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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暗恋也是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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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剔。

可是,我说:“谢谢你的邀请,大蒙,不过复活节我已经有计划了,打算去北部旅行。”

我还需要一点时间,这个时间不会太久,我不会让它折磨我太久的,也许两个礼拜,也许两个月,总之不会太久。我已经浪费了很多的时间,不该再继续了……

然后,我会把眼睛聚焦,将视线投注到这双迷人又热情的眼睛上,也把耳朵打开,用心听进去你的每字每句,每个音调。

如果你愿意等一等我,那不会需要很久的时间。

20第二十章

傍晚进厨房准备做饭;杨恒在,龙次也在。杨恒缩在椅子里把腿翘到桌子上去了;龙次在一堆信里查找他的信件。

“喂;你把腿放下去。”

他抬起头望我,一会儿之后把腿放回地上,仍然望着我。

我不予理睬,转身打开冰箱取食材;准备晚餐。

“小多;晚饭吃什么?”他问。

—文—“番茄炒蛋。”

—人—我放水冲洗番茄。

—书—“还有呢?”

—屋—“米饭。”

“还有吗?”

“没了。”

洗好了番茄开始切,切出一片放进嘴里;不甜。

“会吃不饱。”

他的声音突然窜到耳边来,肩膀上一沉;我转头看就给吓一跳;这家伙竟然两手撑在我的两侧,并且把下巴搭到我的肩上来了。

手里一哆嗦,差点切到手指。

“你走开。”我沉下声音。

“吃不饱怎么办?”他不动弹。

我放下刀,搬开他的一只手,移出他的包围,在另一边继续切西红柿。

“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吗?以前给你补的文学课白补了。”

“你别把我当男人,我不把你当女人不就好了。”

“……”这一回真切到了手指,食指上破了个口,我倒抽一口气把手指放入嘴里,腥咸在舌尖扩散。

“切到手了?”他凑过来。

我避开他,折身来到桌子旁。

龙次从信堆中抬头,看到我吮着手指就站起身:“要紧吗?我去给你拿邦迪。”

“嗯,好。”我感激。

龙次走出厨房。

“还在生气?”他在我身后说道。

我明白他指的是昨天的事,“不气了,没什么好气的。”

“那干嘛这么别扭?”

“你不觉得好笑吗?”我索性转身眯起眼看他,“你和女人搞的时候也都抱着那种心态?”

他愣住,当然是没料到我会突然这么说。

片刻后,他恍悟了什么似的歪起嘴角笑:“你的意思是,你希望我们搞的时候我把你当女人?”他竟然还吹一声口哨,眼睛在我身上上下扫一遍,“当然,那种时候你必定是女人无疑。”

“你……恶心!”

真是给他气饱了,哪还有心思做饭,我快步冲出厨房,却在门口差点撞上龙次,龙次被吓一跳,还是把邦迪递过来:“给你邦迪。”

我拿过邦迪道了谢,窜回房间,砰地关上门,倒入椅子里使劲儿平顺呼吸。

真是作孽,要比嘴贱哪里贱得过他,自讨苦吃!我懊恼,以后再别和他较真,随他要干什么要说什么再别搭理他了,我发誓。



头搭在椅背上眼望天花板,呼吸恢复频率。头隐隐地作痛,眼睛也酸涩,稍一放松整个人乏得没了力气。

我长叹一口气,眼前变得模糊,转瞬之间困意袭来,脑袋不听使唤缓缓歪向一旁,眼睑沉沉瞌下,撑了一天终于再撑不住,我陷入睡眠。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响起一个声音:“小多……小多……”

困得很,我把脸歪向另一边躲避声音来源,却有什么随之而来捏。弄我的脸,我气愤,困意让我掀不开眼皮,昏沉中我费力地挥手驱赶脸上的暴力来源。

终于不再捏我的脸了,也不再嗡嗡地发出噪音,我松口气继续睡眠,却忽然之间,我感到整个人腾空而起,好像浮到了半空中。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我用力掀动眼皮子,好累,但是怎么回事?我得睁开眼睛看看,迷迷糊糊的,我的身体又落到了软绵绵的什么东西上,迷蒙的视线中,上方很近的距离是一张熟悉的脸。

“杨恒。”我嘀咕。

“嗯。”

我的视线渐渐清明,那张脸半边青青紫紫的,嘴角还有伤痕。

“哦,杨恒。”意识回归,看清那张脸就叹气。

他的手从我的腰间抽离,我扭头看,原来他是把我抱到了床上。

“醒了?”他问。

“嗯。”

“吃饭去?”

