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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糟糠之夫不下堂-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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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愿猫杀的恩情了却,凤孤飞得解,从此与她执手天涯,再也不诉离殇。

赵水儿不置信地看着他,眼中的水泽渐渐化为虚无,终于,一声狂笑,散在了蜿蜒的石道之中。

世事无常,所有的事情,终是朝着事与愿违的方向发展。

崇安八年,五皇子率奇兵攻破安阳,活捉净水夫人。豫王赵恒仓皇逃回豫州,盘踞不出。数日后,一封密信送至豫王府,豫王阅之,大病。五皇子安插在豫州的内线趁机打开城门,迎大军入城。豫王得知,哀道:“天亦亡我。”遂饮鸩自尽,豫州重回帝手。

“张大夫,她怎么还不醒?”贺狐狸堵在床头,时不时的插嘴问道。

“小子,你这是怀疑老夫的医术吗?”张大夫白了贺狐狸一眼:“她已无大恙,该醒的时候,自然会醒。”

俗话说,置之死地而后生,清遥那小子的剑,本欲无致命之心,自然伤了她分毫。然而,这丫头却是个性情中人,终是没有过自己心里的那道坎儿。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啊。

张大夫摇了摇头,取出银针来,刺入弯月的内关。

沉睡中的弯月,身子忽然抽搐起来,耳边嗡嗡的,仿佛有千军万马在旁边踏过。她轻轻皱起眉头,微微睁眼看了看众人,又睡了下去。

“丑丫头,丑丫头……”是谁,在耳边频繁呢喃?唇齿间,一股清流伴着火热流下,那番火热,更是在唇齿间流连,是谁,在轻薄自己?

一记拳头,在瞬间使出。只听某人一声哀嚎,四下忽然没了声响。

“子翔,值得吗?”有人在床边低低的问到,似有浓重的惋惜。

“木已成舟,挨打挨罚,我认了就是。”贺狐狸淡然的声音传来,无得无失。

“本来,四殿下会保你,只要你助他拿下安阳和豫州,可惜你临阵出逃,白白把机会留给了别人。你啊,叫我说什么才好。”一声叹息,似是那个美髯公。

“敬成,有些事,唯有做过才知道何为不悔。当初我能拿出天山雪莲,自然想好了这后果。如是,我自会向陛下和四殿下请罪。”

天山雪莲?可是半月前狐狸拿来救自己的天山雪莲?是了,天山雪莲极其难得,又怎么会被狐狸得到。除非,那是贡品……

想到这里,串联起刚才的话,弯月似乎明白了,狐狸为了救她,竟然动用了御用贡品天山雪莲,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他怎么就这么傻。

两行眼泪,从她的眼中簌簌的流下。狐狸,何必如此。这份情,她又该如何去还。

感情这事儿,说不上谁欠谁,总有一方要傻傻付出,总有人会在不经意间伤害他爱的人和爱他的人,而一个错过,极有可能就是一世的分隔。痴傻也好,纠缠也罢,谁又能说得清楚。

当弯月清醒后,贺狐狸只是在远处遥遥的看了她一眼,放心之余,就随刘波将军回京请罪去了。弯月自然知晓他们的去向,一人做事一人当,她不能平白无故的让狐狸为她承担后果。就在她动身去追时,一个意料之外的人的到来,打乱了她原本的步伐。

“不听我解释吗?”看到背过身去的弯月,清遥晦暗的声音幽幽的响起。

弯月低下头,那日的情况,她看的很明白。清遥刺自己的那一剑,的确是无心的,可当赵合袭击自己的时候,他就在自己的身边啊,只要他出手……

他终究是选择了沉默。

不管是因为什么,弯月对他,直觉上已经不如以前那样亲昵了。两人的心思终究是隔了一层捅不开的膜儿,若有若无的隔阂着。

“我只是,想要破除赵水儿的摄魂术,顺便,报主人的一个大恩。”清遥抬头望了望天,外面不知何时起了雾,灰蒙蒙的一片。他低下头来:“那日,五皇子攻城,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如果你没有前来我的房里,我也会去找你,跟你退出安阳,继续我的诺言。”

“可是,我却阴差阳错的进了你的房里,以为你会和我走。”弯月收起心中的苦涩:“清遥,你还有多少瞒着我?你的主人,又是谁?”

