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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糟糠之夫不下堂-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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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一只手忽然从背后伸了出来,捂住了弯月的嘴。而另一只手,则褪下了弯月手上的镯子:“不要轻易相信女人,更不要相信慕家的女人。”一个低哑的声音从弯月的身后响起,似是一个中年男子在她身后。

这个情景,这种姿势,似乎在哪里遇到过。弯月总觉得此情此景非常熟悉,,可她此时的头脑晕晕的,竟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

“你是谁,为什么要抢我的镯子?”弯月小声地问道。

“嘘。永远不要相信慕家的女人,到了明天,你就会非常感激我了。”那人边说边从后面推了一把弯月,自己随即跳窗飞了出去。

显然,那个神秘的男人昨夜救了她一命。如若不然,她真的无法想象自己今天该如何逃过这一劫。

只是,明日她该如何去面对,那个巧笑倩兮却要置她于死地的昔日朋友?也许,冷夫人早已看出了若梨的心思,所以才会临终前说了那番话,要她多让让若梨,因为若梨的本性并不坏,她只是不该生在慕府。然而,无论如何,她与若梨之间的亲密关系,都不能回复到从前了。

第三日,弯月起了个大早,她简单的收拾了下自己本来就为数不多的东西,等着清遥将自己接出慕府。当清遥见到眼圈黑黑的弯月时,他关心的问道:“昨夜没休息好?”

弯月点了点头,无精打采地说道:“总有一些苍蝇蚊子在我耳边飞舞,吵了整整一夜。”

清遥早已知道了昨天发生的事情,在确定弯月无恙后,他心里的重担终于在此刻放下了。

“还有漏下的东西吗?”清遥问道。

弯月直觉地摇了摇头,她此时非常非常想离开这里,至于慕家的东西,她没有兴趣带走一分一毫。

“你先去东北角的侧门,我随后就到。”清遥冲着弯月露出了一个无事的笑,示意她先离开。

弯月点了点头,拿起包裹快步离开了这个她待了将近两年的地方。一路上,所见之人都在对她指指点点,而平素待她不薄的吕嫂,却不见了踪影。

吕嫂,终究不来送自己一段儿吗?

弯月不知自己怎的出了东北门,待坐上停在门口旁的马车,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的耳旁响起:“弯月妹妹,别来无恙?”

弯月吃惊地回过头,却见笑盈盈的幺一坐在马车里,颔首看向她。

“幺一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不是所有人,都无情无义哦。”幺一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在听说你的遭遇后,我昨儿个就想进府瞧你,只是,公子他阻止了我。他要我在这里等你,这样,我们还能多说一些体己的话。对了,这里有些东西,是吕嫂要我交给你的。她在府里做事,很多时候不能抛头露面,还请你见谅。”

弯月接过了幺一递来的包裹,感觉里面沉甸甸的,在打开来后,才看到里面竟是一件厚实的棉袍。

弯月体寒怕冷,这一点,吕嫂是清楚的。所以,每当冬天时,她都会为弯月送上一件手工制成的棉袍。摸着棉袍上细致的针脚,弯月的鼻头,忽然酸了起来。她可以想象,吕嫂如何熬夜缝制了这件棉袍,在这个冰冷的慕府里,她大概是继冷夫人和清遥,第三个真心对自己好的人。

幺一轻轻地拍着弯月,她们所处的马车,也在此时驶开了来。幺一看着弯月,低语道:“好了,既然离开慕府了,不开心的事儿,就不要想了。”

弯月点着头,忽然间,风吹开了马车的车帘,透过飘起的帘子,她看到不远处,若梨拉着若愚,兴高采烈的离开了慕府。而一向冰冷的若愚的脸上,竟露出了浅浅的笑意,看向若梨的目光格外温柔。

在别人的眼中,如果除去两人间的血缘名分,他们真的算一对儿无可挑剔的壁人。然而,他们两人之间,却隔着一个兄妹的名分,纵然相互间没有血缘,也注定不能在一起。

幺一显然也看到了眼前的一幕,她低低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声:“真是天意弄人。”

“久闻姐姐善于演卦,难道又算到了什么?”弯月问道。

幺一淡淡地笑了笑:“人们都相信演卦,相信所谓的天意。其实,无论命运是否注定,人们都有机缘,去改写自己的命运。可如果鬼迷心窍、执迷不悟,一味愚昧地走下去,那就是孽缘了。所以,无论命运如何,只要人的心里留存着善念,相信改变命运的机缘,就在眼前了。”

马车在行驶了一段儿后,幺一掀开了帘子,笑道:“我该下车了,弯月妹妹。其实我很羡慕你,自由自在的,可以去任何地方。”

“幺一姐姐,难道你要一辈子待在蘅芜馆里吗?”弯月心里为幺一打起了不平,这么一个蕙质兰心的女子,就要在娼馆里待一辈子?

