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田萌-鬼魅新娘-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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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来说,森川知里可是他登上四代头目之位的踏脚石为了他的头目之梦,只得姑且再忍受森川一些时日,等大局一定,他非要把森川这只狗给大卸八块不可。
“你是不是又没钱花了?”他睨了森川一眼。
森川咧嘴笑笑,一副卑微惹人厌的样子。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纸钞,“喏,拿去花吧。”
“谢谢,谢谢……”森川急忙伸手接下,生怕他一个反悔又将钱收回去似的,立刻把钞票塞进口袋,还不忘对着土屋鞠躬哈腰。
“没事的话少到这里来,我可不想事迹败露。”土屋一脸不层。
“是,是……”森川陪着笑脸,恭恭敬敬地说:“那我走了。”
“唔。”土屋巴不得他早点从他眼前治失,打发似地挥了挥手。
森川一走,中岛便开门进来,“大哥,森川他又来要钱?”
土屋点头,一脸懊恼,“那家伙知道我现在还动不了他,当然要尽量从我这里挖点钱花。
”
“大哥,我看干脆——”中岛目露杀机.“不,”土屋老谋深算地道,“还不是时候。”
“难道要这样任他敲诈?”
土屋冷哼一声,“再让他敲也敲不了多久了,等事成之后再把他剁了喂狗也不迟”说着,他咭咭怪笑了起来,“到时我还要把他女儿玩残了,再推入火坑呢。”
他得意地大笑着,脸上是一抹阴险的可怕神情——想他土屋两代都在鬼冢家底下办事,现在也该是土屋一氏扬眉吐气的时候了!
良子还未开门做生意,英司就一脸冷然地来到了店门口。
胜久小心翼翼地跟在后头,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英少!什么风把你吹来的?”良子是这间酒廊的妈妈桑,也是和英司有着固定关系的女人。
他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不过当他没有表情时,也代表着他正为某件事生气或烦恼。
他像阵风似的往办公室方向走去,把胜久和良子给抛在后头。
“英少怎么了?”良子疑惑地向胜久打听着。
胜久蹙着眉头,“还不是为了头目的继室。”
“鬼冢老爷讨继室,关他什么事?”她挑挑眉梢,玩笑似地问:“怎么?他们父子俩不会挑上同一个女人吧?”
胜久望着她,一副“你猜对了”的表情。
良子一愣,“什……什么?我猜对了!?”
“嗯。”他点点头,“头目的继室就是森川的女儿,而英少在她还未进鬼冢家前就先和她——”
“哪有这么巧的事!?”她轻掩嘴唇,一脸惊讶。
“是真的。”他压低声音说着。
“你说森川,不会是那个没出息的森川光男吧?”
“就是他。”
“鬼冢老爷为什么要纳森川的女儿做继室呢?”
“我和英少也觉得纳闷,也许头目他太寂寞了吧!”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里头却传来英司暴躁的吼叫声。
“你快进去吧!”胜久推了她一把。
“知道,知道……”良子摆出千娇百媚的姿态,性感无比地说道,“我这就去帮他消消火。”话落,她踩着小碎步朝办公室赶去。
知里探着铁也烫手的额头,一脸着急。
虽然请了医生也吃了药,但他还是一副虚弱的模样。
“我要找爸爸……”铁也的脸因为发烧而涨红,“你帮我找爸爸……”
知里一脸爱莫能助的神情。找爸爸?她怎么知道英司那家伙在哪里!?
“铁也乖……”鬼冢雄三帮着哄他,“爸爸在忙,爷爷和知里阿姨陪你,好不好?”
“不要!”铁也脸颊上淌着可怜兮兮的泪水,“我要爸爸……”
“铁也……”知里摸摸他的额头,眼底净是不忍。
就算是生在黑帮世家,他也只是个需要关怀的小孩呀,没有了母亲的他,当然希望父亲能给他多一点关注;她自己也是个没有母亲的孩子,她了解铁也的心情及需要。
因为服了药,铁也昏昏沉沉地闭上眼皮,意识陷入模糊,嘴唇仍不停歙动地唤着爸爸,那模样任谁看了都备觉心疼。
“唉——”鬼冢雄三一叹,“英司的手机没开,他一定在良子那里。”
“良子?”知里觉得这个名字好熟……啊!不会是那天早上到尊去看她的漂亮女人吧英司跟她在一起,他们是什么关系呢?那个叫“英少”的,又是她的什么人?
