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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督军的画皮新娘-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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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光新想了老半天才想出这么个法子,神不知鬼不觉帮补了梅苑,又不让乔洛丽疑心自己与心儿的关系,被他这么一训斥,落的两头不是人,依他暴走的脾气怎么受得了,“我···二哥,我做这些还不都是你给弄的,你要虐待那个女人,给她吃冷的馊的哪怕猪食都没问题,可我的心儿心软,我得帮她!”

冷的馊的,他只想着将她软禁起来,冷落了她,她便是安全的,却没想到督府下人的见高踩低,让她受了这种屈辱,她现在,一定恨死他了吧。

“内府的事,我会处理,上海方面传出风声,沈震岳预备联合早前结盟的禇云山有所动作,大帅命我去趟西边,这段时间督府的事,你多看着点,有段宏业在,我总是不放心。”

吴光新乍然听到这消息,只觉突然,“二哥,大帅这个时候把你支开,这不对劲吧。”

连一介莽夫都能看出来的事,陆良佐又怎会不知,只是有把柄落在人手上,只能听命于人,“大帅只是诟病我手中重权,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只要你们近日把脑袋在裤腰带上栓牢,别让段宏业有机会做文章,应该不至于太为难咱们陆军。”

从前一心跟随大帅打天下,何等风光的主力军如今举步维艰,受人猜忌,说不心凉那是假的,只是对这迟暮的英雄仍存着知遇之恩与敬畏之心罢了。

晚上陆良佐在芝兰苑用饭,意外地决定留宿,茯苓一听,满脸堆笑地退出小客厅,到卧房装点,拿两人新婚之夜用过褥子铺上,看上去便极喜庆,以为四姨太失了宠,督军终究记起了自家主子的好。段芝龄心里却似明镜般通透,自觉将簇新的褥子抱到了睡榻上,“爷许久不来了,可是有事要同我说么?”

“后天我要去趟山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府上的事还要麻烦你多担待。”

“我明白,有些话也不得不说,前几日四姨太之所以做出冲动之举,绝非本意,况且如今也受了几日教训,爷临行前···可要将她解禁?”

陆良佐笃定道,“不用,是该关关她,让她长长记性了,不过只是软禁,旁的地方,一切如常,这些事仍旧交给你去做。”

“爷就这么信任我?上次四姨太沉塘之事,难道您忘了吗?”

“夫妻三年,你的秉性我还是了解的,上次怒气上脑,吓到了你和孩子,别往心里去。”

三年假夫妻,听到这句,段芝龄也算偶感安慰,在他心里,自己还算是个称职的妻子,“不怪爷,那件事,我确实也有错。爷且放心去,我既身为督府的女主人,又即将为人母,一定会尽我所能管我这个家,让爷没有后顾之忧。”

陆良佐看了眼她隆起的小腹,“小家伙长的真快,不愧是我陆家的后代。”

这是腹中骨肉第一次听见亲生父亲的承认,段芝龄眼眶微红,孩子,你听见了吗,你爹跟你说话了。

当晚的一句话,在段芝龄的生命里有了至关重要的影响,也许就是在今晚,她才下定决心捍卫陆府,帮助乔洛丽。

第八十八章 赤金怀表

杜兰兮收到信时嗤之以鼻,“呵,自作自受,我不来找你,你倒找起我来了,也好,眼下这件棘手的事正好让你来办。”

一早杜兰兮就以讨论时装为由光临了督府,未来少帅夫人的名号也极好用,进入梅苑未受到半分阻拦,乔洛丽清减朴素的衣着看起来格外憔悴。

“我就说让你速战速决吧,看看现在,吃苦的还是自己,都懒得说你!找我来什么事?”

洛丽递给她一张画像,“我现在不方便出去,兰兮,麻烦你把它交给宋教官,让他用组织的关系网帮我找找画上的人。”

“什么人,这么紧张兮兮的,你不说我可不帮哦。”

“是我的母亲,我最近才得知,她可能是三年前那场大火中的生还者,这对我很重要。”

杜兰兮蹙眉,“为了一个可能,组织可能不会为了你浪费财力物力,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能先为组织完成一个小小的任务,拿到陆良佐身上的怀表。”

“你们要那块怀表干什么?”

