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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糟糠之夫不下堂-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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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月现在的身份,使得她不便进入内室。于是,她从怀中取出丝线,告知珠珠将丝线绑在孙墨玉的手腕上。

“大人,王妃她不会有事吧?”珠珠一副哭腔的问道。

弯月摇了摇头,她低声问道:“王妃这些天食欲如何?”

“王妃这些天,总是不喜饮食。还有,她嗜睡很厉害呢。”珠珠抹了抹眼泪,答道。

这就是了。弯月闭上眼,拿出一个瓶子,递给珠珠:“给王妃闻闻,她就会醒来了。”

珠珠闻言,忙接过瓶子,放到了孙墨玉的鼻下。孙墨玉咳嗽了一声,眼皮动了动,似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珠珠,你怎么了?”孙墨玉有气无力的问道。

“王妃,你可醒来了?”珠珠抽泣着,肩头哭的一抖一抖。

弯月的声音,在屏风外不急不慢的响起:“珠珠姑娘,我有句话,要跟王妃单说,还请你在外帮我们看着。”

“珠珠,去吧。”孙墨玉柔柔的声音在里面响起,珠珠“嗯”了一声,小跑了出去,合上门。

“江大夫,坐吧。”孙墨玉柔柔的说道,声音中多了几分羞赧。

“谢王妃。如今,王妃已经有了身子,还是莫要嗔怒的好。”弯月并未落座,站在一旁轻声说道。

屏风那边,一阵寂静。孙墨玉不可置信的摸着自己的小腹,孩子,在这个时候来了吗?突然的她一点儿准备都没有。

“江大夫。”孙墨玉柔柔的声音再度响起,带着几分哀求:“这件事情,请你为我保密,可好?”

“王妃放心,我不会说出去。”弯月回答道,心里不禁为这位王妃叹息。没有男人保护的女人,总会被当成靶子,尤其是在她的肚子里有了继承人的情况下。

如今,宇文家的人,又如何能放过她?

在给孙墨玉开了几贴安胎的药后,弯月走出了二王妃的居所。然而,没走几步,她就碰到了几个她不愿碰到的人。

在云天公主前面引路的兰惠,眼尖的看到了弯月。她忙后退了一步,邀功道:“这行宫,还真小啊。公主,前面那个鬼鬼祟祟的人,不是江大夫吗。”

云天公主,此时视线与弯月交相对应,两个女人各怀心思,却谁都没有先开口。

兰惠看了看沉默中的公主,忽然上前训斥道:“大胆,见到公主还不行礼。”作势又要掌嘴。

云天公主忙止住了她,喝道:“兰惠,不得无理。”却在临走时哀怨的瞪了弯月一眼,遂带着兰惠离去。

“原来是江医正。”又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只是,这一次的声音更带了几分冷清与不屑。

弯月回过头去,看到一身荣华的四王妃廖玉珠站在她的侧面,一双凤眼冷冷地望着她。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真应了兰惠的那句话,这个行宫,可真小。

“江医正,今儿给谁瞧病来着?”廖玉珠眯着眼睛,不善的问道。

“回王妃,小的刚才为二王妃看诊。”弯月不卑不亢的答道。

“二王嫂?”廖玉珠的眼中闪过一道光:“二王嫂身子不适?可查出病因?”

“回王妃,二王妃身子不适,想是昨夜染上了风寒,并无大碍。”在说这话的同时,弯月的额头上,泌出一行汗珠。

廖玉珠的利眼扫过弯月,忽然冷笑一声:“你撒谎,从来都表现得这么理所当然吗?”

一阵冷香飘过,廖玉珠已经在侍女的簇拥下,拂袖而去。

撒谎?弯月抬起头,眼中一片迷蒙,那个荣华的女人,她看出了什么?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怪不得是狐狸的妹妹。

都精的跟狐狸一般……

☆、英雄老鼠一锅粥

离着秋狩的结束日期越来越近;天气也愈发寒凉起来。然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弯月;却觉察出了几分不对劲。行宫里;怎么听不到巡逻的脚步声?而且,周围未免安静的吓人。

弯月忽然坐起身来;直觉告诉她;有什么事似乎要发生了。

她穿好衣服,小心的走到了外面。不同于往日,行宫里空荡荡的,不仅没有守卫的士兵;连宫侍,都见不到一个。

弯月心中一惊,她再也顾不得什么,急忙朝贺狐狸的居所赶去,心中惟愿狐狸无事。

然而,在推开了狐狸的门时,她恐惧的发现,狐狸的屋里,竟然空无一人。

不只是狐狸,就连慕少将军,孙儒才,四皇子,五皇子还有二王妃的屋子里,都空空如也。

人,都去了哪里?