“哦。”

他直起身,站在一旁等着我。

我揉一揉眼睛缓缓起身,下床。

我和他来到厨房,桌上有两个炒菜,两碗米饭。

“你做的?”我问。

“嗯。”他拉开椅子坐下,埋头吃饭。

是哦,他本来就会做饭,手艺还很不错,只是由于太懒很少动手,是被惯坏了。

除了番茄炒蛋,还有一盘热腾腾的香芹肉丝。

“肉丝哪儿来的?”我不记得这两天买过肉丝。

“问龙次要的。”

“……”

白吃白喝我的就算了,还去白拿别人的,你又不教别人解方程式。

“以后别随便白拿人家的东西。”

“没白拿,我给他几个蛋。”

“啊?”

“他没要。”

“……”

还是安安静静地吃饭吧。

***

几天之后,放假前的头天晚上,我在房间整理行李。明早启程,从我所在的城市出发一路向北,嫚婷推荐了不少好地方,坐火车下去,一个一个来,慢一点快一点都没关系。‘喜欢就停留久一点,不喜欢返身就走,你看多自由。’嫚婷这样说,这是一个人旅行的好处。

说实话,心里还是有点儿发慌的,毕竟之前从没一个人单独旅行过。不过能有什么问题呢?既然嫚婷早两年都一个人走下来了,我如今已是大学生当然也不会有问题。

关键是,我最好一个人呆着,安安静静地独处一阵子,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回来后再过两个月就暑假了,下个学年我要搬离这个宿舍,与随便别的什么人合住,不能再和他这么朝夕相处了。

正收拾着,杨恒出现在门口,他有点儿好笑地看着我说:“老杨和你说了?准备这么大个包你是打算住两个礼拜么?”

“啊?”

我停止手中的动作,回过神来明白了他的意思。

“哦,杨叔是打过电话给我,不过我和他说了这次就不去你家过节了,明天出发去旅行。”

“旅行?”他靠住门框,皱眉,“去哪儿?”

“北部。”我回头继续叠衣服。

“和谁去?”

“我一个人走。”

“怎么去旅行不和我商量?”

“嫚婷都懂的。”

“别去了,和我回家一趟。”

他的语气带了怒意,我不由抬头看他,那脸色果然变得有点儿黑。

“我和杨叔打过招呼了,他都说没关系让我好好玩。”

“你一个女人到处跑会有危险。”

“不会的,嫚婷大学前就一个人旅行了。”

“她是她,你是你。”

“我哪点不如人了?”

我被他的语气弄得火气上窜,剩下的两件衣服不叠了直接塞进背包,狠狠拉上拉链。

他沉默下来,走近两步,紧紧蹙着眉十分懊恼的样子,终于叹口气妥协似地说:“明天几点的车?我和你一起去。”

“什么?”我差点跳起来。要你一起去我这旅行还有什么意义?就是要把你抛开才走的旅程怎么能要你去!

“不行,”我忙摇头,“我不和你一起。”

“为什么?”

“我就想一个人。”

“小多。”他逼近一步,我赶紧转个身到写字台前坐下。

“你最近怎么回事?很忙吗?难得见到你,吃饭也是,一个人先吃了再叫我去吃,什么意思?不想见我?”

我吸口气,看着桌面:“我就是觉得我们走得太近了,你不觉得这样很奇怪吗?别人也会误会。”

“太近?有人和你说什么了?”

“没人说什么。”我双手捂住脸,好烦燥,这个人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这种时候却又咄咄逼人,他是怎么回事?“我就是觉得这样不对,完全不对,下次申请宿舍我们也不要一起住了。”

我的手被他扯开,人也被扳过去面对他,“哪里不对?我怎么没看出来哪里不对,是你非要来这里读书,非要我照顾你,现在突然觉得不对?”