天呀,英司一直看她不顺眼,不会是因为他知道,她曾和那个叫英少的男人有过一段吧!
?
“你在想什么?”鬼冢雄三见她发呆,不觉好奇地问着。
“没什么。”她摇摇头,“老爷子,您先去歇着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铁也要是闹脾气呢?”他有点担心地说道。
知里一笑,“我是幼教老师耶!再会闹脾气的孩子我都见过。”
“这样呀——”他沉吟片刻,“好吧,那就麻烦你了。”
“一点都不麻烦。”知里转头望着铁也,“照顾铁也让我觉得很快乐呢!”
他注视着知里温柔娴静的侧脸,对她的好感更是加深,“那我先去睡了。”
“嗯,晚安。”知里对他微微一笑。
鬼冢雄三一边走出铁也的房间,一边还频频回过头来望着知里纤细的背影。
不知怎地,她那背影看起来很像五年前自杀身亡的加奈,或许是因为她们都是那种单纯恬静的女人吧从良子那儿回来后,英司莫名躁郁的心情并未因此得到舒缓;带着一身酒气,他轻轻地推开铁也的厉门。
巡房——是他每天必做的功课。
推门一望,他看到铁也床边趴了个女人;视焦凝聚后,他发现那女人竟是——森川知里。
她……为什么趴在铁也床边?他放轻脚步地走到床边俯望着她。
好个细致美丽的女人!光是那赛雪的肌肤,就够让人蚀骨销魂,霎时,他又忆起那一夜在他身下的她——想着,他情难自禁地伸出手,以手背轻抚她的脸颊,旋即,他狠狠一抽手。该死!这个女人,这个看似无害的女人,可是枝长满荆棘的玫瑰啊!
知里在睡梦中似乎感觉到身边有什么,她撑开沉重的眼皮,倏地被身边站着的黑影吓得差点儿惊叫出声。
“是我。”为避免她惊醒铁也,英司伸手捣住了她的嘴,“你为什么在这儿睡?”
知里拿开他的手,“铁也发烧了。”她说得有点责怪意味。
“为什么没通知我?”他沉下脸。
她睨了他一眼,“你的手机没开,谁知道你窝在哪个销魂窝里?”不知怎地,她心里有一股不知名的微酸;从她知道英司在那个叫良子的女人那里开始,她的心就一刻也没舒坦过……为什么!?
“跟我端继母的架子!?”听出她话中带话,他十分不以为然。
“你……”知里还想跟他顶两句,不料床上的铁也突然发出一声呓语。
因为不想惊扰铁也,她把快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地吞了进去。
她站了起来,“铁也交给你了。”
“怎么?”他拧起浓眉,冲着她问:“要回去服侍我父亲了?”
“你!”觑见他眼底那一丝狡黠邪气,知里顿时怒火中烧。
就算他知道她曾和尊里头的牛郎有过一段,也不能对她如此言辞轻佻——谁规定头目的女人都得是处女的!?
“我知道你的真面目。”他攫住她的手臂,恨恨地说。
他果然知道那一晚的事!“那你就去告诉老爷子啊。”她不怕被鬼冢老爷知道,反正鬼冢老爷才不在乎她是不是处子呢!
“你以为我不敢?”这大胆的女人好像打定他绝不敢、也绝不会将那晚的事说出去似的,而事实上,他真的不能说出口——父子俩共享一个女人,这要是传出去,尊王会的面子往哪里搁!
好厉害的一步棋,她把他“将”得动弹不得了。
“放开!”知里甩开他的手,迳自走出门口。
“别走!”他一个箭步冲上来,将她困在无人走动的走廊上。
他两只手臂抵在墙上,把她逼得只能靠在墙壁上。
“做什么?”她抬起懊恼的眼眸瞪着他。
黑暗中,她雪白的肌肤透着一种狐媚的诱惑光泽,自细嫩的颈项延伸下的,是她起伏急促的胸脯;看着她一鼓一息的胸口,他的肾上腺素因对她有所反应,而不断激增。
方才在良子那儿完全亢奋不起来的男性骄傲,在此时竟莫名地昂扬起来。
偷欢、背德……难道他喜欢这样不正常的关系?!
