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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卿本流氓:绝色五夫不好惹-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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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讨厌……

她娇小的身躯就这么撒着娇,抱着,蹭着,步轩丢了手里的剑,第一次,认真的将这个并不漂亮的小女人抱入怀里。

凡湮心里一痛,她……难不成是谁都能抱着?

凡湮想起那日自己毒发,朦胧间错把子楚当作梁鸿舆一心想要杀了他,她也是这么抱着他,紧紧的抱着,那娇小的身躯那么的温暖,让绝望的他感觉到了希望……

撇过头去不看他们,凡湮有些摸不清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那心里隐隐约约的痛,仿佛挥之不去。

霜糖没有开心很久,就被倒下的步轩吓着了,他就这么忽然倒了下去,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了下来,口里还喷出了一口血,暗暗的有些黑色。

“大女婿,你快来看看!”霜糖尖叫起来,凡湮这才回头,却见步轩已经倒下了。

替步轩把了脉,凡湮明白,这是他方才吞了药,不等静脉运行顺气就强行持剑打斗,引起的经脉逆转,急需要休息调理。

第057章 为救步轩下断崖 (一)

车夫已经华丽的在混战里牺牲了,这马车也在打抖里被拆了,马儿也在那乱七八糟的剑气里挂了。

而子楚只是害怕,所幸没有大碍,还有这乐逍遥,一遇见麻烦那绝对是脚底抹了油,跑得快了去了,所以这二人没有受伤,确实让霜糖心里安慰。

可是……转而看着步轩,面色泛白的躺在凡湮怀里,还有凡湮那痛苦的表情,说明他十分在乎,霜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也只能摇摇头打断了怀疑这二人有搞基爱好的联想。

尽管自己也是一身伤,霜糖哼也没有哼一声,这就让凡湮把步轩扶上了背,背着他赶着山路。

所幸,走了两个时辰,终于在天黑之前找到了一处炊烟,一个小小的院落出现,篱笆上攀爬着牵牛花,有个男子在劈柴,一个女子忙活在那厨房的大灶前,二人郎情妾意笑得好不幸福。

对于这失魂落魄的四美男加一丑女的组合就这么光临,这家的主人很是吃惊,在问到他们是经商路过此地遭了山贼埋伏,还有两个伤员,这才放心的放他们进了院子,腾出一个房间给他们暂作休息。

这步轩陷入了昏迷,乐逍遥心里乐开了花,心里啐道这原配夫君最好是此生都不要醒来了,让这大夫的位置给他才好。想归想,逍遥还是很殷勤的继续扮演着痴心美男的角色,一边悲悲戚戚的念着步轩哥哥受了伤何时醒,一边对着霜糖展现他温柔似水的柔情,企图让霜糖多看他几眼。

怎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特别是李霜糖这种黑黢黢的死水,更是不会理解他的柔情,直接无视就过。

子楚帮着猎户夫妻做饭,凡湮守着步轩诊脉,步轩这次急火攻心,不好好休息个几日是难以恢复元气了,且他经脉紊乱,还需要借用草药的药性,方能顺过气来。眼下夜色如墨,去找药不现实,还是明日天亮再去。

逍遥嘟嘟囔囔的挂在霜糖身上,施展浑身解数勾着她,却只是换来霜糖无言,然后直接推到一边。

等到天色微亮,凡湮从睡梦里醒来,却还见霜糖正执着的坐在步轩床前,手始终攥着他,垂着头,从她疲惫的神色就能明白她几乎是一夜未睡,忽的心就疼,这是一种以前都未曾感觉过的痛,有些酸楚,有些无奈。

将外套批在霜糖的肩上,霜糖这才转了转发呆的大眼,看着凡湮,张了张干裂的双唇问:“好女婿,我们何时能出发去采药?”

“待我穿好衣衫,这就出发。”凡湮柔声。

因为这句话,霜糖看了一眼他的衣衫,雪白的男式亵衣朦朦胧胧,他姣好的身段和蜜色肌肤月隐若现,这就脸一红,别过头去。

凡湮也脸红,连忙背过身去,开始穿女装,穿好来,再熟练的将如丝长发拢起,盘了简单的发髻,后面披散的头发则用一根青色丝带系好。望着镜子里那青衣美人,他似乎有些习惯这个模样了。

霜糖看着他一气呵成的从绝代美男化作绝代美女,不由自主的叹道:“好一个美人……这青色穿在你身上,便是世间最美的颜色。”

一抹红晕再次爬上脸颊,凡湮拉起霜糖的手,温柔的说:“我们这就出发。”

第058章 为救步轩下断崖 (二)

