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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临界·爵迹-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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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我不傻,我感觉得到。你什么都教我,讲给我听,我也能感觉到你对我期望很高。别的‘使徒’从小都是在这个魂术世界里长大的,可是我什么都不懂,你肯定也在心里嫌弃过我。换了是我,我也想要一个厉害的‘使徒’,而不是一个连什么是魂兽什么是‘天赋’都不懂的人。但是你却从来都没有因为这个而看不起我或者不要我。我麒零别的没有,就是别人对我好,我就加倍对别人好。所以我想成为厉害的人,不让你感觉丢脸。而且以后有别的‘王爵’欺负你,或者魂兽要伤害你,我能帮你对付他们。你有危险,我也能保护你。我不想一直做一个没用的人。我没别的意思。就这么多。”

看着面前跪着的麒零,虽然他在自己眼中还是个小孩,但是他的脸上,已经被岁月的风尘渐渐雕刻出了成年男子的样貌。日渐宽阔的肩膀和胸膛,修长的双腿。这些都标志着他在渐渐成为一个男人。银尘的心里一阵酸楚,他发现自己一直都把他当一个小孩,却从来没有想要去了解过他。

银尘转过头,目光里浮起无数灰色的云絮,脑海里翻滚的记忆像是锋利的链条,拉扯在自己的脑海里发痛,“你没有说错,我仅仅只是‘七度王爵’,随便哪个‘王爵’,都在我的排位之上,任何的‘使徒’也都在你的排位之上。你跟着我,其实挺受委屈的。”

麒零站起来,走到银尘面前,跪下来,他把脸放在银尘的腿上,眼眶里还残留着刚刚的泪水,他小声但是表情严肃地说:“银尘,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我能遇见你,而且还能是你的‘使徒’,这对我来说就像是天上掉下来的最大的福气。我经常晚上睡觉醒来,都会起床看看你还在不在,我总觉得自己在做一场梦,梦醒了你就不见了。我从小到大,除了我父母,没人对我好过。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亲人,感觉就像我哥哥一样,甚至像我爸爸。所以,我认定你了。而且,如果不是你,我什么都不会。别说是‘王爵’和‘使徒’了,就算随便哪个魂术师,甚至别的高大一点儿的壮汉,也能随便打死我。所以,我现在的一切都是你给我的。就算你只是‘七度王爵’,我也愿意做‘七度使徒’。就算‘一度王爵’跪下来求我做他的‘使徒’,我也不干!”

银尘看着趴在自己腿上的麒零,一脸稚嫩的少年模样,终归还是个不成熟的孩子。他难得地笑了笑,说:“你想得美,‘一度王爵’的‘使徒’可没那么好做。你站起来吧。别跪着了。”

“不用,这样舒服。”麒零把腿伸直,坐在地上,脸依然放在银尘的腿上,“银尘,我们的‘天赋’真的就只是这个啊?”

“当然不是,你平时不是挺聪明的么,怎么现在又傻了。你看清楚了。”说完,银尘抬起手臂,手臂上无数密密麻麻的黄金色纹路浮现出来,下一个瞬间,只听见“叮叮叮叮”一阵密集的声响,空气里仿佛爆炸出无数旋转的柔软丝带,然后纷纷射进对面的墙壁上。

麒零转过头,当他看清楚了眼前的情况之后,他张开嘴完全说不出话来。

一整面墙壁上,此刻密密麻麻地插满了各式各样的‘魂器’,从骑士长枪到白银巨剑,从黄金盾牌到窄身分戟刺矛……房间的墙壁瞬间仿佛变成了‘魂塚’里的岩壁一样。

“这……这都是你的……‘魂器’?”麒零震惊得说话都说不清楚了。

“是的,所以,我们的‘天赋’并不是你理解的仅仅只是不需要把‘魂器’融入体内,相反,我们是可以把无数的‘魂器’融入体内,而且我们可以不将‘魂器’收回‘爵印’里,也依然保持‘魂器’的力量。甚至可以将别人的‘魂器’变成我们的‘魂器’。如果准确地形容我们的‘天赋’的话,应该是‘无限魂器同调’。”

“‘无限魂器同调’?”