清遥闭上眼,长长吁出了一口气:“丫头,此事说来话长,你知道的越少越好。我的诺言不会改变,如果你愿意,我们现在就……”

弯月缓缓回过头,脸上是未来得及擦去的泪水:“清遥,我更爱以前的你。”然后,轻轻的擦身而过。

当她听到安阳城破赵水儿被擒的消息后,她的心里,五味杂陈。对于一个爱着他的女人,他如何能在笑颜相对的同时,又在背后插上那碎心的一刀。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桑树叶子未落时,挂满枝头绿萋萋。唉呀那些斑鸠呀,别把桑叶急着吃。唉呀年轻姑娘们,别对男人情太痴。男人要是迷恋你,要说放弃也容易。女子若是恋男子,要想解脱不好离。)

就在此时,清遥忽然从后面追上来,他一把抱住弯月:“不许走,你要去哪里。”

弯月的身子僵了僵:“清遥,我……”终是没有把京城二字说出口。

“难道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清遥的语气里满是苦涩:“我知道你要去哪里,罢了,我也不拦着你。如果你想找他,就去吧。”说完,他松开了对弯月的钳制,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消失在了外面迷蒙的雾霭中。

作者有话要说:小虐怡情,大虐怡兴,今天先更新这些,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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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里面听风声

当弯月紧赶慢赶终于来到京城时;贺狐狸一行;已经入了城。望着这座久别数年的京城;她忽然想起;自己和若梨的初识,还有发生了慕家大宅里的点点滴滴。

大公子;四公子;若梨,冷夫人,还有清遥,在经历了那么多变数后;早已散的散,去的去,留在这里的,也不复以往。

垂眉叹息了一声,弯月骑上马,匆忙赶去了骠骑将军府。偌大的京城里,如果要帮助贺狐狸,那个略带憨厚的美髯公是最好的人选。

“将军,门外有个叫江半夏的大夫求见。”兵士恭敬地说道。

“江半夏?”刘波挑了挑眉毛:“他竟然追到了京城?有趣儿,带上来吧。”

“草民江半夏,见过刘将军。”弯月一进门,就按着军中的礼法向刘波行了一礼。

刘二将军蛮受用的靠在将军椅上,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后,说道:“江半夏,抬起头来。”

弯月如是抬起头,眼睛直直对上了刘二将军。刘二扫了她一眼,心中暗暗惊叹,这小子生了一双夺目的眼,如同暗夜中镶嵌的宝石般灼灼发光,难怪把那只狐狸的魂儿都勾去了。

除此之外,这小子杨柳般的身子,白净的脸蛋,咳咳,想不到,子翔竟然为了他,染上了龙阳之癖。

取美色而逝年华……

刘波敛了敛心神:“江半夏,如今你还敢来?”

弯月跪倒,不卑不亢地说道:“正是因为来了,才不后悔。将军大人,看在我们曾经共事一主的份儿上,可否告知半夏一二。”

弯月说的事,自然是贺狐狸的事儿。刘二将军再二,心里也是明白:“陛下的身子愈发不济了,那天山雪莲,据传有回阳奇效,四殿下寻了很久,才得到了一株,当即派子翔送往京城。谁知,子翔竟然偷偷的拿出来救了你……”

弯月的头低下,身子却在此时不住的颤抖。狐狸,何必如此,何必如此。

“将军,请问陛下龙体如何?”

“陛下的龙体欠安,自从回京之后,朝中之事就交由四殿下和五殿下打理。问这做什么?”

弯月咬了咬嘴唇:“不知四殿下打算如何处置贺参军。”

“这我不知。不过,那只狐狸暂时还受不得皮肉之苦。”好歹是右相的儿子,四殿下不可能不顾及老丈人和王妃的感受吧。

“将军,可否带半夏去见四殿下。”弯月忽然抬起头,坚定地看向刘二将军:“一人做事一人当。小的愿意承担所有罪名。”

刘波望着她,面色一片作难。四殿下因为子翔的事,这几天一直在气头上,这时候送一个替罪羊过去,若是子翔知道了,只怕自己会两边都落不到好处。

不省心的时候,不省心的事情往往接踵而至。就在刘二将军作难的当口,一个更让他头痛的声音由远及近传了过来:“刘二胡子,刘二胡子。你给老娘滚出来。”

这么气势磅礴的声音,连将军府上的瓦楞都抖了一抖。弯月立马低下头,心里却暗自惊喜,除了她的八两姐,世上还有谁,能对着刘二将军发出这等“不敬”的声音?

