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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湛亮-美人不可貌相-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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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已准备挨一顿骂,没想到她竟然答应了,伍阳天又惊又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又忍不住雀跃叫笑,「好好好,既然你答应了,那爹马上让人去搭擂台,发消息昭告武林。」哈哈……虽然不知女儿为何会答应,但这真是太好了!

  上回,寿宴气氛被破坏,害他觉得乱没意思的;这回,女儿的比武招亲大会肯定要好好的热闹一下。

  「尽管搭!」笑得如春花般灿烂,伍春风不忘补上一句。「反正招亲对象不是我。」

  「呃?」笑声顿止,伍阳天傻眼。不是她,不然是谁?

  「爹,您丧妻已久,孤单多年,我想早逝的娘不会介意您再娶的。」点点头,她一副贴心好女儿样。「再说您正值壮年,相貌英挺俊朗,听说有不少江湖侠女芳心暗系于您,想必这场比武招亲定会引来不少武艺高强的侠女们参加,女儿先祝贺爹亲新婚大喜了!」

  终于明白女儿是在拿他开涮,伍阳天顿时脸色惨绿,干笑连连慌叫,「别开玩笑了!爹这把年纪还招什么亲?再说,从来没听说男人以比武招亲选娘子的……」

  「谁同您开玩笑?」斜横一眼,伍春风扬声喊道:「福伯,让人赶紧搭擂台去……」

  「老奴马上去办!」笑呵呵的,福伯乐了。

  「不要啊——」凄厉惨叫,伍阳天飞扑阻止福伯去势,富含成熟中年男子魅力的眼眸可怜兮兮看着女儿,泪眼蒙眬哀求。「女儿,我对你娘至今深情不悔,你别让爹失了贞洁啊……」呜……他错了!他不该异想天开说要帮女儿办比武招亲的,他认错就是,别玩他了!

  贞洁?

  伍春风、福伯、雀儿三人相觑一眼,险些爆笑出来。

  「那还办不办比武招亲哪?」强敛住笑意,伍春风故意板着脸质问。

  「不办了!不办了!」一颗头摇得像博浪鼓,就怕比武招亲真的一办下去,娶亲的会是他自己。

  「真不办了?」确定又问。

  「不办了!」重重点头,不敢迟疑。

  「不办就算了。」故意叹了口气,非常感叹。「我可是非常想帮爹再找个伴……」

  「真的不用!」飞快摇头,誓死捍卫贞洁。

  「好吧!既然如此,女儿就不勉强了……」顿了顿,抬眸又笑。「爹,您还有什么事要说的吗?一次说完吧!」

  「没有!」伍阳天吓死了,深怕她又出招,丢下一句「我还有事忙」后,便屁滚尿流地夺门而出,眨眼间逃得不见人影。

  「哈哈哈……」

  瞬间,惊天爆笑轰然响起,屋内三人以疯狂笑声欢送窜逃而去的盟主大人,久久无法停止。

  「小姐,你还是把庄主制得死死啊!」雀儿笑到眼泪直流,佩服得不得了。

  「唉……我都当爹的女儿快二十年了,若没法制他,伍家庄早败光了!」装模作样叹了口气,伍春风心底可得意了。

  一旁,福伯同样笑得很乐,不过要离去前,不忘给她补上一刀。「小姐,笑归笑,福伯想问的是……何时帮你和千老板筹备婚事啊?」丢下轰天雷,不负责任地笑咪咪闪人。

  笑靥瞬间僵凝,瞪着老人家背影,伍春风气急败坏大吼,「八字都没一撇,筹备什么婚礼啊?」她好不容易短暂忘记那朵桃花了,福伯干嘛又提起他来?可恶!可恶!福伯真可恶!

  外头,福伯笑呵呵地渐去渐远,连回话也没,似乎不把她的怒斥反驳当回事,倒是雀儿悄声嘀咕了——

  「定情之吻都有了,八字还不算有一撇吗?」不然是要怎样才算有一撇?

  「可恶!我是被轻薄的好不好?那算什么定情之吻啊?」气得又吼了起来,伍春风羞恼否认,可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假山后那一记如今想起,依然令人脸红耳热、心跳失序的火辣热吻……

  八字,真的没一撇吗?



  那厢,有人为了昨日那一唇舌交缠的激情热吻而气急败坏,懊恼不已;这厢,有人却因为偷得火辣香吻而心情畅快,开心得不得了。

  愉悦哼着小曲,千岁眉眼嘴角净是笑地走在庭园小径上,正准备往墨竹苑去逗他那要「以身相许」的未来娘子时,却见前方一抹略微眼熟的身影正和一名丫鬟走在一起,不知正在说些什么,那丫鬟似乎笑得很开心。

  有种莫名的怪异感,他正想悄悄跟上前去探个仔细时,一旁,另一条慌张的人影窜了出来,也断了他想尾随在后探人隐私的念头。

  「伍盟主?」诧异,不解他为何慌得像在逃命?

