,把你一个人留下吃官司。”

“不对,你胡说,俺媳妇不是那样的人,她可是在你们大户人家做过丫头的,见过大世面的,不嫌弃俺是乡下人,也不嫌俺穷,都肯跟着俺,难怪俺媳妇说你歹毒呢。”宝子生气的反驳着。

真真此时已经猜出那个女人是谁了,难怪对余家这么了解,难怪这么恨她,她微微一笑,慢条斯理的说:“她不是说会回来找你吗?那干嘛急着让你先来杀我,等他们回来再杀我也不迟啊。再说她为什么不让阿张杀我,反而让你来杀我呢?”

宝子语塞,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不会的,她不会的,一日夫妻百日恩,俺和她都做了两个月夫妻了。”忽然他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真真柔声道:“你真的要放我走?”

宝子停住了哭声,说道:“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俺都放你走,俺不是坏人,俺只是想让媳妇过上好日子,回家买上几亩地,和她生几个崽子。俺不想杀人,俺下不了手。”

“好,如果你真想放我走,就先给我松绑吧,我的手和腿都受伤了,如果不看医生会死掉的。”真真试探的说道。

宝子有点迟疑,半天才说:“俺可以给你松绑,可是你不能拿下蒙眼睛的布,俺怕你记住俺的模样,让警察抓俺。”

真真笑笑,轻声说:“我不会摘下布的,我还怕你会杀我灭口呢。”

宝子果然过来给她松开绳索,看到她手腕上的伤时,吓了一跳:“你这妞子一直想逃跑啊,全都是血。俺还是给你找个郎中看看吧。”

真真紧咬牙关,强自笑着说:“郎中看到会报官的,到时你就不能跑了。”

宝子叹口气:“俺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小妞,流这么多血也不哭不闹。俺现在给你松了绑了,你不许偷看俺啊,俺要走了。”

真真心里忽然一动,问道:“多谢你救命之恩,请问你可是姓翁?”

“翁?俺不姓翁,俺姓吴。”宝子忽然又有点慌张,忙道,“你知道俺姓吴也抓不到俺的,这上海好多姓吴的人哩。”

真真心里空落落的,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宝子给她松绑时离她很近,她忽然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像世保。不禁有些好笑,怎么会以为他是世保呢,世保是上海人,而宝子是地地道道的山东人啊。

想起世保,她心里泛起一阵哀伤,抬起满是鲜血的手,把从小戴在颈间的金锁摘下,顺着宝子的声音方向扔过去:“谢谢你,我身无长物,只有这个金锁,你拿去换了钱,应该够置上两亩田的,你别等你媳妇了,快点回山东吧,我不会让人抓你的,以后都别来上海了,你是好人,回老家安安份份过日子吧。”

宝子显然没想到她会给他金锁,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这才说:“你真要把这个给俺吗?是你给的,不是俺抢的啊。”

真真轻声笑着:“是我给的,你快走吧。”

宝子答应着跑了出去,没跑几步,又折了回来,跪在地上咚咚咚的给真真磕了几个响头,说道:“余家小姐,你是活菩萨,俺答应你,在老家安份过日子,再不来上海滩了。”

说完飞也似的跑了。

听到他远去的脚步声,真真这才伸手扯掉眼上的黑布,双眼顿时被阳光照得睁不开,腿上又是一阵剧痛传来,她闭上眼睛强自忍住,这才缓缓睁开双眼,原来小腿上被一块尖硬的石头割伤了,血已凝固,但还是非常疼痛,她哑然失笑,原来这里就有一块锋利的尖石,自己还费尽气力在石壁上磨了好久。如果不是宝子回来,自己怕是把手磨烂了也跑不出去,那个宝子也就是二十几岁,应该和此时的世保差不多年纪,虽然他不是姓翁,也不是上海人,但是他和世保一样,都是想在上海闯荡一番的年轻人,这里是冒险家的乐园,是无数像世保一样的年轻人的梦想,只希望他经此一劫,从此在家乡做个平凡人,不用像当年的世保一样死于非命。

想到世保,真真马上意识到此处的危险,宝子的媳妇是当日被轰出余府的四姐,这是不会有错的,只有她才会这么怨恨自己。只是没想到她居然会委身宝子,利用他来绑架自己勒索钱财,事后再把他一脚踢开,看来这个女人的歹毒也并不亚于自己。

