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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红九作品合集8本-咱俩没戏等--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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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子一脑门子黑线,瞪我一眼,然后把大家全揪过来说:“来来,都过来发个誓,谁等会要是拿假话当真话唬人谁就便秘一个月菊花锈死!”
  ……
  这誓言,还真是够恶毒的!
  我说:“陶子除此之外,我还想问个问题!”
  陶子吼我:“大姐我说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我说:“我就是想问,要是输了的话,又不想说实话,那么大家让干嘛就得干嘛,假如不干,会怎样?”
  陶子两只眼睛喷着狼一样的恶光,说:“那就咒她生孩子没屁 眼!”
  我说:“陶子!”
  陶子咆哮:“苏雅你有完没完!”
  我说:“你听我把话说完。我就是想说,我没问题了,咱们可以准备开始了!”
  …………………………………………………………………………………………………………
  等骰子转到我手里的时候,我开始后悔刚刚怎么没有对抗到底投反对票。那几个浑身是点的四方块,不知道是不是和我命里犯冲,到我一出手,它们就很不好好表现。
  于是第一局输的人,是我。
  陶子没好声的使劲奸笑,她那股接近变态的高兴劲,让我觉得似乎她辛辛苦苦活到这么大,等的就是看我输骰子这一天。
  她说:“苏雅,请你告诉我们,你爱过的人叫什么名字!”
  我不得不对陶子投以膜拜的一瞥。常年浸 淫在八卦事业之中的人,嗅觉就是比别人灵敏,总是能轻易嗅出别人心里最想藏起来的那样东西是什么。
  我说:“我选择受罚。”
  陶子说:“把酒喝了,然后,”她的头像拨浪鼓一样的晃,最后在墙角旮旯找到根拖把,递给我:“把这当成钢管,给我们来段钢管艳舞!”
  我目瞪口呆!
  这姑娘的整人修为实在太博大精深!我说:“陶子,你看,咱俩认识这么多年,我住的还是你的房子呢……”
  陶子断喝一声:“闭嘴!套近乎没用!争气的话你就让自己下回赢了,然后在我身上想法报复回来!这次,你要是企图蒙混过去的话……你得问问大家容你这样耍赖不容!”
  我转头一一望向众人。他们一个个全都麻木不仁的笑着对我摇头:“苏雅,愿赌服输啊!赌品好才是人品好!”
  ……
  不得不说,无论走到哪里,有上纲上线这本事的能人,总是会此起彼伏生生不息的出现在我身边。
  ………………………………………………………………………………………………………
  …
  大势已去。我只好叹口气,先把面前的一杯酒灌下肚,壮壮胆子,然后再握着破拖把棍,咬牙切齿的走到屋子中间,豁出去的闭上眼睛,借着从胃里开始微微涌起的那丝温热酒劲,牛鬼蛇神附体一样的摇摆起来。
  耳边响起雷动一样的爆笑声。
  我睁开眼,看见陶子几乎是跪在地上,抱着小田的大腿,苦苦撑着不让自己趴下去。其余人也全都一副苟延残喘的德行。
  我说:“你们好歹矜持下,别这么直接的刺激我的自尊心好吗。”
  陶子说:“苏壮士,看别人跳舞要钱,看你跳舞要命!我们以后再也不让你跳舞了!你怎么就能把钢管艳舞跳成抽筋拖地呢!”
  =_=|||!
  面对不可理喻的纷乱时,我通常会选择沉默。
  然后在沉默中,寻找时机,一旦找到,必将狠狠报仇!
  然而时机这个东西,它却不肯青睐我。而报仇这个东西,因为时机不来,也不肯让我经手。
  于是第二轮,我又输了。


  第三十六章 多年终再见

  小田说:“苏雅你放心,我没陶子那么缺德伪善,问得问题又虚伪又没劲道,简直是在隔靴搔痒。我很坦率的。请你告诉我们,第一次做 爱时,你多大!”
  ……
  MD!我觉得她比陶子还伪善缺德一百倍!这问题,我就是化成灰那天也不会告诉他们,阿拉告别少女时,二十一岁!
  我说:“我仍然选择接受惩罚!”