这话似乎戳到了幺一的痛处,她撇过头,苦笑道:“幺一本生于官运人家,可父亲得罪了一些不该得罪的人,惨遭横死。我沦为官妓,除非死,否则就逃不了这命运。”

幺一的话触动了弯月。弯月忙安慰道:“幺一姐姐,别难过,也许,老天还为你留了改变的机缘也说不定呢。”

马车此刻已经停住,外面传来了清遥的声音:“幺一姑娘,蘅芜馆到了。”

蘅芜馆,横无……世间没有任何东西,能够真正长久。然而,生与死只是生命的起点与终点,中间的那段儿,是变,亦是不变。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评论,秋海棠十分欣喜能看到那么多评论和冒泡的亲亲。很高兴看到小静回来了,呵呵,暑假快乐哦。

☆、龙凤双戏老顽童

在告别了幺一之后;清遥驾着马车;送弯月来到了郊外。十里长亭处;已经有一辆马车在静静地等候着他们。

“丑姐姐;你怎么才过来。”若涵见清遥驾着马车过来,忙从自己的车上跳下;又蹦又跳的跑了过来。

“小霸王;你怎么在这儿?”听到若涵的声音,弯月忙下了马车,刮着他的鼻子问道。

若涵看向了清遥,眼里充满了感激:“那要多谢清遥哥哥替我出谋划策;不然我还被关着呢。”

前夜,震惊慕府的刺客事件,只是一个幌子,一个救若涵出来的幌子。当然,此事是经过大公子同意的,所考虑的步步也十分周密。先派人引开将军府守卫的视线,而后,清遥潜入了孙夫人关押若涵的地方,告诉他,只要装做受伤就可以出去。聪明的若涵立即心领神会,当外面守卫之人寻踪而至并听到若涵痛苦的叫声时,他们忙冲了进来,恰好“救”下了若涵。随即,若涵受伤之事传到了将军的耳朵里。虽然将军对这个儿子平日里并不重视,可是出于为人父的责任,他还是前去查看若涵的伤势并为他寻得了张大夫。张大夫去年曾经入府治疗过若梨,也因此见识了弯月的医术,对她颇为赏识。清遥早已跟张大夫说好,请他帮这个忙。于是,在诊疗了一番后,张大夫说若涵的伤太厉害,内外伤皆有,必须带着他出去医治才能保住小命。

孙夫人做贼心虚,她担心如果将军彻查起若涵的病因来,她将难辞其咎;而将军那头,见若涵伤重如此,眼皮都没眨,爽快地应允了张大夫的要求。一切,都在顺理成章中进行着。

“小霸王,出来生活,可是很苦的哦。”弯月抚着若涵的头,打趣儿道。

若涵冲着弯月做了个鬼脸:“我不怕,我要跟张爷爷学习医术,总有一天把你比下去。”

此言一出,众人皆哈哈大笑起来。张大夫抚着胡须笑道:“弯月丫头,这下你可有对手了。这小子天资聪慧,说不定哪天就超过我咯。”

“自古名师出高徒。不过,小霸王,你不担心你的爹娘把你叫回去?”

“他们才不管我呢。爹爹我半年都见不着一次,娘亲只会踢我打我,她对我还没奶娘对我好呢。”若涵撅起嘴,郁郁地说道。

“小子,你真的想拜我为师?先说明,当我徒弟,要先从做牛做马开始。”张大夫哈哈笑道。

“做牛做马?”若涵懵了:“可我不是牛,也不是马,怎么做呀?”

“老头子我除了给人看看病,最大的爱好就是云游四海。所以,我的徒儿不仅要风餐露宿,还要会驾马车采草药洗衣做饭。这样吧,这几天,我们的饭食和衣物就包给你,做好了,老头子我可以考虑收你做徒弟。”张大夫抚着胡子,嘴角露出了顽童般恶作剧的笑容。

若涵一脸懵然的站在那里,洗衣做饭驾马车采药……他在家里,从来没有做过其中的一项,如今,谁能教教他?