“你……”观见他眼底跳动着异采,她心中不觉有些忐忑。
他突地将她拉进怀里,低头狠狠地吻住她。他想,他一定是疯了!在知道她是父亲的女人后,他居然还敢做出这种事情来!?
“唔……”知里奋力地挣扎着,但他的力量却让她力不从心。
他把她当成什么?是不是因为他知道那件事,便以为她是个随随便便就能上手的女人“不!”她拨开他的脸,而他的唇还继续在她耳鬓间厮磨。
英司一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重新封堵住她的唇,并激烈地在她口中翻搅探索。
因为无力可使,她气恨得又扭动又跺脚。
他一只手探到她背后,将她的身躯揽向自己;当她的身体曲线完全地贴合着他时,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在爆发边缘。
“你试过的,不是吗?”他勾起一抹阴惊的邪笑,并将自己的腰下挺向了她。
“你……你……”知里面露惊恐地望着他,喘得什么话都说不上来。明明被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她却莫名地享受着这种激狂的侵犯……她是怎么了!?
他倏地把手伸进她因挣扎而微敞的衣襟里,放肆地抚弄着她胸前的柔软。
蓦地,知里对他的动作、他掌心的温度及触感,有着一种无名的熟悉感,她觉得这好像不是他第一次抚摸她似的。
“啊……”她失神地娇呼一声。
“身体永远是最诚实的。”英司盯着她迷离的眼眸,冷然一笑。继而,他撩起她的裙摆,将手搁在她滑溜的大腿上,并往上移动。
她夹紧双腿,像是在做着最后且无谓的抗拒。
他将手指探入她胯间刮弄着,而她只是虚乏无力地扭动着腰肢。
“你这个假装圣洁的女人!”他恨恨地在她耳际说着。
一根警戒的神经将她从迷乱的心神给扯回现实。
他在侮辱她!他在戏弄她!天呀!她怎么可以失控地陷入他无情可恨的撩拨之下呢!?
“放开我!”她狠狠地推开他,并将敞开的衣襟拉好。“你休想污辱我!”
英司冷哼一声,“我污辱你?”他邪狎地掀起她的裙摆,“你那儿还没退潮吧?”
知里气恨得脑门充血,这可恶的男人戏弄了她的身体不说,居然还出口伤人!?
“你住口!”抬起手,她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他似乎没料到她会动手打他,顿时瞠目结舌。
“你这该死的女人!”他高举手臂,一副就要打人的凶狠模样。
知里别过脸,缩起脖子,紧紧地闭上眼睛,准备承受他给予的惩罚。
英司的手停在半空中,两眼恼恨地瞪着她;他动不了手,打人一向不手软的他竟然……“可恶!”一甩手,他转身没入黑暗的走廊尽头。
知里凝望着他消失在走廊尽处,眼泪竟不知不觉地沦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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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翌晨的餐桌上,英司缺席了。
“英司呢?”自从妻子去世后,鬼冢雄三惊觉家人间的情感维系非常重要;于是他坚持在早餐时“全员到齐”,他将每天一早的餐叙,当成家人之间凝聚力量的一种方法。
“少爷说他赶着出门……”一旁的老管家近藤嗫嗫地说。
“有多赶?”他沉声一喝:“吃顿早餐能浪费他多少时间?”自从知里住进到鬼冢家以后,英司就变得阴阳怪气,真不知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老爷子,别生气。”见他动气,知里连忙劝着:“也许他真的有事。”她想,英司一定是故意避着她。
“爷爷,您别生爸爸的气……”铁也因为他的怒容而战战兢兢地。
见宝贝孙子让自己给吓得惊惊怯怯地,他不由得一阵心疼与自责。
“铁也,”知里将他揽进怀中安抚着,“爷爷没生爸爸的气。”
“可是——”铁也偷觑着鬼冢雄三的脸,“爷爷的脸好凶唷!”
知里一笑,“那是因为爷爷的脸本来就长得很凶呀!”她把铁也抱在怀中,像个母亲似的安慰着他。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