清早的薄雾还在山林间飘荡,即使朝阳已经升了起来,那飘渺的山林仿佛翠绿的仙境,而女装的墨凡湮,便是这山林间纤尘不染的仙子。

顺着猎户家踩出来的山路,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霜糖看着他,那是连眼睛都快要不会眨巴了,他的举手投足都是如此的美丽优雅,让她在心里一遍遍赞叹的同时顺便一便便的将自己凌迟。

特别是他在找到了草药的时候,那优雅的采撷动作,就像是个林中仙子,霜糖甚至有了吟诗的冲动,只可惜胸无点墨,只怕一脱口而出,便会成为淫诗。

这座山并不算有名,但这里地势却十分险恶,有几处断崖峭壁,凡湮望着霜糖竹篮里的草药,想着还缺一副药引,就皱起了眉。

枯月草,疗伤圣药,能补虚顺气,最适合现在的步轩,可望着那深深的峭壁,凡湮知道此行是得不到枯月草了,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被霜糖听见,却不依了,她望着断崖下,便知道凡湮那感伤的眼神一定是因为有药采不到。

“好女婿,你说,这断崖下有什么?为何你看个不停?”她故作轻松的问。

凡湮就知道她会这么问,也从实招来:“这崖下有枯月草,是药引,我……下不去……”

“我去,你先告诉我这枯月草长个什么模样,我恰好带了绳子,可以放我下去寻找。”霜糖边说着,边搜寻起这断崖边可利用的树木山石,最终锁定在一棵歪脖子树上。

凡湮望一眼断崖,想着这要是从前,他靠着一身轻功怎么也不费吹灰之力,可如今这么危险的事还得靠霜糖……转头看着霜糖已经将绳子系好在歪脖子树上,还将腰也系好了……好吧,这么危险的事,对她来说或许并不危险……

霜糖拉了拉绳索,确定这绳子的结不结实,这就唤着凡湮:“好女婿,你且说说这枯月草是什么模样,我早些下去,早些寻到药给夫君。”

凡湮将枯月草的大小颜色叶子的模样都细细说了一遍,霜糖这就点点头,准备下断崖。

清早的露水还未散去,这山泥草地还有些湿滑,凡湮在她下去之前忽的一把握住她玲珑小巧的双手,嘱咐一声:“丈母娘,这地滑,你可要小心一些。”

霜糖脸一红,甩开他的手,点点头说:“嗯。”

由凡湮拉着绳子,一点点的将霜糖放了下去,当这绳子到了顶,他开始彷徨起来。

担心断崖下没有枯月草,也担心霜糖下去会遇见危险,不时蹲在崖边往下探望,有想着霜糖身手敏捷,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如此百转千回,凡湮蓦然发觉自己何时从一个利落干脆的人变得如此婆妈,而这转变,似乎悄无声息。

等了许久,断崖下终于传来霜糖一声高呼:“好女婿!我找到枯月草了!”

凡湮心下大喜,爬在崖边对她大喊:“丈母娘,你且多采一些!”

“好!”霜糖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山谷间,让凡湮有种心安的感觉,忽的他就笑了。

第059章 为救步轩下断崖 (三)

当凡湮从断崖下拉上李霜糖,她已经不是先前下去的那个模样,黑黢黢的脸蛋上沾了好些泥,衣衫也被峭壁上的荆棘丛划了不少口子,她利索的爬上来,休息了那么一刻,才从怀里将一把枯月草取出来,笑道:“好女婿,这下药引有了,步轩有救了。

凡湮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收了这枯月草放进竹篓,这就要背起,却被霜糖拦住,生生抢了过去不让他受累。

顺道,霜糖亮刀砍了几棵竹笋,说是回去给大家做菜吃。

又是一前一后,两人沿着来时的山路走回了猎户家,老远见着炊烟袅袅,该是中饭的时间了。

猎户叫大憨,他的娘子叫小月,二人热情质朴,见霜糖还带回了竹笋,这就开心得直咧嘴,忙着下厨去做这鲜嫩的笋。

霜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步轩床前,却见他还在昏迷中,脸色泛黄,额上还有细细的汗,这就心疼的不行,拂袖给他擦了擦,关切的问子楚和逍遥:“步轩可有醒来过?”

