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来倾城:妃要独占你的爱-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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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景知伸手揉了揉她一头乱发,宠溺的说说:“去梳洗吃饭了!”
不想夜来一把拉住云景知的胳膊笑的他背上直冒冷汗。
“小云云,你是我心目中万能的神!你最好了对不对?”
夜来无限娇羞的说,声音嗲的自己都恶心。
谁知道云景知一点不给面子:“不对!”两个字干净利落!
夜来看着他波澜不惊的脸,挫败的无以言表。
别女的用这招都百试不爽,怎么自己用对方就无动于衷呢?
难道表情不到位,声音不够嗲?正当她自我检讨的时候。
云景知揉着太阳穴说:“你要干嘛,好好说话!”
夜来连忙立正敬礼稍息,以一个标准的军姿正色道:“报告首长,你到我出去玩儿行不?”
云景知笑的灿烂:“行!”比上次回到的还干脆,一点没拖泥带水!绝对有首长的范儿!
夜来开心的手舞足蹈,一溜烟儿的往屋里跑。
边跑边喊红安给她梳头,还不忘叮嘱云景知她马上就好,等着她!
云景知看着她无奈的摇头,眼睛里却是温柔的宠溺!
只要她开心,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街上依旧人潮汹涌,云景知一路牵着夜来的手,为她遮挡四面八方拥挤的人群。
长安街上,人群熙熙攘攘叫卖声都婉转。
夜来在路边迷上了一个吹糖人的,拉走拉不走,
云景知让小贩给出了一个夜来的样子,她拿在手里小心翼翼的护着。
云景知笑着说她:“再不吃等下就化掉了!”
夜来一脸郁闷,我对着自己造型的糖下不去嘴啊!就好像自己把自己给吃了!”
说着还打了个寒颤!
轩辕连城的大婚!
大街上突然一对羽林郎过了,将路上行人清至两旁。
人群里几个人高声谈论。
“永宁王娶亲的队伍马上要从这儿过来了!”
“羽林郎来给开路,真是威风八面啊!”
“可不!人家可是八十万羽林郎少帅,说不定将来是要荣登大典,继承皇位的!”
“听说安平郡主长的貌若天仙,跟永宁王真是天造地设一对璧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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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来低着头,每一句都听的那么真急切,每一句都刻在心上!
今天的太阳好的不像话,她手里的糖人被晒的很快就化了!
原本袅袅的一个夜来糖人,软了,塌了,融化了。
糖汁像眼泪一样顺着小竹签流了一手,黏黏的,闷闷的。
被路人推搡着站立不稳,慌乱中蹭了云景知一身。
她一脸歉疚的看着,云景知那胜雪白衣上一块块丑陋的糖稀。
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者是说点什么?
因为这世间太多事儿都介于“不说憋屈”和“说了矫情”只间,让人不停地蛋疼!
云景知依旧笑的那么玉树临风,这样混乱拥挤的场面,穿着一件脏兮兮的白衫。
他依旧是最耀眼的那一个,仿佛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他微笑的布景。
只为衬托他的泰然自若。
云景知牵起夜来往人群后面退了退。
突然间,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出现在转角处!
人群里开始骚动,发出巨大的欢呼声。
“快看安平公主的嫁妆,十辆马车拉着啊!不知道是什么宝贝呢?”
“你知道啥,那些马才值钱,据说是胡人从很远的国度带回来的,
日行千里,一匹黄金千两!”
有人大声吸气!
“这算什么?三皇子跟安平公主的喜服,是内务府找了千名秀娘连夜赶制的!
全是江南“缚家云纱!千金难求一匹啊!”
人群里再次发出巨大的惊叹声。
从此萧郎是路人!
最前头的乐师们一个个拿着唢呐吹的脖子涨的通红。
《百鸟朝凤》欢天喜地的震耳欲聋。
想来今天的赏前是得给足了的。
轩辕连城一袭大红喜服,金线螭吻!鎏金镶边,银线锦带,金冠束发。
一匹黑色高头大马上大红的缎花系在马头。
他俊美的脸此刻显得庄严而疏离。似乎从未相见过!
夜来站在人群里,目光越过汹涌人群,越过羽林郎头盔上高高的红缨。
越过欢天喜地的迎亲队伍,远远的望着他!
他与她,隔着软红十丈,漠漠前尘,从此萧郎是路人。
云景知默默地看着夜来,那种陌生的心痛在他原本波澜不惊的心里越来越清晰!
