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总裁喜当爹-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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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得那么温和,如沐春风,和煦温柔,搂紧了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柔情蜜意的说:“是我该谢谢你,让我能成为父亲。”
言夏就站在门口,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那时候,她听到心脏碎裂的声音,支离破碎的犹如玻璃一般裂成了一片一片的。爱夹答列
拖着刚刚生产完还激烈疼痛的身体,麻药已经过了,她疼得不行,可更疼的是她的心。大跨步扯着伤口,血就顺着腿流,她出现了,笑语欢颜戛然而止,所有的人看着他。
公公婆婆的面有愧色。
那女人的瑟缩害怕。
刑肇南从心里升腾到眼里的厌恶,只有三个字给她:“回医院。”
“要赶我走么?没那么容易!刑肇南你得给我个说法。”
于是,刑肇南给了言夏一个说法。
他从来没有碰过她,一次也没有。落红?呵呵,笑话,什么东西捅进去都能落红!她每天喝的水里都有安眠药,也就是趁着这个机会,刑肇南给她的身体动了手脚。
他的心肝宝贝没有生育,所以,他得找一个人来代孕。
找谁呢?
言夏你就是最好的。
知道为什么么?因为连骁!!搞得他心肝宝贝无法生育的人就是连骁。
言夏那时候才醒悟过来,难怪她看着那个女人眼熟,怎么不眼熟,连骁以前的女人之一,还是个三线小明星的时候连骁就捧她,捧成了影后。所谓的潜规则,一个愿卖,一个愿买,而她的老公……哈哈哈哈……
言夏笑得泪流满面。
她怀了十个月的孩子,十个月忍受着妊娠的痛苦,忍受着孕吐,忍受着脾气暴躁,忍受着行动不便……只因为是她的孩子,她的血肉凝结而成的,所以她愿意,她乐意承受未来作为母亲的一切……
可是,肚子里的孩子,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女儿跟她一毛钱的关系的没有!!
情何以堪?情何以堪?最伤人的不是哄骗,而是她承受的一切,都是笑话!
刑肇南要离婚,言夏不离。于是,那女人登堂入室的,言夏觉得自己不是在折磨刑肇南,而是自己在折磨自己。
换谁试试?每天晚上听到自己老公和别的女人欢爱的声音……每天看到是自己的老公和别的女人秀恩爱……每天看到自己生下来的孩子,只觉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痛,她从来没有这么痛过。
言夏自卑过。小时候孤儿院的出身,小时候疾病缠身的事,就算被领养了,所谓的家也根本不是家。
当她怀孕的时候,她以为自己真的有一个家了。老爸,家里的哥哥们,都不是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她比任何人都希望有一个和自己骨血相连的亲人,这样,她就不是一个人了。
然而,刑肇南把这个都给她剥夺了。
甚至,取掉了她子|宫。
这一辈子,她唯一可以拥有属于自己骨血相连的亲人的机会都被剥夺;而她曾经拥有的过那一次机会,承受了怀胎十月之苦的,生下来,却是别人的女儿……
言夏特别想特别想以前,以前和北北、特特、桃子四个人还是傻帽的时候,在家里打枕头仗;想起和北北两个人背地里说何家姐妹的闲话;想起以前和北北、桃子三个人因为北北心情不好,各种的二的事,还有……以前她都跟北北一样,哭着哭着就会打嗝,多搞笑啊……而现在,她哭得都不会打嗝了……
好多事情都变了,她多希望自己还是和北北那时候瞎闹的样子,两个人背地里说人家的闲话,北北一生气就扯着她疯狂大扫购,抱一起哭吧最后都还能哭着笑成一团的两尾小花猫……
可是都变了。
有些时间流逝了,就找不回来了。如果没有入我的心,如果我还是曾经的言夏,现今的我应该还是以前的我。
言夏咬不下那口气,她压根就不相信什么小三儿无法生育是老爸搞出来的。不可能。如果真的是老爸搞出来,就北北那小身板都就不知道残了多少次,那能像现在生龙活虎的过日子?