一切,在到了风皇居所时,终于有了答案。

风皇捂着嘴,不住的咳嗽,全福小心翼翼为他捶背,眸子里是波澜不惊。

“父皇,还不下旨吗?”二皇子宇文漠然翘着二郎腿,坐在他面前的太师椅上,身后立着的,是一身戎装的孙儒才。而孙儒才的身后,是倒了一地的皇亲国戚,四皇子五皇子,还有四王妃、云天公主和慕少将军。

每个人,都如瘫软的烂泥般倒在地上,很明显,他们中了软筋散。

弯月心下一凛,软筋散……她忙悄声退了出去,循着记忆摸到了行宫的膳房。

在东摸西找了一番后,她终于摸到了一个坛子,里面那浓浓的酸味让她松了口气。

“终于找到了。”她自言自语道,竟没有注意,头顶上的月光,将她身后那个举起匕首的影子,照的老长。

******************88

“你这个逆子,竟敢逼宫。”风皇的一双眼睛,闪着精湛的光,他冷冷的看向自己的二子,眼中晦涩不明。

“父皇,你当年登上这个位子,难道就没有手刃自己的兄弟吗?”宇文漠然眯起眼,似笑非笑:“难道就没有逼迫太上皇?”

风皇的眼睛,在此刻晦暗了几番。没错,他是斩杀了自己的兄弟,可那又怎样,谁让三哥,抢先动了逼宫的心思;他逼死了父皇,又能如何,是那个男人不义在先,害死了自己的兄长和母后,对他十几年不管不顾。在他斩尽三王,将权力紧紧握在手心的那刻,他清楚的看到父皇眼中的惊恐,那一夜,父皇驾崩。

而他,则坐上了那个位子,从此十几年。十几年呵,他的儿子,缠缠杀杀下来,只剩下了这三个,野心勃勃的老二,深藏不露的老四,还有按兵不动的老五。

他的儿子们呀,不过是将自己那一代的杀戮,再次演绎一遍罢了。可是,他的儿子,却选择了用他们的父亲,做开刀的第一人。

生在皇家,幸,抑或不幸?

忽然间,他羡慕起那个拥有星月般眸子的少女来,十几年了,她应该投胎了吧,曾经,她像一只雪的精灵,飘入了他的生命里,却在伸手间,融化的无声无息。

雪,是她的宿命吗?

一语成谶。命运啊,到底捉弄了谁?

风皇的眸子,逐渐寒凉。他看了看自己的二子,眼中忽然闪过了一分悲悯:“漠然,如果你能放弃,为父纵然不能交给你这个天下,也会保你一辈子荣华。”

“荣华?”宇文漠然站起身,向前逼近:“父皇以为,我那两位弟弟,能允许卧榻之下他人酣眠?”

宇文漠然的嘴上,忽然露出了嗜血的笑容:“说到这里,我倒很想知道,父皇更偏爱他们之中的哪一个。”一个眼刃,孙儒才的刀,已经架到了五皇子的脖子上。

宇文胤然冷眼看着孙儒才和他的二哥,久视不语。可笑啊,他的二哥,他曾经护着的二哥,竟然想要他的命。

皇家,真的没有任何亲情可言吗?

“父皇,你的两个宝贝儿子,只能一个死一个活,你会选择让谁活下去?”宇文漠然此时如同一个嗜血的猛兽,咄咄逼人的问道。

“漠然,真的要这样做吗?”风皇看向他的儿子,再次出声。

宇文漠然挑了挑眉毛:“父皇以为呢。”

“不要。”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孙墨玉抬起头,艰难的爬到了宇文漠然的脚下,拽着他的靴子哭道:“殿下,使不得啊。手足相残,是造孽啊。”

“滚开。”看到孙墨玉哭泣的模样,宇文漠然狠狠地踢了她一脚,将她踢了出去:“真是个哭精。”

孙墨玉的身子,在空中翻了一番后,落在了地上,身下,逐渐流出了殷红。

糟了,她的孩子,孙墨玉捂住肚子,脸色忽然惨白无比。报应,竟然转到她的身上了?

好疼,好疼啊,谁能来救救她,还有她的孩子?