杜兰兮蔑然一笑,“洛丽,看来爱情真的会让人变傻,你跟在他身边那么久,难道不知道陆军众人见怀表如见虎符吗?不过你放心,组织只是想调动陆良佐在中部边界的一部分守将,为将来方便行事,只是动动他的皮毛而已。”

她思忖了片刻,“好,我答应你。”

“那你可要尽快了,据我所知,他不日就要离开北平了。”

他的那块纯金怀表,洛丽见过多次,以一个督军的财力来论,并算不得珍宝,却是他的随身之物,想要偷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可作为交换寻找母亲下落的条件,她还是答应下来。

杜兰兮前脚出了梅苑,段芝龄后脚就挺着肚子进来,洛丽睨了她一眼,“软禁了一回,原以为能躲个清净,没成想,这苑里比平日里还要热闹,大太太真是稀客呀,月份大了还出来走动,也不怕磕磕碰碰的,失了肚子里那块宝。”

茯苓喝道,“大胆贱妇,我们太太见你可怜来看看你,你别给脸不要脸!”

“茯苓,你先出去,我想单独跟四姨太聊聊。”

“太太!”

段芝龄拂了拂手,“出去,她不会对我怎么样。”

她自顾自找了石凳坐下,“洛丽,我们也曾是盟友,何必这样剑拔弩张。”

“亏得太太还记得,出卖过同伴的,就不算是盟友。石凳上凉,太太还是关心关心自己这一胎的好。”

“爷的孩子,不会这么娇贵。”段芝龄轻抚小腹,正视着她的双眸悠悠道,“其实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爷后日一早就要去西边了。”

她眸色一转,只是一瞬又恢复如常,轻应了声,“这是你该关心的事,告诉我做什么。”

“我看得出来,爷···还是很关心你的,你想不想在他临走前再见他一面,只要你说些软话,爷会原谅你的,我可以帮你安排。”

经过上次,洛丽已不再完全信任段芝龄,只怕又是一次陷阱,“你会帮我?”

“就当是我还你的人情,也算是为肚子里的孩子争取一个良ωεn人$ΗūωЦ善的庶母。”

见她提及孩子,洛丽方释去疑虑,领下她这份人情。

那天晚上,经过段芝龄的打点,夜幕初初降下时,洛丽披着黑色薄纱斗篷去主屋前,先到了枫园。一样宁静,散发着青草雨露味道的庭院,她对着逆时节而生出的一株百合花苞轻合双掌,静立中霄。

美丽圣洁的花神,您既能违背王母之命逆时而生,必会眷顾同您一样孤勇的女人,请保佑我的母亲,只要能找到她,洛丽愿放弃当下的一切,终生茹素,陪伴母亲度过余生。也请原谅信女这最后一次脏污的计谋。

还是那个老花农,迈着一深一浅的步子走近,“姑娘,看你行色匆匆,这是要去哪里?”

“我想离开这里,回西川老家,所以,现在必须去做一件辱没良心的事。陈伯,你说,假如昔年骆家的小姐还在,见到今日风光无限的陆督军,她会回来报仇吗?”

陈伯更笃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摇摇头,“老朽不知道小姐会如何想,却很清楚陆督军这些年所过的日子并不风光。这半年,他来枫园的日子少了许多,可在半年多前,陆督军几乎每个月都会来这里坐上几夜,尤其是每年临近骆家灭门的那几日。老朽曾多嘴同他说过几句话,才知道他之所以彻夜不眠,是因为想要逃避一个不断重复的梦,他心里是有小姐的。

姑娘可曾见过后宅里那位唱戏出身的姨太,上妆后的眉眼,倒有几分小姐的神韵,前些日子她似也知道了这一点,曾来逼老朽帮她培植了许多百合盆栽,恰如其分地利用了督军的念旧。

洛丽听他低沉道来,就像听了出感人的折子戏,“陈伯所见的督军倒还真像戏文里的痴情郎呢,可我见到的却不是这样,我先走了,改日若有机会,再来听您的故事。”

老花农叹了声,“好好保重,孩子。”

她加快了脚步钻进主屋后门,老花农的话,她不是不信,只是不愿相信,她怕信了,自己就没办法再哄骗他了。

她解下黑纱斗篷与素色长旗袍的盘扣,躺进熟悉的鹅绒床褥放下床帏,静待深夜来临。

陆良佐在军部与沈云沛交待完要务,并不知道家中有场饕餮盛宴正等着他,与一众兄弟去燕墟坞玩到半夜,喝的酒气熏熏才回来。

脚步声渐近,躺在鹅绒枕里的人胸口难以控制地不断起伏,见到这样的她,他的反应会如何,很难预料。

眼见来人就要挑开床帏,门口传来的喧闹之声令他停下了动作。

意欲闯入主屋的苏芙被勤务兵拦住,“三姨太,督军要休息了,明日再来吧。”

“爷若不出来,小芙就在此久候。”

陆良佐打开门,却将她拦在门口,“有话就在这里说,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的脾气你很清楚。”

美妾软在他胸口,将他的手往腰间带,闻着他身上的酒意you惑道,“爷,小芙这几夜每晚都做噩梦,你摸摸,现在小心肝还扑扑直跳呢,你来陪陪我好么?”