再说了,连骁以前一副麻将牌的女人,花花烂事多得跟山里面的野花似的。那前仆后继的女人从来都是夸连骁器大活好,就没一个说过他搞残了谁。
问题是刑肇南不信。言夏说干了嘴巴也没用,甚至得到的只是一次一次被赶出家。
她没地方可以去,不敢回家,不敢告诉哥哥们和老爸。
其一是连阳的事已经够头大了。其二是她唯一的后台易想北同学在和连骁闹。
她不是没想过找北北出面,只要北北出面去找刑肇南吵,就北北同学的那爆裂长矛似的脾气,就是当着刑肇南的面打了那三儿,刑肇南也绝对不敢动小北姐一根头发,那是捅了连骁这个马蜂窝。
可那时候北北同学还在C市,谁打电话她都以为是说客,直接挂了撒哟啦啦拜拜。
直到Avror出车祸,连阳又不会照顾小女孩的,就把Queen丢给了言夏。带Queen回家的时候帮忙整理行李,言夏无意间发现一张Avror和Queen的合照,背景有三儿坐在某个男人大腿上、任由男人上下其手的画面。
遗憾的是男人的样子没有照出来,不过不是刑肇南,因为刑肇南的皮肤黑,那玩着三儿胸脯的手比刑肇南还黑;也不是连骁,因为连骁从来都不会穿皮夹克。
言夏冲动的去找了三儿和刑肇南,把照片当着公婆甩在两人面前。
意外的事发生了,三儿一见照片就哭缩进了刑肇南的怀里,不知跟刑肇南说了什么,刑肇南一口咬死就是连骁。
后来言夏弄明白了,三儿说是连骁,连她和连骁以前的事都是连骁强迫的。
放屁!!言夏好歹也见识过的,我老爸还需要强迫女人!?从来都是女人跟着他屁股后面跑!而且麻烦你看看时间,那个时候老爸刚刚在追小北姐追得跟着了魔,吃错了药一样,成天跟着小北姐屁股后面跑,他还能在外面胡搞?除非他想死了!你自己下贱,不要拉老爸下水!
总之,当时吵得一塌糊涂。刑肇南终于是动手了,抓着她的摁着脑袋要她跪下道歉,她不跪,刑肇南没动手,动了脚。
皮鞋踢啊……言夏觉得自己的骨头和内脏都要碎了。
后来是被公婆拉开了,言夏才没有继续遭罪。
那是头一次,言夏明白这打人也是有分别的。想北北同学一天到晚的被连骁抽,那皮带抽得上天下窜的,有时候屁股抽肿了,还得在床上挺尸。可连骁从来就没用脚踹过北北,没有摁着北北的头朝地上撞……
言夏什么心都没有,只有报仇。你当我是工具用就玩了吗?不可能!刑肇南!我就算是领养的,可我除了孤儿院以外,我就没被人欺负过!你会有报应的!
于是,言夏问Queen记得是在什么场合吗?
Queen说是妈咪以前带她参加一个圣诞晚会,有好多好多的明星的。
再问,那你记得这个女人吗?
不记得了,妈咪不准我和她说话,说她很……很……我忘记了。
也就是说Avror知道刑肇南宝贝三儿的底细!可是Avror现在的情况根本就开口说不了话!
言夏怕Avror死了,如果Avror死了,就没人知道那三儿的老底了。因为言夏让调查过来,那女人的面子做得太漂亮了,估计是为了和刑肇南在一起,除了跟连骁的关系洗不掉以外,其他的估计都洗干净了。
所以,言夏才急了,她特别怕Avror死了,Avror死了,她怎么去报复?她怎么去看到刑肇南变脸?她会和刑肇南离婚,但离婚之前,他们两个奸|夫淫|妇也别***想的“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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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夏哭的稀里哗啦,北北同学是弄得手足无措目瞪口呆,她从来都是别人哄的份,那轮到她去哄人?憋了半天,也就会翻来覆去的说:“别哭了啊,别哭了……”之前的伶牙俐齿,全都见鬼了。
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只好找了个尿遁的借口溜去找连骁求救。她当他是万精油,谁抹谁健康了。
连骁那边也正在谈连阳悔过的事,偏偏被门口出现的一只手,还有勾了勾的食指给打岔了注意力,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敢这种破事,走出来站走廊上她可怜兮兮的小样儿。
“这个时候你就想起我了?”之前不是挺嚣张的嘛?她要长大,她要当个正常的女人,当给他看呀?