清遥见时间差不多了,遂告辞道:“师父,江姑娘和七少爷就交给你了,以后麻烦您老费心。”

张顽童点着头,抚着胡子一脸玩世不恭的笑意。原来张大夫就是清遥的师父,可怎么就没听二人说过,难道这就是清遥告诉她的好去处?弯月心虚的看了看张大夫,发现后者也打量着自己,那笑容让她感到格外阴森。

临别前,清遥悄悄的在弯月耳旁低语道:“莫怕,跟着师父,你会学到很多东西的。他现在所做的,全都是对你们的考验,一定要耐心度过,切不可潦草应对。”

弯月点了点头,眼看着清遥上了马,他冲着张大夫抱了抱拳,同时不忘看向弯月,坚定的目光似乎在告诉她莫要担心。

弯月不舍得看向清遥,这一刻,她忽然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个愚蠢至极的决定。一个想法逐渐在她的脑海中成型,无数个声音回荡在她的耳旁:“告诉他,告诉他。”然而,那句悬在嘴边的话,却怎么也无法当着其他人的面儿说出口。

正当弯月徘徊在该说还是不该说的边缘上时,清遥已经收回了落在弯月身上的目光,他甩起鞭子,身影逐渐模糊在了飞扬的尘土中。

“丫头,晚啦。”张顽童在弯月耳旁叹了一声,同时对若涵瞪眼:“小子,还不上马车,该走喽。”

若涵忙点了点头,他拉住弯月,央求道:“丑姐姐,咱们一起坐在前面吧。”拐一个人在前面帮他,这小子还真够精。

憨弯月哪里想得到这么多,张口就答应了。后面的张大夫闻言抚了抚胡子,心里坏坏的想着,这么直率的丫头,陪他那闷骚的徒弟,倒也算一对儿绝配。

然而,若涵没有想到的是,他不会驾车,和他坐在一起的弯月同样也不会驾车。两人在车上抖了半个时辰的缰绳,前面的马匹仍旧是该吃草的在吃草,该睡觉的还睡觉。

“咦,怎么还在原地啊?”张顽童探出头来,看向前面滑稽的二人,登时哈哈大笑起来:“哎呀,这世上真是无奇不有,我今儿个算见到了。驾马车只斗绳不用鞭子怎么行呢?”

若涵闻言,脸羞得通红,骂道:“不打不走的畜生,真是欠打。”

他捡起放在一旁的鞭子,一肚子火儿的朝着前面的马屁股打去。惨被毒打的马儿当即抬起前蹄嘶鸣起来,它旁边的马闻声也跟着嘶鸣起来,两个家伙随即撒开丫子向前狂奔了去。

这下子,若涵不用再担心马车动不动的问题,然而,路上的人们却不由得为身在这辆马车上的人捏了把汗。领头的两匹马儿,明显的受了惊吓,它们不要命的往前奔,马屁股后面的马车不断的左歪右晃,颠簸来颠簸去。

坐在前面的弯月和若涵的脸,已经吓白了。张顽童更是两手把住了车壁,连额头上的汗珠都顾不得擦。

忽然间,一个人影儿跳了过来,他一手牵住了马缰绳,颇有经验地止住了躁动的马儿。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弯月、若涵和张大夫同时松了口气儿。

“三位受惊了,可有伤到哪里?”前方,他们的救命恩人气定神闲地抚着马头,不经意的问道。

张大夫抹了把汗,跳下了车子,抱拳道:“今日多亏壮士搭救,张某在此谢过了。”

对方优雅的还礼:“张大夫一辈子悬壶济世,在下能助您度过一劫,是在下的福气。”

这声音,怎么就听着这么耳熟呢?弯月细细地打量起此人,他头上的发冠束起,披着一件灰白的外袍,袍子的袖子上绣着流云图案,脚上则套着黑色的长靴,一副练家子的装扮。而对方,此时也在慵懒地打量着自己。这猫一般慵懒的眼神,忽然让弯月想起了一个她此时很不想见的人,不会这么巧吧?

除了一张平淡无奇的脸,这个人的声音与身形,确实像极了猫杀的堂主北玄。

“你们认识我?”张大夫似乎也觉得不妙,他收起了自己玩世不恭的笑容,谨慎问道。

“张大夫妙手回春,素有华佗再世的美称,天下又有何人不识呢?”男子向前走了一步,而周围,很多素不相识的人训练有素的围了过来,一股浓浓的脂粉的香气儿萦绕在弯月他们的身旁。

看来,此人是北玄无疑了,而跟在他身边的,自然是猫杀的一众女子。

“堂主,”一个男装的女子靠了过来,在他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北玄“嗯嗯”地点了点头,遂对张大夫做辑道:“张大夫,刚才让你受惊了,在下这里有些事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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