她柔媚的劲儿用在一心想着别人的陆良佐身上,反招来厌烦,“热心窝自然是扑扑直跳,我累了,你是自己回去,还是让他们送你回去?”

“爷···”她一声娇嗔,两名警卫立时将她架起往苑外送,苏芙被扔在巷口,抓着轻纱睡衣裙摆又羞又气,苦于心里头所想不能宣之于口,陆良佐,你不是个男人!

只是督军是不是男人这件事,实该问问此时在榻上微扬起唇角的四姨太太。

虽说酒醉,可自己日日下榻之地有何异样,他又岂会不知,熄了屋内大灯,只余床头一盏。陆良佐扯下军装,甩开脚上军靴,手握着皮带掀开床帘,看了眼掩映在帘幕下的绣花软缎鞋,三分笑意一闪而过。

他假作微醺地侧身上床,故意背对着她,闭上眼想见识见识她没用过的花招。洛丽轻启柔夷搂上他的腰际,绵软的脸颊正要贴向他的后颈,反被陆良佐反剪住双手,翻身压进了更深的鹅绒枕内。

“把你软禁在苑里几日,想男人了?摸进这里来撩拨我,你以为我陆良佐是什么人,你想要,我就要给么!”

洛丽双臂环上他的脖颈,轻吐兰气,“假若你不想要我,又为什么那么着急赶走三姨太,却不轰走我,嗯?”

温暖的双锋柔柔在他紧绷的胸膛前,陆良佐承认,这些日子来,他忍的快要发疯了,温香软玉就在眼前,但凡男人都无法自持。只是出于与生俱来的一颗倔强自尊心,就是无法下台,“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再娇艳的女人,也只是男人泄yu的工具,只是一时之需。”

修长的双腿慢慢自他的脚踝摩挲,继而重重盘上腰际,蓄势待发的龙头与蕊珠贴合在一处,折磨得他眉头紧蹙,额头因强自的忍耐沁出汗珠。灵动的舌尖撩拨着他的耳垂,“陆良佐,我知道你忍不住了,不如我们各取所需,做个交易怎么样?”

对于她出于利用的目的,他虽恼怒,却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沉声道,“我就知道,你不会因为想我而来,想要什么,说!”

“我给你人,你给我一件随身之物。”

“就这么简单?”

洛丽咬吻向他的唇瓣,促狭地咬住扯起,“你就不问问我到底想要什么?”

“没什么是我给不起的。”陆良佐向后退了退,猛一挺身,身下的人浑身一颤,多日未经人事的蕊心收缩地极紧,将他的欲望紧紧包裹,他不知将藏在哪里的妒意迸发出来,“还是这么紧,宋继尧那个小白脸可能满足你?”

情浓欢好中的一句话,霎时将洛丽通身浇的冰凉,被伤害的刺猬夹着他的阔腰,说出了令陆良佐能铭记半个世纪的话。

“你没他厉害。”

第八十九章 没他厉害

两个天生倔强的人故意说着气话彼此伤害,男人的自尊遭到羞辱,陆良佐掐住她的小腰,毫不怜香惜玉地猛烈冲刺起来,膨胀撕扯的摩擦令她紧咬牙关,痛,并快乐着。

弄到一半,她无力瘫软,就要化成一滩水时,他蓦地退出,停下了动作,坐起身故意俯视床上眼含水雾的她,因惯性的律动,齿颊间难忍地溢出一丝嘤咛。

“说,谁厉害!”

洛丽睨向他,心内明明是仇恨,却化作一双杏眼含情,似在诉说本能的渴望。他捞起她的双肩,将她抵在床头壁上,肆意啃咬胸前丰腴,手指在她身下蕊珠边引逗摁压,丝质睡裙在她腰间挂着,随着身体的扭摆而颤动。

“想不想要?你说了,我就给你。”

如潮水般涌来的生理反应不断刺激着她的内心,洛丽双臂悬挂在他的肩上,因冲血而红透,小辣椒似的嘴唇轻启,“你···你没他···”

折磨着她,也折磨着自己的人终于彻底爆发,将修长的双腿拖向自己,在腰后扣住,轻托起嫩白细腻的腰下两团,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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