  小田撇着嘴巴说:“真是的,问什么都选受罚,没劲。”
  我把罚酒灌下肚,等着他们商量好惩罚的变态花样。
  陶子说:“看来得让苏雅走出去,不能只让她在我们这里丢人,必须得让她到外人面前去丢回人,得让她知道什么叫羞耻和不堪重复,这样下次她再输的话,才能没有勇气去选大惩罚,才能接受我们的问题挑战!”
  ……
  神,我错了,我收回刚刚的话!其实这个世界上最缺德的人还是她地主婆坏陶子!
  大家觉得陶子的建议非常有道理,于是在确定了要“丢人丢到门外去”这一大方向后,他们围绕着这一中心思想,非常丧心病狂的想出了一个惩罚我的缺德道道。
  小田说:“苏雅,我们决定了,这样,因为你是第一次踏出自家房门,我们也不想太难为你,你就当这次是个丢脸热身吧。很简单的,你啊,就到对面包间去,推开门,然后对着里边的人大喊三声:‘我是猪!’就行了!”
  ……靠!
  这主意也太不人道了吧!
  我恶声问:“不去行吗!”
  陶子更恶声的答:“行!以后你家小孩没屁 眼!”
  ……
  我真想撕烂她那张倒霉的败家婆婆嘴!
  ……
  为了子孙后代的身体健康,我不得不踏上一条不归路。
  走到对面包间门口,我有点紧张。这样贸贸然冲进去,还要喊出我是猪的口号,这行为在正常人眼里看来,得是多么的精神病啊!
  一想到这,我就丧失了前进的勇气。
  陶子他们站在我身后。陶子带头鞭策我说:“苏雅,你记得不,有回你和小田打赌她输了,你让她趁馆长上厕所的时候去闯男厕所来着,人家当时可是眉头都没皱一下就去了。这回轮到你,怎么这么费劲啊!”
  呸!她是眉头都没皱一下,她皱了不下一百下!
  想着早晚也得挨这么一下子,那不如干脆早死早超生算了!于是我不再拖延,深吸口气,推开了对面包间的门。
  ……
  推开对面包间的门,不敢仔细看里边的情形,耷拉着眼皮盯着自己的鞋尖,我大声说:“很抱歉打扰各位一下!”我的声音在乐声滚滚的包间里,居然穿透力极强,竟然堪称得上清晰悦耳:“请大家听我说句话:我是猪!我是猪!我是猪!”
  MD总算一口气说出来了!
  我喊完那彪悍的话语后,这屋子里除了卡拉ok的伴奏之外,竟然没有半点人声。
  我想他们可能是被一个社会主义社会的青年女精神病患者给吓到了。
  我深吸口气打算关门离开。
  手搭在门把手上,还没等动,却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威严响起:“苏雅,你这演的是哪一出啊?”
  闻声我心里顿时一惊!
  居然是馆长大人的声音!
  循声抬起头看过去,可不就是馆长大人在问我话吗!
  然后当我再定睛一看时,我傻了。
  脚下好像突然地震了。头顶好像突然天塌了。心里好像一下子满了。可紧跟着却又一下子的空了。耳朵里空茫茫的什么声音也听不到。脑子里却回响起一大片嗡嗡不止的尖啸声。身体好像瞬间中知觉全无。只留下眼睛在动,看着那个人,震惊而贪婪的,不舍得眨上甚至半下。
  宁轩!
  ……
  坐在馆长旁边的人,竟然是宁轩!
  宁轩!宁轩!已经多久没有看到你?多久了?你还是那样的帅气,那样的迷人,那样的招女孩子的眼!这六年,你过得好不好?快乐吗?恨我吗?还记得我吗?
  还有,你还爱我吗?
  视线开始变得模糊,隔着一层我根本无法控制的泪,我完全看不清宁轩看向我的脸,上面究竟是一副怎样的神情。
  我努力再努力的逼退回眼泪,却不敢再去看宁轩一下!
  ……
  将视线落在他旁边那个人身上。挨在他身边坐的,是一位千娇百媚漂亮得简直一塌糊涂的年轻姑娘。她手里正去够着放在桌上的两只麦克风,一只自己握着,一只却是递给她身边的宁轩。耳边响起的配乐,竟是那首腻歪得要死的《知心爱人》!
  知心爱人!她竟要和宁轩唱这首知心爱人!