这边,八两已经毫不客气的走了过来,她身着一身紧身的衣衫,料子也是普通的布料。扫了眼跪在地上的弯月,八两毫不留情的揪起刘二将军的衣领:“刘二胡子,你到底要困老娘多久?”

刘二将军抹了抹头上的汗珠,他拉下八两,好声好气的说道:“好啦。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在这里喊个什么。”

刚才还威武的大将军,此时这逆来顺受的憨夫样子,着实让弯月嘴角弯起,若不是顾及大将军的面子,她早已笑出声来。

“刘二胡子,你当老娘是什么。”八两咆哮出声:“告诉你,老娘一人做事一人当,就算是老娘嫖了你,也不用在这里藏着掖着。你……你做什么,快解开我的穴,卑鄙小人……”

刘二面色潮红的将八两扛到了屋里,堂里,管家已经见怪不怪的下了逐客令:“这位公子,我们将军今儿个有事处理,还请公子请回吧。”

弯月眨了眨眼,识相的离开了。然而,她的心里却总有疑问,那就是,八两怎么跟刘二将军在一起了?不过,这两个人,一个脾气率直,敢爱敢恨,另一个粗中有细,爽朗豪情,放在一起,倒也般配。

在京城里寻了家客栈,弯月暂且以半夏的身份住了下来。然而,在楼中用餐的机会,竟让她听到了关于时下局势的风言风语。

食客甲:“听说了吗?陛下可能要薨了,宫里正在为他准备着呢。”

食客乙:“唉哟,陛下这一去,朝里不又要乱了?”

食客甲:“可不是说吗,现在的两位皇子闹腾的可欢实呢。二皇子娶了左相的女儿,南边还有他舅舅给他撑腰;四皇子娶了右相的女儿,加上娘家的势力,半数朝廷都听他的呢。”

食客乙:“咦,那五皇子呢?”

食客甲压低了声音:“五皇子的生母家中无权无势,如果争那把椅子,恐怕先倒下的人就是他啊。”

食客乙沉默半响:“不过啊,要是不论娘家势力,五皇子还真是个不错的储君人选呢。年纪轻轻的,就劝退了南诏人,收复了豫州,还广设难民营,得君如此,实在是百姓的福气呢。”

食客的声音逐渐消失,弯月的神思已然飘远。回想起那位年轻皇子的点点滴滴,曾经,只因一面之缘,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子,就将她留下做了沈末东的主治大夫,这份知遇之恩,她不会忘。

想到这里,她忽然觉得,也许此刻,她应该去找另一个人。

“殿下,外面有个叫江半夏的大夫求见。”内侍小六子小跑进来,用他那尖细的声音报传道。

“江半夏?”五皇子宇文胤然放下了手中的狼毫笔,眸中精光一闪:“快请。”

当弯月在六子的带领下进入五王爷的府邸时,她不由得撒眼了一圈儿。这个不大的府邸,多了些江南园林的小家碧玉味道,少了慕府金戈铁马的狂纵之气。

“草民江半夏,见过五殿下。”弯月进入了书房,跪礼道。

“江大夫,别来无恙?”宇文胤然扫了她一眼,笑道:“倒是衣带渐宽了些。”同时示意六子给弯月落座。

六子搬了把椅子,示意弯月坐下。弯月倒也不推辞,大方方的坐了下去。

“江大夫,听说你已经辞去了军中大夫的职务,本殿心中正为你惋惜。怎么,今日来找本殿,莫不是回心转意?”凤眼一挑,眼中有着说不出的揶揄。

“承蒙殿下关心,草民感激不尽。前些日子,草民路过京城,回想起殿下的知遇之恩,感念非常。故前来拜会殿下,愿殿下龙体安好。”弯月素来不喜客套话一长串,但在这些人面前,唯有此,才能慢慢引出正题。

五殿下眸子里精光闪过,他微微点了点头:“可惜,父皇的龙体,却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哦?”弯月佯装惊讶:“陛下?”随即面色恢复如常:“殿下莫忧心,陛下吉人天相,一定有贵人相助渡劫。”

宇文胤然摇了摇头,叹道:“难啊。”太医轮番会诊后,得出的结果一致为陛下撑不过下月了,宫里宫外,四哥已经准备的如火如荼了。

而他那逃出京城的二哥,更是在外面东奔西走,就等父皇归天,他好打出讨伐旗号,征讨乱臣贼子。

这个时候,他选择了作壁上观,暂且按兵不动。

“殿下,陛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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