“对,就是用我们的魂力方式去影响其他的‘魂器’,让其他的‘魂器’能够被我们自由地使用。就类似于将一块铁靠近磁铁的时候,这块铁也会被感染上磁性。我们就像是磁铁,可以把任何的‘魂器’都变成我们的魂力方式可以控制的武器。”

“我就知道!银尘你肯定是最厉害的!”麒零“噌”的一声从地上站起来,两眼兴奋得发亮。

“其实这并不是我们最厉害的地方……”

“真的么?还有什么?还有什么?”麒零激动地问。

银尘望着麒零,没有告诉他,目光里仿佛像是在考问麒零一样。

麒零略微沉思了一下,脸上突然绽放出混合着惊讶和欣喜的表情,“难道……难道是……”

银尘用目光鼓励麒零继续说。

“我们拥有的真实‘天赋’,其实是……无限魂兽?”麒零压抑着内心的狂喜,试探着说。

银尘看着麒零,脸上露出了赞许的笑容。他明亮的眼睛仿佛星辰一般。“你猜对了,‘魂器’是‘第二魂兽’的寄居之所,我们既然能操纵无限的‘魂器’,理论上,我们其实等于拥有了无限的魂兽。”

“天啊!这……这简直!银尘,你应该是‘一度王爵’才对啊!太厉害了!”麒零冲过来,一把抱住银尘,激动得不行。

银尘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麒零没有看到的灰色光芒,这道光芒迅速地消失在银尘瞳孔的深处。

“你别抱这么紧,你身上味道臭得很,几天没洗澡了?快滚去洗澡去。”

“是遵命!‘王爵’!”麒零一边哈哈大笑着往外面走,一边说,“不过银尘,我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身上臭,我其实挺干净的。只是因为你身上真的很香,所以你觉得我没洗澡。不过话说回来,你一天是不是洗三次澡啊?你老穿白衣服也不见脏。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大男人像你这么干净的,比我们福泽镇上的姑娘们都干净……”

还没说完,地面突然“噌”的一声一刃锋利的冰刀从麒零胯下不偏不倚地刺到他的裆下,“那要么我把你也变成姑娘,你就彻底干净了。”

“不用!真不用!我以后一天洗八回!”麒零说完一溜烟跑了。

一夜无梦。

可能是因为这两天太过劳累了,身体到达了疲惫的极限,所以麒零躺下去的时候,脑袋刚刚沾上枕头,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银尘已经穿好衣服,仿佛一把出鞘的剑一样笔直而锋利地站在窗户面前了。朝升的太阳从窗外照进来,璀璨的阳光在银尘的头发上四射飞扬,光线把他那张冰雪的面容,照得仿佛日出下的雪山一样让人觉得高贵神圣。锋利而浓密的眉毛像两把匕首,光线下仿佛撒了金粉。

麒零心里叹了口气,人比人气死人。‘使徒’比‘王爵’就更气死人。不知道自己有一天成为‘王爵’,会不会有一半的银尘这种高贵的气质。不过如果自己成了‘王爵’,那银尘怎么办?“那我还是一直当‘使徒’吧,帮他跑跑腿儿,四处打打猎,这种日子不错。”麒零心里想着,不由得呵呵地笑起来。

银尘听到笑声,回过头来,看着头发睡得乱翘的麒零,像在看神经病。麒零也有点儿不好意思,于是尴尬地起来迅速穿好衣服裤子。

“银尘,我昨晚睡下去后想起个事儿。”麒零一边穿裤子,一边说。

“你能先把裤子穿好再和我说话么?”银尘扭过脸来,受不了。

“当然可以!”麒零“刷”的一声把腰带一勒,“我昨晚想起来,既然我们的‘天赋’是‘无限魂器同调’,那我可以在‘魂塚’里拿它个百把千把的刀啊剑啊的再出来啊,只拿一把不是太可惜了么,之后我可就进不去了啊!你在我进去之前就应该告诉我啊!”麒零满脸委屈的表情。

“第一,你是突然莫名其妙就闯进‘魂塚’里去的,我本来要告诉你的东西还有很多,包括怎么出来我都还没告诉你,你就一头扎进去了,这怪谁?你简直就是在地狱门口唱了一台戏给死神们听,然后溜达一圈算你运气好又回来了。”银尘冷着一张脸,数落着麒零。

“第二,就算你想多拿,那也是不可能的。在‘魂塚’里,一旦你取得一枚‘魂器’,是不可能再取出一枚‘魂器’的。任凭你用尽力气,你也不可能再拔出一把‘魂器’来。”

“那不对啊。”麒零把头一歪,“那你昨天噼里啪啦丢出来的那么多‘魂器’哪儿来的啊?”