“那你是万灵仙丹,救苦救难的菩萨。她非要我帮忙,可我真不想,要是插队了,那不是会伤害一直等心脏的人么?那她一直哭,我又不知道怎么哄她……而且,我也真的心疼小夏……”说话就拉了他的手,撒娇的摇起来,“我老公最牛最厉害了,什么大事在你面前就是小小小小的事啦。”
这个时候她最信任连骁,对于这个混蛋男人的能力,她还是有十足的把握。
既然她头痛也想不出来办法,还不如丢给连骁,让他去头疼。你不是不想我长大么?你不是不想我当个正常的女人么?得,那这事你给处理了!
“大难题丢给我,我有什么好处?”
“你怎么这样!?”
“没好处的事我不干。”
“那你想要什么好处?”
“这个得问你。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那你要什么好处我都给行不行?”
连骁摸着下巴,笑得特别意味深长来着:“大的。”
北北脸都红了,这个暗示也太直白了,这段时间连骁老是说以后玩个大的,你妈的她身上都被他玩遍了,还能有什么大的?
“那……那……那你先说……说怎么大的……我先有个心理准备……”
连骁贴她耳朵边说了,北北从脖子红到脸上,再红到耳根子,真***他想得出来!
“你天赋不用太浪费了。”
浪费你妹!!
可真不想再回屋看言夏哭了,北北也就豁出去了:“好!我答应了!!”
连骁满足,他一直都想这么来一次的,问题是得要她配合才行。不然他一个人开心也没用。
北北继续红着脸,硬撑了脖子:“那你说,我现在怎么给她说?不对!你要怎么做!告诉你,插队的事我坚决不同意!你得给我两全其美了!”
134:你要先死,我就学武则天养两小帅哥
“姐!小夏,我都叫你姐了!我求求你,你能不能不要再摆一张臭脸了?”北北同学都要扶额了,她死拉活拽的把言夏拉出来逛街,这心情不好就得发泄,她的招数就是疯狂大扫购,问题是言夏没心情,连带北北也搞到兴致缺缺。爱夹答列
在家里北北是死劝活说,什么“好了好了,别哭了,连骁都答应帮忙,你别哭了啊”什么“小夏你和东西南到底是怎么了,你要是心里难受,你给我说说啊。说出来心里就好受了”,什么“你一个人想那是越想越纠结,你给我说说,说不定我还能帮你拿拿主意?”到最后她都拿自己和连骁的各种破事来开导小夏了……
一样!没用!!
北北无奈了,又借口尿遁了跑去找连骁,一个劲儿的抱怨了:“她到底怎么了呀?我说了半天,她就是哭!”
“让她滚。槊”
“……”她直接眼神秒杀连骁。
连骁叹气,虽然有几分无奈,可欣喜还是多的,毕竟她是没了主意才找他,所谓寄生虫的生涯,北北同学朝前迈进了很强大的一步。
这是好事,连骁同志十分的喜闻乐见气。
不过主意还是得他来出:“跟着她的调子走你就得乱了自己的步伐,得让她跟着你的调子走。懂了?”
“噢噢噢噢。”北北同学恍然大悟,正说转身去找言夏,走了一步就回头看连骁,“你就是这样让我跟着你的调子走,是不是?”
可不是吗?想起来,她怒她恼她气的时候,连骁一开始也是忍着哄着劝着,反而是越劝她越难受,后来连骁不劝说,逼着她按照他的节奏走,立马没事了。
人精,这人就是人精。
“不然呢?陪你一起疯?继续闹继续吵继续冷战你才觉得舒服?”连骁心里叹息着为自己悲哀,混来混去,混到现在这个地步,怕老婆怕到没原则,什么招儿都使出来了,他啥时候变得这么堕落了?
北北摇头晃脑的,却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那是真不舒服,心里憋着一股劲儿的想和他对着干,他越是低头,她就越是觉得他罪无可恕,自己越是作得厉害。好像非得他跪地上磕头认错了……额,她都不一定会原谅他。
反正就是觉得他十恶不赦,自己是受害人,自己特别悲剧,自己就是作得要死。可那样真的不舒服,不痛快,两个人都难受。
还不如这样,连骁一倒腾她,就她忘记作了,一忘记作了,日子就能过下去的舒坦多了。
伸手抱了连骁腰,撒娇的说:“老公,以后我再也不作了。”
“知道作不好了?”回搂着她,在走廊的休息椅上坐下,抱腿上坐着,“女人心,海底针。一会哭,一会笑,一会闹,一会做,也就我受得了你。”
“老公,我给你说会儿心里话,好不好?”
“你说,老公听。”他笑着点头。
“老公,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