看着孙墨玉疼痛的样子,孙儒才并未挪动脚步,他的刀刃仍按在五皇子的脖子上,已见血。

“父皇,你还不选择吗?”宇文漠然冷冷地说道,丝毫不顾在地上呻吟的妻子。此时,他真的很想知道,他的两个弟弟中,谁会比他更为悲催。

“二皇兄,二皇嫂怀了你的骨肉,拜你一脚所赐,她和孩子都很危险,难道你不想法救她?”五皇子开口道。

“五弟,你总是这么妇人之仁。”宇文漠然的眼,却从未落在孙墨玉身上一分:“自己都保不住了,还想别人?”

一个醋坛子,忽然从外面被人扔了进来,浓浓的醋味,登时席卷了整个大殿。

“真正保不住的人,恐怕是你们吧。”狐狸从外面踱步走了进来,手里还抓着一个太监模样的人。

末了,他将手中的太监往地下一扔:“二殿下,你手下的人可真是不济。”

望着倒在地上的太监,宇文漠然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倒是孙儒才的面色,阴郁了一下。

“廖还君,你还敢来?”孙儒才眼中闪过几分厉色:“我以为,你夹着尾巴逃命去了呢。”

“夹着尾巴倒是不敢,就怕到时,有人想找尾巴夹都没有。”狐狸一张嘴,里面的毒舌足以气死人。

“不管有没有尾巴,今儿你都别想逃出生天。来人。”孙儒才冷目一转,几个黑衣杀手,立马从暗处跳出,举刀向着狐狸的头上砍去。

狐狸抽出腰中软剑,不慌不忙地与几人缠斗着。众人的目光皆被他们吸引了去,自然不会注意到,风皇的座椅上已经空无一人,就连倒在地上的孙墨玉,也不见了踪影。

狐狸终是寡不敌众,几个回合下来,他已是支不住。当无情的刀刃即将落在他的身上时,一声铮响,刀刃落在了寒剑上,被生生震飞。

“臣救驾来迟,请殿下恕罪。”沈末东收回寒剑,对着已经坐起了四皇子和五皇子行礼道。

宇文漠然不置信地看向自己的两个兄弟,他们已经勉强能动了,显然已经抗过了软筋散的效力。而他的父皇,那个糟老头子,竟然已经不在原处!

一股寒流,从心底流过。那个老头子,一定是被什么人救走了,救了又怎么样,这个京城,乃至这个天下,已经是他的了。

“沈末东,你也来送死吗?”宇文漠然扫了扫他,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寒剑。

“殿下,你真的做的天衣无缝了吗?”沈末东的眼睛,直直地看向他,眼中多有嘲弄。

“你这话什么意思。”孙儒才也阴下了脸,不安地问道。

沈末东摇了摇头:“殿下,你以为,单凭左相大人,就能为你撼动整个朝野?”

“撼不撼的动,很快就有分晓。”二皇子话音刚落,一声“轰隆”的巨响就如惊雷般在地下响起,震得众人一阵踉跄,心中都在揣测到底发生了什么。惟独二皇子宇文漠然的脸上一派得意。

“没有想到吧。”宇文漠然哈哈笑道:“京城已经尽在我手了。”

“哦?”沈末东扬了扬眉毛,露出几分不屑的笑:“殿下真的以为,这声响是叛军攻入京城的声音而不是瓮中捉鳖的声音吗?难道那废弃的地道,殿下还想再用一次?”

宇文漠然,不置信的后退了一步,地道,他当初放入柔然人的地道,他们怎么会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此时,四皇子和四王妃,统统移到了沈末东的身后,五皇子扶着云天公主,和慕少将军挡在了身前。

而孙儒才,则面色惨白的站在自己的身后,他的倒吸气,让自己更为光火。

可笑了身边,竟然连个可用之人都没有……

“还等什么,杀。”随着宇文漠然一声破釜沉舟的令下,那几个黑衣杀手重整兵器,再次提刀杀了过来,目标,也不止是贺狐狸。

外面,二皇子麾下的死士也不断地涌入,同苏醒过来护驾的侍卫,打成了一片。刀光剑影,将这个夜晚映衬得晦暗无比。

瘫软的云天公主,捂住嘴巴,见识了今生从未见过的血腥,无数的血花子溅起,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血,谁的残肢。在她的眼里,所有人都疯了,确切的说,是杀疯了,包括她的相公,还有她心心念念的男子,身上都染上了淋淋的血,如同一锅血色人肉粥。

好恶心,真的好恶心。

忽然,一滴血不知打哪儿飞了过来,正巧打进了她的眼睛,一片妖冶的红在她的眸子里扩散开来,擦之不去。

“啊……”一阵女子的尖叫,响起在这诡异的夜里,如同流星划过黯然的苍穹,归于平寂。

“陛下,”弯月站在风皇的身后,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这个老头,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怎么会对里面的杀戮,这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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