“‘魂塚’在不断地产生‘魂器’,不断地有‘使徒’进入‘魂塚’拿取‘魂器’,然后成为‘王爵’之后,又有新的‘使徒’进入‘魂塚’。人会不断地死,死后会消失,但是‘魂器’不会,它们就不断地遗落在这个世界的各个角落里。很多‘王爵’在清楚自己快要走到生命尽头的时候,都会默默地找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等待自己的死亡,所以,经过亚斯蓝不知道多少年漫长的历史,这个大陆上,其实散落了很多很多的前代‘王爵’们使用过的‘魂器’。只是,这些‘魂器’被他们融入过体内,与他们独特的运魂方式是同调的,别人就算拿到了,也不能使用,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漂亮但无用的废物。但是,对于拥有‘无限魂器同调’‘天赋’的我们来说,这些‘魂器’,就是珍贵的财富。”

“这些‘魂器’都是你找到的啊?太厉害了……”麒零两眼发光。

“嗯,没有‘赐印’你之前,我没有‘使徒’,所以一个人也逍遥自在,几年的时间里,我在这块大陆上四处游走,收集了很多厉害的‘魂器’。”银尘点头说道。

“哇!那能再拿出来让我看一次么?我昨天只顾着惊讶了,根本没仔细看。”麒零手舞足蹈的,兴奋得很。

“那当然,”银尘两眼一眯,“不行。”

麒零:“……”他喉咙里那声“你大爷的”反复滚了几圈,也没敢从嘴里说出来。

正好这个时候,门推开了,漆拉站在门口。他修身而高贵的长袍充满了一种独特的神秘感,他安静地微笑着,站在门口,像一只神秘的黑色猎豹。

“银尘,麒零,你们来我的房间一下,鬼山缝魂和鬼山莲泉,以及天束幽花都在。我有些事情和你们说。”

“好。”银尘点点头。

漆拉那张漂亮的面容上轻轻地绽放了一个笑容,仿佛春雨在湖面上打出的第一个小小的涟漪,充满着一种荡漾人心的蛊惑力。

漆拉转身走了之后,麒零把手搭在银尘肩膀上,叹了口气,说:“银尘,你觉不觉得,漆拉长得好看得过头了,一个男人,长了副这样的脸,真是妖孽啊。虽然你也很好看,但是和他摆在一起……输了你……”

“我就觉得你吧,”银尘叹了口气,把麒零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拍下去,“一直有问题。”

“嘁,我有什么问题?”麒零把嘴一咧,不屑地说,“那是他长得有问题。”

银尘头也没回地朝漆拉房间走去了。

麒零追到漆拉房间,推开门,发现除了漆拉站在窗口边上之外,银尘、鬼山缝魂、莲泉,还有天束幽花都已经在房间里面了。他们围坐在一张大桌子旁边,神色看起来挺严肃的。于是麒零也就不再打闹,轻轻地转身关上门,然后乖乖地走去银尘身边坐下来,看起来彻底像一条小狼狗了。

漆拉把脸转向屋内,光线立刻从他脸上隐去,他那俊美的面容沉浸在屋内淡淡的光线里,“你们肯定有好多问题要问我吧。现在可以问。”

“漆拉,我先问你,既然整个亚斯蓝的‘棋子’都是由你制造出来的,那么为什么‘魂塚’里面的两枚‘棋子’都同时指向了‘尤图尔遗迹’?那枚本该通往深渊回廊,好让‘使徒’拿了‘魂器’之后顺利离开的正确‘棋子’是被你置换的么?”

房间里的气氛迅速冷却下来。一种看不见的紧张感弥漫在空气里。

“你说什么?”麒零突然转过头来望着银尘,“你怎么知道我们到了那个叫做‘尤图尔遗迹’的地方?我记得我没和你说过啊?”

“你昨晚睡着之后,我在走廊里碰见漆拉,我问了你们在‘魂塚’里发生的事情。”银尘有点儿不高兴麒零的打岔,但也耐着性子回答了他这个并不重要的问题。

“啊!你们竟然背着我趁我睡着了的时候见面了?”麒零眉毛一挑,“哎,还好漆拉不是女的,否则你们可就说不清了。不过漆拉长成这样,也不太能说得清……哎!”他叹了口气,无奈地拿了个杯子倒水喝,他完全没有看到银尘、漆拉、缝魂、莲泉和天束幽花五张小脸煞白煞白的。

漆拉尴尬地在喉咙里咳嗽了一声,在鸦雀无声的房间里听起来更加尴尬,他冲着脸上写着“麒零我要杀了你”的表情的银尘说:“我把你的‘使徒’麒零从‘尤图尔遗迹’带出来,你不用觉得欠我人情,也不用去想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只需要知道的就是,我会这么做,完全是因为上代‘一度王爵’吉尔伽美什的关系。我欠他的太多了……估计此生也还不了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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