“嗯,”我点一点头,“不好意思老缠着你,你自由了不必再照顾我,我也该学着独立,这次旅行就是个开始。”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是说这样不是挺好么,你一个人在这里读书,照顾你当然没有任何问题。”

“你觉得这样……好?”我说,心里再度灰了灰,不过已经没什么要紧的了,我不再纠缠这个话题,“哦,你能这样觉得我很高兴,谢谢你。”

他没再出声,抿着嘴巴脸色阴晴不定,像在用力思考着什么费解的事情,但管他在想什么,我不打算理会了,我把他推出屋子,关上门。洗澡,上床,睡觉。

明天一早就要出门。



睡得不好,早上很早就醒了,对这即将到来的旅行有点儿兴奋,有点儿害怕,有点儿惆怅,望向窗外吐一口气,也感到有点儿……轻松。

背上半人高的旅行背包,我早早出了门。校园里鸦雀无声,竟然见不着半个人影,到了公车站才看到两个候车的人。花了15分钟等车,又坐了半个多小时的公车来到火车站。到底是市中心人来人往热闹多了,车站内也熙熙攘攘不少人,好在地方宽敞并不拥挤。

我看了看表,离发车还有一个多小时,真是来得过于早了。但在宿舍里无论如何也呆不下去,总觉得坐立不安,怕碰到杨恒,怕他跳出非揪着我跟他回家过节去,他那个脾气说不好的,很有可能无理取闹,到时候胳膊拧不过大腿就要被他拖着走。

买了咖啡慢吞吞喝着,傻傻地在候车厅坐了一个小时终于上了火车,把背包塞进行李架上的时候有好心人帮忙搭了把手。车厢宽敞整洁,人不多,大概是放假期间又是早班车,即便打算去旅行的人也不愿意牺牲睡眠早早赶车。我找到靠窗的位子坐下,吁出一口气。

火车很快就出发了,我歪头望窗外,车子缓缓穿过城镇,晨曦里的城镇安安静静的,马路上空空的很少见到人。速度渐渐提上来,车子驶出这个不大的城市。近处零星的房屋,远处郁郁的树林出现在视野中,我仿佛吸到一口扑面而来的凉凉的空气。

我在随身的斜肩小包里找出随身听,给耳朵塞上耳机,按一下,音乐淌出来。这下齐全了,我听着音乐再度眼望窗外。

其实有点儿寂寞。

嫚婷说一开始会不习惯,慢慢就好了。

窗外的风景不断变换,不断变换的风景其实又那么相似,绿色的,起伏的,大片的平原,平地上的云层飞得很低,影子落在地上你能清楚看见影子的界限。

前方不远处又出现一小片孤零零的村镇,二层小楼整整齐齐地矗立着,尖尖的屋顶,紧闭的门窗,远远的一闪而逝的街道上行人寥寥。

火车的窗玻璃上隐约映出我的头脸的轮廓。这就是了——火车,旅行。

有些记忆会在某个特定的地点、特定的环境里,苏醒。

措手不及,你料不到那些画面竟还那么清晰那么栩栩如生。那不过是一些无聊小事,小得不能再小的不足挂齿的小事。那也不是现在该想起的事情,是该忘记、该任其落满灰尘,让尘土掩埋的小事。

我的心却跳起来,随着那些跳动的鲜亮的画面起伏不定。

好像,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那次火车里的旅程——我的视线再落到他的身上时,心中不再平静了。

14岁那年的夏天,我的脸还是个孩子,他的脸也还稚嫩,我们被我的老妈开车送到火车站,接下来我们两人要坐火车去另一个城市,我们要去姨母家小住几天,姨母会在火车站接我们。那是我第一次坐火车,火车上的几个小时是我和他单独的旅行。

我有那么一点儿慌张,紧紧跟在他的身后,我甚至想扯住他的T恤下摆以防跟丢。他很冷静,像个大人一样给乘务员检票,上火车后穿过人群不慌不忙地找到位子坐下,我在他的对面坐定后才悄悄松下一口气,他发现了我的慌张,就毫不掩饰地对着我轻蔑地笑。

我恼羞成怒,但无计可施,就歪着脖子看窗外不理他。窗外望了好一阵子,火车开了,加速了,风景换了好几波了,脖子也酸得不行,我回过头来。

他靠着椅背安安静静的,闭着眼睛,不是在睡觉,他的耳朵里塞着两个白色的耳机,他在很悠闲地听音乐。他在听什么音乐?我那时候还没有自己的随身听,我不是赶时髦的人,并不非要弄个随身听随时挂在耳朵里装酷,但我现在有点儿羡慕他,旅行和音乐,多好的搭配啊。

我手托下巴眼巴巴地瞅他,闭着眼睛的他看上去舒服得多,不见轻蔑的表情,不见任何攻击性的神色,让人觉得安心,跟着他就不会走丢,有他在旁边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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