他的手抚着左边心脏的位置。不知如何是好。
无所不能的云祭祀,竟然也有这样手足无措的时候!
夜来深吸一口气,换上笑容转身对云景知说:“你们古人结婚阵仗真是大,太浪费了!
大S跟汪小菲都没你们奢华!会遭天谴的!
云景知笑着说:“那你有没有想过结婚要怎么办啊?想要多大的阵仗啊?”
夜来的笑容一下子垮了:“结婚?我倒是想啊!别人转角遇到爱,姐姐是转角遇狗啊!
在我们那个操蛋的世界,我这个年龄的女的都叫”剩斗士”
就是剩下嫁不出去的,不是因为我有多差劲而是那里的男人太衰了!
又帅又有车的男人是象棋,有车又有房的是银行,有责任心又有正义感得是奥特曼。
又帅又有钱,有车又有房,有责任心又有正义感的是在银行里下象棋的奥特曼。
其实我要的多简单的,一个爱我的男人,一个温暖的家。过最平常普通的日子。
可是,我等了23年那个男的都没出现!
云景知看着脸上表情丰富的瞬息万变的她。
伸出手揉了揉揉她的头发,宠溺的笑。
夜来,羞赧的皱了皱她秀挺的小鼻子!
姐带你去游戏人间!
这一切却被送亲的君清穆看在眼里。
两个人各怀心事的人,都没有注意到那一道注视的目光!
君清穆看着夜来旁边的云景知,眼里有一丝的震惊,那个白衣男子竟然是个冥灵之身!
“看来这永宁府里的人比我预想的更加有趣!很久没有对这些人与事这么有兴趣过了”
他妖异的脸上满是期待的神情!
伴着渐渐微弱的《百鸟朝凤》,迎亲的队伍渐行渐远,
最后留下满地爆竹灰和不停赞叹的人群。
夜来望着那红色的纸灰,愣愣的出神!
“我们去吃好吃的吧!”云景知突然说!
夜来翻了个白眼!“云景知!你还想被人追着几条街的打么?”
上次的霸王餐事件给夜来幼小的心灵留下了很深的阴影!
云景知摸了摸鼻子说:“这次我带钱出来了的!你想吃什么都可以!”
夜来将信将疑的看着她:“拿出来我看看!”
云景知从袖搭里拿出一沓厚厚的银票。
夜来眼睛都绿了!“云景知,你哪儿来这么多钱?
不要告诉我,你是银行,你爸是李刚啊!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云景知无奈的说:“你忘记了我曾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祭司!”
光我陪葬的那些东西,随便拿一两件就够买一座城的了!”
夜来嘴巴张的老大,合不上啊!
“原来,你才是藏的最深的那个大富翁!哼——那你上次怎么不带钱,害我被人追了几条街!真是越有钱的人越小气!”
“我活着的时候很少踏足俗世,衣食住行也都有人打理根本用不到钱,
死了之后更用不到!就渐渐的忘了!”云景知有些委屈的说!
夜来无奈的摇着头说:“悲哀!真是悲哀!走!姐姐带你去游戏人间!”
说罢豪迈的大手一挥,拉着云景知朝前面冲去!”
云景知看着被夜来拉着的手,暖暖的,软软的,像一团小小的火焰!
他笑着快走几步,跟她并肩走在沧都繁华的街市上!
阳光正好,风吹的暖软!
景知内心红莲千多!
两个人一路吃喝,好不欢畅。
乔装打扮了一番还是跑去了蓬莱阁。
还是那个店小二,还是那间房,还是上最贵的菜,
只不过这一次,上过当的店小二提前让付饭钱猜个上菜。
云景知豪气干云的拿出银票还给了可怜的小儿一锭银子的小费!
夜来狡黠地朝云景知眨眼!一脸奸笑!
云景知看着女扮男装的夜来,原本说不出的俊逸,
可是她非要搞怪,在人中贴了一撮小胡子,让他每次看见就忍俊不禁。
要命的是,她总是自然不自然的双眼观鼻,撅起上唇看撮胡子。
表情讨喜的很,一双斗鸡眼,骨碌骨碌的乱转。哪里有个女儿家的样子!
倒像个三四岁的顽童!