  连忙端出正经威严相,伍阳天瞧了眼前这张桃花脸一眼,马上认出人来。「这不是醉卧楼的千老板吗?」

  「正是晚辈!」微笑拱手为礼,对于未来的老丈人,千岁可不敢太放肆。

  原来与女儿「私定终身」的男人就是他啊!

  想起福伯那一番话,伍阳天忍不住细细端详了他好一会儿,发现他在自己凌厉注视下,依然噙着悠闲微笑,眸光清亮透澈,神态自然毫不闪躲,一看就知不是个简单的年轻人,当下不禁好感大生。

  「千老板,有空否?」微笑询问。

  「当然!」虽不知他想干什么,但也没啥好畏惧。

  「我书房藏了瓮陈年女儿红,一起品尝去?」边喝酒边闲聊,相信他是怎样人品的男子,很快就能了解了。

  「没问题!」眉梢一扬,敏锐感觉到眼前这位盟主大人似乎知晓了些什么,千岁笑了。「就怕一瓮女儿红是不够看的。」呵……想要醉酒验品行吗?他可是千杯不醉的。

  「哈哈哈……小子夸口,不过我欣赏!」伍阳天大笑,大掌往他背上用力一拍,豪气万千道:「放心!我还瞒着女儿偷藏了好几瓮在别处,届时若喝得不过瘾,咱们再一一挖出来灌酒虫。」

  藏?堂堂一个武林盟主,几瓮酒还得瞒着女儿偷藏,真是惨啊!

  忍俊不禁笑了,千岁眨了眨黑亮的桃花眼,语带调侃。「伍盟主这些年想必被管得挺苦的吧?」

  此话一出,伍阳天像似碰上最知心的知己般长叹口气,口气有些郁闷外还隐带幸灾乐祸。「我想,将来你也逃不了被同一个女人管的命运。」

  感同身受地回拍未来老丈人的背,千岁语重心长。「虽然被只母老虎管,晚辈也只能认了,谁教那只泼辣的母老虎太对我的胃口了,实在舍不得撇下。」唉……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

  「可不是!」心有戚戚焉,伍阳天不胜欷吁。「那小母老虎太像我那只早逝的母老虎了,想当初,我不就被那早逝的母老虎克得死死也心甘情愿哪!」

  闻言,千岁只能再次拍拍他。「唉……喝酒去吧!」为将来被管的日子痛快干一杯。

  「唉……喝酒去吧!」叹气附和。为过去与现在被管的日子痛快干一杯。

  当下,两人相视一眼,突然觉得彼此已经熟得不得了,感情融洽地勾肩搭背找酒喝去。




  叮当叮当叮当……

  为掩饰双面人性情而不让其他奴仆踏进苑内,故设了一小机关,让奴仆们有事相找时,只需在苑门外扯动绳索,便会响遍墨竹苑通知里头的人出来的清脆铃铛声,如今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

  「定是灶房那儿送来午膳了,我去端。」从一大早就一直饱受主子魔音传脑神功所折磨的雀儿,闻声猛地跳了起来,飞快往外狂奔而去,只想赶快逃离。

  原本还在凄厉鬼叫的伍春风,见状不由得怒瞪她狂奔背影,嗔恼笑骂,「什么嘛!我只不过心情不佳地吼一吼而已,有必要逃成这样吗?」

  喃喃轻啐,想起方才福伯和雀儿那些什么「私定终身、定情之吻」之类的诨话,她艳颊不由得又赤热火红起来,脑海不受控制地浮起那眉眼嘴角净是桃花的俊朗笑脸。

  「讨厌!我为什么又要想起那朵桃花啊?」抱头哀鸣,她老是想到那个男人、那个唇舌交缠的热吻啊!