二人摇头,霜糖失落。

顾不上吃饭,霜糖这就寻了一只闲置的小泥炉,给步轩煎药,按凡湮教的步骤,认认真真的熬出一碗,这才满意的放在窗台上凉着去吃饭。原本这药也好了,就等着给步轩喝了,却不料那猎户家的花猫不知怎么的从窗台上越过,将药连碗一起打了个干净。

霜糖丢下碗筷这就追出去打那花猫,无奈那花猫身形比霜糖灵活多了,喵呜一声就钻进了林子,跑了个无影无踪,霜糖只得垂头丧气回来继续煎药。

好不容易又有了一碗,这会霜糖吸取了经验,再也不放在窗台或者桌上了,生怕打了,而是捧在手里,一勺勺的吹着,待到温度稍凉,这才端到步轩跟前。

步轩还在昏迷着,她小心的将他的上身抬高,垫了好写棉被枕头,这就望着他那虚弱的脸叹气,一勺一勺的将药灌与他喝。

也许是苦,步轩半强迫的吞了几口以后,幽幽的睁开了眼。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碗冒着热气的药,黑棕色,十分难闻,和嘴里的苦那是一个味儿。再抬眼,正对上霜糖,她正握着勺,轻轻的吹着热气,喂他时才发现他醒了,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步轩浑身酸痛,虚弱得很,但见是霜糖在喂,就别扭了起来,将脸扭向一边,不看她一眼。

凡湮抱着手靠在床边,见他这么做就了然,他是在默默的抗议着不要霜糖喂,所以冷笑一声,哼哼着:“这可是某人下了断崖为你采来的药,你不吃,可辜负了人家的心意,也枉我替你跑腿,漫山遍野的寻药。”

于是步轩又艰难的扭过头来,老老实实的吞下霜糖的药,霜糖边喂边絮叨:“夫君,你这番昏迷可吓坏我了,只要醒了就好,相信吃了这药会好起来的,乖……”

听见这一句乖,步轩又别扭了,又一个扭头,不理她了,直到凡湮一声阴笑,这才转过头来,将剩下的小半碗艰难的吞掉。

第060章 上下其手忙揩油 (一)

自从步轩醒了,霜糖就似那小媳妇一般,忙前忙后的为他擦洗身子,为他熬汤煎药。步轩也别扭的拒绝她的擦洗,并眼巴巴的指望凡湮,但凡湮都是面无表情的背过身去,然后偷笑。

所以,步轩的噩梦再次开始,只能咬着牙红着脸,任由霜糖用湿布擦洗,顺手摸摸他健硕的胸肌平坦的小腹以及……可怜的粉嫩小鸟,并好奇的一阵抚摸看见它硬了然后软了,再一阵抚摸看着他又硬了然后又软了,并且乐此不疲。

而步轩的脸色,则随着这一硬一软时而一红一黑。

对于这男性的正常正理反应,李霜糖那是不甚了解,毕竟自己是个女儿身,家里那三个粉雕玉琢的闺女可没有一个带把的,自然好奇到不行。

步轩不敢吭声,就怕一个哀号一声怒斥惹得人进来看见这羞耻的一幕,这一辈子就无颜见人了,所以只能忍着,努力克制一掌拍死她的冲动。

其实对于这房内的旖旎春色,大家也不是不知道,每当霜糖将门一关,子楚就会茫然的看着凡湮和逍遥那五味陈杂的脸,然后仔细揣摩一番,再跟着五味陈杂。

步轩已经躺了三天,已经能下地走走了,一看霜糖这又端着盆进来了,怒火就往心口涌,连忙后退,嘴里含糊着:“不……不……”

“怎么,你不想擦擦身子?天气渐渐热了,会出汗的。”霜糖说着,顺手将干净衣裳放下,将棉布浸入热水,湿了湿,这就向步轩走去。

步轩沉默,一点点往后退去,很快,就顶上了那灰白的墙壁,左右一顾,没有退路可走了。只能紧张的闭上眼,在心里一遍遍暗骂着自己为何面对她就似乎有种巨大的恐惧感,这不像他这汲月教第一杀手的作风,简直是有辱他的名号。

可纠结是纠结,他还是纹丝不动,就这么闭着眼沉默着。

霜糖奇怪的看着他的举动,琢磨不透他到底是在想什么,不过步轩一直是个举止奇怪的人,至少霜糖这么认定,想他和凡湮逍遥子楚那样多说话是不可能的,所以她也只能猜。

他……是不舒服吗?

不对,他似乎没有表现出十分痛苦的模样……

那……他到底在做什么呢?

霜糖想了想,还是不明白,只是感觉手里的布已经转凉,这就不顾步轩的异常举动,凑上前去给他擦脸。

随着温热的湿气,步轩紧张的睁开了眼,低头看着霜糖的脸,那般专注,似乎是在擦一只名贵的花瓶一般,小心翼翼,生怕用大了劲。

其实……她也没有这么讨厌……

步轩一愣,心猛地一跃差点就此停了,只因他在心里这么一感慨,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对这个人生中最大的仇人心生好感,真是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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