  这一刻,我的心疼得,像被人用锋利的刀狠狠的割着,一下又一下,不停的割,一下又一下,血肉模糊的一直疼!这一刻,我恨不得我已经死去。如果死掉了,就不必活生生的去承受这种锥心刺骨的痛!
  宁轩,宁轩。六年前你是我的;六年后,你已经成为别人的了吗?
  ……
  馆长又问一遍:“我说苏雅,你这演的到底是哪一出啊?你们那群人又起什么幺蛾子呢!”
  我知道馆长在问什么。可嘴巴好像被什么给钉死了一样,字字句句全都噎在喉咙口,什么也说不出来。
  陶子从身后凑过来,帮我解围:“报告馆长,我上午不是从您那领了活动经费吗?这会儿我们正在对面包间玩真心话大冒险呢!苏雅输了,又不肯说真心话,于是我们就罚她到对面喊三声‘我是猪’;可没成想,巧了啊!她这么一喊,竟能喊出馆长您来!”
  馆长“噗嗤”一笑:“合着你这意思,我成猪了呗?”
  陶子连连摆手:“没没,馆长您误会了!这真是天大的误会!猪是苏雅,不是您,猪还轮不着您当!不不不,我不是这意思!我意思是说,有苏雅在,别人就别想当猪!她一个人就已经把猪头全承包了!”
  馆长没跟陶子就谁是猪的问题再讨论下去。跟一个八卦女能讨论出什么人间真理来?她嘴里的通通都是谬论。包括那条“苏雅是猪头承包户”,这更是天大的谬论。
  馆长没和我们继续扯淡,而是为我们介绍了下宁轩和他身边的女人:“你们俩注意,我身边这位先生可是当今世界上最炙手可热的珠宝设计大师程海程先生;这位漂亮的女士是程先生的助手,艾菲小姐。”他转身又对身边的宁轩和艾菲介绍着我和陶子:“程先生,这两位是我们展览馆的精英,苏雅和陶子青。她们俩可是好同志啊!关于您的设计日后在我馆展览的一切准备工作,她们俩将是主要的活动筹备负责人!”
  我和陶子,宁轩和艾菲,我们四个人互相客套的点头问好。
  然后陶子拉着一直呆掉的我,准备离开。
  转身之前,却听到宁轩说:“请等一下!”
  我的心,随着他的声音,剧烈的蹦跳起来。
  ……
  宁轩叫住我们,说:“我对你们刚刚说的游戏很感兴趣!麻烦请仔细教我一下!”
  陶子立刻笑得阳光灿烂鲜花盛开,殷切的说:“好啊好啊,这游戏我最拿手了,一定陪程先生玩得尽兴!”
  说完她还悄悄用手肘拐了我一下——我依然处于茫然和痴呆之中。
  被她一拐后,我稍稍回神。我说:“啊,那什么,是啊,这游戏陶子特拿手,她一定能陪程先生玩得尽兴!”吞了口口水,我硬着头皮往下说:“那什么,馆长我头疼,想先回去躺会儿成吗?”
  馆长站起身向着我和陶子快步走过来。走到我们跟前的时候,他压着声音无比凶巴巴像放机关枪一样的对我说:“不成!凡是你以那什么三个字开头请的假理由都是假的!苏雅你糊涂了是不是,那位程先生可是咱们的钱口袋!人家张回嘴留人你却要走,你成心给人填堵呢是吧!”
  馆长像念经一样极快的对我威慑一番后,转而又开始拿腔拿调的大声说:“来来,你们俩跟我过来,坐我那,好好教教程先生那游戏是怎么玩的,大家互动互动!”一边说一边把我和陶子往沙发那里猛劲的让。
  我彻底乱了。前有馆长拉着,后有陶子推着,自己两只脚在下边半推半就着,就这么的,等我回神的时候,我已经被安置在刚刚馆长的位置上坐下了。
  陶子挨在我一边坐下。馆长坐在最外侧。
  而我另一边,紧挨着宁轩。


  三十七章  最远的距离

  我忽然想起泰戈尔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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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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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扉/却只能深埋心底
  /
  此时此地,我与你紧挨着彼此,两个人明明离得这么的近,可是我却分明有着另外一种感觉:你我之间,像隔了比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还要远的距离。
  ……………………………………………
  坐在宁轩身旁,我浑身紧绷。而他却像完全不曾认识我一样,平静而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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