  「啊啊啊——把我打晕算了啦!」开始自暴自弃了。

  才捧着午膳进门,就又听她哀号不断,雀儿只想知道她究竟要崩溃到何时,偏偏这种话又不敢问出口,当下只能苦着一张脸,迅速将一盘盘热腾腾的菜肴放至她面前,企图转移话题——

  「小姐,快趁热用饭,今天有你爱吃的菜呢!」希望小姐爱吃的百花酿鱼肚可以让她心情转好,别再魔音传脑了。

  一手捧碗,一手拿筷,伍春风瞄了桌上菜色一眼,果然马上朝那一大盘百花酿鱼肚夹了过去,嘴里享用着美味佳肴,困扰她一整个上午的桃花,顿时全被甩到脑后去。

  「雀儿,你也坐下一快用吧!」自己一人吃饭太无聊,她一向是让情同姊妹的雀儿陪她同桌用餐的。

  然而,一向陪着主子同桌用饭的雀儿,今天却摇头拒绝,忙着干活儿。「小姐,我和其他丫鬟约好了,等会儿就要去采收满树盛开的桂花,酿你爱喝的桂花酿,哪有时间坐下来吃饭!」哎呀!人家她好忙的。

  「活要干,饭也要吃,否则哪有力气干活?」她可没虐待下人的癖好。

  「这我当然明白啦!」想起等会儿的聚会,雀儿笑得很是开心。「我们几个丫鬟早说好,要带着自己的拿手点心到桂花树下一起享用。」这才是她不吃午饭的真正原因。

  「你们倒是比主子还惬意悠闲,懂得享受啊!」笑睨一眼,伍春风挥了挥手。「去吧!免得晚了,再来怨怪我耽误你的时间。」

  「人家才不会呢!」跺脚抗议。

  「去去去!」不理抗议,赶人了。

  「那雀儿走啰!」拎起早已准备妥当的小食篮,雀儿欢喜雀跃地走了。

  独自一人将满桌佳肴扫得精光,伍春风拍了拍饱饱的肚皮,突然觉得……有点困。

  呵呵……困就困吧!酒足饭饱后小憩一番最是惬意不过,回房小眠去。




  一个时辰后

  唔……痛……好痛……为何会这么痛?真的……好痛……

  朦胧睡意受到痛楚袭击而逐渐转醒,娇躯蜷曲在床上滚来滚去,宛若万虫钻噬啃咬的剧烈绞痛在胸腹间不断蔓延。

  她五指扭曲紧抓着锦被,试图等这股剧疼过去,却发现它似乎是无穷无尽的一波接着一波而来,惨白的脸蛋不由得冷汗涔涔,想下床却已浑身无力,皓齿因受痛而咬得粉唇几乎快滴出血来,勉强忍了约略一刻钟后,她再也受不住了——

  「雀……雀儿……雀儿……你在吗……雀儿……」豆大冷汗不断滴落在锦被上,伍春风气息虚弱求救。

  该死!为何会这么痛?午膳有什么不干净的吗?可恶!等她好了,一定要找厨娘好好说一下。呜……好痛……

  「雀儿……你在吗?雀儿……」雀儿该不会还没回来吧?惨了!惨了!

  「小姐,妳叫我?」刚采完桂花正在花厅整理的雀儿,似乎隐约听到小姐的叫唤,急急忙忙来到房内,然而一见她脸色惨白地蜷曲在床上直冒冷汗,当下吓得飞快来到床边,慌张地忙着帮她擦拭冷汗,急声询问:「小姐,你怎么了?为何脸色这么难看?你别吓雀儿啊!」

  「我……」瞧见她,伍春风松了口气,发白的唇瓣颤巍巍的。「我好……好痛……」话未完,她像似力气用尽,身子瞬间一软,坠入黑暗深渊中。

  「小姐?小姐?你别吓我啊……来人啊!小姐病了……快请大夫……」从没见过向来活蹦乱跳的小姐病成这样,雀儿霎时吓得涕泪齐飞,一路跌跌撞撞地哭喊着去讨救兵。

  「庄主、福伯……来人啊……不好了!小姐晕过去了……」 

  

 

第七章
 
 
  凝重气氛中,伍阳天、千岁、雀儿和福伯四人围绕在床榻边,关切的眼神不时在床上人儿与专心把脉的老大夫间溜来转去,一个个面露担忧之色,直到老大夫放下昏迷病人的手腕,缓缓起身时,有人终于忍不住心中焦急,迫不及待开口询问——

  「大夫,怎么样?」满眼忧虑,伍阳天担心极了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宝贝女儿。

  摇摇头,老大夫一脸奇怪与疑惑,老实说道:「伍庄主,请恕老夫学艺不精,实在诊不出小姐病因,还是另请高明吧!」

  诊不出病因?

  伍阳天楞了楞,还来不及回话,就又听老大夫开口告辞,当下连忙让福伯送大夫离开,随即拧眉质问从刚刚就一直哭哭啼啼的小丫鬟——

  「雀儿,小姐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老实说!」比自己性命还重要的宝贝女儿好端端的突然病倒,伍阳天口气不免严厉起来。

  「我、我也不知道啊!」哭得双眼红肿,雀儿抽抽噎噎道:「奴婢伺候小姐用完午膳后,便去采桂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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