真真慢慢站起来,走出石屋。

这个石屋在一个小山脚下,应是以前看林人的住所,路上野草丛生,甚是荒凉,真真从昨天到现在粒米未尽,再加上流血过多,头晕体虚,没走多远便摔倒在地上,腿上的伤口裂开,鲜血汩汩流出。

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找了根树枝做拐,继续前行。腿上的血一直在流,她的头晕晕的,但是不敢让自己停下来,她怕停下来后就再也走不动了,也不知道又走了多久,她看到前面有一群人走来,由远及近,约有二三十人,忽听为首的一个人高喊着:“是余小姐吗?余真真?”

她的心攸的一松,再也支撑不住,身子如树叶一般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013 行云流水

真真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她坐起来,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手腕和腿都已经包扎好,一个外国医生操着不太流利的中国话说道:“你很坚强,只休息了一个小时就醒来了。”

真真冲他点头致谢,又问道:“请问这是哪里?”

医生还没有回答,有人已推门进来,朗声道:“这里是方公馆。”

来人正是方行云,真真回忆起昏倒前听到的那个声音,微笑道:“方先生,是您救了我?”

方行云含着笑,说:“是你自己救了自己,我们到时,你已经逃出来了。”

真真有些疑惑:“您怎么知道我被绑了,又怎么找到我的?”

方行云没有细说,只轻描淡写的说:“你被绑时洽好让老李看到,他的人又抓到一男一女,供出你被藏匿在佘山那里的石屋,等我们赶过去时,正好遇到你逃出来。”

真真知道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但方行云既然不肯多说,她也不好再问,只是说道:“那一男一女现在哪里?”

方行云回答道:“事情关系到余小姐的名誉,因此没有交给巡捕房,如果余小姐没有特别要求,我就让他们看着办了。可惜还有一个跑掉了。”

看到方行云处事如此周全,真真非常感激,说道:“那就劳烦方先生全权处理吧,另外跑掉的那个人不必再追,是他救的我,况且他只是受人利用而已。”

方行云点头赞同:“那人给一个买办当司机,用了东家的车绑了你,事发后居然还把车偷偷停到东家门前,可见良心未泯。”

真真想起父母,有些忧心的说:“方先生,不知此事可惊扰了我的家人?”

方行云望着真真,心中对这个女孩更加赞赏,普通女子遇到这样的事,早已吓得魂不复体,可她沉着冷静,心中担忧的却只是家人,他柔声道:“余小姐请放心,此事并未惊扰到府上,学校那边我已让人帮你请假,只是府上还需余小姐自己周全。”

真真放下心来,对方行云说:“那么真是太感谢方先生了,我这就回家,以免家母担忧。”

方行云并不挽留,轻轻的说:“余小姐太客气了,小事一桩,不足挂齿。”说着让人把真真的书包取过来交给她。

已近黄昏;真真并没有让方行云送她,而是自己叫了黄包车回家。她一夜未归,母亲早已急得团团转,见她身上包着纱布回来,大惊失色,真真忙安慰母亲,只说是昨天因为躲避一辆急驰而来的汽车而不慎跌伤,因为怕伤口感染,所以在诊所里观察了一天。美娇本是心思单纯的旧式女子,对女儿的话自是深信不疑。(分隔线)

余真真走后,方行云坐在床边,久久未动,枕边似乎还有她淡淡的芳香,两根青丝散落在枕上,他轻轻捡起,小心翼翼的放入锦盒内……

上午老李一路跟随取赎金的男人;不久便来到杨树浦附近的一间棚户;一个年轻女人正等在那里;两人进屋后,老李等人悄悄等在外面,忽然里面传出一声惊呼:“上当了。”

老李立刻率人破门而入,一男一女见到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出现在面前,已经吓得瘫软在地。

老李上去一阵耳光,拎起女人的头发问道:“说,把人藏在哪里了?”

那女人一张俏脸早已被打得肿起老高,可依然紧闭双唇,就是不说。

老李又拉起那个男人,掏出匕首在他眼睛上比划着:“你要是不说,就废了你这对招子。”

男子一口安徽腔,哆里哆嗦的说:“在……在……佘山脚下的石屋里。”

那女子啐了一口,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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