云景知看着她,如同看着这世间无价之宝。
他从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知道她不是这世间的人。
她那时专注着大厅门前一株白色君子兰,认真而执拗。
似乎那朵花的颜色,来历才是这世间最大的事情。
她的身上没有这世间的气息,是她脖子里的“玥”维持生机。
一向沉默的他却忍不住的开口作答。
她转过头看着自己的时候,眼神清亮的像迷雾森林里圣洁的独角兽。
一张口却语出惊人,让人啼笑皆非却忍不住的想去接近。
越是接近她越被她吸引,她的才情,她的性情,她的一颦一笑,都那么与众不同。
她给他呈现着一个五彩缤纷的世界。
喜怒哀乐生动鲜活。
她是云景知百余年里的第一次心动,
他开始有了欢喜,有了牵挂,有了担心,有了黯然,有了欲望。
他一滩死水,波澜不惊的内心,开出了火红的大朵的红莲,如同焚烧三界的无名业火。
碧波如顷,千朵红莲,花盏怒放,妖娆赤红。
密密匝匝,来势汹涌。
可他却不知道怎么去表达,自己瞬间燎原的心意。
景知,你真像我妈!
看着她为别人患得患失,故作坚强。他才发现无所不能的自己,只能默默的守在她身旁。
内心疯长的花朵,涧户无人知,纷纷开且落。
夜来只顾低头猛吃,没看到云景知炙热的眼睛。
她的心和胃一样是空的!
以前斐然说:“人难过的时候更要好好吃饭。不能伤了心,又伤了胃。吃饱了就不容易难过!”
她那时候笑她,说她为自己的贪吃找借口。
可是似乎当胃渐渐被食物填满的时候,心就没那么痛了!
她揉着滚圆的肚子,一脸满足的看着慢条斯理的剥龙虾的云景知!
再次感叹这个极品男人的好教养。
云景知把剥干净的虾蘸上酱,夹到夜来嘴边说:“啊——”
夜来愣了一下,乖乖的张开嘴巴。
她嚼着那只虾的时候,鼻子一下子酸了,从小到大只有妈妈这么喂过她!
她突然想家了!眼泪“啪嗒”“啪嗒”直往下掉!
云景知看着突然泪流满面的夜来,放下筷子说:
“通常人们在我面前哭,都是求我帮他们完成心愿!你有什么愿望么?”
夜来擦着眼泪说:“景知,你真的很像我妈,比我妈还疼我!呜呜——”
云景知彻底被打败了,他无奈的看着夜来说:“换个别的吧!这个不管从心理上,
还是生理上我都满足不了你!”
听了这句话,夜来愣了一下,“咯咯咯”的笑了。
原来景知这么可爱呢!
他望着又突然笑的开怀的夜来,轻轻捧起她的脸。
拇指拂去脸上的泪痕说:“夜来,以后开心了就笑,难过了就哭。在我面前不用伪装!”
夜来感觉脸上的手掌异于常人的体温,冰冰凉凉的却无比妥帖。
像夏天里一阵清凉的风,抚平了所有的伤痛不安。
他永远是那么风雅悠闲。在自己难过的时候恰到好处的出现,恰到好处的抚慰。
就像漆黑的夜里床前明亮的月光,也许不若太阳那么耀眼温暖。
却因为在夜里而显得更加弥足珍贵!
逛窑子去!
吃完了之后,两个人在小二的欢送下,从蓬莱阁正门踱着四平步子大模大样的走了出来。
店小二欢天喜地的站在门口扯着嗓子喊:“二位客官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就差放大地红了!
古人曾说:衣食足,思淫欲。
当两个人打着饱嗝游荡在华灯初上的大街上时,夜来灵光乍现提议去逛窑子!
云景知看着一副纨绔子弟打扮的夜来,一脸痞子相的站在他身边,
面不改色的提出这种要求。
他有种错觉,也许这个女人是个男人也不一定!
经不住一个“男人”拉着自己的手,在大街上:
“云妈妈,求你了!”“云妈妈,好不好!”的撒娇。
他硬着头皮答应了夜来,并拉她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
在众人惊异、鄙视、好奇——的目光里。
当两个人站在“销魂阁”朱红的大门前被两个穿的大红大紫,
坦胸露背的女人一把抓住的时候,云景知觉得来这里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夜来则不然,她一脸兴奋的对着紫衣的芍药上下其手的调戏上了!
边摸着芍药滑腻的小脸儿,还不忘朝云景知使劲的使眼色。
那意思再说:“别愣着啊!游戏人间啊!有花堪折直须折啊!”
云景知闭眼呼了一口长气,将那个叫夏荷的姑娘揽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